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風雨錦西 第三百九十一章 神獸進化—麒麟變 文 / 月鼠
第三百九十一章神獸進化—麒麟變
恐懼是傳染的,當第一個士兵轉頭就跑,立刻就帶動了身邊那些內心膽怯的士兵轉身而逃,而後方的守軍士兵並不知道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見前面的人跑,後面的人也跟著跑,如果這些人拿著武器拚一拚,或者還能給熊日根一行造成一些傷害,但現在,卻成了重甲熊騎兵一味的追殺。
月熊本身就有上噸重,身上的重甲更有兩百多公斤,加上人,比起一輛輕型坦克也不遑多讓,跑動起來,那身上的鐵甲發出特有的金屬交鳴聲,而前爪之上的血鋼鐵爪每一次跑動都會在青石地面上抓出一道爪痕,月熊身負重甲,但奔跑起來,速度卻絲毫不受影響,三步兩步就追上前方的逃兵,前爪抬起,四道寒光劃破雨幕,幾道血花綻放而出,那一爪巨大的力道直接將人擊飛了出去,跌飛老遠,不死也得半殘。
這一千熊騎兵如潮水般洶湧而入,龐大的身軀踏在地面上,連大地也微微顫抖,嘯峰關本來還算寬敞的街道,被重甲熊騎兵這麼一堵,卻顯得狹窄擁擠了起來。
嘯峰關守備石濤接到有人闖關的消息,幾乎是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幾乎是從床上滾了下來,三下五除二的穿好鎧甲,拎起自己的那兩柄流星錘就衝進雨中,而外面的校場上上千遼軍士兵可謂是衣衫不整,混亂無比,顯然是平日裡缺乏訓練,石濤此刻雖然氣憤,但也只能往肚子咽,畢竟這兵成這個德行跟他不無關係。
「馬個巴子的,都他娘的跟上!」石濤大聲的喝罵著,不過透過那雨幕能有多少人聽到卻是不知道了,不過前面的人走,後面的士兵自然而然的就跟上了,離開了校場,衝上主街,還未走出幾步,迎面的雨幕中,十餘個滿臉驚恐,嚇的屁股尿流的遼軍士兵手腳並用的逃了過來。
石濤一看這十幾個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的士兵,臉上也有點臊的荒,娘的,等這茬過去了,非得好好的操練操練這幫完蛋犢子,石濤想著,一把抓過一個士兵的衣領,拎了起來,直接啪啪兩個大耳光下去,打的那滿臉驚惶的士兵回了點魂來,這才問道:「襲關的敵人又多少,都打到哪裡了!」
那士兵看著守備大人,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反而焦急的道:「大人,快逃吧,那群人根本就不是人,鋪天蓋地的,根本就看不清有多少,咱們上百兄弟都被那群傢伙不是拍死就是咬死,還是快逃吧,晚了怕是連命都沒了!」
石濤徹底的憤怒了,直接將人摔飛了出去,不過那士兵卻是不管不顧的從地面上爬起來,消失在雨幕之中,石濤狠狠的吐了口氣:「他娘的,別讓老子以後在看到你,否則非把你那身皮練掉幾層不可。」
