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黃巾之亂 第六百九十八章 宿命的碰撞，皇者角鬥 文 / 月鼠
第六百九十八章宿命的碰撞，皇者角鬥
蒼狼城西官道之上，一道飛快的騎兵快速的奔跑著，馬上的騎兵身上還沾染著一塊塊的血跡，汗珠順著頭髮滴落半空，戰馬的四蹄不斷的踐踏在黃土官道之上，揚起一道煙塵，騎兵的背上背著一個包裹，插著三道紅色的令旗，那身鎧甲卻是大夏制式的裝備。
日頭，火辣辣的照著，晚秋的涼意也顯得不那麼明顯，然而這一騎的騎兵卻是吸引了許多沿途而過的商旅的注意：「停下，都停下！」大聲喊話的卻是大盛行的老闆，盛友明，盛友明年紀不過三旬，但在這條西行大唐的黃金商道上卻是一個略有名氣的商人，而這一次盛友明更是組建了一支千輛大馬車的大型商隊，準備前往大唐。
「盛掌櫃的，出什麼事了，這才走了沒一會，又要休息！」商隊的車馬眾多，雖然大清晨就開始組織，但也是日頭快到三竿，這上千大車才出了蒼狼城，這才走出沒有十來里地，就要休息，這得猴年能到大唐啊！
「原來是陳掌櫃，不是要休息，讓大家調轉車頭，我們回去吧！」盛友明微微皺了下眉頭，沉吟了一下，道，盛友明的話音還沒落，四周已經聚集了七八個掌櫃。
「什麼，回去，盛掌櫃，今個這話你可得說明白嘍，咱們大家這一次可是將血本都投到這次商旅中了，你這說出去，可是要放棄這次西行！」
「就是啊！我們可都是信你盛掌櫃的名聲，這才真砸鍋賣鐵的湊齊了馬車貨物，您這麼干總得有一個理由吧！」這些商人雖然焦急，但卻沒有失去理智，畢竟這一次走商盛友明佔著大頭，要掄損失也是盛友明損失最大，但是這才剛從蒼狼城出發，這就要折返回去，總的有一個理由不是。
「大家靜靜，盛某也是一個商人，這次也同樣是下了血本，難道盛某會捨得這麼大的本錢，想必大家剛才都看到剛才過去的那個騎兵，我估摸著西面有戰事了，咱們此刻往西估計走不通了，鬧不好還要遭兵災，咱們退回去，打探一下消息，然後在做決定，反正大家買賣的貨物都能久存，等等總比半路上遇了兵強！」盛友明這話一出口，四周的掌櫃全都愣住了，這些商人以往都是一些大夏境內的往來商，也是大夏商人中最底層的小商人，資金並不雄厚，雖然玩不轉海上，所以退而求其次的走西面的黃金之路，雖然利潤不及海上，但要安全許多。
這一下可沒有人反對了，他們都是第一次走商道，盛友明卻是走過的，經驗要豐富的多，何況這一次西去，本身就是壓著點，在晚秋的時候出發，主要就是為了躲避草原部落，因為秋季大多是草原最活躍的時候，這個時候的秋草馬肥，遊牧民族最強盛的時候，這個時候前往昭君塞，差不多正是入冬的時候，趁著冬前往大唐，一路要安全許多，但是此前就聽說有蒙古軍隊出現在昭君塞外，但都沒有打起來，他們就尋思著會不會打不起來了，畢竟看看時間，沒有二十天就入冬了，不過剛才那一騎的經過，卻是讓盛友明知道他最擔憂的事情發生了。
騎兵一路衝入蒼狼城西門，這時候騎兵已經是筋疲力盡，一翻身下馬差點就沒站起來，城門口處的士兵快速的衝上前來，騎兵將身後染血的包裹遞了過去，氣喘吁吁的道：「馬上，送給鎮守大人，蒙古大軍攻城，昭君塞危急，快！」
「馬上送去，你們幾個趕緊抬著這位兄弟去軍營，傳隨軍大夫，在去伙房讓他們準備點稀飯過來，快！」
