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黃巾之亂 第六百九十六章 蒼狼城大總管是和珅 文 / 月鼠
第六百九十六章蒼狼城大總管是和珅
大夏西北的局勢說不上安穩，卻也談不上不可控制，自從烽火八年，東胡汗國瓦解，以柔然汗國為首的三十六草原汗國不是被滅，被吞併，就是倒戈依附附近的大諸侯，而仍然還保持著獨立的只剩為數不多的幾個，而作為昔日東胡汗國的霸主的柔然無疑是其中最大的部落汗國。
在古爾濟特一戰，柔然汗國雖然也折損了一部分兵馬，但柔然汗國強橫的實力卻並沒有讓其傷筋動骨，不過古爾濟特一戰，遼河上游河畔與石拔部的大戰卻是讓柔然汗國從最鼎盛時期開始走下坡路，而面對身邊日益龐大的大鮮卑汗國以及大夏皇國，柔然汗國的生存空間已經日益縮小，國勢也在不斷被削弱之中。
大夏西北鎮守府鎮守使冉閔，對於外族部落可以說是殺神一般的存在，儘管為了西北邊境穩定，加上大夏戰略重心不在西北，冉閔不能得到皇國全力的支撐，更多的兵馬，以徹底的覆滅柔然汗國，但是就算如此，這幾年柔然汗國也被折騰的夠嗆。
西北鎮守府是大夏八大鎮守府中唯一一個全騎兵軍府，而且編製也遠超過正常的大夏軍一府編制，正規騎兵軍人數為十五個軍，算上輜重等兵馬數量為二十萬，除此之外，還有五個萬人的族帳軍編制，以及戰時臨時徵募族帳軍之權，數量不得超過十個，可以說夏羽給冉閔了很大的自主權。
儘管大夏戰略重心不在西北，但是靠著這種自主權，冉閔卻是每年都發動一到兩次對於柔然汗國的小規模搶奪，從大夏聖元元年到聖元五年五年間，冉閔對柔然，北阻卜以及兩部附屬的部落發動了十萬人的作戰十一次，五萬人規模的作戰六次，兩萬人規模的作戰三十七次，而萬人以下的作戰幾乎是時不時的就有一次，而且還形成輪掠制度。
所謂的輪掠制度就是以營單位的騎兵可以以練兵，劫掠等方式進入柔然汗國等部，進行為期半個月作戰制度，可以說對於柔然的作戰，成了西北軍最大的練兵方式，而且也是西北鎮守府最重要的財政來源，而柔然汗國可謂是深受其害。
根據大夏商盟聯合會駐蒼狼城分會的商業統計，從大夏聖元元年開始，從柔然等草原部落每年掠奪到的女人，未成年男子大約在每年八到十二萬，牛羊馬匹數在五十萬頭上下，其他獸皮，氈帳等物不計，而因此而產生的商業貿額度每年都有兩千萬之巨，上繳利稅高達三百餘萬銀圓，而僅此一項，西北鎮守府每年自籌軍用基金刨除分給戶部，中樞，以及死傷撫恤之後，還有多達五百萬的進項，也就是說從大夏聖元元年到聖元五年，西北鎮守府的排位從末位已經提升到了第三位，可謂是兵強馬壯。
蒼狼城這座西北鎮守府開闢的一座土城，在這五年時間內已經幾度擴充，形成了一座軍事大城，不過與一般的軍事重鎮不同，蒼狼城內可謂是繁華無比，商賈往來如織，因為每年西北鎮守府對柔然的掠奪都會在城內進行公開拍賣，所以這座西北草原之城，還有著大夏數一數二的奴隸交易所以及牲畜交易場，加上這裡是西去黃金商道的起點，使得這裡成了一座草原上最耀眼的城市。
儘管大夏的草原部落很多已經採取了輪牧制度，放棄了遊牧而居的生活方式，蓋起了堅固的庭院院落，但是草原部落的家依舊如同散佈的群星，星羅棋布，只有少數形成的較大的鎮子，而這種情況還多在東部古爾濟特以及落日草原東，像烏桓草原這片，依舊是遊牧的方式，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有的時候百里無人煙，放眼望去，找不到一戶人家，但是到了蒼狼城的範圍，那種天蒼蒼野茫茫的景色也為之一變。
