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黃巾之亂 第六百九十四章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 文 / 月鼠
第六百九十四章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
氤氳的霧氣繚繞在溫泉池上方，將這迷離的夜色襯托的更加的夢幻如醉，儘管秋老虎依舊毒辣，但是到了夜晚，晚風陣陣襲來，卻帶著一股遮掩不住的寒涼。
這處擁有錦城最大的溫泉連池的客棧，也是皇家商會的一個產業，在錦城周邊可謂是十分有名，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花錢自然也要到自家的產業花銷，夏羽一行就直接租住了幾個大的院落，住了下來。
吃過晚飯，夏羽就急不可耐的衝入包下的一個露天溫泉之中，不過顯然，夏羽來的很巧，時間剛剛好，在換衣室外，正碰到了從裡面走出身披著一層白色毛巾的段嫣，夏羽頓時呆立當場，口水差點沒流出來。
段嫣的身材絕對可以堪稱魔鬼，那個凹凸的形狀太有料了，平素穿著男裝的時候夏羽還真沒看出來，這個段嫣的胸脯這般的高聳，想必是用布包裹住了，白皙的肌膚好似那冰雪一般的雪白，那火辣的身材帶有一股野性的妖冶氣息，不過那張已經寒如冰霜的臉龐卻充分說明段嫣此刻的憤怒，已經不可抑制。
段嫣終於憤怒了，縱然草原上的女子很是開放，但段家可是學了多年的漢學，難免會受到漢家文化的影響，段嫣身處在這樣的家庭自然也深受影響，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可是印在骨子裡的，但是這是什麼，自己穿著暴露的被某個大色狼從上到下看了個遍，段嫣終於爆發了。
那雪白的秀拳直接擊了出去，不過可別看段嫣是一個女子，但她的武藝可不比一個二流頂尖武將差，這一拳頭看似沒多大力道，但爆發力十分驚人，砰的一聲，粉拳砸在夏羽的胸腹之間，夏羽的身體因為蠻族血脈的緣故，早就已經發生了變化，昔日孱弱的身體如今可謂是肌肉健碩，堪比斯瓦辛格，不過肌肉的線條卻要柔和的多。
夏羽並沒有去躲，本以為一個女人的拳頭能有多大的力道，但是挨上了，夏羽才後悔，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深藏不漏，不過段嫣畢竟是女子，偏又碰到了夏羽這個肌肉男，拳風雖狠辣，但對於夏羽來說還不至於要命，再說夏羽那無極養生功也不是白練的，一股氣在拳擊的地方快速的凝聚，雖然有點疼，但對身體卻沒有造成損害。
不過這一拳卻是讓夏羽重心一動，這溫泉池兩側可是用鵝軟石鋪就的，本身就很光滑，夏羽這一搖晃，腳下一滑，整個人都向著溫泉池中倒去，不過在倒下的瞬間，夏羽卻伸出手臂一把拉住了沒有來得及收拳的段嫣的小臂，使勁一拉，段嫣輕呼一聲，人也隨著夏羽倒了下去。
段嫣顯然也低估了夏羽這個大夏皇帝，畢竟這些日子夏羽每日都流連床榻，而且一折騰就是半夜，所以看到夏羽雖然身上倒是健碩，但內裡肯定是虛的很，她這一拳頭可是不輕，足以將夏羽打飛了出去，不過她沒有料到夏羽的身體跟海綿似的，力道入體之後居然被很快化解掉了，而且在那瞬間對方居然反應那般靈活，絲毫也不像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帝。
嘩，溫泉水濺射而起，夏羽幾乎是環抱著段嫣跌入池中，入手一片的柔滑，彈性十足的肌膚，溫柔暖人的池水，這些都讓夏羽血脈噴張，段嫣被夏羽抱著向池底沉去，不由地掙扎起來，她可是一個標準的旱鴨子，讓她縱馬草原她不輸給男兒，但是水，她可不會游泳，所以這麼一掙扎，反而讓她連吞了幾口水。
