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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9 得手還是驚險?】 文 / 冰靈楓葉

    【179得手還是驚險?】

    【179得手還是驚險?】

    今夜的也很黑,天空被烏雲遮擋了大半,雖然偶爾也能夠看到一些星辰,不過卻顯得迷迷糊糊的。初夏的一陣陣寒冷的北風吹過,看樣子是要變天了,也許再過不久,就會迎來一場降雨。

    現在還只是晚上的十點多鐘,而按照軍營的規定,到了夜裡的十二點左右才會點名,所以羅蒂他們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其實對於一個刺客來說,一個小時刺殺一個目標基本上足夠了。當然,前提是無人干擾的情況下。

    羅蒂和克裡斯克順著剛剛挖好的通道鑽了出去,而撒魯爾本也想去,不過羅蒂卻不允許,畢竟撒魯爾身材太大,不好隱藏,而且撒魯爾重手重腳的,去了只是一個麻煩。而最重要的是,那個洞太小,撒魯爾根本不可能爬出去。

    外面很黑,從這裡看去,能夠清楚的看到一處處火把,也能夠看到那還亮著光的帳篷,也許是時間的確不早了,所以有很多帳篷的燈火都已經熄滅了。而此時克裡斯克瞥了羅蒂一眼,他的臉色擔著擔憂,「嗯,我知道你已經利用那些小喪屍找到了納慈德所在的帳篷,但是我們對這裡完全處於陌生,而且現在在這軍營之中殺人,只要弄出一點點動靜,我們只怕都跑不了吧?。」說著,克裡斯克皺了皺眉頭,他對羅蒂這種突然的做法,表示了不理解,「你不是說要理智一點嗎?可你現在的做法,難道算得上是理智?」

    「我已經很理智了,」羅蒂瞥了克裡斯克一眼,隨後這才解釋道,「我已經派小喪屍探測過來,現在納慈德的軍營之中只有他一個人,最重要的是那個聖級強者還沒有回來,而在納慈德的營帳外面,也只有兩個八級職業者,對我們來說,也許這是最好的機會,不是嗎?。」

    「兩個八級職業者?」克裡斯克冷冷一笑,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屑和嘲諷的神色,「你覺得我們能夠在兩個八級職業者的眼皮底下殺死納慈德?」說著,他轉頭瞥了羅蒂一眼,皺眉道:「兄弟,這是在軍營,到處都是他們的人,我們根本不可能引開那些八級職業者,然後製造出下手的機會。」

    「誰說我們要去從正面刺殺他了?」羅蒂微微一笑,他若有深意的看著克裡斯克,「為什麼你總會對我提出質疑呢?其實有時候你應該去想一想如何去對方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而不是在我的面前證明你比我強,」說到這裡,他微笑的看向了克裡斯克,「我知道你心理面在想什麼,也許我的確搶了你天才的風頭,不過對你來說那重要嗎,克裡斯克先生?」

    「嗯,也許那的確不重要。」被拆穿了心思,克裡斯刻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後他撇了撇嘴,「好了,我承認我錯了,不過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要知道,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其實你應該去學學迪露,她殺人從來不會像你這樣只想著正面去面對,雖然那樣殺人的手法不會很君子,不過那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不是嗎?。」羅蒂微笑的看著克裡斯克,若有深意的東岸:「有時候殺一個人,需要做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哪怕是被人認為是卑鄙也好,無恥也罷,至少他們死了,而我們還活著。」

    克裡斯克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對於下毒的事情,克裡斯克完全是一張白紙,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對別人下毒,而自古以來都是他防著別人對他下毒。而此時,克裡斯克低頭摸了摸鼻子,猶豫了一下這才道,「納慈德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你確定你配置的毒藥能夠毒死他?」說著,他皺了皺眉頭,有些擔心的道,「如果外一毒不死他的話,到時候必定引起騷動,如果是那樣的話,以後我們想殺他就難了。」

    羅蒂舔了舔嘴唇,他在有毒方面的成就並不高,前世他雖然也學過一點點,不過那只不過是皮毛罷了,所以他也沒有信心將納慈德毒死,沉吟了片刻,這才道:「說實話,把握倒是有幾分。」說著,他撇頭看向了克裡斯克,「不放你放心,我下的這種毒可不是一般的毒藥,就算我們沒有成功,他們一般也很難發現。」為了讓克裡斯克更加相信自己,他說了一個名字,「聽說過『黑磷』嗎,克裡斯克先生?」

    一聽到這個名字,克裡斯克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他這才想起那天在古蘭城的時候,撒魯爾去買了一大堆的食物放在空間戒指裡,而羅蒂則去了一趟藥鋪,說是準備買一點療傷藥,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當時羅蒂應該是去買毒藥了。

