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436】捕獵野豬 文 / 九頭怪貓
【436】捕獵野豬
楚翔的視力自從恢復後已大大進化，聽力也是較高級進化者還強出一些，這兩點對他防備黑怪物的空中巡邏飛碟很重要，就他要降落到這處廢棄城市時，耳中傳來黑怪物碟狀飛行器獨有的輕微呼嘯聲。
其實這種呼嘯聲並不是飛行器的發動機聲音，而是高速飛行時與空氣摩擦形成的聲音，黑怪物的科技一定達到地球人不可追及的程度，不然它們也製造不出這麼先進的飛行器和推進系統。
楚翔知道聽到聲音後幾秒內就會被黑怪物的巡邏隊發覺，他必須馬上找地方藏身，雖然身上穿著厚厚的能量防洩保護服，但像他這樣空中飛行一定會引起黑怪物注意，再說現是尋找合適的地址建基地，而不是與它們拚命。
楚翔顧不得再理會那座廢棄城市，他一頭扎進一片枯萎的樹林中，這些樹木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枯死，楚翔藉著下墜之勢地面凍土上鑽了一個洞藏進去，隨手還削斷兩棵枯樹掩住洞口和被破壞掉的雪層，只要黑怪物不下來難以發現此地。
嗖，嗖，兩架碟狀飛行器快速從樹林的上空掠過，它們並沒有發現異樣，否則就會降落察看了。楚翔鬆了口氣，從這兩天尋找基地的過程來看，黑怪物對城市密度高的東部地區巡邏較頻繁，而西部山區則十幾個小時才一回，所以把基地選擇這裡會安全，只是選址太困難了，希望下午會有所發現吧。
楚翔正待從藏身的洞穴中出來，忽然聽到樹林深處發出雜亂的腳步聲，從頻率和下腳的輕重來聽，好像不是喪屍或者爬行者，不過現變異的生物太多，楚翔還是不敢大意，他向洞穴的深處縮了縮，暫時取消爬出來的打算。
很快樹林深處的腳步聲就近了，出來的是十幾個正常人類，因為他們低聲用語言交流，這可是變異生物至今無法學會的一點，從他們的議論中來分析這些人準備打埋伏獵取食物，好像後他們相中楚翔藏身的這處地方，說目標經常會此出現。
楚翔有心出來又怕嚇著他們，心道不如向下繼續另鑽個出口，可誰知道楚翔還沒有行動這群人就發出驚呼，好像是他們準備打伏擊的目標提前出現了，這讓他們驚惶失措，有人甚至開了槍，清脆的槍聲震的樹林枯枝上的積雪紛紛落下。
這時候有人低吼了一聲：「量不要開槍！萬一引來黑怪物我們就死定了！」
看來這些人類也受過黑怪物的苦，他們能存活到今天一定有他們的謹慎，楚翔不想看著他們被準備獵殺的目標反殺死，所以悄悄探出頭從兩棵枯樹縫隙中觀察，準備適當的時機幫一幫他們，對方一共有十二人，都是些年輕力壯者，不過其中有四人明顯是女性，他們的武器以步槍和匕首為主，也有幾名男性腰間還插著手槍。
十二人圍住一頭比成年公牛還要壯的動物，楚翔左右端量了一番才確定那應該是一頭野豬，當然與之前世界的野豬肯定不同，至於能不能食用楚翔不知道，但想來這些倖存者餓極了，就算吃了這種豬肉有不良後果他們也不願做長遠考慮，而且從他們剛才的話中分析，這只野豬這片樹林中出現不是一天兩天，來獵殺它是深思熟慮謀劃已久，可食性比較高，只是這頭野豬突然出現打亂了他們的計劃，根本來不及設埋伏。
「不開槍我們怎麼殺死它！」有人出聲反對，發佈命令的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而質問是個二十左右的小青年，剛才開槍的應該就是他，只是楚翔仔細觀察了一下，那頭野豬好像並沒有因此受傷，難道說它已經異變了？那麼這些人可就危險。
