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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6 準備拚命?】 文 / 冰靈楓葉

    【186準備拚命?】

    【186準備拚命?】

    在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說之下,羅蒂卻閉上了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這一刻他突然變得很冷漠了,「竟然你們真要走的話,那就儘管離開好了,其實不需要你們我照樣能夠去把這件事情完成。」說著,他突然笑了,而且還笑的很詭異,「也許你們認為我很固執,也許你們認為我很傻,也許你們認為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做不值得。但是對我來說,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我決定的事情我從來不會放棄,在我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放棄』這一個詞語,」說到這裡,他鄭重的掃了所有人一樣,沉聲道,「我不會半途而廢的,我必須把這件事情完成……好了,你們如果真要走的話,那就走吧……放心,那些魔獸喪屍會幫助你們的。」

    聽了羅蒂這話,所有人都不由互看了同伴一眼,他們的面色都變得極為古怪了。最後克裡斯克終於站了出來,他神色複雜的看著羅蒂,柔聲問道,「我的朋友,你真的決定了嗎?。」

    「當然,」羅蒂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他的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也許在你們的心裡,我的確很傻。不過你們不是我,你們也不會站在我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所以你們根本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克裡斯克深吸了一口氣,苦笑的看著羅蒂,「我以前說過,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都會幫助你,竟然你心意已決,那我定會與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共同進退。」說到這裡,他鄭重的看著羅蒂,撇嘴笑道,「不過你也要記住,以後不管遇到了什麼困難,你也必須得幫助我才行。」

    聽此,羅蒂微笑的點了點頭,這一次他發自內心的笑了,他給了克裡斯克一個擁抱,「一言為定」

    見克裡斯克都答應留下來幫助羅蒂,撒魯爾這個重情義的牛頭人自然也會挺身而出,「好,那就算是我一個,咱們死也要死在一起。」

    杜露莎只是一個外人,她現在完全只能聽從撒魯爾的,而撒魯爾答應留下來,她也自然得留下來了。至於蘇菲亞,她此時更沒有選擇了,畢竟殺死納慈德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見羅蒂他們堅持如此,她反而有一點小興奮了。而此時,蘇菲亞無奈的攤了攤手,苦笑道,「我好像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吧?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甚至連報仇的勇氣都沒有。」

    「那好,現在就讓我們來賭一場。」見大伙都答應留下來,羅蒂自然是高興,畢竟他還真需要人幫助自己才行。

    克裡斯克抬頭看了看天色,然後再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胳膊,這一刻他的面色顯得很難看,如果仔細去看的話,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牙根緊咬,很顯然他在強行壓制體內那陰寒鬥氣的蔓延。而此時,克裡斯克抬起那只沒有受傷的右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隨後這才撇頭看向了羅道,面無表情的道,「也許你應該先治好我的胳膊,不然的話,他們一定會發現什麼端倪。」

    羅蒂走到了克裡斯克的身邊,輕輕的將那條受傷的胳膊抬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傷口,而這時他也皺了皺眉頭,「有點麻煩,傷口之中衝刺著鬥氣的攻擊,我沒有把握在短時間之內排除你的痛苦。」

    說著,隨後他給克裡斯克施了一個治療術,不過這個傷口很特殊,治療術根本不能夠起太大的作用。而隨後羅蒂又念了幾句魔法咒語,將克裡斯克體內的寒氣給驅除了一部分,但僅僅是一部分。也正是如此,使用這並不能完全解除克裡斯克的痛苦,就是手臂上的傷口,也得過幾個小時才能夠恢復,畢竟這八級職業者的攻擊可不是普通的攻擊,如果不是克裡斯克強行用鬥氣抑制住那股外來鬥氣的蔓延的話,現在的克裡斯克只怕已經全身血液結冰而死了。

    而此時,羅蒂皺了皺眉頭,「這樣下去不行,我們的想一個辦法才是。」他低頭想了想,眼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靈光。頓了頓,他突然抬頭看向了克裡斯克,微笑道,「你先去河裡洗個澡,把身上的汗水給洗乾淨再說。」

    ……

    而大家等克裡斯克在小河裡把身上的汗水洗乾淨之後,這才急匆匆的朝軍營趕去。而此時已經快上夜裡的八點鐘了,也正是如此,所以此時還在外面遊蕩的奴隸已經很少、很少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羅蒂手上突然冒出了一個小火球,這種一級魔法對羅蒂來說,他完全可以做到瞬發了,而且還不會引發任何的魔法波動,讓人毫無察覺。而此時他手一揮,一顆足球大小的魔法球就射了出來,而且還正好射在了一個帳篷上。不過羅蒂對此似乎並不滿意,他又施法出了幾個魔法球射在了其他的帳篷上面。