    而這黑磷則是一種很奇特的毒藥,也是一種殺人於無形的毒藥。而被這種毒藥毒死的人,是檢查不錯任何的死因的,可以說就算正常死亡了。而且這種毒藥有一個很特別的功能,就是它能夠隨著時間的推移給消散。

    而這種「黑磷」從玻璃瓶之中倒出來,接觸到了氧氣之後,如果在十分鐘之內服用的話,必定會中毒身亡。而到了十分之後,那麼「黑磷」毒素就會銳減,到時候就算是吃了,也毒不死人了,不過他有一個好處,就是他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而如果是普通人,他們甚至會認為是食物中毒而已。而當「黑磷」接觸空氣半個小時之後,毒素便會完全消失。——而這種毒藥的原理則在於與氧的結合,在玻璃瓶保存的時候,它所遇到的氧氣很少,所以毒素一般不會流失,而從玻璃瓶只到處之後,它的毒素會在與氧氣結合而慢慢消耗掉。

    也正是由於這種神奇之處,所以羅蒂並不擔心時候對方會查出什麼異樣,畢竟到時候『黑磷』已經氧化掉了。而且這種黑磷沒有任何異味,吃起來就像是喝水一樣,而這種東西家在食物之中一般都不會被發現。

    而此時讓羅蒂最擔心的,反而是這納慈德等到多久之後才會食用那些含有黑磷的食物,畢竟只要過了那一段時間,黑磷的毒素可就沒了,到時候就算納慈德服用了那些沾有黑磷的食物,也毒不死他了。

    經過小喪屍的探查,羅蒂早很快得知了為納慈德準備食物的帳篷所在位置,而此時他和克裡斯克則偷偷摸摸了靠了過去,這夜深人靜的,而他們又是刺客,所以想發現他們,那可是極為困難的。

    當靠近了那間帳篷的時候,一股食物的香味從那帳篷之中流了出來,很顯然,這裡面正在烹飪食物了。而此時,羅蒂用小刀輕輕的將帳篷劃開了一個小洞,朝裡面看去,而這時他清楚的看到,在這間帳篷之中擺滿了食材,而在帳篷之中,兩個女僕人正在忙活著,看樣子她們應該正在為那位納慈德王子殿下準備宵夜了。

    「我們得想一個辦法將黑磷放進那些食物裡。」羅蒂皺了皺眉頭,這一刻他考慮了很多問題,比如如何將毒藥放進食物裡,比如納慈德會先吃那一種食物,畢竟黑磷的毒素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推移,而羅蒂下藥的話,他不可能每一種食物都下藥吧?畢竟他可沒有那麼的黑磷,而且這下毒完全是一個技術活,所以他們不可能在每一種食物之中下毒,因為他們沒有那麼大的時間。頓了頓,他撇頭看向了克裡斯克,「我的朋友,你覺得納慈德喜歡吃什麼?」

    「這個你問我?」克裡斯刻苦笑,他由始至終才見到過納慈德一面,他那裡知道對方喜歡吃什麼東西?而此時,他低頭想了想,這才道,「也許我們可以從這兩個女人的嘴裡得知一點東西,不過這樣做的話,太冒險了。」剛想到這個辦法,他有自我否決掉落,他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下,「應該是湯吧,從新蘭帝國的貴族禮儀和飲食風格來說,在正式的場合上,他們一般都會先喝湯。」

    「可問題是,這並不是正式的場合,這只不過是納慈德的私人宵夜而已,」羅蒂搖了搖頭,他並不肯定克裡斯克的說話,「而在私人時間,一般人都會無拘無束,所以他們一般都會挑最喜歡的吃,」說到這裡,他撇頭看向了克裡斯克,「如果你是納慈德的話,在私人時間裡,你難道還回去講究那些禮儀嗎?。」見克裡斯克面無表情的樣子,他低頭喃喃了一句,「嗯,讓我好好想想,他到底喜歡吃什麼呢?」他掃了帳篷之中那些為納慈德準備好的食物一眼,這一刻他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了納慈德的模樣,而從納慈德那消瘦的身體來看,他顯然是不喜歡吃肉了……想了一下,羅蒂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那些番茄汁上,眼前一亮,「嗯,應該就是它了。」

    頓了頓,羅蒂將一個玻璃瓶遞給了克裡斯克,這個玻璃瓶之中是一些黑色的小顆粒,看上去就像是黑芝麻一樣,他對著克裡斯克輕聲道:「我來引開這兩個女人,你去下毒,小心點,別做的太明顯了。」見克裡斯克預想開口,他微笑的點了點頭,「對,番茄汁,如果有時間的話,其他的一些食物也放一點。」