夏羽看著段嫣那樣子，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過他卻不急著上浮，而是直接吻了過去，就跟電影裡的橋段一樣，貌似很是浪漫啊，段嫣的櫻唇被吻，眼睛頓時瞪的如同牛鈴，但是此刻她卻連半點掙扎的力氣都湧不出來，身體上的那雙大手在身體上來回的揉捏，從來不曾被人碰過的飽滿堅挺也被來回的揉捏變幻著形狀，羞憤。
段嫣既體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又被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憤怒所籠罩，兩種感覺在大腦內交匯，纏繞，卻是讓她有點不知所措，夏羽這一吻好像化作了永恆，時間過的猶如不動的鐘錶，但是有時間就有結束，夏羽固然能在水中呆上個幾分鐘，但段嫣卻堅持不了，於是腳下一蹬，人就浮出了水面，這溫泉池內的水也不過只有齊腰深而已。
段嫣貪婪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剛才那一刻似乎有一種死亡前的恐懼窒息的感覺，腳下踩著池下，身體似乎又有了力量，而冰冷的空氣被呼入身體，一股冰冷的氣息刺入大腦，段嫣立刻清醒了過來，自己還被某個色狼抱在懷中，而且身後一根棒子就頂在她的翹『臀』上，段嫣憤怒的一個肘擊，向著夏羽側腹擊去，但夏羽哪裡會那麼輕易中招，何況此刻兩人幾乎是零距離接觸，夏羽可是穩佔上風。
忍著一疼，雙臂猶如繩索一般的捆住了段嫣的雙臂，不管段嫣怎樣掙扎都無法掙脫，開玩笑，夏羽的力氣可是變態那一類的，段嫣很厲害，但畢竟是一個女人，而且她最大的依仗，魔兵此刻根本就沒有帶在身上，憑借力氣想要掙脫那根本就不可能。
砰砰，又有兩個人跌落池中，濺起大片的水花，透過那氤氳的霧色望去，卻是段嫣的兩個侍女，而在池邊，蕭燕燕一臉冰冷的放下修長的**，顯然段嫣的兩個侍女是被她踢下來的。
周紫晴瞥了眼溫泉池中摟著段嫣的夏羽，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也沒有發怒的離開，反而解開身上的浴巾，進入溫泉池內，對夏羽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呼，你們也下來泡泡，舒服極了。」
「還不放開！」望著不遠處的幾個女人，段嫣眼前就是一亮，這幾個女人平素也是男裝打扮，似乎還簡單的易了容，所以相貌看著並不算出眾，儘管能看出是女人，但姿容一般，但是此刻，眼前的四個女人卻是本色出場，一個個嬌艷的如同驕傲的花朵，各有千秋之色，絕色之顏，這樣的女人得一人都已經很稀罕了，但是眼前卻有四個，這可不是一個小商人能享的福分。
果然是大夏皇帝，段嫣之前的猶疑一掃而空，不過這籠在心頭上的疑惑雖然解去，但身體上不斷傳來的觸感電流卻讓她全身上下酥軟的沒有力氣，段嫣可還是一個處女，夏羽那可是花叢中的老手，那手指輕佻慢捻之間，段嫣身上的敏感點就被夏羽掌握，段嫣就算在沙場上冰冷如冰山一般，冷血無情，但此刻她卻逃不出自己是女人的事實。
一聲輕聲的呻吟從段嫣口中發出，卻猶如一個電流一般，讓段嫣整個心靈都發出一股顫粟的驚悸，段嫣不敢相信，剛才那種誘人的聲音是從自己口中發出來的，段嫣幾乎要瘋了，但是每每掙扎卻被對方那雙好似有魔術一般的大手輕鬆化解，全身上下的力氣居然都使不出來，身體的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不是因為那溫泉，而是從體內炙熱燃燒的火焰，臉頰上的冰霜也好似在褪去，淡淡的紅暈躍上臉頰。