那草地上的草皮已經變成了黃土鋪地的寬闊官道，兩側還種植著一些樹木，人也不在是百里無人煙，漸漸的多了起來，大多都是商賈，還有許多是附近的部落族人騎馬進城趕集，而距離蒼狼城，人也越多，而兩側官道上也出現了一些軍驛，軍驛是一種小型土堡，佔地兩三畝，內裡駐紮著一什士卒。
大夏的建築風格糅合了西方的樣式，所以這土堡雖然依舊是方方正正的，但是卻好像是縮小版的西方城堡，擁有一個高大的塔樓，可以瞭望的更遠，而在塔樓之上還有狼煙警訊，這種軍驛分散在各處，警戒著蒼狼城周邊數十里，加上四周的巡邏騎兵，柔然人如果殺來，遠隔近百里的時候就會被發現，迎接柔然的將是駐紮在蒼狼城內外的二十餘萬大夏西北軍。
車轔轔，馬蕭蕭，馬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還有數里的距離才進入城內，但隔著老遠就已經能聽到城內的喧囂，那種熱鬧繁榮可不是人為能夠製造出來的。
夏羽望著兩側川流不息的車馬，臉上的笑意似乎就沒有停下過，無論是哪一個皇帝，看到自己治下的城市如此的繁華都會有一股成就感，滿足感，只不過夏羽的表情更加表面化而已。
「這就是西北蒼狼城，嘖嘖，果然不是吹出來的繁華，看來這每年幾百萬的分利倒是確有其事，沒想到這冉天王殺胡厲害，治理地方也不差麼！」蒼狼城是典型的軍鎮，而且處於最前沿陣地，而按照大夏軍政分離制度，這種地方是完全軍管的區域，也就是不屬於內閣六部管轄，不派駐政務官員管理，幾乎就是一座軍城，然而一座軍鎮能有如此繁華的場面，夏羽的這份誇獎倒也合適。
周紫晴輕笑一聲，作為大夏中央銀行，商部的首任，周紫晴對於大夏經濟可以說是創始人的角色，儘管周紫晴已經不在親自打理這些事務，但是每週，每個月都會聽一次匯報，當然夏羽也會一起聽，財權，是夏羽掌握的最大的一張王牌，也是夏羽敢於放權的關鍵，夏羽可以怠慢軍政要務，但這種財政上匯報，卻是每次都不拉的聽一聽。
儘管大夏軍政分離後，樞密省的中樞握有一定財權，兵部水陸八大鎮守府，四大海軍府也有一個自己的小金庫，鎮守使擁有對於這筆資金的處置權，使用權，不過這筆錢卻是以基金的方式存儲在大夏皇家中央銀行內，也就是使用權和保管權的分離，各大鎮守府可以書寫申請直接調撥這筆錢，但是最後發放卻是要由大夏皇家銀行負責，而大夏皇家中央銀行的行長是大夏國皇帝親領，具體管理者由皇帝親自任命，大夏皇家中央銀行獨立於軍政兩大機構之外，可以說利用這個銀行，夏羽控制著各大鎮守府，海軍府實際上的財政，如果地方鎮守府想要造反，馬上就會斷去財政支撐，加上中樞內部三權分立，在斷去後勤，這些兵馬很難掀起大浪來。
「蒼狼城建立六年，發展之快超出所有人的預料，不過這份功勞可不能全歸功於冉閔這個鎮守使，最主要的是他麾下的有一個難得的治理大才！」周紫晴笑的有點狡黠啊，難道她有事情隱瞞，要知道夏羽這個皇帝當的只能說是一般，連勤勉都稱不上，否則也不會搞出內閣和中樞分散了不少權利，要知道有些皇帝可是喜歡將所有的權利抓在手中。
「快說，否則，哼哼！」夏羽伸出手掌，目光瞄向周紫晴的翹『臀』，周紫晴俏顏微紅，眼睛白了夏羽一眼，但卻十分的吃這一套，畢竟這個可惡的傢伙可是什麼壞事都幹的出來，如果當著其他妃子的面，打自己那裡，她不用活了。
「說出來，你肯定知道，清朝最有名的大貪官，和珅是也！」周紫晴看似輕描淡寫的道。
夏羽卻是張大了嘴巴，我靠啊，和珅，那個在乾隆當政的時候，貪污了八萬萬兩的巨貪人才，他貪污的錢相當於當時大清十年財政總和，就算是拿到大夏如今，也是一筆龐大的數字，神啊，和珅怎麼還活著，而且還跑到大夏當了官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你確定你說的是那個和珅，而不是其他的和珅。」饒是夏羽這些年定力有了不少長進，此刻也是有點驚訝莫名，而身邊的其他三個妃子也是好奇，這和珅是什麼人居然讓陛下這般的吃驚。