壯年男子從腰間嗖的抽出一把砍刀道：「用刀！難道你們想當黑怪物的獵殺目標嗎？這頭野豬雖然有些力氣，但絕對打不過我們這麼多人，大家一起上啊，晚上有豬肉吃了。」壯年男子的話很有鼓動性，除了四名女性外，另外七名男子都放棄步槍使用冷兵器
壯年男子一馬當先，呼的一刀砍向野豬的脖子，這野豬長有長長的獠牙，它一甩腦袋戳向壯年男子，即便壯年男子的攻擊成功，但他的肚子也可能被獠牙給捅穿，沒人願意送死，壯年男子見野豬反擊只能抽身後退，砍刀落下的目標一偏後反倒砍野豬的獠牙上，那野豬的獠牙有半米多長，砍上面發出嗡嗡的震鳴，由此可見這頭野豬就算沒異變實力也不低。
這些人雖然沒來得及設埋伏，不過他們早之前已經謀劃過，所以見壯年男子出手後他們也立刻從側面和後面攻擊，野豬雖然高大，但它顧得了前顧不了後，顧了後又顧不了左右，噗噗，竟然接連被砍中幾刀，出乎楚翔意料，砍刀竟然輕易就砍破豬皮，把野豬疼的發出痛苦嚎叫。
楚翔雖然無法像黑怪物那樣掃瞄進化者的能量，不過他失明的那段時間進化出很強的感應技能，如果對方是進化者，就算是穿了防護服他也能察覺到一些外洩的能量，可這十二人都很平常，所以排除了他們是進化者的因素，那麼野豬上來就受傷這證明它並沒有變異，而剛才開槍的那小子，大概嚴重的大漏腳，子彈根本沒有打豬身上。
「刺它要害！」壯年男子大聲的指揮，眾人雖然傷到野豬，但根本不能取了它的性命，反而激起它大的野性，頭一拱就把兩名男子摞倒地，一隻大豬腳踩上去，噗，竟然活生生把那人的肚子踩爛，緊接著野豬獠牙一戳又有一名男子大腿掛了彩，而且一時間他無法將豬牙從大腿肌肉中拔出，野豬挑著他頂向一棵粗大的枯樹。
壯年男子大喊著上前施救，砰，他被野豬一撞倒飛出去，一截樹桿恰好位於他摔落的身下，卡嚓一下把壯年男子肋骨捅斷兩根，野豬挑著剛才的男子繼續沖，一名女性倖存者站的位置太不佳，野豬的另一隻獠牙還空著，見順風還可以搭一個，於是它一偏又挑向這名女倖存者。
很顯然這名女倖存者反應遲鈍，她根本不知道躲閃，那長獠牙刺到她皮膚了，甚至能感覺到皮肌發出的痛疼感，可她除了一聲尖叫外竟然忘了利用手中的武器來防衛，女人的生存能力低下與她們的戰鬥力有很大關係，現就證明了這點。
楚翔不敢再猶豫從凍土洞中一躍而出，他怕使用黑怪物的武器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而使用骨刀骨翅又會讓這些人驚訝，所以楚翔選用了普通的500轉輪王，先是一拳將野豬的攻擊打偏，然後粗大的槍口頂野豬腦袋上，轟！鮮紅的豬血四濺，中間還摻雜著白花花的腦漿，噴的周圍人類身上全是。
撲通，腦袋被開了花的野豬一頭摔雪地上，落雪層上的血液像盛開的梅花，那龐大的豬身不時發出哆嗦，四蹄抽搐半響後再也無法發出任何動作，楚翔將500插回腿側，自從貿易以來他從國外換回不少500專用的馬格努姆子彈，所以現使用起來不用擔心彈藥問題。
這伙倖存者經過短暫的慌亂後馬上恢復正常，除了上前感謝楚翔外，還要忙著把獵物拖回去，被摔斷兩根肋骨的壯年男子對楚翔道：「這位兄弟，你從哪裡來？剛才要多謝你出手援助，若不然我們這些人今天就危險了。」
楚翔不願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別人，他只能模模糊糊地道：「我自己也不記得了，這山林裡迷了路，剛才藏洞中見你們需要幫助便出手，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引來黑怪物，你們還是趕緊撤吧。」
