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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黃巾之亂 第六百六十六章 大夏從不畏懼戰爭 文 / 月鼠

    第六百六十六章大夏從不畏懼戰爭

    大鮮卑,同樣是一個幅員萬里的草原汗國,不過與大夏不同的是,大鮮卑是一個部落聯盟體,雖然一些大部落採用了集權制度,但根子裡卻仍然是族長部落制,而且雖有農耕,卻仍以畜牧為主,這也不可避免的讓大鮮卑汗國對環境的抵禦能力不強,尤其是鮮卑汗國地處北國大地,較之大夏還要偏於北方,冬日寒冷時節甚至達到了五個月之久,儘管鮮卑汗國境內多物產,但在畜牧文明的鮮卑人手中,這些物產卻大多埋藏地下,根本就沒有得到開發。

    去歲雖然不是前年那般的暴雪嚴寒,但對於鮮卑來說日子也並不怎麼好過,大的部落還好,因為開闢了田地,所以還有不少的存糧,對付這也能應付過去,但其他的部落可就熬不過去了,鮮卑有三主,北慕容,中拓跋,南段氏,三族算是所有鮮卑人共推的共主,分別統治著大鮮卑的北,中,南三面。

    慕容,拓跋距離大夏間隔一個段氏,所以想要攻大夏,必須要通過段氏的的轄區,上一次草原大雪,三部就合力南侵,不過一般時候,三個主部落卻是井水不犯河水,雖不至於不相往來,卻也要遵守劃定的界限,所以派遣使者前往大夏索要財物錢糧的自然是段氏。

    不過這使者是段氏使者,也不算是段氏使者,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段氏雖是南部各部落的共主,但因為鮮卑人的統治根基採用的是部落族長制,段氏是共主,是這個聯盟體的盟主,雖然對各部落有一定的控制權,但統治權卻依舊在各部落的族長手中,可以說這種統治體系十分的薄弱,段氏能真正統治的只有自己的部落,其他部落卻都屬於依附。

    而這次的事件始作俑者雖然是段氏的人,但如果細數卻是段氏旗下的一個較大的部落,禿髮氏,禿髮部比起段氏的部落或許要小一些,但在整個大鮮卑卻也算是排行前十的大部落,禿髮部緊是段氏的很重要的統治基礎,禿髮部與段氏不同,禿髮部完全保持著畜牧文明的一切,遊牧而居,臨山而獵,而相反,段氏卻學習漢人的文明,推展農耕,學習漢人的工藝,可以說兩個部落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禿髮部因為保留著老祖宗的生存方式,所以治下民眾彪勇善戰,以勇武為榮耀,是天生的戰士,大自然帶給了這個部落以磨難,卻也給了這個部落最堅強的戰士,而隨著段氏部落百姓開漢學,起民智,蠻野的氣息也消逝了許多,雖然同樣勇武,卻添加了一絲儒雅之氣,至少不會一言不和就拔刀相向,而由於推廣農耕,許多牧民都開始向著農民轉變,彪悍之風弱了許多,正所謂有一利,就有一弊,如果掄起戰鬥力來,明顯禿髮部更加的悍勇,但是學習了漢人文化的段氏卻懂得了兵書戰陣,懂得了打造鎧甲兵刃,而這些也建立起段氏的統治。

    勞心者治於人,勞力者受制於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去歲大雪,鮮卑又遭受到了雪災,不過情況遠沒有前年那般嚴重,所以鮮卑部落靠著存糧還能支撐下去,尤其是前年,鮮卑與大夏雖有戰爭爆發,但是大夏對鮮卑的貿易卻並沒有關閉,有大量的糧食以高昂的價格被賣給了鮮卑,所以去歲的冬天還是能應付過去的。

    大夏賣糧給鮮卑,原因有兩個,一,大夏糧食產量過多,已經遠遠高出大夏說消耗的糧食,大夏地域遼闊,由於是擁有大遼河,渾河,大凌河等眾多水系,以及三大水系沖積出來的平原,肥沃的黑土可以說最適合糧食產出的地方,而大夏之前為了得到足夠的糧食,對農業只採取十稅一的制度,可以說是很輕薄的稅率,另外如果要耕種土地,尤其是開闢荒野,更是會獲得大夏銀行的支助,可以獲得農具,耕牛,並利用貸來的錢可以租用荒野,而荒地的價格是十分廉價的,而開荒兩年內是不用繳納田稅的,而這個時候正是諸侯混戰的時候,糧食的價格也可以說是居高不下,大夏所產糧食在滿足自身之外,也有餘糧外賣,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不過為了保證大夏糧價不至於因為大面積的豐收,而導致降價,通常都會由官府來負責以一定價格收購,以存儲各地官倉。