    而這軍營的帳篷一般都是易燃物品,而當小火球一觸碰到帳篷的時候,整個帳篷便被點燃了。而且這時羅蒂還弄出了一陣微風,在風勢的幫助之下,那大火很快就燃了起來,而且還有著沖天而起的架勢。

    「著火了,著火了……」帳篷之中的那些人急忙跑了出來,而且他們還大聲的叫喊了起來。而有一些人甚至被濃煙熏得灰頭土臉的,不停的咳嗽,這無疑讓場面慌亂了起來,整個奴隸軍營的奴隸還有附近的官兵都趕了過來。

    「誰放的火?」

    「該死的,還不去著水?」

    「還傻愣著幹什麼,都給我去救火。」

    「……」

    而在慌亂之中,羅蒂也開始在那些奴隸之中尋找著與克裡斯克類似的刺客。——竟然還想待在奴隸軍營裡,那麼就必須做到以假亂真才行。這克裡斯克所受的傷科是那種陰寒之氣而造成的,雖然羅蒂已經做了一些處理,不過傷口並不能夠在短時間癒合,而且這一段時間之內,克裡斯克依然會感覺很痛苦,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等到納慈德派人查過來的話,勢必會查到克裡斯克,到時候這件事情可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了。所以羅蒂此時必須找一個和克裡斯克類似的人,然後在對方的身上做點文章才行。確切的說,就是找一個替死鬼。

    撒魯爾和蘇菲亞此時正神色古怪的看著羅蒂,他並不知道羅蒂的葫蘆裡賣是什麼藥,不過他們也並沒有詢問,而是理智的選擇站在了羅蒂的身後。

    至於克裡斯克,他此時的的臉色比先前好了很多,面色也顯的紅潤了很多,可以說他此時的臉色很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不過這只是羅蒂給克裡斯克施加了一個六級牧師的「回元術」罷了。——這種「回元術」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恢復人體傷勢的精力和元氣,也正是如此,這才讓克裡斯克顯得紅光滿面,和以前看上去差不了多少了。

    雖然如此,不過這並不代表克裡斯克已經好了,而此時克裡斯克的牙根緊咬,他只感覺自己就像是**著身子站在冰天雪地裡一樣,如果不是強行壓制,他的身體甚至會不停的發顫了。

    「救火啊,救火啊……」

    這火場離小河雖然有幾百米,不過那些奴隸不得不提著水桶去提水救火,這人來人往的,場面慌亂的也不由讓人忽視了很多問題。

    而在小河邊的樹林旁邊,一個奴隸提著兩桶水放在了地上,隨後急忙跑到了樹林邊,解開褲帶正準備撒尿。不過樹林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巨大的身影,這個黑影的塊頭很大,趁著那個奴隸沒有注意,一口將那個奴隸直接吞進了肚子裡。——如果仔細去看的話,你就能夠發現那是一條綠色的大蟒蛇,那條大蟒蛇的身子足有一個大水桶那麼粗,而且那還是一條喪屍大蟒蛇。

    而在火場,大火很快就沖天而起,場面頓時失去了控制。而那些從小河之中提來水的奴隸們,此時卻只能幹愣著了,畢竟這麼大的火就算將這些水潑上去也無濟於事了,更何況這些帳篷都是易燃品,此時就算把大火熄滅,只怕也只是廢墟了。

    而在這時,羅蒂終於找到了一個身形和克裡斯克差不多的七級刺客的奴隸了,而此時這個七級刺客正抱著膀子在看戲,顯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見此,羅蒂飛速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一把匕首,趁著慌亂朝對方靠了過去。

    這人來人物的,大家都在忙著救火,所以這個七級刺客那裡會注意有人會來偷襲自己?而且羅蒂的手法有極為高超,甚至沒有任何預兆,也正是如此,所以羅蒂很輕易的在那個七級職業者的胳膊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傷口。而且羅蒂使用的也是那種陰寒的鬥氣,畢竟想弄假成真,怎麼也得做到相似才行。——羅蒂修煉所有的職業,而這種刺客的陰寒鬥氣自然也包括在其中,所以他完全又能夠製造出與克裡斯克胳膊上一模一樣的傷口。

    那個七級刺客感覺胳膊一疼,這才急忙朝自己的胳膊看去,而當看到一道深深的傷口時,他不由一怒,正準備去尋找人的似乎,一個大塊頭卻擋在了他的面前,而此人正是撒魯爾了。而此時撒魯爾則是面色不善的等著這個傢伙,「你竟然在這裡看戲,難不成這火是你放的?」

    「放屁,」那個七級刺客也懶得和撒魯爾囉嗦,預想繞過去追那個傷了自己的傢伙,不過撒魯爾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怎麼,被我猜中了還想跑?」

