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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12 寂寞和快樂的女人】 文 / 冰靈楓葉

    【312寂寞和快樂的女人】

    【312寂寞和快樂的女人】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那樹林之間,鳥兒正嘰喳的叫著,伴隨著夏日的蟬鳴之聲,使得整個夜裡顯得並不想以前那麼安靜,甚至襯托出來黑夜之中的一股矛盾般的熱鬧。

    天空之上懸著一輪月亮,在那璀璨的星空之中,這一切都顯得美輪美奐,在那皎潔月光的照耀之下,地面上的一切似乎都披上了一層如水一般的「衣服」,一切伴隨著那微風吹過,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感和一種別樣的夢境一般的清淨。

    而在那美麗的月色之下,克裡斯克靜靜的站在哪一個古老的水井旁邊,神色有一些古怪的看著阿西娜娃那害羞的背影,他能夠感覺出來眼前的阿西娜娃害羞的就像是一個剛剛接粗市面的少女……可是事實之中的阿西娜娃卻並不是所謂的少女,因為她已經不再年輕了,確切的說,她已經過了那個如花一般的年紀,而她的真實年紀比克裡斯克還有大上一兩歲。

    克裡斯克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阿西娜娃一定是一個從來沒有和男人親近或相處的女人,當然自己的那位父親並不能夠算,畢竟對於那位父親來說,阿西娜娃不可能和對方有著那種深度的關係,所以他能夠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純潔的女人一定是一個還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處女,而且還是一個被這個殘酷的世間迷惑了眼睛的處女,她並不知道這個世間的事情,也並不知道這個世間之中存在著什麼危險和值得好奇的東西,更不知道那些利益之爭,也不知道人心險惡,而她至少在自己父親的身影之下成長,寂寞而快樂的成長。

    寂寞和快樂也許本身就是一種矛盾,但是對於阿西娜娃來說,她的生活也許的確充滿了矛盾的色彩,因為她有著和一般人不一樣的人生。

    在克裡斯克看來,阿西娜娃從小就被自己的父親照顧在這個特殊的地方,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也不知道人心到底有多複雜,毫不誇張的說,她這一輩子出來見過父親和克裡斯克自己之外,就只見過那些僕人一擊屈指可數的幾個人了,而且這些人在她的面前永遠都在欺騙她,隱瞞她,所以對她來說,這個世界應該是一個很獨特的世界,確切的說,在阿西娜娃的腦海裡,她所生存的世界和克裡斯克所認知的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阿西娜娃是一個很天真的女人,也是一個很無知的女人,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兩種東西也許是很有利的,也同樣是致命的。

    而從以上的這一點來看,阿西娜娃應該是快樂的,因為她不需要為生活的那些事情煩惱,也不需要為利益而去爭鬥,而她所需要做的,只是靜靜的活下去,過完她身下的那一聲而已。而且這個世界並不會給她乃來麻煩,也並不會讓她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她的這一生似乎已經被人完全安排好了,只要按照那些指定的線路走下去就像,根本不需要當心在未來的道路上遇到難題,甚至是迷路。

    雖然是快樂的,但是反過來說,這也許也是一種悲劇,一種不能夠把握人生的悲劇,但是阿西娜娃並不清楚,因為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她並不會認為這是一種悲劇。

    也許對那些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們來說,阿西娜娃是幸運的,也是快樂的,但同時也是寂寞的,因為她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一樣,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而且在這個籠子之中,她所遇到的人很少,更沒有什麼男人,所以她完全沒有過那種男女之情,而從這一點來說,她的確是寂寞的。

    對一個花樣少女來說,沒有男人的日子也許的確很寂寞,而且知道現在,阿西娜娃也沒有感受過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其實這一點很容易看出來,因為阿西娜娃那生澀的吻技無疑暴露了她心中的秘密……從剛才她的那種主動,甚至是生澀的接吻技巧之中,克裡斯克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內心的空虛和渴望……但是他也同意知道這個女人是純潔而害羞的,因為是她主動結束了這次生澀的接吻。

    而這個時候,當看著阿西娜娃那害羞的背影之時,克裡斯克也皺起了眉頭,因為他能夠感受到對方心中的感情和空虛,也同樣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充滿了異樣的同情,甚至很想去安慰對方,去撫慰對方,從而幫助對方從那種空虛和寂寞之中走出來。

    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卻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也許這的確就是一個悲劇,況且阿西娜娃還是一個很漂亮和純潔的女人,所以這對她來說,這的確是一個很難讓人接受和想像的悲劇。而面對這種事情,克裡斯克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也無疑充滿了同情,因為這本來就需要一種同情……