    克裡斯克面無表情的接過了玻璃瓶,隨後轉身便輕輕的朝帳篷的門口走去,而在快走到帳篷的門口時,他的身體突然消失不見了。——沒錯,他使用的正是隱風了

    克裡斯克雖然使用了隱風,但是想在下兩個女人的眼皮底下毒,還是很麻煩的,畢竟那兩個女人寸步不離的守在那裡。而且這兩個女人實力都不低,如果這樣強行下毒的話,只怕會被發現。而這時羅蒂出馬了,他控制了一隻喪屍老鼠跳上了灶台,而且還故意讓那隻小老鼠嘰嘰喳喳的叫了兩聲。

    那兩個女人不由轉身看了過去,不過她們顯然是不怕老鼠這種小玩意,一個女人甚至拔出自己的佩劍輕輕的走了過去。這兩個女人顯然都是納慈德從王宮之中帶來的御廚,而她們的樣貌不但長得極為漂亮,而且還精通武藝。

    如果是別的老鼠,只怕還真會被那女人給偷襲得手,不過羅蒂控制的老鼠豈會那麼容易被砍死?而當那個女人從老鼠的身後偷偷摸摸接近的時候,那隻小老鼠突然轉身看了過來,而且還張牙舞爪的朝那個女人撲了上去,這下那個女人被嚇的頓時花容失色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而這種小東西突然撲上來,她也難免會有一些害怕了,所以她急忙朝身後退了一步,而這也讓那個那隻小老鼠撲了個空,而這時那隻小老鼠正好掉在了那女人的腳下。

    那個女人抬腳就踩了上去,不過這小老鼠卻就像是成了精一樣,靈巧的躲了過去,而且還一口咬在了女人的靴子上,將那精美的靴子一下咬了一個洞。而這無疑把那女人給惹毛了,她抬起玉足一頓亂踩,不過那老鼠躲躲藏藏,硬是很犀利的躲開了,隨後那隻小老鼠落荒而逃,朝帳篷外竄了過去。而那個女人也像是發瘋一樣追了出去,而且她還齜牙咧嘴的低聲罵道:「該死的小畜生,老娘非把你活潑了。」

    而另外一個女人見此,不由好笑的追了出去,「喂,塔妮絲……」

    這些整個帳篷之中只剩下了克裡斯克一人,他極為迅速的將黑磷撒在了番茄汁上,而且還有勺子在裡面攪動了幾下,隨後又把剩下的黑磷撒在了其他的兩個食物上。這黑磷一觸碰道食物便飛速溶解到了食物之中,而最奇怪的是,它無色無味,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克裡斯克這才不急不慢的走了出去。而克裡斯克這才剛剛出了營帳,那兩個女人便走了進來,而此時這兩個女人在說笑著什麼,很顯然她們已經將那只可恨的小老鼠給幹掉了。——那隻小老鼠只不過是今天下午抓到的喪屍,所以它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變化,而這兩個女人將這小老鼠殺死之後,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在帳篷之中準備了一下,這兩個女人這才端著還散發著熱氣的食物朝納慈德的帳篷走去。納慈德的帳篷離此並不遠,可以說就是隔壁了。而守在納慈德門口的兩個侍衛並沒有阻攔,直接讓這兩個女人走了進去。

    而在帳篷中,納慈德正坐在書桌前,桌上擺著一本古老的典籍,看樣子是在看書了,這位王子殿下的臉色依然顯得很消瘦,不過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嚴和一股陰寒之氣。

    「殿下,請用餐。」兩個女人先是輕輕的將食物擺放在了旁邊的茶几上之後,隨後這才恭敬的對納慈德叫道,而此時離黑磷接觸空氣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納慈德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沒有吃東西的打算,而是繼續的低頭看著那本古書,他一邊看書一邊淡淡的說了一句,「老規矩,你們先吃。」

    那兩個女孩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後都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拿起刀叉享用了起來,不過她們卻只是將每一樣食物嘗了一下,似乎在為納慈德證明,這些食物並沒有毒。——以前聽別人說這個納慈德是一個很謹慎的人,現在看來果然不假了。

    「看來這下問題大了。」克裡斯刻苦笑的搖了搖頭,他此時和羅蒂正躲在一個角落裡,他們將帳篷弄了一個小洞,所以他們能夠清楚的看到裡面的一切。而當看到那兩個女人竟然都吃了含有黑磷的事物,克裡斯克無疑感覺大事不好。

