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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3 倉促出手】 文 / 冰靈楓葉

    【183倉促出手】

    【183倉促出手】

    「那是被騎士槍給捅的那可不是人類的騎士槍,而是狂狼騎士的騎槍給捅的。」

    一聽到這話,撒魯爾、蘇菲亞和杜露莎都不由撇頭朝羅蒂看了過去,特別是杜露莎,她的神情顯得很驚訝,甚至是難以置信了。而從杜露莎的臉上,難免能夠看到擔憂和心虛的表情了,她似乎很怕羅蒂會揭穿什麼東西。

    「狂狼騎士?」撒魯爾皺了皺眉頭,身為一名獸人他很清楚狂狼騎士是什麼兵種,而對牛頭人來說,狂狼騎士只不過是下濺的奴隸而組成的兵團罷了。也正是如此,所以他此時難免有些不敢相信了,「不會吧,狂狼騎士可是獸人的兵種,他們怎麼可能去襲擊一位高貴的牛頭人呢?」

    在獸族之中,牛頭人可是僅次於王室的貴族,而狂狼騎士只不過是獸人奴隸組成的一支普通的騎兵,也正是如此,所以這些狂狼騎士的地位一般都不高,而面對高貴的牛頭人,這些狂狼騎士根本不敢攻擊。當然也有一些例外,比如叛亂之內的事情。而撒魯爾也不傻,他很快就想到了這方面的事情,他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了杜露莎,不過他卻並沒有說話,而是保持了沉默。

    在撒魯爾的心中,杜露莎是一個善良完美的女人,所以他不想將杜露莎在自己心中的印象給毀滅,所以他選擇了迴避。

    「對,她大腿上的傷的確是狂狼騎士所為,人類騎士的騎槍相比獸人騎士的騎槍來說,明顯纖細了一些,所以人類的騎槍根本不可能造成她大腿上的那種傷口。」羅蒂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他若有深意的打量了心虛的杜露莎一眼,隨後卻是微笑的道:「其實我也很好奇,身為一位高貴的牛頭人,怎麼會遭受到狂狼騎士的攻擊呢?其實我剛才也考慮了一下,不管可能的結果實在是太多了,」說著,他微笑的看著杜露莎的眼睛,自信的道,「所以我必須在你的身上找出一些其它的答案……恩,我找到了你脖子上的這條獸骨項鏈。」

    羅蒂微笑的指著杜露莎的頸部,而在她的脖子上有一條黑色金屬的項鏈,那黑色的金屬很光滑,就像是黑色的鑽石一樣,而在那麼一條項鏈之上,則掛著了一些野獸的牙齒,而在其中有一顆用藍色水晶打造的一顆大拇指那麼大的獸牙。

    「看見這顆水晶牙齒了嗎?。」羅蒂微笑的指著那條獸骨項鏈,解釋道:「這是一顆擁有著魔力的水晶牙齒,而這種水晶能夠擁有對巫術免疫的功能。」說到這裡,羅蒂撇嘴一笑,「在獸族之中,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而能夠佩戴這種獸骨項鏈的獸人,無疑都是一些位高權重的高官子弟了。」

    見旁人都看向了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杜露莎急忙用手將自己脖子上的項鏈給摀住了,她的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她甚至有一些結結巴巴了,「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對獸人來說,人類對自己種族的事情一般都不會很瞭解,畢竟獸人和人類一直以來就是死敵。也正是如此,所以人類根本不敢踏入獸人的領地,而獸人也一般不會踏入人類的領地。確切的說,敢踏進獸族的人類,那簡直是鳳毛麟角,雖然這現年之中,也有一些大膽的人類商人與獸人有著一些來往,不過他們一般都是在海上交易,根本沒有踏上獸人的大陸,也正是如此,知道獸族事情的人類簡直少的可憐了。而像羅蒂這個傢伙,他年紀輕輕,一看就是沒有去過獸族了,可是他知道的事情卻如此之多,這難免就有一些說不過去了,不是麼?要最重要的是,杜露莎脖子上佩戴的這個東西,就算是在獸族,那些普通的獸人對此都不會很瞭解,可是羅蒂竟然知道?而這無疑是杜露莎最驚愕的事情了。

    如果說羅蒂是通過古書認識的話,那完全不現實,因為人類世界之中關於獸人的一些記載並不多,而像這種事情在書籍之中根本不可能找到。也正是如此,所以杜露莎看羅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頭怪物。