壯年男子也不囉嗦，已經有兩個青年男子紮起簡易的擔架，他被抬上擔架把手一揮道：「大家馬上拖起野豬返程，翠翠和春梅留下處理痕跡，走。」
楚翔轉身也準備離開，壯年男子喊他道：「兄弟，你要去哪裡？」
楚翔道：「繼續尋路啊，」其實楚翔是想回那座廢棄的城市找點食物，填飽自己的肚子是一個原因，重要的是身後還有近四百張嘴等著吃飯啊。
壯年男子道：「兄弟，今天你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們才獵到這麼大的野豬，如果你沒有地方可去，不如跟我們一起回基地，咱們一起分享勞動的成果。」
楚翔沉吟半響點了點頭，他並不是想吃這頭野豬肉，而是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天空並沒有發現這附近有基地，難道說這些人藏身隱蔽地？這樣一想楚翔心中一動，自己一直天空中尋找合適的基地，可如果天空中能發現的基地那還算什麼隱蔽？不是讓黑怪物一眼就發現了嗎？自己真是糊塗，跟著他們也許會有所發現呢。
被野豬扎傷大腿還有被楚翔救下的那個女倖存者也極力邀請，「是呀，跟我們回去吧，反正你也沒別的地方可去，我們那裡很安全，而且我們有了這麼一頭大野豬，很長時間不用擔心食物問題了。」
楚翔道：「那就先謝謝各位了，不知道你們的基地離這邊遠嗎？」
壯年男子搖搖頭道：「不遠，也就幾里路，小海，我們趕緊出發吧，別再耽誤下去，萬一黑怪物臨時增加巡邏班次我們就慘了，翠翠和春梅要把善後工作處理好，這裡距我們基地太近了，千萬不能留下馬腳。」
千叮嚀萬囑咐後隊伍才啟程，死了一名隊員，還有十一人，路上經過交談後楚翔得知，壯年男子叫王懷，而叫小海的那人正是第一槍沒擊中目標的青年男子，言談中他對楚翔橫豎都看不慣，還對別人說如果讓他開槍，他一定也能把野豬殺死。
叫翠翠的女倖存者很反感小海的話，翠翠就是楚翔救下的那人，大概也正因為這點她對楚翔心存感激，所以才會幫著楚翔說話，不過楚翔根本沒意這些，他只乎這些人的基地到底會何處。
王懷說不遠，但這支隊伍的行進速度實不快，既要抬著那頭大野豬，還要處理留下的痕跡，這實是件很麻煩的事情，不到三公里的路程走了足足一下午，楚翔的寶貴時間全耗這上面，不過當楚翔看到他們基地外觀的時候心中大呼值了。
來時的路幾乎都是羊腸小道，而且積雪很深不易大部隊行進，路的兩旁時常是懸崖峭壁，這對於防守可能出現的大規模變異生物攻擊很有利，而王懷這批倖存者的基地就位於羊腸小路的頭，這裡是一個山窩。
連綿的山脈此地打了個折，於是形成一個不大的山窩，因為折打的太急，山壁上又長著茂盛的松樹，從上空看幾乎難以發現此地，山窩的四周都是難以攀爬的峭壁，再加上積雪層很厚，不經過羊腸小路進入山窩的可能性不高。
路的末端是一塊大青石，上面有個草棚，見到遠處有隊伍走過來上面跳下兩個人，還有一人站青石上向後面大聲呼喊，功夫不大又有十幾人跑出來，見到抬回一個大傢伙，眾人興奮的大呼起來，然後二十幾人齊動手抬起大野豬繞過青石進入基地內部。
入眼的先是一片平整的雪地，能有一個多點足球場的面積，上面零散長著些松樹，而四周的山壁上則是松樹叢生，很多枝桿落到山崖堆積了厚厚一層，因為地勢原因這裡的積雪不厚，一條清掃出來的路通向一側山壁，山壁距地面兩米左右處有一個大大的洞穴，一個簡易的石梯搭建洞穴下供出入使用，抬野豬的隊伍直接來到洞穴下。
