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黃巾之亂 第七百零六章 釜山條約 文 / 月鼠
第七百零六章釜山條約
「殺!」三千餘騎兵猶如一把鋒利的彎刀刺入柔然大營,而這個時候的柔然大營已經不似之前那般沉靜,儘管呼嘯的北風遮蓋了大部分外面的喧囂聲,但是還是有很多在氈帳內的柔然人內驚動,坐鎮聯營中部的忽必烈看到西南角冒起的火光,臉色鐵青的組織著兵力進行阻攔。
夏羽這三千餘騎的出現,無疑讓本來就有些混亂的局面變的雪上加霜,因為柔然人晚上的攻城,築造冰橋,分派出不少的兵力,而這冬季的夜晚,寒風冷冽,就算是耐寒的草原人也有些禁受不住,貓在厚厚的氈帳內,固然能躲避寒冷,卻也讓外界與氈帳內的聲音更好的隔絕,加上呼嘯個不停的北風,這些都是讓大夏此番得以偷襲成功的因素。
夏羽胯下騎著一匹普通的戰馬,由於多年不曾親自領兵,夏羽昔日的老夥計踏雪也已經年老在皇城馬廄內養老,護國神獸倒是能騎,不過護國神獸要坐鎮皇城,夏羽這次微服出宮不可能那麼拉風的騎著麒麟出來,不過這倒是對夏羽沒有太大的影響,因為寒冷的緣故,柔然人的氈帳特別的密集,才殺入其中,夏羽就不得不棄馬步戰。
燃燒的氈帳,猶如一個個巨大的火球,將四周照得光亮,夏羽手上拿著軍中的制式陌刀,陌刀厚重,利於劈砍,尋常士兵使用還有些費力,但在夏羽的手上卻是如虎添翼,柔然人的彎刀面對厚背寬刃的陌刀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是一個個,夏羽每一次揮砍,都是一片寒光血綻,鮮血猶如落梅,濺落在雪地上,顯得格外的紅艷。
夏羽衝鋒在前,不過在左右卻有著數十人護衛兩側,夏羽此番帶出來的幾個妃子都留在了出雲關,只帶著蕭燕燕一個,因為蕭燕燕的武藝也不低,不過讓夏羽有點意外的是段嫣也隨同而來,儘管這一路上,兩個人多有曖昧,夏羽也經常糾纏段嫣,但段嫣卻一直很冷淡,不過夏羽也知道,這個女人八成也是被自己的霸氣給征服了,否則被自己這般的騷擾,居然還一直隱忍著不肯離去,當然這是夏羽自我感覺良好,但深層次的想,很可能是那日,畢竟烽火大陸上的女人可都很保守的,被夏羽看個精光,甚至摸了個遍,這種情況貌似都是非爾不嫁,這種思想夏羽簡直都愛死了。
陌刀長且重,相當於重兵器,加上夏羽身上的蠻力,手上幾乎無一人之敵,或許是在半路上被柔然人打的憋氣,隨後又讓柔然人給堵的晃,在加上一點多年不曾酣暢一戰的緣故,夏羽這一打起來,整個人都興奮莫名,越殺越起勁,而在前方阻攔的柔然人幾乎沒有像樣的阻攔,這讓夏羽一行飛快的突入右翼中部。
沖天的火光從柔然人大營後方冒起,這火光自然也被城內的守將看的清清楚楚,負責東城城防的是漢人周炳,乃是昭君塞的老將,當初護送王昭君北上草原的一員小校,守衛這昭君塞足有十餘年,坐鎮東門城樓上的周炳自然將柔然大營的火光看在眼中,那晃動的火焰就好像是黑夜中的明燈一樣晃眼。
「周將軍,似乎是有我方援兵殺上來了,組織騎兵衝出去,打狗日子的柔然一下子!」從一旁的的城牆上,身著著騎兵將軍甲的騎兵軍指揮使逾楚桓步履匆匆的上得城樓,對著周炳道。
周炳卻沒有答話,深邃的目光好似要將那夜色看穿,周炳腦海裡快速的轉動著,儘管有柔然人將東城外盤踞,但是東面畢竟是昭君國的統治區域,消息還是時而能傳入城內,望月郡幾乎已經全部淪陷,只有一些偏僻的小鎮,村落得以倖存,不過前些日子傳來有不少大夏士兵進入望月郡,四處獵殺柔然游騎,不過周炳並不知道這支力量的具體情況,而且這麼久來,這支力量也從來都沒有試圖與城內聯繫,所以周炳拿不準。
他擔心這是柔然人布下的圈套,周炳此刻的內心可謂是掙扎無比,「周將軍,你還猶豫什麼,就算這是敵人的計,我們還有的選擇麼,如果在這麼僵持幾天,咱們也要面對數萬騎兵攻上城牆的危險。」
