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聖靈棺

第一卷 【181 潛入】 文 / 冰靈楓葉

    【181潛入】

    【181潛入】

    第二天一大早,一支數千人的奴隸軍隊便被調走了,說是要去支援東面的戰局,當時那些奴隸走的很充滿,甚至根本沒有帶上任何輜重。而調走了數千人之後,整支奴隸軍隊的人數頓時減少了一半。而如果按照這種速度出兵的話,不出數天,羅蒂他們所在的這支奴隸營團也會被調到戰場上了。

    而今天也是新進來的奴隸第一次接受訓練的日子,而此時所有的奴隸都整整齊齊的站成了一個方陣,由低到高的那種。而這些奴隸也一個個顯得極為認真,生怕有什麼地方會讓洛斯科不滿意。而這些奴隸對洛斯科無疑充滿了恐懼,他們甚至不敢去直視洛斯科的眼睛,有的膽小的奴隸看到洛斯科之後,身子甚至都有一些發抖了。

    而此時,洛斯科則背負著雙手,站在這些奴隸的正前方,「菜鳥們,從今天開始,你們將徹底的體驗到軍營的殘酷……由於前方戰況緊急,我必須在短時間之內將你們訓練成為一名合格的士兵。」洛斯科冷眼看著這些奴隸,威嚴的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幹什麼的,也不管你們是什麼種族,只要上了戰場,你們就要給我不要命的往前衝殺,誰敢回頭或者逃跑的話,都將會受到軍法的處置。」

    說了一大堆東西之後,洛斯科這才開始進入了今天的主題,也就是讓這些奴隸接受一些最基本的訓練。

    也許是為了增加進度,也許是前線急需用人,所以那些容易、簡單的軍隊訓練直接免了。

    而在這些奴隸訓練的時候,是極為殘酷的,只要誰沒有跟上節奏,或者是誰敢在軍訓的時候說話的人,都會被無情的拖出去,然後他們的頭顱將會被砍下來,掛在軍營的營旗上。

    而在早上的訓練時,就有三個倒霉鬼被砍了頭顱,而他們的頭顱現在已經掛在了旗桿上,一滴滴鮮血也正從旗桿上滴落下來,看得人毛骨悚然。

    ……

    而在下午的時候,所有的奴隸都接到了一個訓練,其實這個訓練說起來很簡單,也就算圍著整個軍區跑一百圈,不過真要跑起來的話,那絕對是要命的。要知道,這圍著整個軍區跑一圈至少有兩三千米,而跑一百圈對這些奴隸來說,無疑是一個極為可怕的任務了。而聽洛斯科的意識是,誰沒有在天黑之前跑完一百圈,那麼將會受到軍法的處置。——其實對這些奴隸來說,哪有什麼軍法可言?而洛斯科所說的軍法,無疑就是砍頭,然後將頭顱掛在旗桿上了。畢竟在這裡犯了錯的奴隸,只有這一個命運。

    而克裡斯克身為這些奴隸的頭領,他則帶頭跑在了最前面。——其實巴克昨天也對一個士兵說過他是頭領,不過那只不過是為了迎合當時的氣氛,所以這件事情在此並沒有什麼。至於那個士兵,他哪有閒工夫去管巴克的事情?雖然收了對方一個金幣,但那也只是一個金幣而已,對於士兵來說,一個金幣能夠幹什麼?可以說,他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此時克裡斯克也並沒有隱藏實力了,他完全將七級職業者的氣息散發了出來,而這麼做無疑是威力迎合這裡的氣氛了,當然,也是為了引起洛斯科的注意,從而好趁機接近洛斯科了。

    而在今天的訓練之中,克裡斯克也顯得很賣力,特別是跑步的時候,這才跑了短短兩個多小時,他就將一百圈的任務完成了,而在那些奴隸之中,跑的最快的巴克也只跑了七十多圈。

    而羅蒂和蘇菲亞他們可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實力,再說他們也沒那個必要。所以他們故意跑的比較慢,爭取在天黑的時候能夠跑完就行。而在這些奴隸奔跑的時候,則有幾個騎馬的士兵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這些士兵手裡那著鞭子,只要誰掉隊,他們就會一鞭子抽過去。著鞭子可不是鬧著玩的,只要一抽上去,只怕會皮開肉綻吧?