石濤大罵著,他身旁的親兵卻突然一拉石濤,石濤扭過頭看著那親兵一臉驚恐的模樣,心道自己怎麼就養了這幫沒用的玩意,看來自己平時對這幫崽子太好了:「大人,快,快……。」那親兵指著前面的雨幕,磕磕巴巴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石濤又怒了,平日裡石濤最護犢子,加上嘯峰關商隊來往,這裡幾乎失去了作為一個關隘的作用,而他們這些守兵也成了維護治安的巡邏隊,也正因為如此,石濤對於手下疏於訓練,不過這盤剝商隊的手段卻是節節攀升,石濤正怒其不爭氣的時候,前面突然一陣腥風傳來,突然飛來的雨點打的臉上生疼,石濤扭過頭,望向雨幕之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的身前,一頭人立而起狂暴大熊已經揮舞著雙爪,對著他露出猙獰的大嘴,那雙爪上,滴答著殷紅色鮮血的鐵爪閃著冰冷的寒光,陰風颯颯的掃來。
砰,素來有著草原大力士之稱的石濤應聲飛出,胸前的牛皮鱗甲將軍鎧直接被利爪撕開,八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清晰可見,而那胸前的肋骨,更是發出卡卡的聲響,盡數的斷裂,石濤整個人是倒飛而出的,手中那兩把重達五十斤的流星錘砸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想他石濤縱橫草原上百部落,一把流星錘所向睥睨,靠著赫赫軍功才撈到這麼一個美缺,沒想到不到三年的時光他就已經墮落的這般不濟,連敵人到了近前都沒有察覺。
石濤重重的摔倒在青石板上,那些跟在他身後的守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逃竄的一乾二淨,瞪大的雙眼任由雨水拍打,目光卻在那一頭頭咆哮的巨熊身上掃過,難怪自己那引以為傲的力氣那般的不濟,那可是山中的大熊,想到這,石濤反而寬慰了許多,生命的火種慢慢的熄滅,石濤緩緩的閉合了雙眼,這一切再也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了。
烽火五年七月二日,嘯峰關破,嘯峰關守備石濤戰死,麾下三千守軍,投降上千,死三百,餘下的不是逃出關隘就是脫去鎧甲,隱在關內,嘯峰關被大夏佔據,意味著聖州北部屏障被打破,大夏軍可以長驅直入聖州境內,再無阻隔。
嘯峰關守備府,守備府就建在校場的旁邊,是一座四進的大院落,前面兩進辦公之用,後面兩進卻是內宅,而在內宅之中居然有超過十餘個女子,也難怪石濤這個昔日沙場猛將被腐蝕的連最基本的警覺都退步了,安逸使人墮落啊!
行軍一夜,拿下了嘯峰關之後,大軍自然要好生的休息半夜,守備府,夏羽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喝著薑湯,趙雲,冉閔等將領渾身濕漉漉的邁入外廳,除去身上的斗笠,斗篷,夏羽對著幽藍道:「給幾位將軍端碗薑湯過來!」說著又扭過頭,道:「都坐吧,關內的情況都清楚了吧!」
「回陛下,關內的糧倉,武庫都已經封了,隨軍的後勤兵在做統計,不過我看了一下,關內的糧草怕是不多!」冉閔接過侍女送來的薑湯,放在一旁,道。
夏羽點了點頭,道:「這嘯峰關就在遼軍大營後方,就算有多餘的糧草怕也早就被運過去了,不過隨軍的糧草也並不多,而這嘯峰關我們也不能不守!」夏羽有些左右為難。
冉閔聽了後,卻道:「陛下,其實官倉內沒有糧食,不代表這關內沒有糧食,據我剛才瞭解,這嘯峰關作為南北通衢要隘,往來商旅不絕,而在關內定居的百姓中,大多都是比較的富裕的富戶,這些人家肯定會有不少的存糧。」