夏羽快速的掃著眼前的戰報，腦袋裡快速思索著，蒙古大軍屯兵在昭君塞外早在夏羽沒有出行前就已經得知，但是蒙古大軍卻一直都按兵不動，似乎並無意攻城一般，但是沒有想到已經到了晚秋蒙古大軍反而突然發力了，這個事情有點不同尋常啊，蒙古人究竟打的主意。
夏羽手指不斷的敲擊著身邊的椅把，目光望向冉閔道：「冉鎮守，西北府如今能抽調多少兵馬出來！」昭君塞內的兵馬並不算多，正規守軍三個軍，全都是昔日的守軍，經過上次一戰後，守軍折損慘重，之後又進行了補充，三個軍差不多四萬人，加上幾支大夏調過去的守備營，差不多五萬兵馬，也算是重兵守衛了，如果兵力收縮到昭君塞，以昭君塞之堅固，防衛不成問題，但夏羽有一種感覺，似乎這裡面還有一些自己沒有看到的潛在因素，而這個因素對於昭君塞的防禦戰至關重要。
冉閔沉吟了一下，快速計算了一下兵力，最後道：「如果要抽調的話，差不多可以出七萬左右！」冉閔想了想，才報出這個數字，這也是他極力壓縮之後的兵力數字，畢竟冉閔的二十餘萬兵馬可不光光守在蒼狼城一地，沿著遼河上游一線，幾乎都是西北軍的防地，抽調了七萬騎兵出去，估計就要全線收縮，只能被動的防禦。
夏羽想了下，西北軍要看守柔然等草原部落，兵馬少了不成，思來想去，夏羽最後道：「從城內在調撥出一批物資，另外抽調出三萬騎兵來，依堅城而守，這些兵馬應該夠了！」
蒼狼城作為西北府的大本營，同時也是西北邊疆最為重要的軍鎮，儲備的物資可是十分豐厚的，此番雖然不知道蒙古大軍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蒙古人肯定不光是那點手段，夏羽雖然猜測不到，但卻不得不去防備，抽調幾萬騎兵上去，加上守軍，還有昭君塞內的青壯，應該足以應付，只要昭君塞不陷落，蒙古大軍就別想往前踏進半步。
在蒼狼城內開始運轉起來，大批的車馬被徵用，準備用於運送物資，昭君塞爆發大戰的消息也在蒼狼城內流傳了起來，不少商人都是唉聲歎氣，沒辦法，一旦大戰爆發，今年的走商就要被拖後，這時間可就是金錢啊，而且在外一天可就是多花一份錢，無疑這利潤也要減少不少。
「盛掌櫃的，昭君塞怕是走不成了，那邊一打起來，今年的走商算是吹了，難道就沒有點其他門路，要不然著貨物放一天可就是大把的銀子流出去，加上鏢師的開支，這一次我們大家可都是將壓箱底的錢都拿出來了，這麼下去，非得耗死！」
盛友明何嘗不知曉這一點，但他也是左右為難啊，苦笑的道：「道路倒是有，但卻都走不通，往常的話，如果昭君塞走不通，還能走恆山，雖然吳國與我大夏是敵對，但吳國西北貧窮，只要肯花銀子也能走的通，不過如今恆山一線被吳國左良玉盤踞，與我大夏的兵馬爭奪地盤，雖然還沒有大打出手，但卻已經是敵對關係，咱們要是走這條路，那不是肉包子打狗，這左良玉可是吳國有名的屠夫，閻王，雁過拔毛的那種，清國那條路是走不通了，只能等等了，只要入了冬，蒙古人可拗不過寒，早晚都會退兵，到時候咱們在走，雖然路上會困難許多，但大戰之後，蒙古人應該也沒有餘力在打劫我們這些商旅了。」
「也只能如此了，城裡在徵用馬車，也有一些補償，咱們估計還得等上一兩月，這車騰出來，也能賺點錢，填補填補！」一個掌櫃的說著站起身，悶著頭離開了，其他人也紛紛站起身，跟著走了出去。