別人忙活著處理那頭野豬，王懷對楚翔道：「楚兄弟，這就是我們的家，我們這裡一共有四十人，大家餓了好久，可因為懼怕黑怪物直到今天才無奈出去狩獵，多虧了你我們才會有這麼大的收穫，也避免了大的傷亡，一會兒咱們就有豐盛的晚餐了。」
楚翔點點頭道：「舉手之勞的小事不必掛心上，不過王大哥你的傷還是趕緊想辦法，好是找個精通醫術的人先把骨頭接上，不然的話今後會很麻煩。」
王懷道：「沒事兒，我們這裡有醫生，等他給大壯包紮好再管我。」
大壯是被扎傷大腿的那人，他一路被人背回來，這裡的醫藥條件實有限，別說消炎藥，就是普通的紗布都沒有，那名醫生只是簡單的找了點破布開水中燙過後當紗布用，不過好末世的人類身體足夠強壯，只要不出別的意外他的傷口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另外王懷的傷處理起來也比較簡單，醫生給他把肋骨推到正常位置，幸運了幾個月內會長好，如果不幸運那只能這樣。
屠宰野豬的人洞外忙活，楚翔則隨著王懷和大壯進了山壁上的洞穴，這裡面空間並不是十分大，不過盛下這四十人足夠了，深處並排擺著幾十個床鋪，上面只有薄薄的幾件破衣物，另外就是一堆雜草，而山洞的敝口有點大，寒風不斷吹進來，也不知道他們晚上是怎樣睡覺，靠那些雜草擋寒真是不可思議，洞口生著火堆但根本不頂事，楚翔看到有兩個十幾歲的小倖存者縮火堆邊互相抱著取暖。
醫生和兩個女倖存者處理完王懷和大壯的傷口後出去了，而外面的人群經過短暫的忙亂後也穩定下來，該放哨的人已經趕回去，待會煮熟豬肉自然會通知他們，其他人則給野豬開膛剖肚清洗內臟，洞口火堆上掛著一口七人用的鐵鍋，裡面燒著已經翻滾的雪水，有人提著豬蹄豬頭等物扔到裡面。
王懷做為基地的首領即便受了內傷也不閒著，他躺石床上指揮手下人：「把豬肉掛到洞外冰起來，今天我們只吃豬內臟，小海，不是還有一點米嗎，一起倒進鍋裡煮上，把剩下的幾袋鹹菜也用了，今天咱們好好慶賀一下，也算感謝楚兄弟的救命之恩。」
小海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照王懷說的去做，山洞的內側是一堆雜物，有一條乾癟的麻袋放青石上，裡面總共能有半斤大米，幾個倖存者小心翼翼把每一粒米都投進鍋中，用雪水清洗過的豬腸子等內臟也被一起扔進去，見到有吃的那兩個抱一起取暖的孩子也行動起來，跑到外面尋找多的柴火，剩下的人則開始整理和懸掛野豬肉。
「一共只有兩袋鹹菜了，」翠翠到雜物堆中仔細尋找一番拿著兩小袋鹹菜對王懷道
王懷大方的揮揮手道：「全加進去，不然沒鹽味的豬下水沒法吃，等過些日子我的傷好一好去城再想辦法弄鹽。」
原來那座廢城名字叫城，看樣子只是一個縣級市，規模不大，楚翔以前的印象中也沒有關於它的信息。這些人生活的很艱苦，別的可以忍受，但長時間不攝入鹽肯定不行，這兩袋鹹菜大概是他們目前能拿出來的唯一鹽源了。
不久那頭野豬被成功分解完畢，幾名女性倖存者一起外出撿回一堆枯枝，然後大家圍坐火堆旁聽著鍋內冒出的滋滋滾聲，一面聞著香氣四溢的味道一面交談等待不久後的美餐，很多人說著話就會不由自主嚥下口水，樣子很誇張。
楚翔對王懷道：「王大哥，你們這裡的情況是怎樣的？」
王懷道：「你也看到了，這裡根本不適合人類居住，只是到外面去會危險，原本我們是縣城外一處大基地中生活，可是不久前那裡遭到黑怪物的毀滅，現只有我們幾人倖存下來，但照目前的處境來看，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楚翔四處打量道：「其實這裡改造一下挺適合人類居住，首先得把洞口密封，一來是防止從空中被黑怪物發現，二來寒氣太大，這樣吹著晚上怎麼睡覺。」