    那個七級刺客脾氣並不好,他一把抓住了撒魯爾的手腕,飛速的給了撒魯爾一個過肩摔,直接將撒魯爾那巨大的身軀摔在了地上。而這時旁邊的一個軍官不由看到了這一幕,他皺著眉頭歷喝道,「幹什麼,找死嗎?。」

    在軍官的歷喝聲之下,那個七級刺客老實了很多,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尋找傷了自己的兇手,所以他朝四周看了看,不過這個時候那還找得到羅蒂的身影?說實在的,這個七級刺客連是誰傷了自己都不自己

    而撒魯爾雖然被對方給摔倒在地,不過他也不氣不惱,他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便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

    這場大火持續了半個小時,當大火被熄滅之後,所有的奴隸都被強行趕回了自己的帳篷,而那些因失火而無營可歸的奴隸,則被分配到了新的帳篷裡面。

    當奴隸們回到帳篷的時候,所有營帳的營長都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各自的營團,而他們做的事情除了一個個的點名之外,還需要檢查每一個人的胳膊。

    洛斯科帶著幾個士兵怒氣沖沖的進入了帳篷,而本來吵雜的帳篷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了。站在軍營門口的洛斯科冷眼掃了帳篷之中的那些奴隸一眼,他的臉上帶著冷漠和怒氣,「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所有人都把左邊的胳膊給老子亮出來。」

    那些奴隸見洛斯科發如此大火,一個個都噤若寒蟬的將胳膊露了出來。而此時羅蒂也主動將自己的左胳膊露了出來,而同時他對克裡斯克點了點頭,輕聲道,「按我們的計劃行事。」

    這克裡斯克可並不是奴隸,而他可是洛斯科親自任命的副營長,所以洛斯科應該不會懷疑到克裡斯克的頭上。當然,前提是克裡斯克不在洛斯科的面前露馬腳才行。

    而此時,克裡斯克微笑的朝洛斯科走了過去,他的笑容顯得有一些勉強,畢竟此時他體內的那股外來鬥氣並沒有被驅除,他全身都難受的要命,而此時他能夠做到如此,已經很不容易了。當走到洛斯科的身邊時,克裡斯克微笑的對其點了點頭,「閣下,什麼事情如此讓你氣惱啊?」

    此時克裡斯克的全身都有如被刺骨的寒冰侵襲著,不過他的臉色卻顯得很鎮定,很自然,而且他強行壓制著自己的身軀,讓自己的身體不會顫抖。而他本來是牙根緊咬,不過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卻依然和平常一樣,聽不出任何波動。

    「哼,待會和你說。」洛斯科也沒太理會克裡斯克,而是對身後的那些士兵吩咐道,「去,一個個給我仔細的查,只要胳膊上有傷的人都被我帶過來。」

    洛斯科的話音剛落,那些士兵便朝那些奴隸快步走了過去,挨個挨個的檢查了起來。很快,幾個胳膊上有傷的奴隸被帶到了洛斯科的身邊,不過經過洛斯科檢查之後,這些奴隸又被放了回去。身為八級職業者,洛斯科很清楚被陰寒之氣所傷的傷口會是怎樣,而這些奴隸的胳膊雖然也受了傷,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每個奴隸都被檢查到了,不過卻並沒有發現符合條件的人選。而且那些士兵還專門一個個的為奴隸點了名,不過也沒有發現缺少一個奴隸。

    「沒有?」洛斯科皺了皺眉頭,他仔細掃了拿下奴隸一眼,最後將目光注視到了克裡斯克的身上,而在這些奴隸之中,也只有克裡斯克沒有受到檢查了。雖然如此,不過起先洛斯科並沒有懷疑克裡斯克,畢竟這些天和克裡斯克的接觸,讓他覺得克裡斯克這個人很可靠,所以他不大相信克裡斯克會是刺殺納慈德的刺客。

    不過當洛斯科仔細看了克裡斯克一眼之後,他不由起了一些疑心,他皺了皺眉頭,冷冷的看著克裡斯克問道,「你額頭上為什麼這麼多汗水?」

    克裡斯克倒是顯得很從容,他無奈的笑了笑,「剛才軍營突然起火,我忙著幫忙滅火,所以也不得不弄得大汗淋漓了。」

    這個解釋似乎並不能說服洛斯科,而此時的洛斯科則是冷漠的看著克裡斯克,隨後他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克裡斯克的右邊胳膊上。——此時的克裡斯克穿著一件長袖的皮甲,根本看不到胳膊上上的傷口。