    而在之前,大夏所產出的糧食在支出幾次大規模戰爭中雖然也消耗不少,尤其是遷移數百萬的山東百姓,各地官倉都運輸了不少糧食往各地,但隨著遼東三府可以自給自足,山東東部也屯田也有了產出,大夏這邊的支出再次減小,糧倉再次爆滿,甚至有的大城都存有三年的存糧,而大夏的天之城更是存有五年以上的糧食,幾乎整個天之城的內部都被糧食堆滿。

    可以說大夏糧食暴漲,很大程度上是之前的一系列的政策的一次噴發,以往是發愁糧食不夠吃,所以拚命的鼓勵人開荒種田,但是到了大夏聖元三年之後,大夏的糧食產出已經多到大夏無法消化的地步,儘管這個時候中原宋國八王之亂,但是宋國地處黃河中下游,也是一個產糧的大戶,雖然動亂但是靠著之前的糧食,兩三年裡糧食是不太缺的,而且從大夏不遠數千里的運送,這裡面的利潤就薄了。

    儘管大夏嚴格規範商人,但是商人逐利的本性是不會改的,何況大夏也不能強制讓商人去販賣糧食,而境內糧食產出又年年豐收,多的都沒地方存儲,這個事情讓內閣也是亦喜亦憂,喜的是不用擔心糧食不夠用,憂的是糧食太多,連堆的地方都沒有,而且跟著夏羽這個現代人,經濟學的東西還是學到一些的,豐收就意味著谷賤,而這無疑會刺傷農戶的種田積極性。

    而外銷又沒有銷路,最後選來選去,似乎只有北面的鮮卑人和柔然人最缺糧食,不過這兩個部落卻又跟大夏是敵視的關係,所以這個事情也很難辦,所以就有了走私商人,明裡不能賣,但暗裡卻可以賣,甚至還能抬高價格,而大夏只賣糧食,並收取北地的人參,鹿茸,各種珍貴的獸皮等等,而這些東西可都是價格高昂的物品,但在鮮卑人手裡無疑是沒有多少價格的玩意,但對於大夏不同,大夏已經開通了與江南雲夢海上的吳王國之間的貿易,北貨在南方可是價比千金,而南貨北上也是價值翻了數倍,所以這就形成了一條新的貿易路線,糧食就近北上販賣,換取低價的北貨,然後南運,南貨在北運,完成一個循環,而大夏既可以解決了糧食問題,也大大的提高了稅收,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至於第二點,其實也很簡單,大夏如今的戰略重點在南不在北,尤其是中原動亂,讓大夏看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那就是進駐中原富庶之地的時機,而山東經過這三四年的平穩,大夏已經站穩腳跟,物資儲備也已經就緒,時刻都可以繼續對山東進行攻掠,而這個時候,大夏也不想在北疆在起烽火,讓自己分心,所以用糧食來堵北面鮮卑的嘴,讓他們消停一些日子,等大夏騰出手來,在收拾它。

    夏羽的打算很簡單,先南後北,暫時跟鮮卑和睦共處,就算無法和睦,也要保持一定的平和態勢,不會爆發大戰,以影響大夏的戰略重點方向,只是夏羽沒想到,這些鮮卑人還真是把他的妥協,當成了軟弱,以為大夏是害怕了它,居然派了使者前來索要錢糧,這就讓夏羽惱了。

    「陛下,此事還需慎重考慮,鮮卑人派出使者前來,肯定也是不想打仗,我們大可以回絕了他,眼下西南府,西府,兩路禁軍已經殺入吳國境內,山東東部的南府,東南府也是摩拳擦掌,隨時準備西進,大奚山內的戰事也日益激烈,實在是不宜再在北面動刀兵了!」這一回連一向好戰的楊林也站出來讓夏羽要慎重,顯然當前的局勢對於大夏來說,對鮮卑動兵也有點難度。

    「是啊,陛下,我大夏如今的戰略重點在南部,在中原,北方實在不宜在動刀兵,否則四面烽火,就算我大夏國力強盛,也難免無法兼顧,何況如今可動用的兵馬已經是捉襟見肘,地方上還要防備太平道陰謀暴亂,而且就如楊大人所言,鮮卑人素來蠻野,這次派來使者來,怕也只是來試探我大夏的態度而已,並不會妄動刀兵。」

