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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初戰中原 第六百一十八章 黃帝血脈軒轅氏 文 / 月鼠

    第六百一十八章黃帝血脈軒轅氏

    慶川州,上江口,巍巍黃河水,拍打著船舷,推動著三百餘艘數帆大船向西而行,戰船一路披荊斬棘,從開封府一路出穎水,入黃河,行一日半,到達了慶平王轄地兩州的慶川州。

    上江口,是一座有著十年歷史的村鎮,從烽火元年開始建村,經歷了數個重要的歷史進程,很多村鎮徹底的消失了,很多村鎮也在戰火中毀滅,而後又重建,但仍有一些村鎮如同上江口一樣倖存了下來,並得以發展,上江口比起一些州城大埠要小上許多,人口不過三萬餘,只是一座小城,大鎮的規模,但是擁有十年的歷史的上江口街道碼頭卻給人一種歷史滄桑感,它見證了歷史的起起落落。

    上江口的知縣複姓軒轅,而在中華大地之上,軒轅這個姓氏乃是尊貴無比的,是上古皇帝血脈後裔,而在烽火大陸之上,軒轅這個姓氏也被系統著重的描繪了一筆,姓氏軒轅的人擁有軒轅血脈,每一個降臨烽火大陸的人都有一次機會開啟自身的潛力天賦,而眾多的天賦中,血脈天賦無疑是最出眾的,擁有血脈者成王,就如同夏羽,身體內混有野蠻血脈,所以夏羽在起家之初有蠻族來投,而作為軒轅皇帝的後人,血脈擁有者,上江口的這個軒轅家的後代卻顯得有些另類。

    原因,只因為這個軒轅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於是一個偉大的血統注定被埋在了沙土之中,軒轅武烈,一個柔柔弱弱的男子,有三分帥氣,按古人的標準也勉強算得上一個美男子,現代三流高中的學生,軒轅武烈,名字倒是很霸氣,但是軒轅武烈的性格卻有些懦弱,屬於小富即安,得過且過的那種類型,而事實上,軒轅武烈也確實這麼做的。

    不過軒轅武烈雖然性格懦弱,但是軒轅血脈卻不是吹出來的,在烽火前期,軒轅武烈靠著手中的軒轅劍可是風光了一段日子,手下也聚集了不少能人,如果軒轅武烈有大志向,抱負,或許大宋未必能有今日之局面,而他至少自立一國沒有什麼問題。

    上江口名義上歸屬慶平王統轄,也歸屬大宋統轄,但實際上無論上江口頭頂上戴著什麼帽子,上江口依舊是上江口,依舊是軒轅武烈管轄的地盤,烽火五年,大宋皇帝趙匡胤統兵二十萬精銳禁軍,三萬水軍順河而下,攻打如今的慶平王,兵鋒直指上江口,但就在趙匡胤兵馬駐紮在上江口外百餘里的時候,趙匡胤晚上睡覺,第二天起來,床邊被人放了一把著匕首,明晃晃的鋒刃就對著趙匡胤的眼睛,趙匡胤當時就冷汗直流,而當時在匕首上還綁著一個紙條,上面只寫著幾個大字,繞行上江口。

    赤裸裸的威脅啊!趙匡胤那可是馬上皇帝,出身將軍,那不說一身是膽,也差不多了,雖然心中驚懼對方能潛入自己的營帳的手段,但趙匡胤怎能輕易被其威脅,反而勃然大怒,下令發兵上江口,一日行出七十里,直入上江口的範圍,是夜,趙匡胤三百親兵衣不解帶,全身甲冑,將趙匡胤的營帳包圍的嚴實,四周光是火堆就燃了八個,在三百雙眼睛的注視下,連個蒼蠅都別想通過,而趙匡胤也是衣甲不解,坐等對方上門。

