四章 唱片業 167 復出 文 / 與冰相伴
（一百六十七）復出
「不答應？沒關係！你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再談！」賀總顯然是做好了第一次被關古威拒絕的準備，立刻說道。
前面的條件已經那麼豐厚了，還可以再談……我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我拒絕！因為我是關古威！」關古威站起身來，面容一肅說道：「當年那樣的情況之下，我都可以拒絕你，現在已經不是你矩子娛樂一手遮天的時候了，我又憑什麼會為了一點利益而屈服？」
「這不是屈服，只是一種合作……」賀總還想再解釋幾句。
「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種屈服！」關古威轉身，留給賀總一個背影：「你請便吧！」
「好，好！……」賀總臉色氣的發白，顫抖的說道：「關古威，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本以為你會磨平一些稜角，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的軟硬不吃，給臉不要！我會讓你後悔的！」
「幾年前不會後悔，現在更不會後悔！」關古威走入裡屋，吐出了最後的幾個字：「與冰，送客！」
「……」他當是演電影嗎？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管家了？還送客？……
賀總一言不發，起身獨自離開了，除了留下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外，沒有其他任何他曾來過的痕跡。
…………
「賀總開出的條件很不錯，不是嗎？」
待賀總走後不久，我走入裡屋，朝正躺在床上發呆的關古威問道。
「不只是很不錯。」關古威淡淡的回答道：「這是黎，方這種級別的人物才有的身價。」
「就是說賀總把我們當作是天王天後級別的人物了？」我驚喜道。
「特定時期的特定事件罷了。」關古威見我瞎高興了，潑冷水道。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我對此倒是看的很開：「不是我誇口，如果你肯復出出專輯的話，只要製作人是我，我們合作之下，最佳男歌手獎和最佳專輯獎不敢說肯定拿下，但把握也不會太低。」
「矩子娛樂這些年總是被翱翔天宇壓著一頭，賀總一直憋著一口氣呢！」關古威兩眼看著天花板，喃喃的說道：「不是他沒眼光，也不是沒有新人，像新名莎雪就是這麼一個天資和自身條件不比若綺差上多少的人物。但要真正成氣候，沒有再兩年以上的磨練是不行的。」
「翱翔天宇也有榕兒嘛！」我在一旁說道。
「是啊，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矩子娛樂可以不斷的挖掘新人，翱翔天宇又怎會停著腳步等它追呢？」關古威對我點了點頭道：「所以要打破這樣的平衡，只能尋找異軍突起的人物。而與冰你，恰恰就是這麼的一個人。」
「我？！」沒想到關古威對我評價如此之高，我一時有些茫然。
「對，你！」關古威確定了一下：「其實賀總這次來，倒有一半是為了簽下你。」
「我……沒看出來。」我想了想，剛才賀總進屋後，都沒拿正眼看過我幾眼，怎麼可能有那麼看重我。
「這還是賀總並不知道我最近演唱的新歌有三分之二是你創作情況下做出的判斷。」關古威繼續分析道：「其實，到了我，立翔或者慕容和希這樣級別的歌手，唱功和表現技巧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了。能分出高下依靠的就是誰演唱歌曲的詞曲更為出色罷了。你創作的歌曲拿給我，可以拿下最佳男歌手獎和專輯獎，難道拿給慕容和希來演唱，就拿不下最佳男歌手獎和專輯獎了嗎？」
「這個……」我語塞。
「換句話說，在矩子娛樂我們可以拿下最佳男歌手獎和專輯獎，在翱翔天宇我們就拿不下最佳男歌手獎和專輯獎了嗎？」關古威繼續說道。
「這倒沒多大差別！」我對於這個問題還是能判斷清楚的。
「等等……」我突然意識到關古威這句話裡蘊涵的深意了：「你的意思是？……」
「不錯。」關古威微笑道：「我決定接受你的建議，在翱翔天宇重新推出一張專輯。」
「太好了！」我驚喜的道：「可是為什麼？」
「你不是說，如果我肯復出出專輯的話，只要製作人是你，我們合作之下，最佳男歌手獎和最佳專輯獎不敢說肯定拿下，但把握也不會太低嗎？」關古威重複了一遍我剛才的話。
「我是說過……難道你又想拿金曲獎了？」我試探性的問道。
「我不想拿獎，我只想看到賀總明年金曲獎上兩手空空的狼狽樣子。其實如果你肯把這些歌給立翔他們這些歌手演唱，效果也是差不多的。但我想親自參與到這個遊戲裡面來。」關古威補充道：「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不明白的問道。
「這些日子你創作的歌曲，質量和數量都不錯。完全夠製作兩張專輯的。我想，除了我這張專輯外，能把其它的歌曲交給若綺，讓她也出一張新的專輯。」關古威提出了他的條件。
「果然你是有目的的啊……嘿嘿……」我奸笑道。
「去！別亂想！」關古威微怒道：「既然要讓賀總兩手空空，一切就要做到萬全。賀總不是仗著自己有個新名莎雪嗎？就讓若綺去打敗她！」
「其實……新名莎雪不錯啊……」聽到關古威說到這裡，我倒是猶豫了。畢竟方天後和我非親非故的，而新名莎雪怎麼也算的上對我不錯。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一拍兩散咯！」關古威威脅道：「何況，詞曲也只是一個平台罷了。你敢說你創作的東西就一定比加賀大澤或者其他什麼人要強？」
那肯定要強的！無論加賀大澤或者其他什麼人，他們都只是一個人，而我身後有千千萬萬的人，要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心裡這麼想，口頭當然不能這麼說。
「成交！」我略微思考了一下，答應了關古威提出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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