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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草原風雲 第四百零三章 遼軍降了 文 / 月鼠

    第四百零三章遼軍降了

    皇太極的叛逃,給大夏帶來的衝擊是巨大的,甚至讓眾多將領回味起來還心有餘悸,如果皇太極當時不是一心的想要逃離北上,東山再起,而是對著大夏軍營發動一場奇襲,根本就沒有半點防備的大夏軍說不定會崩潰也說不定,而到時就算最後平息了干戈,大夏也將失去主導,甚至可能引來燕軍,遼軍的逆襲,那將是毀滅性的災難,很可能會造成最後的大逆轉。

    如果可能的話,陳慶之不介意帶領十萬鐵騎追殺皇太極到天涯海角,直到全部消滅,這場軍中的變故,可以說是大夏建軍以來最大的醜聞,同時也為大夏敲響了警鐘,盲目的擴張,沒有消化的疆域和人口,隱藏在大夏強勢之下的脆弱,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炸藥桶,隨時都可能會引爆。

    陳慶之並沒有盲目的去清除皇太極這個背叛大夏的叛徒,待重新整理好軍隊之後,增派兵馬守護聖州大峽谷,隨後,二十餘萬主力兵馬還是按照原計劃開始緩步南下,對窩在金水縣內的遼軍進行打壓。

    金水縣城,耶律斜軫這兩日好似老了十歲一般,想起一年前,大遼國還國威鼎盛,境內歌舞昇平,雖然內部有些小麻煩,卻無關大局,數十萬騎兵,遼闊的疆域,吞併三分之一個幽州,在與東胡汗國的戰鬥中,也是勝多敗少,然而只是短短不到半年的時光,大遼內部的問題就接踵而至。

    耶律斜軫這才驚恐的發現,大遼市井上的繁華是多少的脆弱,沒有適應大陸氣候,生產模式的改變,就貿然發動傾國之戰的後果居然是毀滅性的,儘管手裡還有三十餘萬精銳,之前南下的十萬,以及駐紮在幽州境內的十五萬,大遼國內還有近六十萬主力精銳,各地方還有數十萬地方軍,這場曠日之戰,並沒有打垮大遼強盛的軍事力量,然而卻拖垮了大遼並不穩固的社會基礎。

    糧食問題成了壓垮大遼的包袱,耶律斜軫甚至在想,如果這場戰爭並沒有爆發,而是大遼用兩年時間鞏固基礎,然後在與大夏碰撞,儘管大夏會變得更加強大,但大遼至少也不會垮的這麼快,數十萬精銳軍隊就好像被捆住手腳,無法施展,當軍中的將帥成日的為糧食問題而苦惱,這場戰爭就已經失敗了。

    喝著從縣城內搜刮而來的凌雲霧茶,耶律斜軫緩緩的回過神來,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也沒有後悔藥,而且誰能保證兩年之後,大遼不會敗的更慘,但如今大遼國的未來該何去何從,儘管遼後是一個女子,但畢竟是遼王妃子,上位也算名正言順,加上遼後的聰慧,手腕,大遼內部才會承認了她的地位,然而此番,遼後被抓,大遼內部文武大臣盡數被擒,光靠他們這些武將,以及麾下數十萬嗷嗷待哺,缺乏糧草的軍隊,怎麼力挽狂瀾,重建大遼。

    對於遼後傳位給韓德讓,耶律斜軫心裡還是有一些疙瘩的,韓德讓雖然生在遼國,長在遼國,但畢竟是一個漢人,不是契丹族人,之前在宮廷之內就流傳蕭後可能傳位韓德讓,而自己將下嫁,讓出權柄,執掌後宮,對於這個傳言,可是引起了遼國內部不小的波瀾,韓德讓就算是大遼的軍神級的人物,想要繼承契丹人的大遼也是困難重重,畢竟大遼主體還是契丹族,儘管在人口比例上,契丹人只佔了不足總人口的百分之十,但大遼內部,卻是契丹人掌握著大權,而蕭後發動這場傾國之戰,未必沒有為韓德讓上位鋪路的嫌疑,如果韓德讓在這場大戰中拿下大夏的湖西郡,搶掠到豐富的戰利品,跑馬古爾濟特草原,借助大勝之威,傳位的事情未必沒有可能。

