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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狂龍 第二十九章 勢如破竹(下) 文 / 時未來

    第二十九章勢如破竹(下)

    見五哥下來,韓廣信臉色一紅直接來到他身邊跪了下來。

    見此,五哥先是一愣,隨後問道:「廣信,你這是做什麼?」

    雖然五哥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是韓廣信早就羞愧不已,還以為五哥這是在數落自己。如果當時要是跟豐隆聯手,哪還有後來楊白狼逃脫一事?

    「五哥,都是我一時逞能,讓楊白狼給跑了?」

    「怎麼回事?」

    待到韓廣信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之後,五哥呵呵一笑:「跑了就跑了,大不了以後再不回來就是。難道,你還怕以後沒有殺他的機會?」

    即便如此說,五哥心中還是異常惱火。但是,他不願意在兄弟們的面前表現出來。

    五哥的大度讓本來羞愧不已的韓廣信更加無地自容,哪怕五哥大罵他一頓也好!

    就在這時,鬼槍跟方少天也回來了。

    望著情緒失落的二人,不用想,五哥也能猜出他們那邊的結果是什麼!

    雖說此戰楊白狼跟李唐兩名青幫重要幹部逃脫,但是手底下那一萬兵馬可帶不走。同一天,青幫包括分堂在內共五家據點被一掃而盡,除了五哥這路人馬之外,以張合、易雲生、鄭剛三路人馬也取得了勝利。

    本來,為了對抗洪門,杜洋洋便將一萬青幫之眾分散開來,而分部只留有一千人馬,其他四大據點各有一千,其他人則分散到各區各地與洪門周旋。而這種分散兵力的做法在他在的時候異常有效,只是弊端也異常明顯。杜洋洋、李唐、楊白狼三人的離去讓青幫在石家莊的勢力失去了主心骨,各地的勢力就如同一盤散沙,幾乎一擊即破。

    短短一天的時間內,青幫在石家莊的勢力便已經名存實亡了。

    另一邊,跟隨屠已經逃出險境的楊白狼在確定身後沒有追兵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

    望著前方那給人感覺怪怪的男子,楊白狼還是忍不住說了聲謝謝。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屠手中那把奇異的長刀已經刺入了楊白狼的胸口。

    鮮血順著刀身滴落在大地之上,一滴,兩滴……

    望著那張仍然充滿玩世不恭笑容的面孔,在望著自己那滴血的胸口,楊白狼難以置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

    隨著噗哧一聲,屠的長刀已經被他拔了出來。嗚嗚的哽咽在楊白狼的喉嚨處發出,他想要說什麼,但是已經說不出話來。

    望著楊白狼那倒下的屍體,屠擦了擦手中長刀的血跡,似乎在他眼中,殺的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畜生一般。

    南京戰事未平,石家莊又起波瀾,這下子差點沒讓杜洋洋吐血。當李唐灰頭土面的炮回南京時,杜洋洋趕緊出門迎接。

    望著李唐身後的幾名一臉灰頭土面的兄弟,杜洋洋久久不語,而李唐更是心中有愧,大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了,李兄,楊兄呢?他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杜洋洋問道。

    只聽李唐長歎一聲:「這次可要對虧了楊兄跟日山先生,不然……可是楊兄他……」

    「楊兄怎麼了?」望著李唐那張好像死爹的臉,杜洋洋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絲不好的預感在心頭油然而生。

    「楊兄為了掩護我逃走,自己與洪門周旋,只怕……只怕是……凶多吉少啊!」說到最後,李唐已經沒有勇氣說下去。

    聽此,杜洋洋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下來,似乎換了大病一般。良久,他那蒼白的圓臉才擠出一絲笑容:「李兄莫要往壞處想,楊兄吉人只有天相,應該不會有事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杜洋洋心中仍然沒有什麼底。

    「但願吧!」李唐也在心中安慰自己。

    石家莊戰事平定之後,五哥責令河北各地的堂主立刻對青幫位於河北的餘孽進行驅逐。畢竟,敵人打到家門口了,在干呆著下去也不是那麼回事!

    一開始的時候,眾人並沒有將此事當成真事。各地的堂主都是說的好聽,什麼敵人實力強大之類的,這下可讓五哥火了,而在諸位堂主中威望最高呼聲最大的乃是當年跟雲老一輩已經五十多歲的焦劉洋。此人可謂是老奸巨猾,也是最讓人頭疼的一位。掄起輩分來,五哥還要喊他一聲焦叔!

    殺雞駭猴才能引起眾人的警惕,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五哥的威嚴這還了得。不用議論,五哥已經決定那此人開刀。

    當那張調遣令放在焦劉洋的辦公桌上時,後者早就傻眼了。本來憑藉著自己的輩分,他天真的認為五哥不可能把他怎麼樣,但是卻忘了當初洪門長老團那些長老是怎麼走的!