    撒魯爾皺著眉頭,撇頭看了杜露莎脖子上的那根項鏈一眼,而這一看他才發現了這樣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其實撒魯爾不是一個善於觀察的人,他也從來沒有先過去瞭解杜露莎,所以他只注重了杜露莎的外貌,卻忽視了對方的來歷。而這一刻撒魯爾也不由撇頭看向了羅蒂,雖然他不知道羅蒂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不過與羅蒂這一路走來之後,他對這些事情已經忽略了,因為對他來說,羅蒂一直就是這樣神秘,他永遠也解不開羅蒂的真實面目,而此時他已經懶得去管理那些東西了,因為他兵敗,就算自己問了,羅蒂也不會說。

    而此時,撒魯爾對著羅蒂鄭重的點了點頭,面色詭異的道,「對,這的確是只有獸族的官家子弟才能夠佩戴。」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雖然撒魯爾並沒有問,不過蘇菲亞這時卻忍不住了,說實在的,從她一開始接觸羅蒂,就一直看不透眼前這個傢伙,所以她也對羅蒂有了一些好奇,「你難道去過獸族?」

    羅蒂只是笑了笑,他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很輕鬆的轉移了這一個話題,他撇頭看向了杜露莎,微笑的道:「竟然是高官子弟,那麼你的身份無疑就更高貴了,而狂狼騎士竟然還敢對你下手?那麼從這件事情來說,就有兩個答案了,第一:你背叛了或者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被迫逃跑,而且還幸運的逃了出來。而第二種則是:你們的家族被人背叛或是遭到了陰謀,而你幸運的逃了出來。」說到這裡,他微笑的打量了杜露莎一眼,「從你的臉色來看,一定就是第一種吧?。」

    「第一種?」撒魯爾皺了皺眉頭,說實在的,他可不相信杜露莎是一個背叛者。而此時,他驚愕的看了杜露莎一眼,隨後撇頭掃了所有人一眼,他似乎想為杜露莎辯解,「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羅蒂也不和撒魯爾爭辯,而是微笑的看著撒魯爾,他顯得很自信,似乎有充足的把握,「如果是第二種的話,當我說到這裡的時候,杜露莎小姐應該會表現出憤怒或者是傷心之內的表情吧?。」說到這裡,他撇頭微笑的看向了蘇菲亞,「就像蘇菲亞小姐一樣,當她說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會傷心和憤怒,不過杜露莎小姐的臉上卻並沒有,而她的臉上反而是擔憂和驚恐,甚至是難以置信……」說著他瞥了杜露莎一眼,「難道這還不能夠證明嗎?。」

    「不,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的。」杜露莎咬了咬牙,她並不想讓大家誤會自己,急忙解釋道,「我也是被逼的,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撒魯爾鄭重的看著杜露莎,他的神色顯得從所未有的嚴肅、鎮定,「不管別人說什麼,我都相信你。」

    「好了,和我們說一說你的故事吧,杜露莎小姐。」蘇菲亞倒是來了興趣,她相信杜露莎是一個好人,畢竟從杜露莎的言行舉止,還有面對困難的時候的鎮定來看,都在證明她是一個堅強而且善良的女人。

    「對,我的確是獸族的高官子弟。」杜露莎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憋了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那些大家族總喜歡將家族之中的女人嫁給那些權勢之家,而我也不例外……雖然我很不願意成為他們的棋子,不過我根本沒有選擇,因為在大家族之中,像我這些的女人實在太多太多了。」說到這裡,她又皺了皺眉頭,她掃了所有人一眼,隨後更是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說這些話的時候,她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對,我殺了他,我殺了我的未婚夫……雖然我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壞人,雖然我知道他也只不過是家族的一個受害者,不過我還是殺了他。」見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杜露莎繼續苦澀的道,「其實我並不想殺他的,我只想趁機逃跑,可是卻偏偏被他給撞見了,我沒有選擇,我只能那麼做。」說到這裡,她苦笑的搖了搖頭,「其實對我來說,這就是一個笑話,為了逃出來,我親手殺死了一個無辜的人,為了逃出來我最忠心的侍衛拚死在那個漆黑的夜裡……而當我到了這一塊新大陸的時候,卻又遇到了那該死的奴隸販子……對,也許這就是報應吧。」