    王權旁落到漢人之手,這是每一個契丹貴族都無法忍受的,儘管這個人是遼人,然而此時此刻,大遼社稷將傾,正需要有人力挽狂瀾,韓德讓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儘管在這場對大夏的戰役中,一向所向睥睨的大遼軍表現的十分糟糕,沒有一點值得稱讚的地方,不過只有到了他這個地位才會知道,遼軍之所以處處被大夏打壓,歸根到底還是國力上的差距,不過此刻,他卻在想,如果讓韓德讓當上了遼王,大遼真的能東山再起,重振山河麼?

    耶律斜軫正想著,將自己關在內室內一整天的韓德讓終於從內室走了出來,看的出來這位昔日意氣風發的大遼軍神神色萎靡,正是壯年的他卻仿若步入中年,一臉的頹廢,是因為遼後吧,兩人自小青梅竹馬,如果不是遼王看上了蕭燕燕,納入后妃,或許兩人已經成就好事,而現在卻又發生了這種事情,哎,耶律斜軫心裡歎了一聲,抬起頭,對著韓德讓道:「我讓人去弄些稀粥來,我們手下還有數十萬兒郎看著你呢?你如果也垮了,大遼也就徹底的垮了!」耶律斜軫這一次倒是沒有說虛偽話,如果不是有韓德讓那赫赫功勳,以及在所有遼兵心中那戰無不勝的形象,或許那數十萬遼軍早就成為一頭脫韁的猛獸了吧。

    「事情想的怎麼樣了,如果你肯奉詔的話,我會助你一臂之力,或許這樣還能振奮一下士氣,不過聖州之地卻不能在呆了,北面有大夏主力堵住了聖州大峽谷,咱們只能往西南,渡河去宛城,然後轉道南下,去羊馬道,到時候在決定北上還是南下…。」耶律斜軫這個想法早就在腦海中縈繞了無數遍,儘管大夏佔據了勝勢,但遼國的元氣卻未盡,只要有數十萬精銳在,大遼隨時都可能東山再起,而前提是先尋找一塊地方,安穩下來,解決肚子問題。

    韓德讓將侍女送上來稀粥和小菜三五口就吃了個乾淨,他確實餓了,放下碗筷,韓德讓靠在椅子上,良久才悠悠的道:「你也認為我該登基麼,難道你沒想過,如果我一旦宣佈登位,會有怎樣的後果,而且大遼核心,數百文武全都被擒,而遼後也在夏人手中,這些人與地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一旦地方推舉我為王,這些人就要死,儘管我手中有玉璽,有鎮國神器,但大遼各方勢力有多少人會承認我的地位,而且軍中如今缺糧日久,士氣低下,這一路南下,能有多少人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們,要知道我們後方和前面很可能會有大夏兵馬阻攔,追擊,你認為以目前的狀態,軍隊適合作戰麼?」

    「難道你打算放棄,向夏人投降!」耶律斜軫神色略顯激動,他沒有想到,大遼的戰神居然已無半分鬥志,主心骨都如此,那大遼軍還有未來麼?

    「報,蕭國公,南衙丞相蕭思溫前來。」一個親兵快步的走入,發現堂內的氣氛有些不對,也不由地背心發冷,但隨著兩道目光望來,親兵還是硬著頭皮的道。

    蕭思溫步伐不急不緩的走入大堂之內,韓德讓已經搶步上前,迎來上來:「蕭伯父,燕燕她還好吧!」

    蕭思溫看著一臉憔悴的韓德讓也是一陣的心疼,只是點了點頭,道:「還好,倒是讓你記掛了。」

    「哼,蕭思溫,蕭丞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好像已經被大夏人俘虜了,難不成這一次你是做說客來的。」耶律斜軫看著蕭思溫,冷嘲熱諷的道。

    蕭思溫卻是淺淺一笑,與韓德讓一併坐在椅子上,道:「耶律將軍猜的不錯,蕭某卻是來做說客的,想必王都那邊的情況你們也都已經知曉了,遼後被抓,文武百官被擒,整個中樞都成了俘虜,而蕭某也是其中一員,而能來到這裡,卻是夏王恩厚,遼國事務已經全權由我負責。」