    那一晚上究竟發生什麼事情,誰都不曉得,但趙匡胤翌日就下令退兵,繞行上江口,好像上江口內有瘟神存在一般,但事後,趙匡胤的掌上明珠,裝扮成士卒混入軍營中胡鬧的天仙公主趙穎再也沒有出現過,趙匡胤在平定了黃河南方四大伯國,七小子國後,劃分天下州縣,上江口單設一縣,充當天仙公主的嫁妝,封賞給了軒轅武烈,而這時朝中眾將才知道那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黃河上,五桅主艦之上,蘇定方,程咬金,韓擒虎,韓德讓,尚師徒,赫連博六將坐在船艙內部的小作戰室,由於是指揮主船,所以這艘船上的佈置與其他戰船不同,不光光是個頭大了許多,內部配置也大大的不同,而這個大約有百平米大的作戰室就是不同之一,而除了在座的六將之外,還有一人站在前方。

    大夏靈樓七衛之一的邪衛首領邪也,靈樓屬於皇室暗衛,不過在大夏的高層中卻不算是神秘,靈樓直屬皇室,聽令皇帝命令,擁有獨立的情報網絡和信心來源,由皇家內庫負責資金支持,可以說靈樓是皇帝最忠實的看門狗。

    邪也負責的邪衛負責中原之宋的情報,因為宋國開放的民風,不禁止商貿,甚至與大夏乃是盟約之國,所以大夏在大宋的滲透十分深入,而能集合使部,蝶樓,參謀情報司三個情報機構的情報為己用的靈樓在情報上更加完善:「上江侯爵,上江口縣令,大宋駙馬,禁軍金吾衛使,軒轅武烈,此人是上江口的土皇帝,也是深不可測的一個人物,從我們靈樓探查到的消息來看,這個上江口非常不簡單,光我們知曉的名將就擁有七個,兵家武聖孫武就居在其中,除此之外,還有武術名家,童淵,以及他的兩個徒弟,張繡,張任,據瞭解,左羽林衛統帥趙將軍也是其徒,百鳥朝鳳槍就是從童淵處所學,除此之外上江口各種奇人異士存在,我蝶樓,靈樓多次派人潛入,卻都被捆綁送回,雖沒有為難,卻也得了些警告,所以我的建議是避開這裡,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邪也是在半途上船的,也是在得知了大夏打算採取圍魏救趙的手段,來幫助宋國盡快扳回劣勢,至少讓開封府周邊局勢穩定下來,以抵擋唐,漢兩國的入侵,而在得知此番的行軍路線,邪也馬不停蹄的趕到黃河邊,登上船隊,可以說這是邪也第一次對一個地方,或者一個人有些膽怯。

    邪也的話讓在座的眾將也不由地的沉思了起來,一個不大的縣居然能讓大夏靈樓七衛首領最強的邪也前來說話,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上江口乃是慶平王轄地慶川州的主要水上樞紐,是一個天然的優良內河港灣,而且這裡是通往慶川州州城擁有一條平坦的官道,如果換一個登陸地點,奇襲慶川州城的效果要大打折扣,沿途要多走兩天的路不說,而且道路也儘是荒野,而且他們這次除了要打下慶川州城,同時也是為了城內堆積如山的財物,如果不過上江口,這次劫掠可要多出許多的變數,時間延長數日不說,還可能會引起四周反王軍的反撲。

    雖然騎兵機動力在那放著呢?但是大批的財物勢必無法安全運輸,這個問題很讓人頭疼啊!

    但邪也所說也讓他們心中有些猶豫不定,靈樓已經探明此地擁有不少的名將,謀士,連武聖孫武都居住在這裡,那可是兵家的祖宗,光是知曉的名將就足有七個之多,儘管未曾交手,但能稱之為名將的人怕是都不會弱吧,何況還有一個趙雲的師傅,兩個師兄,趙雲的武藝有多厲害他們可都心中有數,在大夏單純掄起武藝,只有薛仁貴,冉閔等幾個人與之匹敵,如果真的跟上江口起了衝突,他們能不能討得好,儘管這一縣內只有數千兵馬駐紮,而他們有著兩萬精銳大夏鐵騎,滅了這一個鎮子容易,問題是為了毀一個鎮子而得罪了這麼多的人值不值得,而且關於趙匡胤繞行上江口的傳說可是說的栩栩如生,而且趙匡胤的掌上明珠,現在都成了人家女人,怕是做不得假吧,能在萬軍之中來去自如,就算他們這些武將都不怕死,但也怕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砍了腦袋,死的冤枉啊!