    而從這一件事情來看,這兩個女人只怕死定到,到時候納慈德必定會發現有人下毒,雖然納慈德並不知道兇手是誰,不過以後他只會加倍小心,如果那樣的話,以後再想殺他無疑就很困難了。

    「沒事。」羅蒂卻是搖了搖頭,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擔心的樣子,隨後他對克裡斯克輕聲解釋道,「我想你應該知道黑磷的解藥吧?對,那是一種黑黑磷一樣奇特的藥劑,這種藥劑它能夠通過空氣甚至是接觸來進入人體,而剛才我已經在那一支喪屍老鼠服用了那種藥劑,而當她們殺死那一隻老鼠的時候,老鼠的血液已經散佈到了空氣之中,而通過呼吸,她們已經提前服用了解藥,所以她們不會有任何事情。」

    其實身為王室成員,這種讓人試毒的事情很常見,而羅蒂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將整件事情策劃好了,只等納慈德上鉤了。

    而克裡斯克聽此,卻是詭異笑了笑,他低頭摸了摸鼻子,似乎在想些什麼東西。說實在的,此時克裡斯克越發的覺得羅蒂看不透了,當然他也有一些擔憂了,其實他一直就有一些擔憂,從一開始接觸羅蒂,他就一直在防著羅蒂,畢竟如果不是他的努力,羅蒂根本不會進入角鬥場,而莎莉也不會被抓回去……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根本不會有這些事情了。而克裡斯克也很清楚,羅蒂現在所遇到的麻煩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他不得不去擔心那一些問題。

    而在帳篷之中,雖然那兩個女人已經試過毒了,不過納慈德卻依然沒有享用食物的打算,他低頭靜靜的看著那本古書。而那兩個女僕人也只是乖乖的站在那裡,她們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無聲的等待。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羅蒂和克裡斯克的臉色也不由變得有一些難看了,而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七分鐘,不過看納慈德的樣子,再過十幾分鐘他也未必會有進食的打算吧?可是現在還有三分鐘黑磷的毒素就將消弱倒毒不死人的地步了,到時候就算納慈德吃了那些東西,只怕也是無濟於事吧?

    「看來這招根本行不通,我想我們應該回去。」克裡斯克皺了皺眉頭,他撇頭看了看天色,「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不,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去進食才行,」羅蒂撇頭看了克裡斯克一眼,他顯得很嚴肅,也很固執,「現在我們還有兩分鐘,不是嗎?。」說著,皺了皺眉頭,隨後他突然閉上了眼睛,控制一隻麻雀飛進了帳篷之中。

    而納慈德被這干擾之後,看書的興致頓時全無,他皺著眉頭看著那只在帳篷之中亂飛的麻雀,而此時那兩個女僕人似乎也意識到了,急忙過去驅趕,不過她們卻怎麼也無法將麻雀趕出去。

    見此,納慈德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正當親自起身驅趕的時候,那麻雀卻飛走了。而這時納慈德低頭看了看桌上的書,然後再撇頭看向了那些還冒著熱氣的食物,很顯然,他此時已經失去了看書的興致了。頓了頓,他終於是朝那些食物走了過去,他坐在茶几邊,不過他並沒有直接進食,而是端起茶水不急不慢的喝了幾塊,隨後他這才拿起餐刀沾了一些番茄汁,刮在烤麵包上。——而此時離黑磷的毒素消弱的時間,卻只有一分鐘了。

    ……

    一陣陣寒風吹著山林之中的樹木,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洛斯科似乎是喝了不少酒,所以他走近路來有一些搖搖晃晃的,而此時兩個士兵正緊緊的跟在了他的身後。這才走了幾步,洛斯科便絆到了一塊石頭,差點就摔了下去,也幸好旁邊的士兵急忙扶住,這才沒有讓這位軍官給摔下去。

    「長官」

    見洛斯科走了過來,守在軍營門口的士兵急忙站直了身子,任何給洛斯科敬了一個軍禮。而洛斯科則微笑的擺了擺手,他似乎顯得很不耐煩,「行了,行了,查了營我還得和他們繼續喝酒呢。」

    說著洛斯科便和一頭衝進了奴隸軍營,而那些士兵則急忙跟了上去。而此時那本熱鬧的奴隸軍營,頓時安靜了下來。而此時所有的奴隸臉色都不要變得有一些古怪了,畢竟羅蒂和克裡斯克此時可還沒有回來。

    不過對於這些士兵來說,這些奴隸見到洛斯科會表現出這種恐怖、擔憂、害怕的神情也很正常,所以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意外。而此時,洛斯科昂首挺胸的站直了身子,他掃了所有人一眼,這才道,「都給我回到各自的床位,現在開始查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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