    耶律斜軫看著蕭思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道:「哼,蕭思溫,沒想到你居然也是那種沒有骨氣,貪生怕死,背主求榮的小人,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想讓我們放下武器,投降大夏,那是不可能的,我們手上還有三十餘萬精銳,在南面,我們還有數十萬兵馬,只要南下成功,大遼就能重整旗鼓,至於少了你們這些爭權奪利的傢伙,我想大遼反而會更好!」

    蕭思溫卻是搖了搖頭,道:「耶律將軍,我蕭思溫是不是歎聲怕死之徒暫且不提,可是耶律將軍可曾為大遼數百萬百姓著想過,南方寶州道民亂,起義者絡繹不絕,各地望風景從,義軍如今已經從寶州道蔓延到四周道縣,義民規模已經達到二十餘萬,而且還在不斷增加中,南方,你們到了南方又能如何,將這些亂民全部殺光。」

    「耶律將軍,你身在軍中,或許對各地的情況還不是十分瞭解,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為了這場國運之戰,大遼為了糧食,加征的稅已經搾乾了百姓最後一滴血汗,大部分地方的百姓完全靠著獵殺山中野獸,河中之水,山上的野果野菜為生,然而就算是這些,也已經難以為繼,這場罕見的暴雨,讓夏收幾乎絕產,沿河區域,洪水氾濫,無數良田被毀,無數房屋被毀,更多的人成為災民,大災之後必有大疫,一旦瘟疫橫行,又將死傷多少,你們認為,以遼國內部如今的情況,你們就算南下就能擺脫現在的這種困境嗎?不,你們將會遇到更多的麻煩,而因為你們的反抗,遼國內部的動盪將會持續下去,每天都會死更多的人,直到整個遼國成為一片死地,難道這就是你們想要看到的麼。」

    耶律斜軫被蕭思溫這麼一說,卻是無言以對,而蕭思溫卻是自顧自的繼續道:「你以為我就不想為大遼盡忠,可是我一死倒是乾淨,但苦的卻是大遼的百姓,而你們一旦繼續反抗,或許大夏拿你們沒有辦法,但那些百官文武,黎明百姓卻要遭殃,如今洪水還沒有退去,到處都需要糧食救濟,民心不穩,你又拿什麼來重振大遼,只要大夏軍陰魂不散的跟在你們後面,不需要幾日,沒有士氣的軍隊就會自己土崩瓦解吧。」

    韓德讓站起身,道:「伯父,得讓本無上位之心,而且伯父說的很對,如果在繼續下去,苦的將是黎民蒼生,不過伯父,如果我軍投降,大夏會不會……。」

    蕭思溫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如今王城之內的大遼貴族,文武盡數被遷到大夏國內,大夏顯然不願意在遼國事務上糾纏下去,所以將大遼內部的事務交給了我負責,據我所知,大夏國內的洪水災害同樣也很嚴重,所以大夏在這個時候是不會節外生枝的,我已經讓人從西柳倉內調撥了五萬擔糧草,此刻就在對岸,可暫時接去你軍中的危機。」蕭思溫並沒有提蕭燕燕的事情,他擔心韓德讓衝冠一怒,作出什麼傻事來。

    韓德讓聽了之後,精神振奮了一些,五萬擔糧草足以解決大軍數日的糧草,不過西柳倉內的糧草似乎並不多,而且還要供給遼都人口使用:「伯父,你將西柳倉內的糧草運來這麼多,那王城百姓……。」

    「這些不需要你擔心了,遼國既然降了,那就是大夏的疆域,百姓也是大夏的百姓,而為了奪取民心,大夏也會全力救助,過不了幾日,從大夏國內運來的糧草就會運送到王都以及其他地方。」