    阿西娜娃是一個不擅長與男人接觸的女人,也是一個很天真的女人,而在結束了剛才這次生澀的接吻之後,她的臉色也紅的有一些不像話了,她只是低頭不停的搓洗這衣服,低著腦袋根本不敢去看克裡斯克,就算是背對著克裡斯克的時候,她仍然顯得極為不自然……而在這個時候,她也會偷偷的去看克裡斯克的表情,所以這個時候的她顯得特別的可愛,就像是剛剛接觸了老鼠的小貓咪一樣,充滿了好奇和恐懼。

    這個時候的氣氛顯得並不好,甚至給人一種尷尬氣氛,而克裡斯克想了很久,這個時候也終於回歸神來,他的神色之中帶著一種叫做憐惜的東西,靜靜的打量了這個害羞而純潔的女人,隨後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種特定的微笑,也許是想化解先前的尷尬,他這個時候也終於開口了,預想又聊天來緩解一下此時的氣氛……

    克裡斯克是一個聰明的男人,也是一個善於觀察人心的男人,雖然他並不太懂女人,如果懂女人的話,他就不會被馬卡莎娜玩的團團轉了,所以這個時候他只能夠像平時那樣的專業話題,「父親的病情你不需要在擔心了,他很快就會好起來……我肯定。」

    這個時候克裡斯克也想起了佛克蘭多斯對自己的交代,而他雖然並不知道佛克蘭多斯的目的,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內幕,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佛克蘭多斯並不會對自己撒謊,所以他相信自己的父親一定會好起來。也正是如此,所以這個時候的克裡斯克也輕鬆了很多,剛才那煩悶的心情也舒暢了,心中甚至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很快樂。

    而同時克裡斯克也有一些擔憂,因為他並不知道在父親醒來之後,自己應該如何與自己的那位父親相處,畢竟這麼多年的矛盾不可能那麼容易化解,雖然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但是面對那位父親的時候,他仍然不想低頭,因為他也有著自己的尊嚴……也許在父親面前談尊嚴很可笑,可是對於克裡斯克來說,這卻是極為重要的,他也很想在父親的面前表現自己,所以他需要那種自尊心。

    「呼」

    克裡斯克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其實他也覺得自己很可笑,畢竟還並沒有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的父親能夠活過來之前,就去想那些事情,的確是有一些可笑,甚至有一種盲目是從了。

    阿西娜娃並沒有說話,因為對她來說,克裡斯克的這一句話並沒有說明什麼問題,而她也一直內外卡爾梅隆不會有事,所以她並不會因為克裡斯克的一句話而高興,也不會因為克裡斯克的這一句話而疑惑……而她依然是害羞的低著腦袋,搓洗這那些衣服,頓了頓,她將洗乾淨的衣服丟在了木盆之中,隨後朝晾衣架走了過去……她走的很快,就想是想甩掉什麼東西一樣。

    克裡斯克有一些意外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跟在了對方的身後,因為他相信對方需要自己安慰,也很想和對方把一些話說的很清楚,所以他一直跟在阿西娜娃的身後……他並沒有去幫助對方晾衣服,也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沉默了的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你應該累了,去歇息吧」阿西娜娃似乎並不習慣被克裡斯克這麼看著,她有些害羞的說了一句,不過在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很小,甚至充滿了羞澀,而她也並不感去看克裡斯克,依然是背對著克裡斯克。

    如果從前方的視角來看的話,就快要清楚的看到這個女人的臉很紅,甚至連脖子都紅了很多,她從事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而且看樣子,她顯得很矛盾也很猶豫,不過她卻仍然裝作鎮定的樣子。

    克裡斯克並沒有被對方這一句話趕走,而是驚叫的打量了對方一眼,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的不自然,也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害羞很矛盾的心思,於是他很大膽的問了一個問題,「這些年來,父親就沒有想過把你嫁出去?」

    阿西娜娃的玉手僵了一下,似乎很意外克裡斯克這個突然的問題,不過隨後她還是很快的恢復了鎮定,繼續晾著衣服,她並沒有回答,因為這個問題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確切的說,她根本不好意思去回答這個敏感的問題。

    在這期間,克裡斯克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個地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或者說他是在等待對方的答案,等待一個他好奇而又疑惑的答案。

    阿西娜娃猶豫了很久,隨後她終於晾完了衣服,也不知道她那裡來的勇氣,這個時候她竟然大膽的轉過身來,臉色羞紅的看著克裡斯克,那一雙純潔而美麗的眼睛在注視著克裡斯克的臉頰之時,總會躲閃,不過卻有總會去直視克裡斯克的雙眼,顯然她此時正在於一個大膽而害羞的矛盾之中……而她的心情很混亂,甚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不過隨後她還是羞澀的開口了:

    「父親,父親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那些事情,他,他也從來,從來不會和我,和我說那些事情。」

