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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黃金平原 第二百六十八章 禍亂大將軍府 文 / 月鼠

    第二百六十八章禍亂大將軍府

    燕國千湖州,是大燕東部農業最發達的州,碧波萬頃的千島湖就好像是上天恩賜給這片土地最好的禮物,風裊裊的吹拂著,在千島湖面上刮起層層的漣漪,湖內擁有大大小小的島嶼上千座,星羅棋布的散佈在整個湖面上,萬千鳥類在湖中寄居,每逢夕陽西下,成片的鳥群外出覓食而歸,端的一副夕陽百鳥畫卷。

    千島湖內魚蝦豐饒,鳥類成群,而這片大湖周邊也孕育了一片肥沃的土地,千湖平原,而在千島湖東畔,千湖城屹然矗立在湖濱山水之中,作為燕國少數的的幾個富裕州縣,千湖州聚集著大量的人口,農場提供著整個大燕三成以上的糧食,而作為千湖州的首府千湖城,自然也是繁華異常。

    千湖城內有常駐人口近八萬,可以說是一個不小的城市,而最為重要的是千湖城是燕國大將軍樂毅的封地,樂毅的大將軍府就坐落在千湖城中,樂毅是燕國的脊樑之一,統帥燕國近半的人馬,可以說是位高權重,而樂毅的府內還蓄養了八百慕名而來的食客。

    樂毅沒有齊孟嘗府上三千食客,但也是頗有聲望,至少在對人才的吸引上,絕對是夏羽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比得上的,樂毅府上的八百食客可謂是人才濟濟,從政務到軍事,從猛士到豪強無所不包。

    然而最近中呢一段時間,千湖城卻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原因無他,經常會有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失蹤,杳無音信,而大將軍府也發佈了宵禁,城門增加了守衛,嚴密監視外地人。

    齊猛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走卒,隨著樂大將軍打過幾場仗,立了些功,也受了不少傷,無法在上戰場廝殺,就在千湖城內做了一個城衛兵,因為有著些許功勞齊猛當上了一個小頭目,手下掌管著十幾號人,也算是有些威風。

    天高氣爽,微風和暢,齊猛身上穿著一身藍色麻布料的號衣,背面上還有一個大大的繁體兵字,腰間挎著一把沒有鞘的官刀,隨著走動,來回的抖動著,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動著寒光,齊猛打著哈氣的來到街拐角的一家賣油條大餅的鋪子,正看到嬌艷的女掌櫃的正跟人算賬,那麻布裙包裹著兩團渾圓的翹『臀』,看的齊猛口水直流,大手啪的一聲就拍了過去:「李大美人,最近看你越來越勾人了,是不是背地裡偷男人了。」

    張李氏翹『臀』被襲,微微驚呼出聲,回過頭來看到是齊猛,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對著齊猛瞟了一眼,嬌呼一聲,粉拳對著齊猛就砸了過去:「齊老趕,你下次再敢碰老娘的屁股,小心我把你那東西切了丟油鍋裡炸成油條。」

    鋪子裡其他人聽了都是哈哈一笑,齊猛也不在意,對著在座的人道:「都笑什麼笑,這李大美人的屁股可是彈的緊,你們想碰還碰不著,去,按老規矩。」

    張李氏白了齊猛一眼,扭著翹『臀』去端大餅油條,不一會,就扭了回來,將盤子往桌子上一丟,道:「看你那沒精打采的德行,又去敲哪家寡婦門了。」

    齊猛嘿嘿一笑,看著張李氏道:「你這門我還沒敲開,哪裡還有空去敲別人家的門,最近外面鬧的凶,大將軍府昨個又有好幾個書生悄無聲息的沒了蹤影,昨晚上又鬧騰一宿,到現在才回來。」

    聽到齊猛說起有人失蹤的事情,鋪子裡面的人也活躍了起來,旁桌的一個屠夫邊咬著油條,邊道:「這事可不光是咱們大將軍府,昨個五里莊的送豬過來的張老實到我來賣豬,他們莊上不是有一家頗有人望的書香之家麼,一家人,一個沒剩全都失蹤了,事後在院子裡還發現了幾滴血,鬧出那麼大動靜,全莊上居然沒有一個人聽到風聲,第二天還是一個短工去做工才發現主家一個人都沒了。」