「鬆開我！」段嫣口中的話語已經帶有一絲軟弱的哀求，不在是之前的生冷冰硬，那略帶顫抖的聲音暴露了此刻段嫣的畏懼，說來可笑，素來殺人如麻的段氏魔女公主，居然會害怕。
放開，夏羽怎麼可能放開，好不容易才搞到手，儘管是不情不願的，但好歹也搞定了不是，這手感，嘖嘖：「再不鬆開，我就咬舌自盡！」在夏羽的大手依舊肆無忌憚的在身體上遊走，段嫣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似乎再不離開，她就將徹底的淪陷。
果然夏羽聽到段嫣咬舌自盡的話，手上一頓，雖然他完全可以霸王硬上弓，直接就在這正法了她，不過萬一她真自盡了怎麼辦，他好歹也是大夏皇帝不是，難道要逼死一個女商人，那可就不好玩了：「鬆開你可以，不過你不准在動手！」
段嫣此刻已經快沒了意識，聽到夏羽這麼說，連忙點了點頭，夏羽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而段嫣在感覺到身上一鬆之後，連忙掙出夏羽的懷中，那樣子就好像小白兔遇到了大灰狼，驚慌失措的衝出了溫泉池。
「你就壞吧！等著人家拿刀砍你。」周紫晴很是白了夏羽一眼，烽火大陸上可是封建時代，女子可不如現代那般開放，戀愛自由，可以隨意選擇男人，就算是上了床也不回事，一個未嫁的女子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又摸又抱，似乎只有三條路可走，一是『自殺』，以表清白，二是嫁給這個男人，三麼，那就是殺了他，在『自殺』，放在現代是一個很不敢相信的一個事情，但在眼下，卻是主流思想。
夏羽眨巴眨巴了眼睛，嘿嘿道：「這可不能怪我，是她先出手打我的，後面的都是意外意外！」
段嫣一路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身上的水滴還是啪嗒啪嗒的滴落著，只穿著一件堪堪遮住要害的三點式，讓她說不出的誘人，不過此刻的段嫣卻好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豹子，衝入房間之後，直接從床邊拿起了真魔兵，風，轉身就再次出了屋子，此刻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那個侮辱了她的男人。
秋風習習，冰冷的寒意吹襲在衝出院落的段嫣身上，段嫣不由地的打了一個機靈，頭腦中的憤怒似乎被這風吹淡了一點，一絲理智再次佔據了大鬧，殺了他？段嫣不由地問著自己，腦海中快速的轉動著，如果殺了他，會有什麼後果，對段氏又有什麼好處，段嫣對於此刻自己還瞻前顧後很是反感，使勁的搖了搖頭，再次向溫泉池走去，但是走出十來米，段嫣卻還是停了下來，轉身又回了房間。
夜，漆黑如幕，天邊的月漸漸的落下，東方的天空再次泛起魚肚白，昨晚的事情似乎不曾發生過，只是段嫣望向夏羽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絲複雜的意味，有恨，有怒，還有一絲難以言明的陰謀味道，商隊再次的上了路，出了錦城範圍，向著天府的裂天城而去。
裂天谷，就好像是人用一把巨斧將一座山峰攔腰劈開，這一條筆直的通道是通往烏桓草原的三大通道之一，過了裂天谷就是幽州府的朔州，距離蒼狼城也只有十來日的路程。
如今的朔州比起舊朔州要小的多，不過卻也繁華了許多，朔州地形四面環山，七山一水兩分田，所以此刻的百姓多是獵戶，山農，百姓彪悍，人口稀疏，昔日的朔州州城人口也不到十萬人，而如今朔州人口已經翻了一倍，而流動人口還要多。