    按照規定,提前跑回的奴隸可言優選得到休息。而此時,克裡斯克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他直接將身上的皮甲脫了下來,隨後又將自己的背心脫下,利用內心擦了擦滿臉的汗水。

    他赤著上半身,那雖然算不上健壯的身體卻給人一種極強的爆發力,他身體之上的肌肉一塊塊的,雖然不是很誇張,不過卻特別的明顯,他的身材很好,根本看不到一塊多餘的贅肉。而在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佈滿了一道道疤痕,特別是他的胸前,在心臟的位置到右邊的腹部,更有著一道特別明顯的傷疤,而那很顯然是被鋒利的刀劍所傷,而且那一下差點要了他的命。就算是現在看去,也可以清楚的想像出當時的凶險了。——其實想消除這些疤痕並不難,只要找一個**級的牧師就行了,不過克裡斯克並不想那麼做,他需要這些疤痕來警示自己,每一次他絕望或者是遇到難題的時候,他都會看一看或者去摸一摸這些傷疤。

    這時,不知道是誰突然將一壺水遞到了克裡斯克的面前。而克裡斯克也沒有轉頭去看,接過水壺便淡淡的說了一聲「謝謝」,隨後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一直將水壺之中的水喝光,這才將水壺遞給了送水壺給自己的人。——這種軍用水壺很大,一次能夠裝上幾升水,不過給克裡斯克和的時候,水壺之中只有差不多一升水而已了。

    「呵呵,有意思。」洛斯科接過克裡斯克遞回來的水壺微微一笑,說實在的,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有個性的奴隸,他坐在克裡斯克的身邊,微笑的道:「小伙子,你就一點都不怕我?」

    「怕你?」克裡斯克瞥了洛斯科一眼,他的臉上滿是不屑,「你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你不是有眼睛、有耳朵、有鼻子的人嗎?人與人之間有什麼可怕的?再說論實力,你也不見得比我強,輪天賦你完全不如我,我憑什麼怕你?」

    「好,說得好。」洛斯科哈哈一笑,說實在的,他還從來沒有見到哪一個奴隸敢這麼和他說話的,而且看這克裡斯克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是有心而發,表情也是自然的很,絲毫不做作,所以他此時越看克裡斯克越順眼了,「小伙子真有個性,我喜歡……」說著,他撇頭看著克裡斯克問道,「對了,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

    「克裡」克裡斯克將自己的名字捨去了一部分,畢竟有時候不需要他報出自己的真名,再說他的名字這麼說也有一點的名氣,所以他不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克裡?哈哈……」洛斯科念了一遍,隨後突然大笑了起來,他很大氣的看著克裡斯克,豪爽的道:「好,以後你就不要當奴隸了,跟著我混,我保證你衣食無憂。」

    「跟你?」克裡斯克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撇頭看著洛斯科,無所謂的問道,「如果我跟了你,你能夠給我一個什麼職位?」

    克裡斯克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倒是讓洛斯科更為欣賞了幾分,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急著回答克裡斯克的問題,而是靜靜的打量了克裡斯克一番,頓了頓,他這才很鄭重的道:「只要你跟我,以後你就是我任命的副官了,只要我不在的時候,這裡的所有人都任憑你調遷。」

    「哦,」聽此,克裡斯克頓時來了興趣,他若有深意的看著洛斯科,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除了你之外,你的手下任何一個人都得聽我的?」說著,他撇頭看向了那些士兵,微笑的問道,「包括哪些正規的士兵,對嗎?。」

    「當然」洛斯科很豪爽的點了點頭,他似笑非笑的拍了拍克裡斯克的肩膀,反問道,「把你這種人才當成那些低賤的奴隸,送到戰場上送死豈不太浪費了,不是麼?」見克裡斯克面無表情的樣子,他也不認為克裡斯克會拒絕自己的好意,便微笑的道,「好了,今天夜裡就搬到我的帳篷來住吧……和那些奴隸主,實在委屈了你。」

    「閣下客氣了。」克裡斯克撇嘴一笑,他此時倒是顯得禮貌了一些,「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無拘無束的人,所以我還是待在奴隸營好了,再說那裡還有一群人伺候我,把握當做皇帝一樣的供著。」說到這裡,他瞥了洛斯科一眼,「至於閣下說的那些東西,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洛斯科鄭重的打量了克裡斯克一眼,隨後他卻是微笑的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說著他撇頭看了看天色,見現在還只是下午的四五點鐘,便豪爽的道,「好了,我們去喝點酒……恩,我倒想好好的和你聊聊。」

    克裡斯克微笑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起身和洛斯科不急不慢的朝不遠處的帳篷走了過去。那帳篷的簾幕是打開的,而從那裡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外面軍訓的情況。——當然,那些軍訓的奴隸們也能夠清楚的看到那裡的情況。