    夏羽聽著幾位閣輔全都反對,也是一陣鬱悶,但他也知道如今的大夏正是關鍵時期,對於大夏最主要的兩個戰場,中原戰場和山東戰場,中原戰場已經開始打了,出動了西北,西,西南,兩支禁軍大約五十萬兵馬,殺入了吳國,而南部,南府,東南府,燕幽大營以及其他的兩支禁軍也已經枕戈待旦,磨刀霍霍,馬上就要開始新一輪的山東擴張,東北鎮守府也不能動,茅山國雖然被滅,但餘孽仍在,而且松嫩平原北方還有斯拉夫人的存在,東北鎮守府輕易動不得,唯一可用的就是東府兵馬,但東府兵馬除了要鎮守黃金平原五府之外,如今正徵繳大奚山,兵力倒是能抽調出一些,但想要與鮮卑大戰是想都別想的,鮮卑人的實力也可不是軟柿子,要打就必然要出全力,否則很可能陷入被動,甚至影響南部的部署。

    但是就這麼算了,夏羽實在是心有不甘啊,而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成了內閣一員,不過卻還沒有實職的寇准卻是說話了:「陛下,臣倒是有一點小小的發現,或許可為陛下解憂!」寇準是內閣裡資歷最低的,算是插班生,夏羽雖然將其安排在內閣之內,並在兩個月前將寇准的暫代去除,不過寇准仍然還沒有具體的負責部門,而是哪一個部門忙不開,就去幫忙,寇准也沒有半點怨言,一直是任勞任怨的,這些夏羽都看在眼裡,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如果有內閣會議,也會召寇准旁聽,但寇准卻是少有說話,畢竟他來大夏日短,很多東西還沒有理順。

    夏羽看了眼坐在末位的寇准,道:「寇閣輔說來聽聽!」

    「陛下,可知這鮮卑使者來自何處!」寇准還賣了一個關子,問道。

    夏羽呵呵一笑,道:「寇閣輔是想考朕啊!這個當然知曉,鮮卑三大部,南部的鮮卑段氏,朕的答案可對!」

    寇准也是一笑,道:「陛下所言對也不對,想必在座的各位大人也都知曉,鮮卑乃是部落聚盟,由若干大大小小的部落說組成,段氏在大鮮卑之中只是其中一個最大的部落而已,所以被推為共主,不過實際上,各個部落仍然有很大的自主權,各位閣輔日理萬機,或許沒有注意到一點,我這些日子卻在簽押房裡行走,學習,這鮮卑人的遞交的使書也仔細讀過,上面隻字不提段氏,以大鮮卑代之,而且在字裡行間還出現一個名字,禿侖兀達,根據臣所瞭解,以禿侖為姓的鮮卑部落卻只有禿髮部,這個部落為鮮卑南部較大的一個部落,僅次於段氏,但卻依附於段氏,不過這個部落與段氏部落不同,卻是以遊牧,狩獵山林為主的部落。」

    寇准說到這裡,在座的可沒有一個蠢笨之人,自然都明白了寇准話中所隱含的信息,夏羽腦袋一轉也想到了:「寇輔閣說的是這次事情完全是禿髮部自作主張,前來敲詐勒索,而段氏是不知道的!」

    「陛下聖明,臣雖不敢說十成,但八成的把握還是有的,至於究竟是也不是,臣倒是有一個主意!」寇准知道進了內閣就不是藏拙的時候,而從這些日子與其他閣輔的相處,寇准知道這些人都是巴不得他露出一點才幹,好將擔子分給他一些,尤其是謝安年歲不饒人,已經淡出了內閣事務,張居正這個次輔負責的事務已經越來越多了,張居正雖然愛攬權,但他畢竟精力有限,一個工部就足以讓他騰不出手來,如果在就加上一個同樣是繁重的戶部,張居正非垮了不可,而且夏羽這個皇帝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張居正攬權也不能太過,在自己一畝三分地怎麼都好說,但亂伸手可是會出事的,所以張居正很積極的給寇准安排了許多事務,讓他盡快熟悉起來,也好讓自己輕鬆一些。

    天之城,地一區,隨著天之城這個皇都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天之城自然也無法容納這麼多的人口,所以整個天之城又被劃分為內城和外城,所謂的內城,就是天之城上方的三個區,也稱為天區,而天之城外圍也算是外城,被稱為地區,較之天區那高昂的地皮不同,地區的最繁華地段的地皮也不過只有五六千個銀圓,普通的宅院只要三五百,一般小富之家都可以住的起。

    尤其是大夏天之城內聚集著大批的富商,權貴,聚集著大夏五成的財富,這是一個驚人的市場,所以集富效應帶來的是天之城日益的繁華,城區也逐漸擴大,就連數里外的大明河如今也成了另一個鬧市區。

    河水輕柔,自然很容易讓人想起那河面上的畫舫花船,水如美人,美人如水,而靠著天之城這麼一個富貴之地,大明河水成了一條胭脂河,也是風流最好的去處,而相應的大明河兩岸的地塊也飛速的升值,可以說是一地難求,靠著大明河的一個地段,在萬千花燈映照,人流往來如織的熱鬧花街的一條巷子裡,卻有著一個安靜隱逸的宅院。