夏羽聽完後,眼前不由地一亮,道:「冉將軍,嘯峰關作為聖州北屏障,也是斷絕遼軍與聖州聯繫的要隘,我軍既然得了嘯峰關,自然沒有放棄之理,這關隘就交由你千牛衛防守,我給你留下兩日糧草,再多就要靠你自己來淘換了,我們離開之外,這關內關外就由你全權負責,任務只有一個,不准放一個遼兵退往聖州。」
冉閔欣然領命,道:「冉閔領命!」
千牛衛,大夏禁軍八衛之一,常備兵馬三軍,每軍萬人,是為千牛三軍,大夏禁軍並非護衛宮廷的兵馬,而是作為皇帝直屬的一線作戰軍隊,兵部無調派之權,只從夏羽之令,禁軍的建立無疑是夏羽用來平衡內外的手段之一,以避免外府兵權過重,而如今大夏雖設八衛,但目前為止卻只組建了四衛,而四衛之中,只有虎賁衛的重甲步兵有護衛夏王府之責。
在嘯峰關內休整了一晚,翌日清晨,天雖然依舊陰沉沉的,但也有了幾許亮光,首戰就有了一個開門彩的重甲熊騎兵也受到了夏羽的讚揚,不過熊日根高興之餘,卻是感歎那些守軍的不濟,讓他十分不過癮,而夏羽也認識到重甲熊騎兵巨大的殺傷力,別的不說,光是那造型就具有不錯的威懾作用。
順著嘯峰關一路而下,由於所帶糧草有限,夏羽只能命令兵馬對沿途各村鎮進行掠奪,以補充軍需,不得不說大遼確實很窮,窮的國庫沒錢,糧倉沒糧,百姓沒米,然而就算窮的掉渣,仍然有一部分人很富有,家中堆砌的糧食足足有好幾大倉,地窖內同樣存滿了糧食,這讓夏羽甚至懷疑,大遼上頭徵收的糧草是不是都徵收到這些地主,村長,鎮長的家中去了,沿途只是收刮了十餘個村落,兩個鎮子,夏羽就籌集到數萬擔糧草,足夠他們半個多月之用。
金田鎮,位於金水邊,在聖州谷地上,發源自聖山東西兩側的兩條河流一條自東向西,一條自西向東,在金田鎮西南五里外匯聚成承天河,轉道而南,注入大凌河,這兩條河的走向有點像蛇的芯子。
「王,這金田鎮可還真夠富裕的,鎮上居然有幾大富戶,在那些熊鼻子下,這些人家的存糧全都給掏了出來,加起來少說也有六七千擔!」乞木扎興奮的手舞足蹈,在南下之前,他們十萬禁軍所帶的糧草不過只有三日的乾糧,之前還擔心會不會斷了糧草,現在倒好,挖出來的糧食太多了,反而運不走。
夏羽臉上也露出一絲淺笑,道:「分出部分糧食給鎮上的百姓,剩下的全都送往嘯峰關。」既然有多餘的糧食,那夏羽自然不介意慷他人之慨,畢竟這一戰之後,這大遼之地也將是大夏的組成部分,現在小施恩惠,將來卻能受用無窮。
「趙將軍人呢?」夏羽問道。
「在鎮外的金水河岸邊,這金水河暴漲,河面上的橋損毀嚴重,趙將軍帶著人正在搶修。」
「哦,我們也去看看!」金水河和發源自西面的聖水河一東一西,將南下的道路給截斷了,而隨著暴雨連綿數日,兩河的河水也上漲的厲害,都已經漫過河岸,金田鎮外的田地早就被淹了大半,那成片成片的還泛著青的麥子都被水泡了,幾乎是沒了收成,而金田鎮的位置較高,所以還沒有受到波及。
金田鎮外連通南北的有一架木橋,木橋屬於索拱橋,兩側擁有兩個深入河水中的石墩,而靠著兩個石墩支撐,中間形成一個大拱,橫跨二十餘米,不過隨著河水上漲,石墩已經被淹沒無蹤,而其中的一個支撐巨木已經斷折,不過還沒有斷徹底,造成木橋損毀過半,不過在木橋上方兩側,卻有著兩條鐵索,作為牽拉之用,才讓整個木橋沒有被大水沖垮。
來到鎮外,找到趙雲,夏羽望著坍塌大半的木橋道:「趙將軍,這橋損毀這般嚴重,想要修復需要花費多久!」
趙雲回身,對著夏羽抱拳道:「回陛下,木橋雖然損毀嚴重,不過卻是因為支撐巨木斷裂,只要將支撐木固定好,餘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如果順利的話,明日就能過橋,如果修繕不順,可能要拖的久一些!」