    ……

    「我們在這裡跑步,他竟然在那裡喝酒吃肉?」撒魯爾極為不滿的喃喃了一句,說實在的,自從進入奴隸軍營來,他還沒有吃過一頓肉呢,而這對無肉不歡的撒魯爾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也幸虧有杜露莎在這裡,所以每當撒魯爾悶悶不樂的時候,他都會情不自禁的去看看杜露莎,從而來緩解心中的不爽。而這一次撒魯爾就顯得有一些不受控制了,畢竟在他看來,兄弟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可是克裡斯克此時一個人竟然在那裡享受。

    「喂,你腦子壞了?別人克裡斯克可是在探取消息。」旁邊的蘇菲亞給了撒魯爾一個大大的白眼,「有本事你也去做啊?哼,就你這脾氣也想幹大事?」

    「呵呵,我也只不過是開玩笑而已,」聽蘇菲亞這麼解釋,撒魯爾頓時覺得有道理。而此時他也不得不為自己挽回點面子,傻笑道,「不過你也別小看來,天底下可沒有我撒魯爾做不來的事情。」

    蘇菲亞瞥了牛頭人一眼,懶得和這頭只會說大話的傢伙廢話了。而這時她將目光看向了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羅蒂,輕聲問道:「怎麼了?」

    「嗯,那個聖級強者好像又走了。」羅蒂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其實他一直在感應那些喪屍傳過來的消息,而在今天早上,大概是天還沒亮的時候,那位聖級強者又出現了,起先羅蒂還擔心這位聖級強者這才只怕會在此待上一段時間,不過在剛才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那位聖級強者又離開了。

    剛開始的時候,羅蒂還有一些疑惑,他根本不知道那位聖級強者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而仔細的想了想之後,羅蒂也很自然的發現了一個規律:這位聖級強者一般都會在黃昏的時候離開一段時間,待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才會回來。——當然,這只是一個猜測罷了,畢竟從這短短一兩天整理出來的規律還是不可靠的。

    「哦?」蘇菲亞皺了皺眉頭,她似乎也想到了一點東西,沉吟了片刻,她極為嚴肅的看向了羅蒂,「下一次刺殺納慈德的時候,你應該帶我去……我想你應該清楚,以我的射術再加上海王弓的威力,刺殺納慈德的把握會大很多。」

    「我知道,」羅蒂微笑的點了點頭,他一邊向前小跑,一邊不急不慢的道:「我知道你的實力,我也知道有你海王弓的幫助,成功的幾率會大很多,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說著,他撇頭看向了蘇菲亞,鄭重的保證道,「放心總會有用的著你的時候,我想這一天並不會很遠。」

    在羅蒂和蘇菲亞聊天的時候,撒魯爾皺著眉頭朝身後看了過去,而這時他才發現杜露莎已經掉到了隊伍的後面,而此時杜露莎的臉色很難看,她跑起來的時候甚至顯得特別的吃力,而且她跑起來一瘸一拐的,看樣子似乎是受了什麼傷。

    見此撒魯爾不由皺了皺眉頭,隨後他不由試著放慢了速度,預想等杜露莎趕上來。而很不幸的是,杜露莎竟然越跑越慢,隨後身子是掉在了最後面,而且她的臉色竟然越來越難看了,她的額頭上、臉上甚至都佈滿了大量的汗水,很顯然她已經吃不消了。

    而在杜露莎的身後,一個士兵駕馬趕了過來,他手中的便是順勢抽打在了杜露莎的背後,而且他還厲聲的大喝了一聲,「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快跑。」

    這一鞭子下去,頓時將杜露莎的後背臭的紅腫了一塊,也幸虧牛頭人的皮厚肉粗,所以便沒有抽打的皮開肉綻。而被抽了一下之後,杜露莎的臉上也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很顯然這一下並不輕,而杜露莎也不要悶哼了一聲。

    當撒魯爾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打之後,不由大怒,他甚至急忙轉身朝那個士兵衝了過去,似乎是想和對方拚命了。

    「還不快跑?」那個士兵見杜露莎絲毫沒有加速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頭,隨後他手中的鞭子再次抽打了過去,不過正要抽打在杜露莎的後背上時,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那更鞭子。——不要想,此人正是撒魯爾了。

    撒魯爾握住鞭子,憤怒的一拉,直接將那個士兵從馬上給拉了下來,不過他似乎還並不滿意這樣的結果,他一把抓住了那個士兵胸前的衣物,在他的手裡,那個士兵就像是一個小孩一樣被他給提起來。那個士兵雖然是六級職業者,不過剛才從馬上摔下來的時候,已經將他給摔蒙了,所以他此時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