在這客棧的一個角落中，忽必烈用著鋒利的刀子割著羊腿，耳朵卻是在聽著四周的人的對話，看著商人們離開了，忽必烈這才丟下幾個銀圓站起身，向後院走去：「派人去通知札木合，就說兔子出窩了，準備行動，還有給柔然可汗發消息，讓他準備動手吧！」
「是，忽必烈可汗！」
大夏聖元五年十一月十二日，一支大約由一千五百輛馬車組成的輜重運輸車隊浩浩蕩蕩的向著昭君塞出發，整個車隊由一萬騎兵護衛，另外兩萬騎兵則一路疾馳，馳援昭君塞，在龐大的車隊出發一日後，一些小商隊卻是不顧西北府發佈的戰爭警告，出城西去。
這些商人都是一些小商人，耗費不起停留下來的花銷，所以打算鋌而走險，先行前往昭君塞，一旦到了冬，蒙古人一退，他們也可以出發前往大唐，儘管危險了許多，但是卻節省了大筆花銷，對於這些小商人來說，他們的底子可耗不起，很多人甚至都是借款經營，如果拖延太久，光是花銷都足以拖垮他們。
夏羽的商隊而已摻合在這些小商人中間，這些小商隊大多都是退出了原來的大商隊，卻是有著同樣的想法，而為了沿途的安全，竟也組織起了一支規模在六七百輛的中型商隊，因為隔著前一批軍用輜重只差一天時間，只要加快一點速度，遠遠的綴著，安全上還是有保障的，而在這個臨時拼湊的商隊中，除了夏羽的商隊外，還有一支就是忽必烈偽裝而成的商隊。
出了蒼狼城，一路而西，草原也越發的空曠，呼嘯的北風偶爾會刮起漫天的飛沙襲來，這些黃沙都是來自西北面的毛素裡大沙漠，車隊沿著黃金商道的路線一路西行，這一日卻是到了沿途的達拉土圍。
達拉土圍是一片土城廢墟，昔日是附近一個草原部落的黃金大帳所在，後來被人攻破，達拉城這座用黃土圍起來的簡易土城也被廢棄，面對時間的風吹雨打，草木枯榮，變成了如今的廢墟模樣。
殘破的土牆有的已經倒塌，有的還依舊屹立，那矮牆的模樣依稀還殘留著幾分昔日的繁華，在草原上，狼群並不算罕見，而在草原上過夜，這樣一個雖然廢棄，但仍然有土圍模樣的廢墟無疑成了沿途最好的休息地點，至少不用沒有半點的遮攔，任由漸起的北風不斷的呼嘯。
土圍正中，燃起了一道沖天的篝火，數百上千人聚集在篝火旁，北方人的豪邁在這裡體現的淋漓，儘管在幾天之前他們還都是陌路之人，但是幾口烈酒之後，很多人已經稱兄道弟，而在篝火旁，有能歌善舞的已經載歌載舞。
大夏是一個多民族的皇國，遊牧民族在大夏佔據了很高的比例，而這些商人中也有很多是遊牧商人，遊牧民族天生就是能歌善舞的民族，而在鏢師中，也有許多精於騎射的草原人存在，草原人天生就是戰士，但隨著融入到大夏，部落之間的戰爭不在被允許，所以除了被徵召入伍以外，很多草原人都選擇了從事鏢師這一職業，既可以滿足他們對戰鬥的渴望，又可以讓他們換取豐厚的金錢。
摔跤，草原人的搏擊技，同樣是一種觀賞性很強的角鬥，本來的歌舞在一群大男人的哄鬧中就演變成了摔跤大賽，而很多商人也紛紛開出盤口，小賭起來，倒也是熱鬧非凡，而坐在篝火旁的一個角落裡，夏羽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裡面的摔跤。
「呵呵，這草原上夜可真是熱鬧，在宮裡可是看不到這些！」看著圈中激烈的摔跤，夏羽感覺渾身的熱血都開始沸騰了起來，果然安逸太久了，這種狂野奔放的場面更讓夏羽激情萬丈，感覺好像年輕了許多。