    韓德讓和耶律斜軫聽蕭思溫這般說,心裡雖然不願承認,但還是鬆了口氣,蕭思溫卻接著道:「此間事了,你們二人還需隨我去趟夏營,我這裡還有一封夏王手詔要宣讀。」

    烽火五年七月十一日,大遼南衙丞相,遼後之父,蕭國公蕭思溫,大遼兵馬大元帥,鎮國公韓德讓,大遼兵馬副元帥,英國侯耶律斜軫三人進入大夏軍營,交談半日後,遼軍與夏軍合軍一處,六十萬兵馬鋪天蓋地的壓向聖水縣內的十餘萬燕軍。

    大凌河,氾濫的滔滔洪水順著河道傾瀉著,河道兩岸的平原大部分被淹沒,無數良田被毀,不知道有多少人喪生在這次大洪水中,這樣大的洪水就算在現代也是巨大的天災,何況是在冷兵器時代,不過隨著暴雨結束,河水水位也已經開始下降,而防疫治理也要抬上案頭。

    四桅大船之上,夏羽坐在甲板上的一張竹椅上,吹著微風,天空中,風和日麗,驕陽曬的人身上暖洋洋的,格外的舒服,而在夏羽身旁,被夏羽冊封為妃的蕭燕燕卻是坐在一旁,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夏羽估計已經被萬箭穿心無數次。

    蕭燕燕對眼前這個荒『淫』無恥,卑鄙齷齪的混蛋男人深感一種無力感,她甚至想起前天自己從昏迷中醒來後,看到那張平凡卻又可惡的臉龐時,他對自己說的話「不要試圖『自殺』,如果你想被脫個精光吊在城門上被人瞻仰的話,我可以成全你,當然在那之前,……(此間省略,具體內容自己聯想)。」蕭燕燕根本就不敢去想,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這麼邪惡的男人,連死人也不放過,每當自己想起他一臉邪笑的說出那句話,她都恨不能一口咬死他,然後將他的心臟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總之蕭燕燕想死的念頭是沒了,她相信對方絕對是那種說的出做得到的傢伙,而且她還發現,自己似乎對這個男人的抗拒力越來越弱了,甚至他的手一碰到自己,她身體內的力量就會消失無蹤,然後身體柔若無骨的任由對方擺弄,在幾次咬緊牙關的反抗之後,終於她的理智被慾念摧毀,每當想起自己居然那般羞人的呻吟,而且自己居然還很喜歡那種感覺,她都想找一個洞,鑽進去,女人是感性的動物,所以她們很難抗拒身體上的誘惑。

    隨著天氣晴朗,斷去半月有餘的信鴿傳信終於再次暢通,而夏羽幾乎沒過一刻都會接到一封封從國內傳來的消息,幽藍端坐在夏羽的身邊,消息經過她的整理匯總之後,由她念給夏羽聽:「到今日為止,核心五府陸續傳來各自的損失情況,因為此番暴雨之前已經做了部分的預警(提前兩天占卜得知)所以各地城鎮都有提前做了一些準備,而且各地官府也都加派人手進行巡邏,偵測水情,而一些低窪地帶的百姓也被疏散大部分,不過仍然有一些相對偏僻,沒有來得及通知的村落受到了波及,按照核心五府目前的統計,此番暴雨傷亡百姓八千七百餘人,被摧毀房屋七萬多間,農田被淹一百七十五萬畝,餘下的田地也大部分受到不同程度的澇災,夏收預計要比去年減少八成左右,除此之外,各地官道被毀一百七十餘處,另外還有三十餘個村鎮有輕微疫情發生,不過太醫院內的醫師已經分赴各地,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疫情。」

    核心五府是大夏之根本,也是大夏最發達的地方,而其他眾多的州府卻幾乎是近一年來才新增加的地盤,大夏的官道只貫通了少數地方,而作為傳遞消息的驛站也沒有建成網絡,更別說覆蓋到鎮級的鴿站了,核心五府之所以在短短時間內就上報了各地的災情,正是因為覆蓋了核心五府之地的官道,馳道上的驛站以及覆蓋到鎮的鴿站發揮的作用,官道,馳道是人體的脈絡,負責輸送血液,而只有道路修築到的地方,大夏的統治才能波及,否則就算在大夏內部,政令也傳播不下去。