周炳一圈打在城垛上,道:「打了,楚將軍,不管是不是柔然人的計策,你的騎兵都要拖住柔然騎兵,我會讓人去將冰橋炸掉,一定要爭取一個時辰,拜託了!」
楚桓重重的點了點頭,大步流星的走出城門樓,下了城牆,對著城下的士兵大聲的喝道:「西北第四騎兵軍,都給我上馬,準備隨老子殺出去!」
「陛下,騎馬殺出去吧,柔然人越來越多了!」在夏羽殺的興起的時候,一邊的護衛上前對著夏羽道,接著火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那影影綽綽的人影,越來越多的柔然人殺了過來,擋在了夏羽一行的前方,在停留的話,很可能會被柔然人包圍,之前之所以那般順利的殺入,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柔然人沒有多少防範,而柔然人如今已經被組織了起來,擁有絕對兵力優勢的柔然絕對不是他們這幾千人可以擊潰的。
「上馬!」夏羽也知道自己不能深陷重圍,殺入昭君塞內才是正經,死在這裡那他可是冤死了:「擋我者死!」夏羽揮舞著陌刀,這六十多斤重的兵刃,一般的士兵都要用雙手才能發揮出威力來,但此刻夏羽卻是單手拿著陌刀,揮舞起來居然行雲流水,颯颯生風,居然沒有半點的遲滯感,要知道夏羽揮舞這把陌刀已經足有大半個時辰,蠻族血脈加上養生訣的多年修煉,讓夏羽擁有著似乎無窮無盡的力量,根本就不知道累。
不過夏羽雖然很牛逼,但是面前的卻是黑壓壓的人群,陌刀在厲害一下也只能砍一個,本身武技也少的可憐,畢竟武技是需要在戰場廝殺中領悟,夏羽這多年不上戰場的君主,自然也沒有什麼超強的武技,更別提什麼必殺技了。
「真魔兵,風回輪舞!」就在夏羽身前的敵人越殺越多的時候,一直在夏羽身邊不顯山不露水的段嫣終於拔出了自己的魔兵,段嫣的武藝很不錯,但是畢竟是女人,在很多方面比起男武將都有不小的差距,之前殺敵,只使用普遍兵刃的她雖然也很厲害,但也只限於厲害,比起蕭燕燕還有不如,畢竟蕭燕燕隨身還帶著一把玉級的兵刃,九龍鞭,中近距離,幾乎沒人能靠上前來。
但是段嫣使出真魔兵卻是一瞬間將段嫣的弱勢給彌補了,魔兵本身就蘊含著比傳奇兵刃更強大的力量,因為魔兵本身就是在戰場上孕育而生,靠殺戮和鮮血來提升力量的兵刃,魔兵一出,那風中的呼嘯聲中似乎都多出一絲亡魂的哭嘯之音,青色如風的刀刃,好似輕盈如柳絮,隨著風飄擺。
一劍揮出,四周那刺骨的北風都為之紊亂,紛紛改變了方向,向著四周亂舞而去,寒風刺骨,此刻的風彷彿是在印證這四個字,那風化作剔骨的刀,漫天的席捲刮向對面的柔然人,鮮血在風中綻放著最美的淒涼花色,一朵朵的血花迎風招展,一聲聲慘叫被風聲湮滅,一劍,身前那密密麻麻的人頭頃刻之間為之一空,這就是魔兵的威力,一擊屠百。
夏羽看著眼前那如同割麥子一般的倒下的柔然騎兵,扭頭看向段嫣的目光都有點變了,嘴裡不由地倒吸冷氣,好狠,好辣,好冷,段嫣似乎也發覺了夏羽望過來的目光,對著夏羽嫣然一笑,不過這一笑,卻沒有給夏羽說明溫暖如春的感覺,反而有種冰冷的寒風吹入體內的刺骨,夏羽都有點慶幸,之前自己吃她豆腐,沒有將她給逼急了,否則這一劍下去,夏羽渾身打了個冷顫,扭過頭,大聲的喝道:「殺入重圍,殺!」
風,呼嘯個不停,這冰冷的空氣卻似乎被殺戮的戰場,那沸騰的鮮血所點燃,迷離的夜幕,好似吞噬著一切的凶獸,眼睛一眨不眨的將一切吞噬。
轟,一聲震天的爆炸聲響起,一座已經快要建成的冰橋終於在這隆隆的爆炸聲中徹底的煙消雲散,整個昭君塞的東門都為之一顫,漫天飛落的冰塊散落,好似下了一場冰雨。