    雖然如此,不過克裡斯克的心跳不已加快了很多,不止是克裡斯克,所有人的心情都變得極為擔心了,畢竟這近在咫尺,外一洛斯科要克裡斯克把胳膊露出來給他看的話,那這件事情就難了。

    羅蒂緊了緊拳頭,他的神經這一刻不由的繃緊了,他很清楚這是最關鍵的時刻,如果過不了這一關的話,到時候他們所有人只怕都會完蛋。——在普通人看來,這件事情也許只會犧牲克裡斯克一個。不過羅蒂並不怎麼認為,想想看,如果洛斯科發現了克裡斯克胳膊上的傷口,到時候克裡斯克會怎麼做?對,會拚命,而這個時候以撒魯爾的性子,他一定會衝出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蘇菲亞自然會選擇拚命,而最後的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哦?」洛斯科突然應了一聲,他若有深意的看著克裡斯克,隨後卻是半信半疑的問了一句,「這救火竟然出了汗,那你為何還穿著長袖的皮甲?」

    「呵呵,」克裡斯克卻是笑了,不過他此時的心情卻是極為複雜了,他很清楚,自己必須給對方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且還要出來的那種,不可能有一分一秒的耽擱,不然的話,洛斯科勢必會發現什麼蹊蹺。而克裡斯克利用這笑了兩聲的時間,腦子裡飛速計算了一些應對的辦法,隨後他這才面色自然的道,「這大火剛滅,還沒有來得及脫下這身皮甲,沒想到閣下就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洛斯科笑著點了點頭,他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克裡斯克,而是很禮貌的笑道,「竟然如此,那你就將皮甲給脫了吧。」

    這洛斯科也算是一個聰明人,他並不確定克裡斯克就是刺殺納慈德的兇手,所以他不想把自己和克裡斯克的關係鬧僵了。也正是如此,所以他並沒有命令或者去威脅克裡斯克將皮甲脫下來。

    而一聽洛斯科這話,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克裡斯克也不由愣了一下,而此時克裡斯克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推辭了,確切的說,他已經被逼上了絕路。雖然如此,不過克裡斯克還是盡量保持著微笑,而此時他只能深吸一口氣,爭取最後一搏了,「閣下,我們都是聰明人,你不必這樣拐彎抹角。」他撇嘴一笑,「我想你檢查每一個人的胳膊一定是有原因的吧?嗯,你是不是在找什麼背叛者?」說到這裡,他微笑的下,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見克裡斯克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洛斯科不由皺了皺眉頭,而此時他很清楚擺在自己面前的差不多只有兩個選擇:檢查或不檢查

    對洛斯科來說,如果強行要求檢查克裡斯克的胳膊的話,如果克裡斯克真是那個刺殺納慈德的刺客,那還好說,可是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就代表他和克裡斯克的關係鬧僵了。說實在的,洛斯科很佩服克裡斯克,他也很欣賞克裡斯克,所以他並不想把自己和克裡斯克的關係鬧僵。而如果不檢查的話,那以後自己和克裡斯克的關係只怕會更是一層樓,可是外一克裡斯克就是那個刺客呢?

    洛斯科猶豫了一下,隨後他卻是歎了一口氣,沉聲道,「我不是不信任你,只不過這是上面的規矩,我不得不怎麼做,所以也還請你配合一下,免得讓大家為難。」

    洛斯科顯然也不少吃素的,他很巧妙的化解了克裡斯克給他的選擇題。而此時克裡斯克依然是微笑的看著他,兩人對視了很久,克裡斯克這才點了點頭,他甚至很爽快的道,「好,竟然閣下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讓閣下好好的檢查一下。」

    說著,克裡斯克的手臂便搭在了左邊的胳膊上,隨後他慢慢的將衣袖捲了起來,他的速度不快不慢,可是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一雙雙好奇的目光都注意到了克裡斯克的胳膊上。

    「他要動手了。」羅蒂輕聲輕聲的提醒了旁邊的蘇菲亞和撒魯爾一眼,而他此時能夠清楚的感應到,克裡斯克已經在偷偷摸摸的聚集鬥氣了,而從這一點來看,克裡斯克很可能會趁機偷襲洛斯科,而那個時候他們必須第一時間衝上去,而且他們還要將所有的奴隸鼓動起來,一起造反,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有一條活路。——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難道我們就沒有辦法挽救了?」蘇菲亞自言自語的喃喃了一句,她的身子繃得很緊,甚至有一些發顫了。——這並不是害怕,而是過於的緊張而擔憂。

    而這一刻,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瞪著克裡斯克的胳膊,而此時,克裡斯克已經將衣袖捲到了手臂的末端,還差一點點,就能看到傷口了。

    這一刻,羅蒂他們都做好了拚命的準備,只要克裡斯克一動手,他們便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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