    而此次洪水災害,核心五府也是受了不小的衝擊,畢竟核心五府地括大遼河和大凌河兩條大河,境內河流眾多,而這些地方通常也是大夏農業最發達的地方,儘管不少河道都已經修築了河堤和水渠,但畢竟時間還短,遠遠無法做到覆蓋各地的地步。

    夏羽對於這場洪水災害早就有所心裡準備,儘管這只是核心五府目前上報的情況,很可能隨著時間,更多受災的地方被統計出來,而這個數字還會上漲,但至少還沒有到不可容忍的地步:「五府內的糧倉內目前還有多少糧食,可否能夠應付到秋收。」

    「這個還沒有統計出來,不過內閣已經派遣數路賑災使,分散到各地,一是查驗地方所報是否屬實,另一方面也是對各地官府內的存糧進行統計,除此之外,蝶樓和商盟的諜報組織也已經開始運作,一明一暗進行審查,以保證不會有人舞弊,另外周王后在王都內召開了商會大會,保證災後,不會有人哄抬物價,並捐出三百兩銀幣用於賑災,如今各地商會已經捐獻五千萬銀幣用於各地賑災,甚至還有不少的糧食,我想各地的官場雖然被抽調不少糧食,但應該能支撐到秋收。」

    夏羽點了點頭,不過卻又頭疼了起來,核心五府是能挺過去了,但是新納入版圖的九府三十六郡的情況呢?估計情況要嚴峻的多,這些地方雖然也有官道,但卻遠沒有大夏那般甚至延伸到村莊一級,而且沿途的驛站也覆蓋成網,加上較遠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提前預警,大部分官員都屬於降官,而蝶樓雖然在這些地方有人手駐紮,但遠遠不比在核心五府的耳目靈通,所以這些地方才是最讓夏羽頭疼的,現在又加入一個大遼,以大遼的疆域,不算北面的草原,至少又要多出五府之地,這又是一個大包袱。

    蕭燕燕看著夏羽眉頭緊鎖,頭疼的模樣,心裡解氣多了,心情也舒暢不少,蕭燕燕是多麼聰慧的一人,能把握大遼權柄數年,將大遼經營的蒸蒸日上,自然不是一個好看的花瓶,大夏核心五府受災如此嚴重,而大夏還有新占的九府之地,災害估計更重,而聽兩人的話頭,大夏內部也沒有多少餘糧了,不過算算,大夏出征半年,每日人吃馬喂,路途上的消耗就是一個大數字,加上新增的人口,就算打下國力在雄厚也架不住這麼消耗,不行,這麼點的東西不多爭取爭取,那遼國的百姓豈不是要遭殃,蕭燕燕想到這,眼睛不由地轉動起來,向著夏羽靠了靠,正打算是不是撒個嬌,好多弄些好處來,就聽身旁,一個侍衛快步的走來,還送來一份加急消息。

    幽藍打開看了之後,也是一陣的心顫,夏羽扭過頭,道:「怎麼了,是哪裡送來的消息!」

    「是陳元帥送來的,請罪折子!」消息不是用信鴿傳遞的,信鴿體積小,傳送的信息量有限,而這次消息是用軍中的海東青送來的。

    「請罪折子!」夏羽聽了,眉頭不由地挑起,拿過折子,看了起來,才看了幾行,夏羽就跳了起來,將折子撕了個粉碎:「馬了個巴子,皇太極,你居然敢背叛大夏,看我不滅你十族,幽藍,傳令內閣,發下諭令,大夏境內所有滿人全都給我貶為三等奴隸,後金降臣全都給我抓起來,一個都不准放過。」

    「陛下!」

    「照做就是!」夏羽很是堅決的道,皇太極,很好,很好,夏羽心裡正惱著,眼角正瞥到一臉幸災樂禍的蕭燕燕的臉上,心裡一股火氣騰起,轉身,直接將蕭燕燕攔腰抱起,扛在肩膀上,然後大步流星的向內艙走去,蕭燕燕這幾日領教過夏羽的荒『淫』,知道自己又要難逃對方魔掌了,拳打腳踢的掙扎著,不過她這樣的掙扎除了刺激夏羽的慾火之外,沒有半點的作用,不多時,內艙之中響起一片嬌吟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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