    說著,說著,杜露莎突然痛哭流涕了。見此,撒魯爾這一刻卻變得很男子氣概了,他輕輕的拍了拍杜露莎的肩膀,柔聲安慰了一句,「沒事的,你做的對,放心沒人會責怪你的。」而這時,杜露莎卻突然撲進了撒魯爾的懷裡,痛哭的起來。這讓撒魯爾有一些沒反應過來,他甚至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而當他靜下心來,去感覺懷中的杜露莎時,撒魯爾突然有了一股從所未有的責任感,他甚至肯定,自己要和對方走完接下來的一輩子。

    見此,羅蒂卻是轉身朝自己的床位走了過去,隨後他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靜靜的看著營帳的頂部發呆。而蘇菲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羅蒂的床邊,她那一雙閃亮的大眼睛若有深意的看著羅蒂,隨後她卻是突然問了一句,「你覺得殺死納慈德對嗎?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說到這裡,她面色古怪的道,「我知道,一定是那個女人要求你怎麼做的吧?難道你不覺得那個女人很自私嗎?。」

    「在這個世界,誰不自私?」羅蒂只是冷冷的瞥了蘇菲亞一眼,隨後他對著蘇菲亞擺了擺手,「好了,去忙你該忙的,別來煩我。」

    「我知道你很喜歡那個女人,可是你覺得這樣做對嗎?難道她和杜露莎有什麼區別?」蘇菲亞皺著柳眉繼續說道,她也不管羅蒂是什麼態度,「對那個女人和杜露莎來說,也許殺了對方能夠給她們需要的幸福,可是真的會幸福嗎?難道為了一己之私,就能夠去殺一個無辜者,一個受害者嗎?。」

    「蘇菲亞大善人,你覺得你和我說這些東西有用嗎?。」羅蒂顯得有一些不耐煩了,他冷笑的看著蘇菲亞,神色之中滿是不屑,「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也不管你怎麼想,我只知道殺死納慈德對我對你都有好處,難道你不想報仇了?」見蘇菲亞啞口無言,他擺了擺手,「好了,讓我一個人靜靜。」

    蘇菲亞咬了咬銀牙,預想說點什麼,不過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頓了頓,她終於深吸了一口氣,起身準備離開了。而這個時候,羅蒂卻突然不冷不熱的說了眼睛,「在這個世界你的觀念根本行不通,你以後會明白的,蘇菲亞小姐。」

    ……

    時間轉眼就過了幾天,而在這些天之中,羅蒂已經越發的肯定自己推測出來的規律了。因為在這幾天裡,那位聖級強者每一天都是黃昏的時候離開,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回來。——而這也無疑證明了羅蒂的推測了。

    而在這些天之中,每天夜裡羅蒂都會從地洞鑽出去探查一下納慈德那邊的情況,順便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殺死納慈德的機會。不過讓羅蒂失望的是,這些天納慈德每天夜裡都在和那些軍官們討論一些事情,他們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而克裡斯克則以臥底的身份,從洛斯科的嘴裡得知了一些消息。而據洛斯科說是,新蘭帝國與矮人的戰爭已經越鬧越大了,雖然新蘭帝國已經將上次失去的領土搶了回來,不過聽說帝國的正規軍卻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傷,而且所搶回來的領地都被矮人洗劫一空了。

    而聽洛斯科所說,這一次為了搶回那些被矮人攻佔的領地,新藍帝國損失了將近五千多的士兵。這個數字也許聽上去不多,但是要知道,而那可是帝國的正規軍啊。近百年來,帝國還沒有那一場和矮人交戰損失過如此之多的士兵,而從現在的局勢來看,這個數字還得增

    至於奴隸軍方面,那絕對是慘敗,而且那些矮人狡猾的就像是狐狸,他們甚至多次偷襲了奴隸軍營,導致奴隸軍死傷慘重。雖然奴隸軍隊對新蘭帝國來說,並不是什麼,不過那些該死的矮人卻洗劫了奴隸軍的軍輜。

    而此時的新蘭帝國已經利用了正規軍和奴隸軍雙向配合戰鬥的模式。說白了就是讓奴隸軍在前面送死,而正規軍則趁機偷襲矮人的軍隊了。這一招真別說,還真有一點作用,而最近的機場戰爭,新蘭帝國也都取得了勝利。

    而在這場戰爭之中,新蘭帝國和矮人的局勢已經無法挽回了,此時兩方都已經撕破了臉皮,而新蘭帝國的軍隊在前兩天已經朝矮人的領地挺進了,聽說他們還佔領了矮人的幾個村莊。——矮人的文明很落後,他們甚至沒有像樣的城池,而矮人的領地也大部分都是村莊了。

