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日子 第二十八章過往的回憶2 文 / 低調大鵬
當時各大家族子弟還在楊家居住著,並沒有什麼人離開,各大家族的家又湊巧都聚在一起。
楊炳天自知自己不是清塵道人的對手,當下沒有莽撞的衝上去跟清塵道人死拼,而是發出一聲悲呼的長嘯聲,聲音中充滿了悲傷,憤怒,還有一絲無奈!
其餘的五大家主正在一起相互對侃,正侃到激情之處,就聽見外面發生巨大的響動聲,而且伴隨而來的還有大地崩裂的聲音,頓時知道不好,連忙走出去指揮已經混亂的各家子弟。
正在他們已經安排的差不多時,又聽到楊炳天的這麼一聲說悲不悲說怒不怒的吼聲,當下便知道楊炳天一定遇到了什麼情況,二話不說,五大家主轉瞬之間就朝著楊炳天的位置衝去。
要知道六大世家經過幾千年的聯姻,基本上各家都是沾親帶故,那一代的各家家主更是親姑表兄弟,自然沒有外道的一說。
當見到已經躺在地上大半個身子已經被燒得焦黑的楊秀清,和老淚縱橫的楊炳天以及手拿禁龍令臉色鐵青的清塵道人時,什麼都明白了。
五家家主大吼一聲,眼中全都是冒著紅光,侵犯楊家就等於侵犯六大世家,侵犯楊家的威嚴,就等於狠狠地扇了六大世家一個嘴巴!
六家家主都處於先天初期和中期,打一個大周天後期的清塵道人,根本不費太大的力氣,但仍舊打了一天一夜。
正要捉住清塵道人的時候,清塵道人的哥哥,也就是當初修道聯盟地大長老清名真人來了。清名真人是有名的護短,當下攔住了六大家主,帶著已經重傷的弟弟返回了修道聯盟。
當初的清名真人可比現在修道聯盟中的大長老強多了,已經到了陽神期,是修煉界公認的第一高手。
清塵道人回去之後,正要跟清名真人敘說的時候,清名真人卻是搖著頭道:「我已經都知道事情地因果。你就不必解釋了,只是此次你惹下的禍事太大,傷害了千萬百姓的性命,如果不老實在門派之中反省。定要受兩百年鎖鏈之苦!」
儘管清塵道人當年很崇拜清名真人,對此也是盡信不已!
奈何,六大世家卻是始終不放過對清塵道人任何追殺,簡直什麼明的暗地都使過了,但終究因為清塵道人躲在門派秘地中老老實實的修煉,六大世家的追殺都失敗了。
如此就過了近百年。清塵道人突破了自己瓶頸。達到了陽神期,這時候,他隱隱明白九洲神鼎之中真的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心中更是越想越是火熱,趁清名真人閉關之際,再一次的來到塵世楊家之中。
那時地楊家正是處於非常脆弱地時期。因為楊炳天死了,在清塵道人出世的三年前去世了,死因是活活累死的。
要知道能進入先天境界的武者,都有五百年以上的壽命,而楊炳天當時處於先天中期,年紀不過七十左右,即使過了近百年也不到二百歲,是不可能死的,但他真地活活累死的。
因為清塵道人偷走了禁龍令。神龍被楊炳天用玉清功鎮壓了三天之後再一次舒醒。醒來之後,神龍還想再一次的翻身。楊炳天無奈之下只好再一次的用玉清功鎮壓了神龍三天,每一次施展玉清功使神龍沉睡,都要消耗不少元氣,三天之內根本恢復不過來,而使神龍沉睡的最基本要求是要修為達到先天初期,當時楊家之內除了楊炳天自己外,沒有任何人達到這樣的境界。
就這樣!
過了近百年,楊炳天終於在楊秀清突破先天期後,含笑而死。
相傳當年楊秀清在楊炳天死時發出了一聲比狼還要悲鳴的聲音。
楊秀清由於父親的死,更加的痛恨清塵道人,就在他堅持了三年之後,正好趕上那一年地大比,當時雖然楊家已經沒有了禁龍令,也進入不到秘地之中,所以並沒有進入秘地地獎勵,但其他的獎勵也很豐厚,不差於秘地之中地東西,所以世家比武大會也就正常的再一次輪到在楊家舉行。
事情往往敢到巧處發生,當日楊秀清看完世家子弟比武之後,不知怎麼想起了父親,便到他父親的墳前想祭拜一番。
而令他驚恐和高興的是,在楊炳天的墳前,他竟然看見了一個人,清塵道人。
清塵道人也明白自己當年犯下的糊塗事,雖然心中對那九洲神鼎還不死心,但對楊炳天這個老友還是比較懷念的,聽到他已經死了,還大哭了一場,本想偷偷來他的墳前念叨一番,卻碰見了楊秀清。
楊秀清當年中了清塵道人的靈魂之火,雖然用天一生水救治過來,但由於晚了那麼一點時間,一直落下了病根,每當情緒受到大幅波動的時候,總會毒火攻心,當時看到清塵道人,情緒已是大受影響,還沒等他跟清塵道人大戰,就已經毒火攻心,倒在了地上,不斷地哀嚎著。
慘叫聲非常的殘忍,平常人聽了都會打一個哆嗦,當時的各家家主雖然都已經換了人,但都是兄弟,沒什麼見外的,他們的靈覺何等敏銳!
楊家的風吹草動幾乎都在他們的觀察之下,就這樣,楊秀清的慘狀被他們發現之後,就快速的來到事發當場,看到清塵道人,這些家主自然不陌生,又看到地上翻滾痛叫的楊秀清,各家家主怒到了極點,心中都在想,這個清塵道人欺人太甚,上一次侮辱了我們六大世家不算,這一次還來,豈能再讓他輕易逃走。
二話不說就跟清塵道人大戰了起來,清塵道人已經到了陽神期,又起是這些晚輩能對付的,三下兩除二,就把六大家主都打趴下了。
而就在清塵道人準備轉身走時,身後突然來了兩道閃電般的疾風,瞬間打在了他的兩個大穴之上,清塵道人不敢相信的回頭一看,發現是兩個陽神期的高手合夥偷襲他,奈何著了對方的道,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