    而此時,其餘的那些士兵見此,紛紛拔出自己的佩劍,駕馬趕了過去。這些士兵可是不會管這些奴隸死活的,只要奴隸敢鬧事,他們完全不需要任何命令,就能夠就地將奴隸處死。

    「他,竟然敢動老子的女人?」撒魯爾是一個魯莽的傢伙,他如果遇到極為憤怒的事情,可不會思前想後。而此時他也正想一抓拍過去,瞭解了這個士兵的性命,不過這時他的手卻被人給抓住了,而這個抓住他的人,無疑就是杜露莎了。

    此時的杜露莎皺著柳眉,她的臉上顯得很難看,汗水已經浸透了她的臉頰,不過她的眼神卻顯得很尖銳,「你難道想找死嗎?不要忘了,你現在只是奴隸。」這一刻,杜露莎的語氣卻顯得極為堅定,甚至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嚴。

    撒魯爾傻愣了一下,他的腦海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這位杜露莎牛頭人小姐絕對不是一般的牛頭人,因為普通的牛頭人不可能有她那種氣魄。而這一刻,撒魯爾終於將那個士兵放了下去,不過那些趕來的士兵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而第一個駕馬飛奔而來的士兵,正側身一劍朝撒魯爾刺了過來。

    這個士兵並沒有用戰馬直直的去衝撞撒魯爾,畢竟這個士兵可不是傻子,這牛頭人塊頭那麼大,如果利用戰馬去撞的話,只怕會兩敗俱傷吧?

    見一劍刺來,撒魯爾腦袋一低、一甩,用牛角將那一劍直接給擋開了。而這時撒魯爾靠在強壯的身子,用肩膀飛速撞在了飛奔而過的戰馬左腹部上面。他的力量極大,不管是戰馬還是戰馬背上的士兵都被這一下給撞飛了出去。不過這件事情還並沒有完,很快另外幾個駕馬而來的士兵衝了上來,而撒魯爾也靠在強大的身子,連人帶馬的將那些士兵給撞飛了,不過此時他的背後也挨了兩下,不過幸好牛頭人穿著皮甲,而且他的牛皮特別堅硬,所以傷的並不重。能夠保證的是,不會致命。

    ……

    「嗯,這個牛頭人果然神勇。」當看到撒魯爾那竟然的力量之時,洛斯科眼前頓時一亮,畢竟這才一分鐘不到,自己的幾個手下已經被牛頭人給擺平了。

    而此時洛斯科身邊的的那些士兵預想湊上去幫忙,不過洛斯科卻擺了擺手,微笑的道:「不急不急,」說著,他低頭看向了克裡斯克,若有深意的問了一句,「克裡先生,以你來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如果以大人的做法,應該會直接殺掉,然後再將牛頭人的頭顱掛在旗桿上吧?。」克裡斯克若有深意的看著洛斯科,反問了一句。

    「嗯,我的確有這樣的想法。」洛斯科點了點頭,他微笑的看了克裡斯克一眼,沉吟了片刻這才道,「不過現在我卻不怎麼想了,也許將這樣的戰士放在戰場上,去對方那些矮人的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不是嗎?。」

    「這樣做的確不錯,不過如果多了這麼這個例子的話,以後那些奴隸只怕會不服吧?。」克裡斯克皺了皺眉頭,他似乎覺得這樣做並不好。他也不擔心洛斯科會聽從自己的意思殺了撒魯爾,畢竟在剛才的聊天之中,他已經很肯定了洛斯科的為人,所以他能夠捉摸道洛斯科心中的想法。

    而在洛斯科的眼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倒是一個人才,他也不由多出了幾分欣賞。對洛斯科來說,也許將這樣的人放在那些奴隸之中,是一步好棋,畢竟在他的眼裡,克裡斯克一定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所以利用克裡斯克去管理那些奴隸無疑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不,不……」洛斯科微笑的搖了搖頭,他很自信的道:「那些奴隸他們會服氣的,因為這是我的地盤,不管他們服不服,他們都沒得選擇,不是嗎?。」說著,他轉身對旁邊的士兵微笑的點了點頭,「好了,叫那些奴隸繼續訓練,至於那個牛頭人……」他低頭想了想,隨後這才道:「算了,饒了他這一次。」說完,他若有深意的看向了克裡斯克,見克裡斯克皺著眉頭,他微笑的問了一句,「怎麼,不滿意我的安排?」

    「每一種人都有一種考慮事情的方式,而我和個性明顯是兩種人,所以我們考慮事情的意見難免會有一些差別,不是麼?」克裡斯克微微一笑,很巧妙的化解了這一個問題。

    「有意思,有意思,」洛斯科臉上充滿了笑容,「來,喝酒……」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