    蘇定方和程咬金是此次行動的主帥,程咬金只是皺了皺眉頭,道:「如果按照邪首領所言,這上江口卻是一個碰不得的燙手山芋了,如果不走上江口,那麼咱們只能從下游一百餘里外的龐家渡口登陸了,龐家渡口有駐兵三千,有一支規模不大的水軍,船隻不過百,多數為斗船,倒是不足為懼,不過從龐家渡口南下,沿途要經過三座城桓,才能打到慶川城下,而且路途要延長近三百餘里,就算一路勢如破竹,也需要三日時間,而此刻怕是慶川城早已經有所防備,我們的奇襲就要變成強攻,慶川城原有精銳士卒一萬,加上慶平王大肆擴軍,城內足有新軍一萬五,兩萬五千兵馬,加上州城城防堅固,我軍都是騎兵,怕是很難拿下慶川城,那樣的話,咱們整個計劃就要改一改了,只能放棄慶川,而攻打慶川州東面的寶州,寶州是最早淪陷的大宋州縣,而隨著大宋東南路的禁軍反擊開始,寶州已經成了三大反王的後方命脈,如果攻打寶州也能達到圍魏救趙的效果,甚至效果更好,但那樣的話,很可能讓東部的局勢向有利於宋軍的局勢發展,而且寶州城被慶平王大軍收刮了一番之後,估計戰利品少的可憐。」

    程咬金說著還歎了口氣,本來好好的一次奇襲計劃,如果順利的實施了,至少能在援助了宋軍的同時讓大夏此番出兵利益最大化,還不會對東部反王軍與大宋禁軍相持的局面造成太大的影響,但算盤誰都會打,可惜現實不會按著他們的想法來。

    程咬金髮言之後,蘇定方也是沉吟了一番,道:「如果要襲擊寶州,兵馬走龐家渡口卻是要通過寶州西部兩座重鎮要地,這兩地按照蝶樓的人提供的情報,都是十分堅固的城池,甚至城牆的厚度和高度能比得上要塞的規模,城池雖小,但卻是以軍事為目的的城池,專門用來防禦西面的慶平王,只不過這三王也不傻,早早就看出宋主的意圖,所以在攻打這兩鎮的時候,都是有內應策應,所以這兩座城池幾乎沒有大的破損,連城內的守軍也大部投降,而現在這兩鎮也是十分重要的官道要地,慶平王在這兩地都駐有重兵把守,所以走龐家渡口,不如從寶州北面的霞州的霞雲渡口南下!」

    蘇定方的發言無疑也是贊同了臨時更改計劃,此番兩萬騎兵重在奇襲,擊中反王要害之地,加快反王后撤的時間,只有奪回祁州,開封府才算是有一個保障,而隨著外部壓力漸大,本來可以快速平定的黃河南部四大反王也會因為唐,漢出兵而推延,開封府不得不把精力放在對付外部諸侯之上,而境內只能緩緩圖之,不過在開封府還不穩定的時候,趙匡胤肯定會以開封為主,畢竟開封府乃是核心,如果開封時刻處在兵鋒之下,根本就無法去面對來勢洶洶的其他諸侯。

    本來這一次奇襲,大夏算盤的打的可謂是完美,既快速的達成圍魏救趙的目的,又能大賺一筆,畢竟從反王這裡奪來的財物屬於大夏的戰利品,按照協議,是歸屬大夏所有的,而拿下慶川城,只會讓慶平王心疼一下,卻不會影響慶平王的實力,而攻打寶州,那結果可就不同了,如今大宋禁軍與三王爭奪著稜州,而寶州乃是稜州西部大州,如果寶州有事,那對於對峙稜州的雙方,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衝擊,但上江口的存在卻讓人有些麻煩,畢竟邪也提的那幾個人他們不能不去考慮一下份量,比起可能獲得到的利益和損失,權衡利弊之下,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改變原定計劃。