「好意思說哩，這次前往昭君塞有多危險你知道不知道，而且聽冉鎮守說，最近沿途似乎不太平，柔然那邊也有點蠢蠢欲動，如果遇上草原騎兵，有你哭的時候！」周紫晴白了夏羽一眼，本來在得知了昭君塞爆發了大戰，周紫晴就想要放棄西行，改而南下，雖然南面吳國境內仍然有一些動亂，但總歸是大戰結束，加上這裡如今有幾十萬大夏兵馬駐紮，就算真出了危險，靠著他們的護衛也足以殺出去，但是夏羽卻堅持要往昭君塞去，甚至不惜打了周紫晴一頓板子，當然情景相當的曖昧。
對於夏羽的執拗，周紫晴卻是拗不過，最終還是被脅迫著同意了，但是這一路上，周紫晴就沒給夏羽好臉色看，夏羽知道周紫晴是擔心他的安全，不過還是堅持往西，這裡面自然也有他的考慮，當然很大程度上是夏羽那好戰的血液在作祟。
夏羽摟過周紫晴，大口在周紫晴臉上啪的親了一口，然後跳起身，道：「我也去湊湊熱鬧！」
周紫晴看著夏羽跑進摔跤場裡，臉上一臉的無奈，怎麼年紀越大，越不沉穩呢，堂堂大夏國皇帝居然給人玩摔跤，如果被宮內的禮部老古董知道，估計說教都能說說死人。
夏羽衝入場中，也不管什麼摔跤的規矩，上前就是一個熊抱，將一個彪形大漢，也不知道草原什麼民族的，直接就給摔了出去，然後哈哈大笑的對著對面的草原大漢勾了勾手指，那草原大漢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如同一隻狡猾的狼，撲了山來，雙手抱住了夏羽的腰，好像拔樹一般的要將夏羽抱起。
夏羽很是猖狂的大笑，道：「力氣太小了，看我的！」說著一把反抱住那大漢的上身，一個倒摔，將人給摔了出去：「還有誰不服的都過來！」夏羽那力氣可不是吹著玩的，在大夏也只有少數人能夠與夏羽的力氣相當，當力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任何的花巧都變得沒有用處，所以別看夏羽武藝不咋樣，但是配上這力氣絕對不比一流武將差。
摔跤雖然也有技巧，但更多的卻是比力氣，儘管這些上場的鏢師，護院家丁之類的大漢各個都不弱，但是夏羽瘋狂起來，那力氣可堪比一頭暴熊，尤其是常年休息道門的養生功，讓夏羽那發達的肌肉還蘊含著一股綿綿如水的持久力，於是場上就出現了夏羽一個打上七八個的較量。
是男人都有一股熱血，而出來當鏢師的，除了為了生計，很多人都是為了尋求那種刺激，尤其是草原漢子，好鬥那是刻到骨子裡的，眼看著夏羽一個漢人居然以人摔了十幾個草原大漢，這些草原上的好手可是不幹了，自認有點實力的紛紛上前挑戰，不過卻一一敗北在夏羽的手上。
忽必烈的護衛，也是蒙元汗國的巴圖魯格日勒，也是部落中最厲害的摔跤高手，看到夏羽那狂妄的模樣，自然是忍不住的站起身，忽必烈也沒有阻止，繼續端著酒喝著，不過目光卻是掃向圈內。
「我格日勒來領教領教！」如果說之前的草原漢子都是雄健的狼的話，那麼眼前的傢伙絕對是一頭獅子，比起乞木扎都不遜色的高大個頭，估計有兩米二三，高出夏羽一個腦袋還多，全身上下噴張的肌肉好像小山一般，站在那裡就好像是一堵牆。
格日勒直接拎飛數人，來到夏羽的身邊，聲音猶若洪鐘，夏羽望了眼眼前的大漢，嘖嘖的咂巴了下嘴，不過卻是沒有半點畏懼，伸展了一個胳膊，就猶如一頭暴熊一般的衝了上去。
雙手交叉而握，兩個人就如果巨熊在比拚力量一樣較量了起來，夏羽身上的肌肉也鼓脹了起來，眼前這個大傢伙果然有幾分料，力氣大的驚人，居然能跟自己較量力量不弱半分，甚至還要強上一點，夏羽撐地的腳已經陷入地面，兩人就這麼頂牛起來，雖然沒有激烈的對碰，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兩人正比試著力量。