    她的聲音顯得有一些沙啞,甚至是結結巴巴,吞吞吐吐,而且在說話的時候,她也越發的害羞了起來,甚至是地下了腦袋,不敢去直視克裡斯克的臉頰了。

    克裡斯克能夠體會到這個女人的心思,也能夠看出對方的害羞和內心之中一直存在的渴望,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心中的那種快熱。而在這個時候,他清楚的看到阿西娜娃害羞的扯著衣角,有時候她也會害羞的舞弄自己的頭髮……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克裡斯克的臉色也變得怪異了起來,他不知道該對對方到底說一些什麼話語,也不知道什麼話能夠安慰對方,而他只是看著這個害羞的女人,頓了頓,他突然深吸了一口氣,「還記得父親在帶你回到這裡的時候,對你說的那些話嗎?。」

    克裡斯克的提醒,讓阿西娜娃的臉色越來越紅了許多,甚至連脖子和耳朵都紅了,因為她知道現在都清楚的記得當時卡爾梅隆養父對自己也對克裡斯克說的那一句話……記得當時是一家快速冬季了,而一場大雪將整個奧斯林都覆蓋上了一層白色的外衣,那是一場很大的雪,據說是百年一遇的大雪……而在那場大雪之中,阿西娜娃因為的被卡爾梅隆從一個偏遠的地方待了回來……阿西娜娃很清楚的知道,是卡爾梅隆養父救了自己,因為她是一個孤兒,在那場大雪的時候差一點凍死……而在卡爾梅隆帶著她回到這裡的時候,她的年紀也很小,只有九歲的樣子,而當時的克裡斯克也只有七歲……當時他們都很小,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男女之情,而當時的卡爾梅隆也在克裡斯克和她的面前說過這樣一句話:你們將來一定是一對很般配的夫妻。也許從很多意義上來說,當時這也許只是卡爾梅隆先生的一句玩笑話罷了,不過克裡斯克和阿西娜娃卻記得很清楚。

    而阿西娜娃記得清楚是因為那是救命恩人對自己的一個要求,所以她必須遵循救命恩人的一切安排,而且她從小就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而克裡斯克之所以記得這一句話,是因為當時他還很小,而且從那件事情之後,才七歲的他也經常稱呼對方為自己的老婆……知道了十二歲的時候,克裡斯克才將這個稱呼改為「姐姐」

    其實從現在來念一些當年的那些事情,克裡斯克倒是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和可笑,說實在的,他真的很懷念那些事情,甚至很想回到從前,可是那現實嗎?

    看著眼前的阿西娜娃,克裡斯克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也有一種無盡的憐惜,而且他清楚的知道,也許眼前的這個女人才是自己出父親之外,唯一的親人吧?在這些年之中,他很少和這個女人想見,其實這並不是他對這個女人有什麼成見,相反他很喜歡這個純潔而天真的女孩,只不過以前和自己的父親有一些矛盾,所以並沒有踏入這所府邸,也就很少見過這個女人了。

    而這個時候突然想起,克裡斯克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苦笑,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僅僅之上疏遠了自己的父親,也疏遠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其實克裡斯克很清楚,只從小時候自己的父親將這個女人領回來的時候,父親的那一句話就深深的映在了這個女人的腦海之中,而這個女人也一直將自己看做是他的女人……雖然他一直知道這一切,可是以前他完全被馬卡莎娜所蒙蔽的眼睛,也許知道現在,他依然走不出馬卡莎娜的陰影,但是他卻清楚的認真到了,也許這個世界上最值得自己去愛的女人,也許並不難找,因為她就在自己的眼前。

    想了想,克裡斯克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因為對他來說,也許現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從而把握住機會並不晚,所以他也是發自內心的興奮和喜悅。而這一刻,他突然跨步朝對面的阿西娜娃走了過去,他走的並不快,每一步都顯得很正常也很自然,不過他卻一直走到了阿西娜娃的身邊,身體甚至貼到了阿西娜娃的身上,而這麼近的距離之中,克裡斯克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溫度和顫抖,也能夠感覺到對方急促的呼吸和身體之上散發的淡淡幽香。

    阿西娜娃害羞的不行,低著頭本能的退後了一步,不過克裡斯克卻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強行將她抱在了懷裡,她先前試著掙扎了幾下,不過實在掙不脫克裡斯克的懷抱之後,她這才安靜了下來。她並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小臉發紅的低著腦袋,不敢去直視克裡斯克的雙眼,她的身體甚至在不由自主的發顫,甚至是變得僵硬了起來。

    而克裡斯克則僅僅的保證對方,這一刻他本想說很多東西,但是結果這個時候,卻又不在的該說什麼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呼吸著眼前這個女人身體之上的淡淡幽香,了一句,「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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