    「切,你說的這算啥,我前個去北面易山地界去採買皮子,你猜怎麼著,易山鎮上的縣丞一家老小也全都人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那才叫一個震動,當天整個鎮子都給封了,全鎮大搜索,抓了好幾百人外地人,就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你們說是不是鬧了鬼怪,要不然怎麼會就這麼人間蒸發似的。」

    齊猛聽到這些人越說越嚇人,連忙打斷道:「你們也別瞎說,這事哪有那麼邪乎,雖然還沒有抓到案犯,但卻有人看見是有人綁架,什麼鬼啊,怪啊的。」

    「綁架,那也不是小事,你算算到今個光是咱們大將軍府就有多少人被綁了去,少說也有幾十個人吧,連打將軍府內的親衛都沒驚動,那綁匪得多大的本事!誰知道下一次輪到誰。」

    「呵呵,你害怕個啥,綁匪還能綁你這麼個屠戶去,也不去照照自己的德行。」

    李寡婦聽著,也插嘴道:「那可說不準,誰知道哪些綁匪是啥目的,張屠夫可是攢了不少錢,萬一人家是衝著這錢來的,那還真沒準。」

    「你跟著湊合啥,是不是看上張屠夫兜裡那點錢了,告訴你這小子別看長的瓷實,其實就是一個囊貨,瞧嚇的那個德行。」齊猛仰頭把一大碗的豆漿都灌了肚子裡,用手一擦,粗魯的道。

    「那也比你強,人家好歹還有兩錢,你呢?除了一身傷疤還有啥?」

    「嘿嘿,有啥你還不清楚,行了,我回家裡睡個囫圇覺去,晌午在過來。」

    大將軍府,樂毅面色陰沉的聽著管事的回報:「大將軍,昨天晚上我們搜查了全城,依舊沒有發現失蹤的幾人,大概是逃出城去了。」

    樂毅皺著眉頭,拍案而起,大聲喝道:「逃出城去了,這像話麼,事發是在晚上,四門都已經關閉了,他們就算能飛簷走壁,也沒法帶著五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逃出去,你當城牆上那巡邏的士兵都是擺設麼?給我嚴密的搜查,四門處加崗,出入的人通通查問清楚,對方一定還在城內。」

    樂毅都快氣瘋了,接連數日自己門下食客都莫名其妙的失蹤,這還不算,來自千湖州各地的加急信箋也陸續傳來,到處都是有人被綁架的事情,難道這綁架也是蔚然成風,但哪裡來的這麼多盜匪,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些盜匪專綁那些讀書人。

    「大將軍,野狐嶺樂天將軍快馬書信。」一個親兵快步的走入大廳,單膝跪倒道。

    樂毅接過書信,眼睛快速掃了幾眼,啪的一聲,將書信拍在桌案之上:「簡直是欺人太甚,居然用這等下三賴的手段,來人,傳令,命令各地駐軍嚴守要道,各城鎮嚴密搜查過往行人,另外將失蹤的人的畫像下發到各地,如果有人發現上報,重重有賞。」

    千湖城外的千島湖上,一座船舫漂浮在一波蕩漾的千島湖上,那湖中倒影著藍天白雲,魚兒穿游其中,淡淡的微風吹過那船舫上的輕紗簾帳,在船舫艙中,白楠端坐在一方狐皮毯上,芊芊素手來回的撥動著身前的古琴,琴音時而如百靈鳴唱般婉轉,時而如湍流急促般迴旋,颯颯風聲吹竹柳,碧波蕩漾拍案聲。