格日勒也是十分驚訝，居然有人能撐得住他的力氣，格日勒不由地又加了幾分力氣，但是對面的傢伙就好像是一塊海綿，自己增加的力量好像石沉大海，居然沒有將對方的力氣擊垮，格日勒不斷的加力，但是卻都被對方給擋了下來，居然分毫不讓。
格日勒沒想到眼前這個漢人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不過看對方那臉色怕也是到了極限了吧，格日勒心裡一動，再次鼓了口氣，一股更強大的力量順著手臂湧去，而腳下的地面也塌陷了三分，這一下看你還撐得住，格日勒心裡想著，但卻看對面的傢伙抬起頭，露出一絲笑來，有點不妙，格日勒腦中生出一個念頭，下一刻，自己的力量好像擊空了一般，身體重心向前移動，難道對方要躲開。
格日勒腦海裡剎那間的閃過這個想法，但是下一刻，格日勒已經被擊飛了出去，幾乎是在他一臉莫名，根本就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的情況下被擊飛了出去，格日勒那巨大的身軀跌倒在草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格日勒望著天空上的星辰，卻是一腦袋的疑惑，怎麼會敗，對方明明退讓了，怎麼下一刻自己卻被擊飛了出來。
格日勒有點想不通，一挺身又站了起來，剛才那一摔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不過格日勒剛要上前再來，一隻大手卻是拉住了他，格日勒扭頭一看，居然是忽必烈汗：「大…。」
「下去，我要跟這位勇士比劃比劃！」忽必烈也是三十出頭的年紀，作為蒙元汗國的可汗，忽必烈可不光光有卓越的指揮才能，他本身就是一個摔跤高手，格日勒作為忽必烈的手下大將，掄起力量在整個蒙古都是數一數二的，而忽必烈也發覺對方在力量上兵不比格日勒強，但剛才那最後一下，卻仿若神來之筆，連忽必烈都沒有琢磨明白，忽必烈可有著蒙古黃金家族的好戰血液，如今碰到強大的對手，自然忍不住的想要較量一番。
夏羽似乎也覺察到新上來的這位似乎頗有實力，手下能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傢伙，這主人自然也不過太菜，否則上來那是自取其辱：「我叫夏羽，你呢！」夏羽自報家門的道。
「呼必賚！」忽必烈回道。
「哦！」夏羽哦了一聲，卻是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那就開始吧！」
一場冥冥之中的角鬥在兩個皇者之間爆發，大夏國皇帝，夏羽，蒙元汗國可汗孛兒只斤?忽必烈，兩個注定了在烽火大陸上要名垂千古的帝王人物，第一次面對面的碰撞在哈拉土圍這座廢墟之中的火堆旁上演，而這只是兩人宿命之戰的開始，在未來的幾十年內，兩人注定要發生更多的碰撞。
「吼！」夏羽輕吼一聲，人若一頭豹子一般，撲向同樣如狼一般撲來的忽必烈，一場龍爭虎鬥在兩人之間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