    「各位將軍,外面,外面有人求見!」一個親兵有些狼狽衝入到船艙內,氣喘吁吁的道,從甲板到艙室不過百米的距離,居然能跑的氣喘,可見這親兵跑的有多急。

    在座的眾將相互對望了一眼,紛紛站起身,上了船甲板,而甲板上此刻已經被士兵站滿,盾牌手居於前,弓弩手張弓拉箭對著船頭的位置,而在船頭的麒麟船首像上,正站著一人,四周甲板上還有不少斷掉的箭矢,顯然這些都是剛剛射出的,不到十米的距離,無論是弓,還是弩那威力可都是大的驚人,但對面那站在船頭麒麟船首像上的人身上卻絲毫沒有半點的破口,光是這份本事就足以讓來到這裡的眾將心中一正,嚴肅了起來。

    船頭麒麟船首像上,一白鬚老者精神奕奕的掃著眾將,老者身上穿著古時的儒衫,青麻的,背後背著一把古劍,江水徐徐拂過,青衫席捲,白鬚飄擺,但那身體卻隨著船隻上下浮起,沉下,好像紮了根一般,穩如泰山,只是這一戰,就給人一種高森莫測,神秘的感覺。

    程咬金和蘇定方兩人走在前方,分開人群,對著那鶴髮童顏的老者拱手一禮,雖然沒有見過老者出手,但只那站在麒麟船首像上的一手,就足以讓兩人不得不慎重對待,程咬金上前道:「本將乃大夏東南鎮守使程咬金,請教前輩姓名,還有,能否請前輩從船艏上下來,麒麟乃我大夏國獸,代表我大夏國體,還望前輩體諒。」

    「哈哈,不錯,不錯,不卑不亢,謙遜有禮,沒想到北方的蠻子裡也有幾個知書達理的,這樣倒是好辦了,省的老夫對牛彈琴,老夫王越!山野村夫一個!」確實是山野村夫,不過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山野村夫,傳說中的三國第一高手,不過也是一個悲劇式的人物,雖有一身高超武藝,卻不得用,一生荒廢,沒想到此刻居然在這裡見到。

    王越是否真是三國第一高手,眾將無人得知,但是能舉重若輕,仿若是一根鴻毛一般的從躍起,然後輕輕的落下,就知道此人絕對不是浪得虛名,這上江口軒轅家真是牛人眾多啊!王越落在了甲板上,目光掃向一旁的邪也,不由地的露出一絲笑臉,輕笑道:「沒想到在這裡又看到熟人了,當初就知道你小子不簡單,沒想到你是大夏人!」

    眾將順著王越的目光尋去,卻發現王越的目光正望向邪也,而邪也也難得的一歪,大有我不認識你的架勢,不過眾將卻是從邪也的臉上看出了一些東西,難怪邪也之前會警告他們不要走上江口,原來這中間怕是另有隱情,而且跟眼前這王越有關。

    「不過當初那個建議,你是不是在考慮一下,老夫我一般可不收徒弟的,不過既然打算收徒了,那就肯定不會放棄的,說起來徒媳婦最近好像很想你啊!」王越笑吟吟的說著,但眾將卻是再次石化了,邪也的媳婦,那不是落花女白楠麼,一個用毒高手,蝶樓百花廳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邪也的身份在大夏內部不算是什麼秘密,所以兩人大婚的時候,眾將還上門送禮來著,但聽那意思,似乎邪公子非但吃了大虧,連老婆都給人抓了,這怎能不讓人震撼,落花女那可是舉手投毒,一死就是成百上千的人物,但聽王越話裡的意思,似乎就跟在王越的身邊,而王越還能跑到這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落花女也奈何不了對方。