猶如城內突然殺出的一萬騎兵,柔然人的大營終於被攪亂,夏羽一行得以順利的脫身,進入到昭君塞內,這一夜的戰鬥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才漸漸的安靜下來,夏羽帶領的三千餘騎只損失了七百餘,其餘大部分帶傷,而僱傭兵也有三千多人殺入城內,其餘的不是戰死,就是沒有進入城內,東城外的四座冰橋一夜之間全數炸毀,而城外的柔然人這一夜至少折損了兩萬,儘管仍然有四萬的兵馬,但是這一次偷襲,卻是讓柔然人的士氣皆無,大批氈帳被毀,而之前一個月的努力也盡數白費,短時間內已經無法在威脅到昭君塞,而這一次夜襲也極大的鼓舞了士氣,昭君塞的危機暫時緩解。
就在昭君塞打的熱火朝天,朝鮮半島上也是風起雲湧,隨著大夏樞密省提出戰略重心的轉移,各地兵馬開始不斷的調集,兵力都開始向著大夏西北雲聚,在大夏的整個戰略佈置內,朝鮮半島屬於排不上號的存在,首先大夏遼東也屬於新開發疆域,統治根基還不穩,無法對外輻射,其次,與遼東相連的兩大半島,一個是山東,一個是朝鮮,從種族,地理等諸多方面,都決定了大夏的戰略方向在山東,而不是在較為偏遠的朝鮮。
而此番在朝鮮半島北部大動干戈,卻是鎮守府的軍事行動,儘管在總體佈局上,各地兵馬要聽從中央樞密省的調配,但是地方鎮守府也有一定的自主權,在不影響總體戰略的前提下,鎮守府可以發動小規模的戰爭,不過大夏聖元五年,卻是一個混亂的多發期,而這種混亂無疑是大夏四處擴張的機會,所以四處出擊的大夏罕有的出現了兵力短缺的局面。
而這一次戰略調整,則是對大夏兵力的重新部署,大夏在朝鮮半島的利益總額並不算大,而朝鮮半島的地理位置暫時對於大夏也並不重要,大夏就算要征服朝鮮也會在瓜分完中原之後,畢竟比起多山,種族為朝鮮的朝鮮半島,富饒的中原地區對於大夏的誘惑力更大。
利益,有些時候並不是非要戰爭才能取得,在大夏開始秘密從北高麗撤兵的同時,大夏的使團也到達了北高麗沿海重要的海港城市釜山,並對北高麗國發出大夏的詔書,完全是一種主子對待下人的口吻。
北高麗王,金昌正此刻可以說是從得意到失意,在半年多前,北高麗國才是蒸蒸日上,擁有兵馬三十萬,水軍五萬的強大王國,雄踞朝鮮半島西北,甚至不斷的對外擴張著疆域,可謂是意氣風發,然而半年之後,北高麗面對夏,朝聯軍,水陸兩路的打擊,先後大敗。
水軍都督李舜臣,李約翰分別在大夏長白島和海之角失敗,隨後兩人攜帶麾下的戰艦背叛北高麗國,攜帶家眷南下大海,一去無蹤,而在西北長白河,大夏與李氏朝鮮跨過長白河,殺入北高麗國西北,先後爆發鎮川,順清等戰,折損兵馬七萬餘,西北三道淪陷,幸好這個時候下起了大雪,夏,朝兩軍這才停下步伐,而另一邊,沿海區域,大夏軍佔領北高麗外海眾多群島,以及重要的海港城池釜山,兵逼北高麗王都。
一連串的軍事失敗,讓金昌正這個北高麗的雄心之主也變得失魂落魄,尤其是那支兵臨城下的騎兵,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卻猶如一根刺讓金昌正吃也吃不好,睡也不睡不好,折騰下來,金昌正的氣色是越來越差了了。
待得大夏宣旨的使臣離開,金昌正當場摔了七八個精美的瓷器,氣憤的不能自已:「王上,息怒啊!」
「滾,我北高麗還有二十萬鐵甲,軍心猶在,士氣猶存,將士保家衛國齊心一致,豈會怕了那大夏和李家朝鮮那幫孫子,來人,傳孤諭令,各地將領,嚴防死守,膽敢臨陣脫逃者,殺無赦,畏敵不前者,殺無赦,叛敵者,誅滅三族,給我著甲,孤親自上城,振奮軍心士氣,誓與王城共存亡!」一直都很能忍的金昌正終於失了冷靜,猶如一頭受傷了的獅子,發出一聲聲的怒吼。
金昌正可是北高麗的建立者,能打下這麼一片江山的他自然也是雄心勃勃,心性堅毅,哪裡是那麼容易就彎折的,如果金昌正不是打江山的,而是坐江山的,沒有經歷戰爭的洗禮,很可能此刻已經沒了半點主意,但金昌正卻是有膽色敢跟大夏玩命。