朔州城門口側面的木板之上，粘貼著十來個人的懸賞頭像，最高的賞金兩千銀元，最少的也有兩百，而這些人無疑都是罪大惡極的匪盜，山賊，朔州多山，就算是在公孫瓚統治時期，這朔州就從來沒有安穩過，到了大夏統治時期，儘管百姓的日子好過不少，加上官道開通，商人湧入，地方發展很快，但是朔州附近大山內的盜匪卻從來都沒有乾淨過。
儘管大夏軍隊進駐朔州有幾年時間，並組織了多次圍剿，也取得了相當輝煌的成果，讓朔州附近大山上的百十股山匪被圍剿了不少，然而仍然有那麼幾個堅挺的盜匪頑強的生存了下來，比如座山雕，通天虎都是提起讓人頭疼的傢伙，各個狡猾無比，依仗著朔州大山的優勢跟官軍一直打著游擊，屢次清剿都無法根除。
夏羽對於自己治下境內還有盜匪倒是沒有太多稀奇，別說眼下這種諸侯崛起，四處混戰的時代，就算是盛世年景也有匪盜出沒，只不過多和寡而已，如果大夏境內一個盜匪都不存在，那夏羽才會奇怪，朔州的盜匪雖然是頑疾，但經過清理，卻已經形不成太大的危害。
在朔州停留了一晚，翌日就再次上了路，沿途一路上是枯燥的，不過夏羽卻是有滋有味的，每日調戲調戲段嫣已經成了生活上調劑，段嫣懂得武藝，而且武藝不低這一點倒是沒有引起夏羽的懷疑，畢竟這亂世之中能女子習武並不算什麼，夏羽後宮的妃子至少有一半懂得武藝，而且大夏地處北國，民風彪悍，女子身懷武藝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了，而段嫣一個女子敢從商一道，如果沒有點本事可是混不下去，這亂世的商人雖然賺錢，卻也要有膽有識，有本事，尤其到其他諸侯的地盤上行商的，沒有幾把刷子估計腦袋都保不住。
「鏢頭，前面就是老爺嶺，過了老爺嶺就到了烏桓草原！」長歌鏢局此番可謂是精銳盡出，能抽調的人手都抽調了出來，其他的生意能推就推，畢竟這筆買賣可不同尋常，容不得他出半點的差錯，儘管走這一路，鏢局賺取的利潤要低幾成，還要耗費大量時間，但是這意義可不同。
長歌鏢局之所以是大夏第一鏢局，就是因為有大夏皇帝親書的匾額，已經當初有幸朝見了一次，跟皇家拉上那麼點關係，辦起事來自然順風順水，沒有人敢難為，長歌鏢局能發展到如今可以說跟大夏皇室脫不開關係，別人可是打著燈籠都跟皇帝扯不上，而長歌鏢局卻能牽上線，而這一次護鏢，只要平安歸來，估計長歌鏢局的地位就更加的穩固，其他鏢局根本無法撼動，尤其是把這個事情一書寫，就算是隔著百年，上百年也足夠成家炫耀的。
「讓大家都提起精神，老爺嶺地勢適於埋伏，這一年來可有兩支小商隊在這被劫持，損失了不少貨物！」這裡頭的小商隊，也是規模在五十大車到一百大車的商隊，而從這條路行走的商隊幾乎都是走黃金商道的，貨物可都很值錢，一車的貨物至少值個幾千銀圓，如果是運送人參，鹿茸，貂皮等其他名貴的藥材，皮毛那價值還得翻幾倍，而朔州大山內的盜匪規模也都不大，最大的也就有三四百人，小的百十人，搶上一票，就足夠山寨裡有滋有味的活上好幾年。
老爺嶺是一個盤山道，兩側都是密林，當初在老爺嶺外口還曾有一支駐兵，但這兩年盜匪被清剿的差不多了，在駐兵就得不償失，花銷在大，加上大夏對外用兵，地方守備嚴重不足，去年又是黃巾動亂，守備營的兵馬大多集中放在主要的地方防備黃巾挑起的動亂，所以這老爺嶺這兩年也成了盜匪頻頻下手搶劫的地方。
不過就算有盜匪搶掠，但這條路仍然有不少的商旅通行，畢竟山中盜匪不多，搶掠並不頻繁，加上商隊都僱傭有鏢師，所以盜匪想要搶掠也沒有那麼容易，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盜匪搶歸搶，但卻絕對不會殺商人，甚至搶奪貨物也不會趕盡殺絕，所以儘管有盜匪在一旁虎視眈眈，但是這條商路依舊人流不斷，每天都有商隊經過。