    而克裡斯克還打探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就是軍部已經決定了,再過幾天就將羅蒂他們現在所在的軍區的所有奴隸軍隊,都調到戰場上去。而這個消息對羅蒂他們來說,完全讓他們處在了一個不利的環境之中,而這也在證明,羅蒂他們得盡快想一個把法將納慈德幹掉才行,不然等上了戰場,這件事情就會很棘手了。

    也正是形勢所逼,所以羅蒂他們這一次也只能鋌而走險了。而在這裡觀察了這麼多天,羅蒂他們也得知差不多每天黃昏的時候,納慈德都會去溫泉泡澡。

    也正是如此,所以這一天羅蒂他們則想趁著這個機會去強行將納慈德給幹掉。那位聖級強者每天在黃昏的時候都會離開,所以羅蒂他們趁著聖級強者離開之後,便偷偷摸摸的來到了上次發現納慈德的山坡上。——其實這些天羅蒂都會讓那些小喪屍來此觀察一下,不過卻都發現納慈德每次泡溫泉的時候,都有一位九級職業者在此保護。而今天這位九級職業者卻離奇的失蹤了,所以羅蒂他們這才會準備冒險。

    而在這個山坡上,此時只有羅蒂和克裡斯克以及蘇菲亞,至於撒魯爾這個傢伙塊頭太大,不方便,而且撒魯爾太顯眼了,如果被人發現,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此時,羅蒂他們順著山坡向下看去,在湖泊之中只有七個人,除了納慈德和那個叫傑克的魔法師之外,還有五個八級職業者,而其中有一個八級職業者正是洛斯科了。

    五個八級職業者,而且這納慈德還是一個七級職業者,這對羅蒂他們來說,想刺殺納慈德無疑很困難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已經是最好的機會了,畢竟以前還有一個九級職業者在此呢

    蘇菲亞深吸了一口氣,說實在的,她此時難免有一些激動了。她神色緊張的看了羅蒂和克裡斯克一眼,見羅蒂點頭,她這才從空間戒指之中將海王弓取了出來。也許是由於知道這次的任務完全是在拚命,所以蘇菲亞根本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而在這種情況下,情緒完全可以影響到發揮,外一出現了一點點的偏差,到時候刺殺納慈德不成,大伙還有面對生死存亡的考驗。

    「你行嗎?。」克裡斯克見蘇菲亞臉色極為不好看,而且這小妮子的身子甚至激動的有一些發抖,不由皺了皺眉頭。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這很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可以說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了,所以此時的克裡斯克不由有一些擔心了。

    蘇菲亞深吸了一口氣,說實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此時根本不可能完全靜下心來。

    而旁邊的羅蒂見此,也不由皺起了眉頭,隨後他試著用語言幫助蘇菲亞平復心情,柔聲道:「這是一次機會,想想你死去的父親,想想你死去的爺爺,再想想他們是被誰給殺死的?對,是他,是納慈德……好了,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該為你的父親和爺爺報仇呢?」

    聽羅蒂這麼一說,蘇菲亞的情緒卻越來越失控了,她甚至激動的身子不停的顫抖了起來。而這不由讓羅蒂有一些以外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激勵,竟然幫了倒忙。也許這很可笑,對羅蒂來說,這的確很可笑,不過仔細想想,羅蒂也知道原因了,而原因很簡單:蘇菲亞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她的性子和常人根本不一樣,所以羅蒂不應該用自己的方式去激勵她。

    「我想我們不能將這個重任交給她。」克裡斯克見蘇菲亞的情緒完全不受控制,臉色不由變得有一些冷漠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撇頭看向了羅蒂,鄭重的道:「也許應該讓你來,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失敗的話,就算我們能夠活著離開,但是以後再想殺納慈德,就不可能了。」

    「不,」羅蒂卻是想都沒想的搖了搖頭,他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海王弓和普通的弓箭完全不一樣,它是靠精神力拉動的,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掌握。」

    這射箭也是長時間的積累而鍛煉出來的,而羅蒂以前射箭的方式都是講究用力道,而他能夠從力道上來把握箭矢的射程,以及射出去的速度,甚至按照當時的風速,已經箭矢的傾斜度來計算出誤差。可是這海王弓可不一樣,它完全是利用精神力來射箭的,而利用精神力射出的箭矢不管是力道還是箭矢在空中飛行的速度,羅蒂都不清楚。——打個比方,這就好比一個做麵點的廚師和一個做烹飪的廚師,雖然他們都是廚師,但是讓他們突然對調去做對方的事情,那他們還能夠做的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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