    外面琴聲,歌聲,喧囂聲似乎被院牆阻隔在外,看不到那街面上的繁華熱鬧,卻別有一種身在鬧市獨自靜的脫俗,宅院不大,卻給人一種幽深的感覺,隔著那竹簾,那一襲柔軟的獸皮上,身著白色綢緞裙裝的女子慵懶的靠在軟榻之上。

    女子長髮如瀑,猶如黑珍珠一般的漆黑亮澤,隨意的搭在肩頭,遮擋住半張絕美的容顏,女子的臉龐並不柔和,有一種菱角的剛毅,淺眉如柳,卻有一股勃發的英氣,雪頸欣長,猶如高傲的孔雀,那白綢之間裸露而出的大片雪白肌膚仿若那北方最潔淨的雪花,兩團飽滿高高的聳立,勾人心弦,芊腰如蛇,裙擺只蓋住了那翹挺的『臀』,兩條雪白的**展露在空氣之中,任由那淡淡的風吹拂。

    「公主,消息也已經打探清楚了,是禿髮部落自作主張,估計主家那邊還不知曉消息!」

    女子接過侍女送上來的折子,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放在一旁,卻是一陣輕笑的道:「父王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禿髮部內只有那麼幾個高不成低不就的漢人,也只配出這些爛主意,不過這樣也好!」

    女子正是鮮卑段氏的長公主,段嫣,前年鮮卑南下入侵大夏北疆,段嫣並沒有回到草原上去,而是南下來到了大夏皇城,因為大夏是一個多民族的皇國,境內也有不少鮮卑人,所以正段嫣一行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隨後段嫣就在皇城外置辦了眼下的這處宅院,在這裡住了下來。

    段嫣只所以不願意回到草原上去,自然也有幾個原因,一來是為了更好的瞭解對手,二來也是擺脫那個牢籠,避免再次被當成家族的犧牲品,而段嫣因為剛剛喪了未婚夫,所以段氏家主也只能任由段嫣說為,同時也讓她打聽一些消息,不過這一次段氏來使大夏,段嫣卻很詫異,因為事先她沒有得到半點的消息,如果是段家來的使者,她不可能不知情。

    在打探了一番之後,段嫣卻只是抿嘴一笑,絲毫不以為意,因為這個事情對於段氏沒有一點壞處,禿髮部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不服從管教,而作為主人的段氏自然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附庸,而如果這次事情真是以大夏讓步而結果,那段氏自然不妨也有樣學樣,畢竟在大夏內部居住一年,段嫣也是知道這大夏怎樣的陰險狡詐。

    在大夏堆積如山,賣不出去的米,至少抬高了十倍價錢賣給鮮卑,而從鮮卑換來的皮毛,人參,卻廉價的用白菜來形容,而大夏一轉手就是數百倍的利潤,每每想到這段嫣都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卻奈何不得,段嫣在大夏居住一年多了,這才得到了一個普通的戶籍,想要申請商籍卻需要各種的考察,而且最低要求在大夏居住兩年以上,才可以申請,所以段嫣只能在熬半年,到時候就自家做自家的買賣,或許段氏的再次發展就靠著這商貿了。

    寇准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以接待使臣為名,很是熱情的請了幾個使臣到了大夏最繁華的大明河上游了一圈,什麼想要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隨後就入宮上報。

    夏羽得知了真相之後,卻是露出一絲冷笑,區區一個鮮卑部落都敢朝著大夏要錢要糧了,看來這兩年對鮮卑人太過縱容了,想要玩,那咱們就玩玩,大夏國從來都不畏懼戰爭。

    大夏聖元五年,七月,大夏皇帝夏羽下詔,誅鮮卑使者於朱雀廣場,主使被割去雙耳放入牢籠,送回鮮卑,隨後,大夏水軍府開始調撥船隻沿著大遼河北上,夏羽調撥了東府精銳白馬騎兵,神賜軍一部,沿著水路而上,攻打段氏禿髮部,同時外使部派遣使者,前往段氏領地,先聲奪人,站住道理,將此事告於段氏,這樣就算段氏要出兵相助禿髮部,也在兩部之間插了一個釘子。

    按照夏羽的打算,這一次要打的迅速,打的狠,讓起到震懾鮮卑人的作用,另外也適時的改善一下與段氏的關係,畢竟大夏如今南方戰事日益迫近,隨著戰事的不斷擴大,大夏內部兵馬肯定會入不敷出,所以這一戰可謂是用意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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