「就知道你會是這種表情，當初我知道的時候跟你差不多，所以還讓人去調查了一番，這個和珅應該沒錯，說起來還有點好笑，這和珅也算是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先後跟了七八個主子，但最後還是倒霉的被一個草原部落給抓了俘虜，成了一個奴隸，後來冉鎮守平略西部，滅了那個部落，充當俘虜的和珅也被救了下來，本來仍然是一個幹活的奴隸，不過你下令讓冉閔在西北築城以防柔然，這和珅也不知道怎麼陰差陽錯的就得了冉閔的器重，讓和珅做了督造城官（屬於臨時任命），後來這蒼狼城越來越繁華，這和珅的功勞自然也越來越大，如今已經是冉鎮守的大總管，還授了營指揮的銜，不過卻主要負責管理蒼狼城內的各種大小事務，冉閔卻是只管著打仗的！」周紫晴笑著道。
夏羽聽了也是眨巴眨巴眼睛，冉閔和和珅居然能湊到一塊，而且貌似配合的還不錯，西北鎮守府屬於後建府，比不得東西南北，東南這五府都是大夏的老底子，本身就已經有一定實力，而冉閔當初來大夏，麾下不過只有不到兩百部下，如今碩果僅存的不過百人，而西北鎮守府轄區範圍主要是西北方的草原，遠離繁華之地，財源自然比不得其他鎮守府，在大夏各府中曾經屬於排位最尾巴的一個。
當時短短的五年時間，在沒有大夏國力更強的支撐，完全靠著一府之力有了眼前的成就，可以說冉閔，和珅兩人的組合是功不可沒的，冉閔，民族的英雄，讓胡人聞風喪膽的殺神，如果掄起打遊牧民族，冉閔說排第二，沒人說第一，在武力，謀略上絲毫不比薛仁貴，陳慶之差，只是名氣差了點，而和珅，先不提他貪不貪，但首先這個人是一個大才，如果沒有一點本事，他可能被乾隆任命為首席大學士、領班軍機大臣，兼管吏部、戶部、刑部、理藩院、戶部三庫，還兼任翰林院掌院學士、《四庫全書》總裁官、領侍衛內大臣、步軍統領等等要職，乾隆後期雖然昏庸，但好歹也是當了六十年皇帝，僅次於康熙的清國皇帝。
而蒼狼城有如此之貌，不也足以說明和珅的能力，如果拋開歷史的有色眼鏡，和珅絕對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大才，就算是入內閣也不算什麼：「蒼狼城每年光是奴隸貿易，牲畜交易加起來就有兩千萬的貿易額，如果還要算上土地出讓，商舖稅金，來往商隊的停留等等，蒼狼城每年都有數千萬的流動，我記得去年的稅金全年歲入應該是四百多萬銀圓吧，另外算上分給戶部財稅大約三百餘萬，就是七百餘萬銀圓，這一城就堪比其他地方半個府了，而這麼大一筆錢，不知道還被貪墨出去多少！」
周紫晴看了眼夏羽，噗嗤一聲笑了，道：「你就不能不拿有色眼鏡看人，環境影響人的行為，我讓人專門查過了，這和珅雖然說不上是兩袖清風，家產也有不少，但是卻都是按照大夏律法依法獲得的，在中央銀行都有申報的，至於貪墨還真沒有，而且這幾年西北鎮守軍兵強馬壯，大批量的裝備新式鎧甲，兵刃，不斷的劫掠柔然，和珅在這後面可是有著大功勞的，甚至冉鎮守使已經在提請為其封爵了。」