    邪也一聽王越提起白楠,心中的火氣噌噌的往上竄,恨不得上去給這老傢伙幾拳,不過邪也沒有衝動,不是他不想,而是上去也沒用,白白被人教訓,丟臉:「老頭子,你別得意,早晚我會接回我家娘子,剃光你身上的毛,讓你遊街十日!」

    王越卻是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歡你小子這股不服輸的勁頭,這話呆會在說,這次過來是有正事來辦,你們哪一個能說的算,我家大人想要請你們到上江口坐坐,談談買賣!」

    「談買賣?」在場的眾將全都一愣,談什麼買賣,程咬金卻是反應最快,連忙上前,道:「前輩且放心,我等已經決定繞行上江口,絕對不會驚擾了上江口百姓,所以請軒轅侯爺不用擔心。」

    王越聽了程咬金的話,卻是吹鬍子瞪眼的指著程咬金,道:「你小子是純心跟老夫作對不成,我家大人讓我請你們過去談談買賣,你卻要繞路而行,莫非你當我家大人當成了山賊不成。」

    程咬金心裡點了點頭,不是山賊,是水賊,誰知道這一去是不是鴻門宴,犯不上去惹這麼一個神秘的軒轅家:「談買賣,不知道前輩家的大人跟我們有什麼可談的買賣!還望前輩提醒一二!」程咬金在大夏武將中武藝不算最強,但掄起心思卻是最活的,頗知能屈能伸之道,絲毫沒有武將的牛脾氣和硬骨頭。

    「這個可談的就多了,比如借道費,碼頭租用費,馬車租用費,還有人力使用費,這些都要好好的談談不是,最近八個小兒造反,我們上江口的貿易收入可是一落千丈啊!我家大人每日為此發愁,得知你們要襲擊反王州城,所以打算借道給你們,順便賺點生活費。」

    程咬金,蘇定方等人在今天受到的驚訝實在太多了,本來已經準備改動的計劃,居然又莫名其妙的送上門來,而程咬金和蘇定方等人也想見識見識上江口是否真如邪也所說,裡面藏龍臥虎,居然讓邪也吃癟成那樣。

    上江口水灣,這裡不愧是優良的水港,在西面有一塊半月形的半島延出,正好將湍急的水流擋在了外面,而灣內卻是平靜如鏡,不過可能是受到內亂的影響,灣內的船隻不多,只有一些漁船穿行,水灣灣口面積不小,百來艘大夏戰船進入水灣絲毫不覺得擁擠,不過這次進入水灣的船只有十餘艘,其中一艘就是五桅的指揮座船。

    巨大的船隻緩緩的靠上上江口碼頭,放下船板,大夏眾將陸續下了碼頭,不過才一下碼頭,眾人再次石化了,碼頭上,數百人舉著巨大橫幅,上書,熱烈歡迎大夏軍隊光臨上江口,而這些百姓一個個舉著花束,地裡的野花,揮舞著,高呼歡迎歡迎,熱烈歡迎,這場面放在二十一世紀那算是平常無奇,但放在烽火大陸,以古人為主的大陸上,卻顯然很另類,扎眼,就算是夏羽,周紫晴都沒有將這一套搬過來,但在上江口卻讓這些古代將領徹底見識了一把現代人的熱情。

    而在碼頭上,穿著一身絲綢華服,略微有些發福的青年男子翹首以盼的望著碼頭,而在他的身邊,十來個鶯鶯燕燕,姿色極品的美女身著艷麗的在一旁說笑著,待看到身著麒麟鎧的大夏武將從戰船上走了下來,這位軒轅侯爵,大宋駙馬十分沒有風度的跑上前,望著數個英姿不凡的大夏武將,上下打量著,那樣子好像色狼看到了赤裸的美女:「哪一個是薛仁貴,哪一個是程咬金……。」然後挨個的詢問的道,顯然這位侯爵雖然在上江口這個小地方,但消息卻是十分靈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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