    白楠身著一身鵝黃色的絲絹羅裳,發如青絲亦如瀑,黑亮的好似黑珍珠般圓潤順滑,編成一方簡易的髮髻,額前留著一道劉海,脖頸欣長,膚色欺霜賽雪一般白皙,五官精緻,眼中好似那千島湖內的水,清澈見底,卻沒有一絲的漣漪,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結束,如蓮藕一般的皓腕揚起,將插在髮髻上的鳳釵拔下,瀑布一般的長髮散落雙肩。

    從船甲板之上,一個年歲只有十七八歲的俊朗少年腳步如踏雪尋梅般輕盈的走入船舫之中,對著眼前的女子道:「大姐頭,千湖城內加大了檢查力度,對陌生人鹽價盤查,看來我們這些日子可是鬧的不輕,咱們還要在這裡動手麼?」

    白楠是百花廳內一百零八花牌的上八牌中的紫鳶中的頭號殺手,江湖人稱落花女,有著一身不俗的輕功和暗器功夫,精通毒藥,白楠走到船邊,伸手在那微冷的湖水中劃過,帶起一絲絲的漣漪,嘴角掛著一絲淡笑:「百花廳上的任務除了抓活人外,不是還有殺人的任務,今晚上不抓人,只殺人,讓你查的那個臭小子查到了麼。」

    那俊朗少年聽到白楠的輕描淡寫的問話,嘴角不由地一咧,不由地想起三天的晚上,大將軍府外,剛要出手,就碰到同行了,結果很不好,人被對方搶了兩,當時獨孤燁就頭腦發麻,因為他跟著的這位性子隨和,端莊,嬌柔的好似風一吹就會被刮走一樣女子可不像表面上看的那般,玩毒藥的女人有幾個心腸不是帶毒的,落花女的名頭可不是叫著玩的。

    「大姐頭,能不能把這頁掀過去,就當沒發生過。」獨孤燁一臉苦笑的看著落花女白楠道。

    「小燁啊!你應該知道姐姐我的脾氣的,千萬別惹姐姐生氣哦,否則我讓你做不成男人。」

    孤獨燁連忙後退兩步,道:「好吧,好吧,不過這個人是姐姐你得罪不起的,那人是花雨樓的人,是花雨樓十二衛中邪也。」

    「邪公子邪也,那個雜種蠻子。」白楠撇了撇嘴,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名字來。

    「嗯,就是他,不說大姐頭,這貨從口出,要是讓邪公子知道你說他是雜種蠻子,就算姐姐是天姿國色,怕也難逃邪公子的手掌心。」

    「哼,怕他作甚,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崽子,有什麼可怕的。」

    「大姐頭,他有多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因為那只特殊的閃電貂,太陽花牌的雙劍可是被他活活玩個殘廢,後來有人發現的時候,血都快流乾了,還沒死了,他還在人身上抹蜂蜜,惹了一群螞蟻,蟲子。」孤獨燁打了個哆嗦,道:「想想都覺得可怕。」

    白楠輕哼一聲道:「幾隻螞蟻蟲子就把你嚇成這樣,沒點出息,算他運氣好,跑的快,否則讓我看到他……。」

    「看到我,看到我你想怎麼樣?」白楠話音未落,幾道人影已經被丟在了廳內,而從艙門處,三個人影走了進來,正是白楠和孤獨燁兩人正在談論的邪也。

    孤獨燁看這那一臉邪笑的少年,那散落在雙肩的髮梢,狂野中帶著一絲不羈,連話音都有點顫抖了:「邪公子,邪也,大姐頭。」孤獨燁說著給白楠遞過去一個你完蛋了的表情。

    白楠年紀比孤獨燁大半歲,此時看到邪也,心裡也不由地一跳,不過白楠天生的倔強性子,看到孤獨燁那表情,反而擺出一副鎮定的表情,道:「不怎麼樣,就是拿你試試小女子最近研究的新藥方,看看是不是有效果。」

    「你跑到人家的船舫上有事麼?還有這幾個人是什麼意思,你們花雨樓和我蝶樓百花廳好像是井水不犯河水。」白楠說著看向地面上那幾個穿著儒衫的文士,不過似乎都被打暈了過去。