座山雕應九，可以說是盜匪這條道上的老字輩，就算來烽火大陸前，也是盜匪出身，可以說是幹了一輩子盜匪的老輩，因為為盜奸猾無比，所以座山雕在這朔州群山中可謂是過的舒服自在，官府兵馬幾次三番的剿匪，都被他巧妙的躲了過去，由於座山雕向來強調盜匪的素質，所以他手下雖然只有三百來人，但卻各個是精銳，比起地方的守備營士卒都要強悍，各個都有一手好把式。
座山雕手下有四大金剛，各個都是武將級的悍匪，而其中老三是通臂猿猴黃通，拿手的就是通臂拳，而老四是矮駝子張莊，是一個侏儒，不過卻懂得遁地之法，使著一對峨眉刺，經常殺人於無形中。
夏羽這一行車馬加起來大約有一百多輛，只算是一個小心車隊，成長歌雖然招攬了大部分精銳鏢師，但人數也不過一百出頭，這些都是鏢局內的老人，畢竟夏羽的身份需要保密，他也不敢過於招搖，一個小商隊護衛要是有幾百人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不正常，如果算上車把式，隨行侍從，隊伍裡也有兩百人左右，標準的小型車隊配置，而這樣的車隊無疑也是座山雕下手的主要目標，而這一次也是座山雕趁著冬季來臨前最後干的一票，畢竟盜匪也要過年不是。
座山雕年歲大了，所以早就已經不親自帶頭打劫，而手下四個金剛也各個出眾，這一次派出老三，老四帶著兩百多山匪這陣容已經足夠了。
老爺嶺逐漸被拋到身後，也沒有出現埋伏，鏢局的人也都輕鬆了下來，在往前走就是一望無邊的草原，地勢空闊，應該不會有山匪出沒，而烏桓草原上的馬賊早就在數次的清剿中被中清理了乾淨，除非是過了蒼狼城，前往昭君塞的路上才有可能碰到。
然而就在所有人以為平安的時候，車隊最前方，地面突然塌陷了下去，一輛馬車的轱轆被陷入坑中，擋住了道路，而在馬車前方不遠，一個侏儒小矮人從地面下竄出，站在一塊大石之上，對著前方的車隊大聲的喝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多麼經典的四句話，曾經歷經上千年而廣為流傳，這侏儒老四人雖小，個頭不高，還有點駝背，但是這聲音卻是中氣十足，連在段嫣車中的夏羽都聽的清楚，當即不由地的一樂，雖然有溫泉池那天的肌膚之親，但是段嫣對於夏羽依舊是冷冷冰冰，偶爾被夏羽談及那晚的事情，段嫣臉上都會浮現出一抹紅暈，然後拳頭直接就打了過去，似乎這已經了夏羽的樂趣之一，而段嫣似乎也習慣了這種被調戲的調調，而她的心中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連她都有點搞不清楚。
夏羽伸手在段嫣尖巧的小巴上一挑，段嫣當即就是揮著粉拳就去打掉夏羽的手，不過下一刻，段嫣就會感覺胸前一疼，又被夏羽的抓奶手給命中了，似乎這一招她已經吃了不小十次虧，但每次都還是會中招，氣憤的瞪著揚長而去的夏羽，冷哼一聲，也跟著下了馬車，而後面車廂內的周紫晴等人都下了馬車。
看著夏羽走了出來，成長歌感覺頭都大了一圈，連忙上前，小聲的道：「陛下，這裡危險，我們會應付，您還是坐到馬車裡比較安全！」
夏羽呵呵一笑，道：「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玩的事情，我倒是要領教一下這盜匪的厲害。」夏羽說著來到車前，望著不遠處的矮駝子，站在石頭上還比他矮上那麼小半頭，夏羽眨巴眨巴眼睛，雖然他知道世界上有侏儒人，個頭都在一米左右，在電視上也曾經看過，但真正的看到還是第一次，果然夠矮，夏羽一邊想著，一邊拿手比劃著。
矮駝子張莊雖然個頭矮，但卻是最恨別人說他矮，而對於他老說，比他高的人他都恨，而夏羽的比劃無疑在挑戰張莊的底線，尤其是自己站在石頭上居然還比對方矮半截，這簡直就是羞辱，哼，讓你比劃，等會老子砍了雙腿，看看咱們兩個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