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封神將起 第一百二十章 老子的苦衷 文 / 牛羊肉泡饃
第一百二十章老子的苦衷
黃龍大戰玉鼎，雖然過程很簡單，也是片刻之間的事。但黃龍與玉鼎都知道，就在那片刻之間。是兩種不同力量的巔峰對決。也終於讓黃龍知道為何有人說，高手過招，只在一瞬間。而洪荒高手過招，只在兩種法術或者法寶祭出的剎那之後，勝負也就可以分曉。
而一旁的玉鼎真人見黃龍向自己賠罪，知道黃龍之所以激怒自己，只是為了讓自己全力而戰，當下也不再怪罪黃龍，躬身向黃龍深施一禮。
「多謝兄長手下留情。此戰對玉鼎感悟頗多。當年兄長大恩玉鼎至今不敢忘。今雖奉師命下山，也無與兄長為敵之意。此次前來，也是希望兄長念及昔日同門情誼，放下刀兵，共滅商紂無道。」
玉鼎的一片言論，一時讓黃龍無言以對。的確商紂無道，氣數當盡。但若是現在讓姜文煥討伐商紂，那麼日後的江山要如何來分，又要如何面對原始天尊，都言聖人面皮，自己這次叛教算是把原始的面子丟盡了，日後要是原始報復，自己又當如何是好。
正當黃龍猶豫不決之時，忽然聽到有小校快馬加鞭來到崇黑虎馬前，跪倒稟報。
「啟稟一字並肩王，境外印侯，度阿三起兵作亂，兵發曹州。陛下命王爺即可回師，平息叛亂。」說完載到在地，昏了過去。崇候虎如何派人救治暫且不說。再看黃龍真人，聽完藍旗官稟報之事，趕忙掐指一算，對這玉鼎一拱手。
「玉鼎道兄，聖人手段果然不凡，好一招圍曹救周。看來我東魯是不罷兵也不行了。」玉鼎一聽，也是滿臉尷尬，現在西周，東魯，商紂三足鼎立。身後都有聖人撐腰，那度阿三如果沒有人撐腰，必定不敢如此囂張，行叛亂之事。而印城緊鄰上次叛亂的北海，當初北海叛亂，身後就隱隱有西方教的影子。現在又在此非常時候。又有人作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次之人還是與西方脫離不了干係。而恰好前次黃河陣中，西方教兩位聖人聯手，所以這可黃龍才會認定此事是原始一手主使。
「兄長，此事不管如何，小弟皆不知情……」還不等玉鼎把話說完，就見太極圖從天外飛來，向黃龍與玉鼎罩去。皆被裝入太極圖內。兩人見此也不反抗，知道太極圖乃老子立教之寶，以自己發力皆不能破。乾脆看看這位道門大弟子究竟要幹什麼。
等太極圖飛回八景宮。老子這才放出兩人。兩人皆不敢放肆。趕忙想老子行禮。老子一看，這才出言問道。
「你二人可知我叫你們來，所謂何事。」黃龍，玉鼎聞聽，一陣茫然。也不說話，等著老子繼續接著說。就看老子突然轉向黃龍。
「黃龍，前次你來八景宮中。我只知你修為不止金仙。未想你卻連斬兩屍，怪不得就是那蛟覆海也有准聖修為，你也算是教徒有方。」黃龍聞聽老子如此說自己，卻覺得裡面定有什麼陰謀，趕緊躬身施禮。
「聖人繆贊，黃龍雖然斬得兩屍，但在聖人面前依如草灰。如何敢當聖人誇獎。」
再看黃龍說完，老子竟然口打哎聲，歎了口氣。聲音也不如方纔那般嚴厲。
「黃龍呀，難道你現在還在怨恨你師傅嗎？」
黃龍看著突然憔悴的老子，心裡竟然有了一絲漣漪。不是都說聖人無情，這老子今日為何會有如此神態，滿臉疑惑的看著老子，等著他說些什麼。
「玉鼎，黃龍。今日讓你們來此，是想讓你們莫怪你們師傅。特別是黃龍，雖然已出闡教，還是想讓你理解聖人亦有自己的苦衷。」
黃龍，玉鼎聞聽，相互對視一眼，不知道這老子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究竟要幹什麼。就聽老子接著說。
「原始，通天與我皆為盤古元神所化。以兄弟相稱，而現在他們兩人相鬥，三界之中有人言我偏袒原始，但你們可知道，我為兄長，手心手背都是肉。若真讓兩人鬥成兩敗俱傷，我玄門氣數斗盡，日後還如何阻止西方教大興。」
聽道如此言論，黃龍與玉鼎大驚。不想老子幫原始斗通天，竟然有快刀斬亂麻之意。只是為了快速平息兩人只見的爭鬥。倒是黃龍不以為意，對老子道。
「聖人此言我倒是不贊同，非要截教覆滅，而不是闡教。通天聖人雖然門下資質不同，但我曾聽碧霄說過，言通天聖人也知道此次大劫闡教之人定不能全封神之位，故此約束門人，已經有打算放棄福德淺之人上榜，只是不想其他人不遵守約定，以聖人之尊欺壓數個二代弟子。並且還行那與外人勾結之事。」
老子聞言，知道黃龍因為碧霄之事，以對原始誤會極深。也不再勸什麼。
「你只言原始勾結外人，但你可知道原始的苦衷。截教有教無類，門人良莠不齊。日後西方教大興乃是天數。若是繼續由其做大。日後在西方聖人蠱惑之下，難免會有心智不堅之人叛教相投，那時我玄門自亂，還如何能與西方教爭一方氣運。」
「那麼聖人是否是說，現在先去了未來的禍根，再由西方教大興。待大興過後我玄門在與其一較長短。也算順應天道。」
老子聽黃龍說畢，這才緩緩點頭。
「可以這麼說」
黃龍聽畢，卻不認同：「敢問聖人，如果西方教大興以後，就憑區區闡教數位弟子，還如何能與大興的西方教相爭。難道聖人認為再加上被壓在麒麟崖下的雲霄，就可以敵得過西方教兩位聖人數位佛陀。」
老子本認為自己謀劃周密，卻不想被黃龍這一陣言論。說得自己竟然對自己的算計有了疑問。竟然不敢回答黃龍。倒是一旁的黃龍卻在心裡暗罵：「這古代之人為何都是這麼迂腐，不管是宋朝，清朝還有現在的老子。想法竟然都是想先養肥別人再去宰殺。難道都不知道尾巴大了就不是那麼容易甩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