    邪也沒有理會白楠的話,直接坐在一旁的床榻之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仰脖喝了個乾淨,道:「咱們好像已經井水犯了河水了,所以也算是有些關係了不是,這幾個人麻煩你幫著帶回去,我們有新任務要去大遼,還有這幾個人的錢,我回去會跟你取,事辦完了,就不打擾白姑娘彈琴的雅興了,不送。」

    白楠看著邪也轉身離開,消失在船甲板上,冷哼一聲道:「怎麼不淹死你!」

    孤獨燁看著念叨的白楠道:「大姐頭,這些人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裝箱子裡放著,這還要我教你,哼,本小姐等著你來拿錢,就怕本小姐的錢燙手你不敢拿。」白楠說著憤憤的回到裡間,從身上掏出一大堆盆盆罐罐:「哼,看我不毒死你,我就不叫落花女。」

    夜色降臨,大將軍府內,白日船舫中的那窈窕少女卻已經扮作一五旬的老嫗,走在廚房之中,竟沒有人發覺異常,白楠將自己配置的五毒散倒入眼前的湯中,那無色無味的毒液很快就消融在湯內,做完這一切的白楠不著痕跡的離開了廚房,換了裝束,離開了大將軍府。

    白楠前腳剛走,大將軍府用餐的食客就紛紛五孔流血而死,而幸運的是,由於最近風聲鶴唳的關係,而且專門是書生被綁架,導致不少人都沒有什麼食慾,因此免過了一劫,但就算如此,昔日八百食客的大將軍府被這麼一番折騰,食客所剩寥寥,不復往日的盛況。

    大將軍府內,樂毅震怒,後果很嚴重,樂毅手下有一食客姓關名世傑,眉目鬚髯,是一個少見的美男子,關世傑是一個謀臣,大將軍府被如此禍亂,他作為樂毅的忠誠追隨者之一。就來到樂毅的身旁,道:「大將軍,靈夏掠我門下書生,毒殺我將軍府食客,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也派人到靈夏刺殺重要的文士,臣子,甚至是靈夏君主。」

    樂毅頓時來了興趣,不過他手上的食客走了一空,他也只能歎息,道:「可是將軍府食客盡散,手中無可用之人啊!」

    關世傑道:「屬下這有一人,昔日我去好友田光家中做客,正碰到一個遊走四方的豪傑,此人劍擊之技十分高超,姓荊名珂,當可任重任,另將軍可下懸賞,招集大燕豪傑俠客刺殺靈夏官員,這樣靈夏定然也會手腳大亂,再也不會興風作浪。」

    樂毅點頭,道:「那荊軻還需要先生代為承請,我定然會重金厚之。」

    躺在床上享受著溫柔鄉的夏羽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下了一個收刮人才的任務會掀起這麼大的波瀾,而且還招來了刺客的老祖宗荊軻,武黛蓮能文亦武,雖然夏羽不曾見過她習武,但從武黛蓮那柔韌無比的嬌軀上卻能感受的出來,武黛蓮的身體恢復很快,一晚上與夏羽是胡天黑地,徹底的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樂趣。

    夏羽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這熟女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夏羽想著,胳膊上卻是一陣酸麻,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這一動,也牽動了武黛蓮,武黛蓮嚶嚀一聲甦醒過來,看到一臉壞笑的夏羽,臉上潮紅一片,兩團玉兔被暖陽照的白皙晶瑩,上面還有兩排清晰的牙印,武黛蓮看著夏羽,羞澀的低垂著頭,夏羽忍不住的在武黛蓮胸前抓了一把,道:「還害什麼羞,今個你就在床上休息吧,我讓人送午餐過來,我還得去看看秦,尚兩人。」

    武黛蓮卻是掙扎著坐起身,任由絲被從嬌軀上滑落,露出那一片雪白的肌膚,讓夏羽大飽眼福,武黛蓮嬌嗔一聲,打開夏羽又撫上來的大手,下了地,取過夏羽的衣服道:「還不快起來,被姐妹們知道了,還不定怎麼笑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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