夏羽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修復之後,木橋能通行重甲熊騎兵麼?」
趙雲想了想道:「應該可以,聽鎮上的橋匠說,這座橋之前就是南北官道上最大的橋,就是十幾輛大馬車同時通行都沒問題,如果修復好了,我們可以分散過橋,雖然時間可能會長一點,但可以保障安全!」
夏羽看了眼湍急的河流,這種暴雨天氣,想要乘船過河肯定是沒戲了,再說數萬兵馬,如果用船來回運送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間,更何況遼國造船業本身就十分落後,金田鎮雖然靠河,卻只有一個小船塢,只能建造小型漁船,如今船塢早就被大水淹沒,唯一的過河的希望就全靠這座橋樑了。
但是在湍急的河流上想要重新將支撐木架好顯然並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湍急的水流就不說了,從上游不時的衝下來的一些石塊,木頭都是不小的威脅,這個時代又沒有什麼吊車之類的大型車輛,完全是靠著人力運做,如果是風和日麗的天氣還好,石墩露在河面上,雖然費力一些,但總能安上,但如今卻是連石墩都被淹沒在河水中,而原來的支撐木顯然是受到撞擊,所以從河面部分斷裂,也正因為如此,這座橋還有修復的可能,畢竟巨木是嵌入石墩的凹槽之中的,而一旦徹底斷折,就需要更換支撐柱,在這天天氣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就算如此,將一個已經彎倒的巨木弄直,並且進行固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大的麻煩就是巨木斷裂的位置在水面以下,河水這般湍急,想要作業無疑與癡人說夢。
夏羽看著這連綿的暴雨,河水可是無時無刻不在上漲,如果此時上游在流下什麼斷木之類的砸在支撐木上,那他們想要渡河奇襲承天城的計劃就要夭折,這是夏羽不願意接受的,夏羽心裡有些焦急,這時,被幽藍抱在懷中的跟一頭小狗一般的七彩麒麟獸卻是搖蕩著那其貌不揚,惹人喜愛的大腦袋,張開大嘴咬了幽藍一口,幽藍啊的一聲輕呼,雙臂一下鬆了開來,七彩麒麟掉在地面上,四個小蹄子根本就是踏著虛空,連帶著雨水也在落到它身邊幾厘米的時候好像碰到一個光罩,向兩側流去。
七彩麒麟獸撒開蹄子,向著河面跑去,幽藍看著神獸往河水中跑,立刻就急了:「王,麒麟寶寶向河裡跑過去了!」
夏羽聽到幽藍驚呼,在去看那七彩麒麟獸,卻已經跑出七八米,四個小蹄子踏在水面之上,連蹄子都沒有沾濕:「小黑,快回來!」就算如此,夏羽仍然有些擔憂,娘的,雖然小黑是神獸,但卻只是一個幼生體,加上小傢伙始終跟小狗一般,成天趴在夏羽的肩頭上,所以夏羽潛意識裡只將它當成一個寵物養著。
小黑作為大夏鎮國神獸,可是滴了夏羽鮮血的,所以一人一獸是有精神感應的,聽到夏羽的喝聲,小黑停住了腳步,扭頭看了眼夏羽,然後又望了望身前的河面,還是向河中跑去,就在夏羽焦急著想要在喊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之前還如一頭小狗一般的小黑,身上突然藍光大作,待光芒散去,眼前哪裡還有那小狗一樣的麒麟,一頭全身泛著幽藍光華的水藍麒麟在大河之上咆哮著。