夏羽呵呵一笑，自己卻是有點著相了，和珅貪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乾隆這個皇帝，到乾隆時期清國已經是大清最盛世的時期，也是由盛轉衰的時期，時代造就人，就算是沒有和珅，也就張珅，李珅之類的，只不過和珅貪的實在是太狠了一點，讓人難以忘懷，而烽火大陸可不是清平盛世的大清時期，而是亂世一個，而大夏的律法嚴明，蝶樓無處不在，比起明朝錦衣衛還讓人提心吊膽，加上大夏重商之策，允許官員家眷經商，似乎官員就算不貪也能過上富裕的日子，儘管也有人手癢癢，但是夏羽對於貪官的打擊可以用雷霆手段來形容，只要貪墨超過五百銀圓，直接斬立決，亂世用重典，夏羽對於貪官的嚴苛幾乎大夏整個官場都瞭解，皇帝的意識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下面官員的態度，加上如今是秩序建立之初，這個時期的官場本身就比較清明，和珅在這種環境下，以及自身地位上這些都決定了和珅與以往的不同。
「倒是想要瞧瞧，這和珅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不知道將他放到內閣，他還會不會如現在這般清廉！」如果和珅不貪了，那以和珅的才華進入大夏內閣無疑也是一個上好的人選，內閣掌管大夏政務決策，管理著大夏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各種瑣事，可以說是事無鉅細，而如同和珅這樣任職之多，範圍之廣的官無疑在內閣中才有一個大的施展舞台。
如果執著於歷史，且不說歷史究竟是一個什麼模樣，身為一個皇帝以自己喜惡來任免官員這本身就不公正，皇帝就應該兼容四海，胸懷天下，豈能因為史書上的一句和珅是巨貪就將其罷官，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夏羽今日不如往昔，自然不可能被史書上的評價而蒙蔽了眼睛，所以他心中倒是有點向要見見這個和珅了，蒼狼城著個舞台太小了，而且鎮守府屬於軍政，在地方上可施展的舞台可小的多，畢竟這是軍事機構，主要職能是打仗，也不是治理地方。
蒼狼城有著媲美重城的高大城牆，由於這裡的位置在草原深處，石料稀少，所以整座城都是使用水泥和燒磚堆砌而成，掄起堅固程度並不比巨石差，蒼狼城四四方方，分為內外三城，其中最中心的內城就是鎮守府的駐地，而其他的兩個城區多為居民區和商業區還有駐軍區，整個城池與一般的城市差不多，唯一的差別就是駐軍區佔據著半個蒼狼城，居民區也多為士兵家眷，而商業區則主要集中在東街兩側，至於牲畜貿易區則在城外。
所以這座蒼狼城從不同的地方進入可有著巨大的反差，例如北，西兩面因為是駐軍區，所以顯得十分清涼，而東，南兩城區因為是居民區和商業區則異常繁華，就好像是冰火兩重天一般。
蒼狼城的城頭有一個巨大的蒼狼頭，雕琢的栩栩如生，就好像是狼王東望，給人一種草原特有的韻味，商隊入城是不需要繳納城門稅的，這也是大夏區別其他諸侯的一點，其實城門稅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一種交易貿易稅，但無疑大夏在這個方面做的更加細緻，而不是一個量化的標準。
在蒼狼城內擁有無數的大型馬車店，佔地都十分廣闊，而這種馬車店主要就是為了給往來的商隊提供食宿，以及貨物存放的，由於這裡是軍鎮，裡外駐紮著兵馬二十餘萬，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在這撒野，畢竟在內地其他城市，犯了法，還有一個衙門審判的環節，但在軍鎮，軍隊殺人可不需要審判，只要你違反了這裡的規矩，就是死，而且你還沒地方說理去，因為這裡是軍事轄區，在大夏軍事轄區就意味著這裡是戰區，大夏對於大夏百姓的律法在這裡是不管用的。