王懷為難地道：「楚兄弟，你說的正是我們想做的，可是我們拿什麼來擋這麼大的洞口，外面的石頭用來堆一條簡易石階都不太足，遠的石塊我們又搬不回來，用樹枝擋又怕火堆引著火把我們全燒死裡面，另外這裡缺衣少吃，生活難啊，主要的是沒鹽，我們才過來十幾天，再這樣下去等這頭野豬吃光恐怕就得餓死。」
其餘的倖存者也心有同感，紛紛附合王懷的話，楚翔勸慰這些人道：「你們不要擔心，黑怪物早晚有一天會被消滅，我們的日子會好過起來。」
小海旁邊冷哼一聲道：「你說的倒是輕鬆，連進化者都擋不住黑怪物的獵殺，我們這些普通人類算什麼，過一天就賺一天，其它的想多了也沒用，別做什麼白日夢，不切實際！你以為自己一槍打死頭野豬就真成英雄了，有本事你幫我們解決目前的困難。」
經歷了這麼多挫折、困難後楚翔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衝動，不然他能一拳把小海打倒地，面對小海的挑釁他只是淡淡一笑，這讓那幾個一起回來的女倖存者對楚翔好感大生，不過楚翔早已無心招惹其她女人，再者她們也不能和張靖瑤幾女比，所以楚翔根本沒放心上，不可能和她們有什麼特殊的交際。
翠翠大聲地為楚翔辯解道：「小海，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和大壯的救命恩人嗎，如果你真有那本事，那時候為什麼不救我們，別忘了你開出的第一槍連野豬都沒有打中，你還算個男人嗎？我看你到外面找個雪堆撞死算了。」
小海被激怒了，他騰的站起來道：「什麼？你說我不是男人？要不要我試給你看！」
楚翔一把按住小海道：「激動什麼，都坐下，一會兒豬肉就要熟了，這時候吵吵起來是不是不想分豬肉吃了？我不是武松，也沒打算當打豬英雄，若是你喜歡我可以把這個稱號送給你。」
小海抖了抖肩膀想甩開楚翔的手，還道：「誰稀得要！」可小海接連甩了兩下都沒有成功擺脫楚翔按他肩膀上的手，反而被楚翔一按跌坐地上，他知道對方的力氣比他大多了，於是只能老老實實坐下。
王懷臉色不悅，他道：「小海，你太讓我失望了，先不說你的爛槍法，如果你不是我侄子，你說這裡有多少人想狠狠揍你一頓！就你那點力氣，誰不是一巴掌就能把你煽倒！」
小海哼了一聲不敢反駁他這個叔叔的話，楚翔對王懷道：「行了王大哥，你受了重傷不能生氣，我提個意見，既然不能用石頭和樹枝擋洞口，那麼用雪如何，這裡溫度低，雪堆起來後很快就能冰到一起，想必不會比石頭差到哪裡去。」
王懷驚喜地道：「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上去，北極的愛斯基摩人也會這招，真是糊塗啊，多謝楚兄弟你提醒，小海，還不趕緊帶著大家挖雪去！」
山窩裡的積雪雖然不厚，不過要洞口堆起一堵雪牆還是很輕鬆，其實按照楚翔的意思用f病毒造一堵結實耐用的牆，然後外面用植物遮掩起來，就算有黑怪物的飛船下到山窩中也不易發覺，但現他不願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提醒這些人用雪先擋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