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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三章 月華之輝 文 / 墨茗

    第一卷穿越

    第十三章月華之輝

    終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軒禹張開雙臂,靜靜的享受著,只一會,凌軒便在風系魔法的加持下來到了懸崖上端,幾隻不知名的野獸,在看到凌軒突然間出現後一哄而散。

    軒禹睜開眼睛,向四周看去,幾日前,岩漿流淌的痕跡猶在,四週一片狼藉,空氣中隱隱的還有種刺鼻的味道,顯得有些荒涼,此時的凌軒可謂是百感交集,慶幸自己逃脫一死,甚至還重新成為了人,不過也歎惋這可悲的叢林和那些喪命的野獸,心情,有些冗雜。

    軒禹向前邁了一步,這是他成為人以來第一次走在混著泥土的大地上,激動就不用再去渲染了,更多的是對新生活的希冀,堅定而有力,軒禹一步步的走著,這種腳踏實地的真實感熟悉而又陌生。

    走著走著,軒禹疑問了,他現在該去玄冰蛇王那裡去取月華之輝,可是,那裡該怎麼走,雖說暗魔之神已經告訴自己這裡是乞馬裡羅森林,可是並沒有具體說明一下,讓自己一步步的去尋找,那究竟要消耗多長的時間,而且他自己連雪狼的領地在哪兒也毫不清楚,連回家都成問題了,軒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接著迷茫……

    軒禹漫無目的的在叢林裡遊蕩著,見不遠處有條小溪,隨後便快步走去。

    清泠的溪水,悠悠潺潺,軒禹俯下身子,清澈的溪水倒映出一張稚嫩的臉龐,那就是如今的自己,手還是會不自覺的在臉上撫摸著,那架勢像是在細細欣賞一件藝術品般,隨後,軒禹捧起些許溪水潑在臉上,那種感覺,就像是甘露滋養著荷——閒的烤著野豬肉,這堆火可來之不易,軒禹用了古人的鑽木取火方法,沒想到還真成功了。軒禹其實只要冥想便可完全不用進食,不過,對於美食渴望,從前世到今生這都無法改變。

    「嗯,這肉又香又嫩。」軒禹一臉滿足

    飽餐一頓,軒禹爬到一棵樹上躺下,粗大的樹幹,躺著很舒服,望著天,時至夜晚,璀璨的星空,總會讓人浮想聯翩,軒禹一顆一顆的數著星星,小時候的他就是這樣在奶奶的懷裡睡著的,今夜,物是人非,一絲傷感,一世情懷。

    清晨,在一陣吵雜聲中,凌軒睜開了眼,很熟悉的場景,滿天的畢方鳥,軒禹一個翻身,精神力一查探,內心抑制不住欣喜,沒錯,是玄冰蛇,來不及多想,軒禹飛速跟了上去。

    十幾分鐘後,軒禹終於來到了那個自己熟知的場景,而且到處都是玄冰蛇,很奇怪,玄冰蛇怎麼會又集聚在一起,這都不是軒禹所關心的,他最關心的就是月華之輝。

    繞過戰場,軒禹順著這條路一直向前,通過精神力的探查,路越來越熟悉了,目標也越來越近。

    幾分鐘後,軒禹停下了腳步,手放在胸前,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心跳也隨之加速,軒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彷彿回到了那天,有著莫名的召喚一般,來到了這個曾經激戰的場地,內心的還是會熱血沸騰。

    「嗚……喔」又是這聲音

    不過軒禹卻一點也不驚慌,依舊向前走著,按照暗魔之神的吩咐,只需釋放一點暗黑氣息即可,不過他卻釋放了很濃重的暗黑氣息,他這是**裸的報復,當玄冰蛇王感受到那強大的暗黑氣息之後便一蹶不振,伏在地上,怯生生的望著軒禹,卻一動不動,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軒禹像是一個大將軍一般走過玄冰蛇王的身邊,還不忘留下一句「畜生」。

    來到玄冰蛇王的洞口,這洞口寬度不到一米,向四周看去,軒禹是在想不出還能有一個地方放置那個月華之輝,一個縱身,軒禹跳進了洞裡。

    洞口不是很深,有大約三米高,洞內的景象讓軒禹很吃驚,這完全是一個冰的世界,很寬敞,晶瑩剔透,沒有一絲瑕疵,像一件藝術品,無與倫比。

    環顧四周,都是冰,根本沒有什麼月華之輝,這東西究竟放在哪裡?難道不在這?種種疑問困擾著軒禹。

    這時候軒禹想起了精神力探查。隨後,坐在地上,凝神,全神貫注的探查這個洞的每一個角落,一無所獲,這個結果讓軒禹無法接受。

    接著環顧四周,軒禹眉頭皺到了一起,到底是怎麼回事?

    軒禹慢慢的走到滿是冰的牆壁前,用手試圖去找尋是否有機關,奇異的一幕出現了,不過說是可怕也不過分,冰牆一時間突然幻化成無數細小的尖刺,來不及躲閃,一瞬間,軒禹的手便被尖刺刺中,鮮血順著尖刺瞬間融入了冰牆內,軒禹立刻收回手,不過手上卻一點傷痕也沒有,奇異的景象卻並沒有結束,冰牆瞬間迸發出耀眼的光芒,一時間,軒禹彷彿又回到重塑身體的那一刻。

    當軒禹再睜開眼睛時,自己卻處在一個奇怪的空間內,周圍混沌一片,前邊有個閃光的盒子浮在半空中,軒禹一步步的走去,小心翼翼的捧起盒子,輕輕的打開,並沒像軒禹想像的會爆發出光芒,而是一個黑色月牙形狀的吊墜,靜靜的躺在盒子裡。軒禹柔柔的撫摸著吊墜,耳邊響起了暗魔之神的話,「只要滴血認主就可以使用了」,隨後,軒禹咬破了指頭,一滴鮮血,噠的一聲掉落在月牙吊墜上,融合之後,吊墜表面隨後閃過一絲金光,直接飛到了軒禹的胸前,緊緊的戴在脖子上。

    那一刻,軒禹有種莫名的傷感,說不清,更道不明,像一首悲惋的歎歌。

    夜太美,儘管再孤單,也要黑著眼眶熬著夜。

    痛太美,儘管再刺痛,也想嘗盡粉骨碎身的滋味。

    愛太美,儘管再卑微,也願流盡千年苦澀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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