    果然,焦劉洋事件傳開之後,各地的堂主哪還敢怠慢,生怕走在別人的後面。正所謂有些東西擠擠還是有的,這下各地的堂主哪還敢藏著掖著,家底子都亮出來了。說來,洪門虎踞北方長達千年,其隱藏的實力怎麼可能是青幫能夠媲美的。

    僅僅三天,就只用了三天的時間,青幫在河北依然是大勢已去。

    這下身處南京的杜洋洋可傻眼了,同時也開始考慮接下來青幫的該何去何從。終於,一個決定在杜洋洋腦海之中油然而生。放棄河北之地,退居南京,北方以安徽、江蘇、湖北為前線進行防禦洪門,而內部地域則作出清理,而南方則以曹格為首的青幫勢力以浙江一省為後延,以上海為中心進行穩打穩扎的策略。

    青幫這種突然改變的策略一下子讓洪沈兩幫鬆了口氣,同時也開始重新正視青幫。

    對於青幫策略的突然逆轉苦的要數安徽三地的各堂堂主了,告急情報一個接一個的被送到五哥的辦公室中。

    其實,對此五哥也是愛莫能助,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畢竟,蝸居四省的青幫就如同一直隱退的老虎,爪牙還是異常鋒利的。

    對於各堂堂主,五哥的命令是,堂口盡量能守住就守住,守不住就暫時退居郊外,畢竟,積存有生力量才是根本所在。

    在北部,杜洋洋大刀闊斧的改革也讓青幫的防禦更加嚴密,對內乃是一把尖刀,對外那是一面盾牌。

    轉眼三日已過,楊白狼至今音信全無。這讓杜洋洋更加焦慮萬分,同時電話詢問天照幫工籐淵三郎原因。後者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哪知道怎麼回事?

    而這天,從石家莊歸來的屠一身是血的來到天照幫在鄭州的秘密據點。

    「怎麼回事?」見屠孤零零一個人回來,一絲不好的預感在工籐淵三郎的腦海之中油然而生。

    對此,屠隨意的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似乎根本沒把此人的話當成什麼。

    「我在問你,讓你救的人呢?」工籐淵三郎喝問道。

    「死了!」屠隨意說了一聲。

    「什麼?」工籐淵三郎眉頭一皺,心道壞了。要知道,楊白狼乃是青幫九梟之一,在青幫內部可是高層幹部。雖說此人一死跟自己毫無瓜葛,但是青幫會怎麼看待自己?無能,還是……

    「洪門真是一隻可怕的老虎,難道,連你也無法從這些人手中救出他嗎?」工籐淵三郎小聲問道。

    畢竟,對於屠的能力,他比誰都清楚。

    「此事跟洪門無關,是我殺了他!」屠輕鬆的說著,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間在臉上綻放出來。

    「你……」工籐淵三郎甚至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屠怒聲罵道:「八嘎,你這個蠢貨,你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蠢事嗎?真不知道籐野先生把你送來究竟是對還是錯,我現在就通知籐野先生,讓他來處理此事!」

    說著,工籐淵三郎就要撥動自己面前的電話。

    就在這時,一把長刀直接斬在了工籐淵三郎的面前,這可把他嚇了一跳。

    「你這只支那豬,雜種,你想造反不成?」工籐淵三郎大大咧咧的罵著,知道屠的出身,從始至終他都沒把屠當個人看,如果不是畏懼屠的身手,只怕他早就幹掉屠了。

    雜種這兩個字一直是屠心中的禁忌,而這兩個字從工籐淵三郎的口中吐出,頓時一股無名的業火在心頭油然而生。

    「你要為自己的言語付出代價!」就在這時,無形的殺氣在屠的周圍瀰漫開來。

    見此,工籐淵三郎也意識到了不對。

    「你要幹什麼?」

    「殺你!」屠冷冷的說道。

    「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會死的!」工籐淵三郎目光陰冷,威脅道。

    聽此,屠哈哈大笑起來:「死,那恐怕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你馬上就能體會到死亡的快感!」

    「瘋子,你這個瘋子!」工籐淵三郎望著屠,早就被他嚇的有些精神錯亂了,畢竟,此時的屠就如同魔鬼一般猙獰。似乎,殺戮就是他的人生,在他眼中,根本就沒有死人跟活人之分。

    長刀一寸一寸的割破工籐淵三郎的脖子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似乎是工籐淵三郎站在那裡等著屠的屠殺,讓他已經忘了了逃跑。

    那種呼吸急促的感覺極其難受,工籐淵三郎終於領略到什麼是死亡。

    似乎殺人就是他的快樂,屠享受著這種感覺,似乎讓工籐淵三郎慢慢死去就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咕嚕咕嚕的鮮血從工籐淵三郎的七竅冒出,而這殘忍恐怖的一幕恰好被進來的幾個天照幫日本嫡系看的清楚。

    見此,屠哪能放過這些人,雙手一鬆,工籐淵三郎的屍體應聲倒下。而急衝而去的屠在那五哥日本人的胸口一指,五人皆不能動彈。

    長刀在長空飛舞,鮮血在天空中瀰漫綻放一朵朵燦爛的血花。隨著花瓣的凋謝,五人渾身如同纏了鞭炮一般,霹靂巴拉的已經爛成肉泥。

    屠伸開雙手,閉上眼良久才回過神來,而那天真無邪的笑容似乎讓惡魔這兩個字跟他根本無法聯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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