那螺旋型的藍玉麒麟角對著河面綻放出一道奪目的光環,那剛才還沸騰翻滾的河面剎那間就平靜如鏡面,吼,隨著水藍麒麟一聲咆哮,那被光環鋪蓋的水面,河水倒轉,向四周流去,一個巨大的石墩露出水面,而那個斷折過半的支撐木也全都露出水面。
夏羽看著這突來的變化,先是震驚,但片刻就恢復了正常,對著還愣著的人群大聲喝道:「還不快修復橋樑,都愣著幹什麼呢!」
夏羽這一喝,岸上的人全都驚醒,而金田鎮上的那個橋工更是恭敬的對著河面上的麒麟連拜三下,這才指揮著人開始修復支撐木,由於支撐木露出水面,在那水藍色的光環之內,河水都繞了過去,所以之前還為難的問題自然也不存在。
橋工讓人取過四段高達一丈多的粗木,前後左右固定在彎折的支撐木上,然後用繩索系出一個套索,將繩子穿過,上下箍上四道,然後牽拉到岸上的幾頭月熊的腰間。
「拉!」巨木根部被固定在石墩內部,所以並不用擔心會移動,而隨著幾頭月熊一拉扯,繩索快速的縮緊,四塊固定的粗木不斷的收攏,而那彎折的支撐木也逐漸的被正了過來,有點像骨折的時候綁支板一樣,隨著支撐木被正過來,石墩上的人又取出幾條繩索,甚至鐵鏈將粗木繫牢,一番折騰,總算是將支撐木重新立好。
隨著最後一個匠人爬上岸,那圍著石墩水藍色光環也一點點的縮小,直到最後大水再次將那段打過補丁的支撐木蓋過,水藍麒麟這才有些萎靡不振的轉過身,快速的撲向岸邊,才到夏羽身邊,那麒麟身上的藍光快速的分解,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水藍麒麟再次變回那個小狗的模樣,不過神色卻顯得無精打采。
夏羽趕忙將七彩麒麟獸抱在懷中,打開七彩麒麟獸的屬性面板查看起來,這一看卻是讓夏羽滿臉激動,原因無他,原來是小彩終於從幼生體變成了成長體。
七彩麒麟:神獸,成長初期,鎮國避邪,祥瑞之獸,天賦技能:祈福,鎮守,吞噬,混元,麒麟變(水)。
七彩麒麟幼生體時期天賦能力有四個,而進入到成長初期,卻多了一個天賦能力,麒麟變:七彩麒麟天賦技能,可引發體內積累的能量瞬間釋放,讓麒麟獸在短時間內擁有成熟期麒麟的力量,麒麟變擁有七變,分別對應,風,水,雷,火,土,光,暗,目前開啟,水麒麟變,擁有控制水之能力,施展時間根據體內蘊含能量多寡決定。
強悍,瞬間擁有成熟期神獸的能力,難怪能分開那滔滔洪水,不過夏羽也知道剛才麒麟獸所施展的不過是弱化了多少倍的能力,畢竟一頭剛步入成長期的神獸體內能有多大的能量:「幽藍,帶著小傢伙回去餵食!」
小黑幾乎每隔幾天就要吞噬幾顆屬性不一的奇獸之魂,所以夏羽隨身攜帶著十幾顆小黑的口糧,畢竟小黑是鎮國神獸,可沒有人敢馬虎。
「陛下,剛才那橋工說,如果加緊時間修復的話,今晚之前就能通行!」趙雲快步的走到夏羽身前,剛才麒麟獸一出手,立刻就解決了大問題,而剩下的就是將橋面重新鋪就一下,這個花費不了多少時間,本來預計一兩天才能解決的問題一下解決了,趙雲心裡自然鬆快了許多,畢竟多等一天變數也越大。
夏羽聽到趙雲所說,心裡鬆了口氣道:「讓大家都堅持一下,告訴那些橋工,今晚之前完成,重重有賞,還有一旦橋樑可以通行,你馬上組織人馬過河,在河對岸紮營,千萬別拖延。」這水勢越來越大,這橋能支撐多久誰也沒準,夏羽心裡也是沒底,所以才這般吩咐。
「知道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