冉閔得知了夏羽入城，不過卻沒有大張旗鼓的迎接，而是讓人密切注意著動向，暗中加強城內的戒備，並在街上增派巡邏，和珅如今是蒼狼城的大總管，由於是軍鎮，所以也沒有行政官職可用，和珅這個大總管自然不是大夏任命的官職，到大夏其他地方那是沒有效力的，但在蒼狼城，和珅的話卻絕對好使。
「大人，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和珅從外面匆匆進入冉閔的後書房，以和珅的精明怎麼會看不出來城內的變化，難道是柔然有反攻的跡象，和珅猜測的道，眼下的和珅不過是四十出頭，可以說是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條軌跡上，而在另一個時空，此刻的和珅已經位極人臣，官至極品。
冉閔對於和珅可謂是器重的很，幾乎將西北鎮守府的後勤，蒼狼城的治理都塞給了和珅，而和珅也很爭氣，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比起當初的西北軍，如今的西北軍凝聚力更強，戰鬥力也更加強悍，而這背後，和珅的功勞是不可磨滅的：「呵呵，就知道城內的動靜瞞不過和大總管的眼睛，陛下來了！」冉閔並沒有隱瞞和珅，這幾年的搭檔，兩人之間除了上下級之外，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如果這事情拿現代去說，絕對是笑掉大牙的事情，但在眼下卻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陛下來了，四個字說的輕描淡寫，也簡潔無比，但是在和珅耳中卻猶如響雷一般的炸響：「陛下，莫非是皇帝陛下？」和珅還有點不敢相信，畢竟蒼狼城可是西北邊疆，四戰之地，而且他也沒有聽說皇帝到來的消息啊，難道……。
「不用猜了，陛下是微服出巡，我也是前幾日接到消息，剛得到消息，陛下所在的商隊已經著入了城，叫你過來，是讓你準備一下，晚上的時候隨我便裝去陛下那裡恭迎聖駕，這個事情要嚴格保密，千萬別洩露了出去！」冉閔將和珅叫來，無疑是要為和珅謀一個出身，儘管靠著在軍中的關係，冉閔已經將和珅提升為營指揮的地位，但是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和珅在軍鎮內主要負責治理城池，而不是領兵打仗，自然也沒有耀眼的功績，而且軍中低級將領陞遷比較容易，但到了營指揮之後，在想陞遷就要由兵部考核了，而且以和珅的功勞申請個爵位也不在話下，但是和珅畢竟出身奴隸，這一點可以說是一個很大的污點，至少阻礙了和珅更進一步，而如果能得陛下賞識，和珅才可能有新的發展。
和珅哪裡不知道冉閔的心思，當即對著冉閔彎腰大拜：「冉帥之恩，我和珅這輩子沒齒難忘，日後但有差遣，我和珅定全力為之！」
「呵呵，起來，如沒有你在，我這西北府也沒有今日之風光，麾下將士還不知道在哪裡喝西北風呢，好了，快去準備準備，陛下為人謙和，而且對人才素來不拘一格，或許今日之後，你我就要分開了！」
夏羽一行住進了一家大車店沒多久，在蒼狼城東又有一支商隊向著蒼狼城而來，不過這商隊的商人卻是以遊牧牧民為主，為首的一人更是有著一雙如鷹隼般的雙眼，如果是天可汗國的牧民見到他，肯定會興奮叫出聲來，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天可汗國有著蒙古之劍之稱的蒙古王忽必烈，曾經在昭君塞下敗北而去的他此刻卻出現在大夏西北的蒼狼城，似乎一場暴風驟雨已經在開始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