此刻的北高麗因為林雅,李舜臣等人的叛逃,被金昌正以為臂膀的海軍派已經徹底的沒落,而剩下的人也遭受到了大清洗,西山元老派徹底的掌握了北高麗的軍政大權,不過沒了新派,元老派內部的山頭也開始分裂,又形成了以武將為主的主戰派和文官為主的主和派,而主政的大院首李政自然也是主和派的核心。
「王上,息怒啊,我北高麗如今正面臨最危急的關頭,李氏朝鮮與夏人大軍足有三十萬人,而且還有強大的水軍封鎖海岸,到處都可登陸,前線兵馬雖仍有戰力,但屢遭大敗,一退再退,在打下去,固然能重創敵軍,但一旦這些兵馬折損一空,王上就算守住了王城,這江山也守不住了,如今大夏派來使者,八成也是不想在打下去了,王上只要保住了兵馬,早晚都有機會奪回往日的疆域,漢人諸侯裡,就有臥薪嘗膽之典故,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王上!」李政俯身磕頭的勸誡道。
金昌正怒火發了一半,聽到李政所言,儘管內心怒火依舊不小,卻也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道:「院首的意思是讓孤答應大夏的一切要求,甘心做一個藩屬嘍!」
「做,為什麼不做,王上以為如今之李朝如何!」李政抬起頭,語氣很是堅毅的道。
「不比我北高麗差!」金昌正想了想,回道!
李政道:「三年前,李朝不過是長白河西岸三大諸侯之一,固然實力不弱,遠蓋過另外兩家,但是在另外兩家諸侯的聯合下,也是無所寸進,較之我北高麗相差遠矣,而如今只三年不到,李朝卻已經擁有精兵數十萬,興兵攻入我北高麗,為何,皆因背後有夏,夏遠在西,疆域遼闊,其心並不在朝鮮,而此番攻入我北高麗,不過是因為昔日之仇怨還有李朝從中挑撥,夏人其志不在我高麗,如果繼續打下去,我北高麗的江山最後很可能都會淪入李朝之手,因為夏人乃漢,而我高麗乃是朝鮮,種族不同,統治起來不易,而王上反抗,激怒夏國,最後便宜的可是李朝。」
金昌正聽言,火氣再次消了三分,李政繼續道:「王上,夏對於朝鮮,不會直接的統治,只會以藩屬而統,王上雖然臣服於夏,但地方上卻依舊由王上統治,固然有蒙王上之德,但王上之權卻不曾失,而有大夏作為宗主,我北高麗完全可以借助大夏之力,擴張疆域,而且以我觀之,夏人也不想養虎為患,讓李朝不斷的壯大,所以在眼下的局勢,才會派出使者。」
金昌正聽了李政這次的言語,火氣算是消失無蹤,眼下北高麗局勢危急,固然還有二十萬兵馬,但是面對李朝和大夏的威逼,已經軍無戰心,在打下去,結果就是北高麗滅亡,他也逃不過被殺的命運,而李政的話卻讓金昌正眼前一亮,大夏無意朝鮮,就算是自己做了藩屬國又有什麼,這江山依舊是他的江山,而且以李政所言,大夏似乎也不願意看著李朝不斷的壯大,所以有心培植北高麗以為牽制,如果是這樣的話,讓他俯首稱臣也未嘗不可,臥薪嘗膽數年,到時候在跟李朝算帳。
「大院首,你馬上去釜山,全權代表孤與大夏凱旋,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條件就全部答應下來!」其實這個時候的金昌正內心深處也是有點懼怕的,坐上了這王位,就沒有人還想下來的,有了這位置他可以榮華富貴,掌握人的生死,享盡天下美女,如果江山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如果不是被逼急了,誰會破罐子破摔。
「是,王上!」李政躬身退出,嘴角露出一絲得色的離開了王宮。
大夏聖元六年二月末,大夏與北高麗在釜山城外海港劉仁軌坐船上簽署了釜山條約,也是大夏對外簽署的第一份條約,條約內容如下。
第一:北高麗奉大夏國為宗主國,以臣禮待之,北高麗國王任免需宗主國審閱方可有效。
第二:北高麗賠償大夏八百萬兩白銀,以做勞軍費用。
第三:北高麗割讓北部三道,由夏,李朝共管,開放沿海,立釜山為開放港口,由夏,高麗共治,大夏商人不受高麗法規制約。
第四:大夏可在高麗國內開辦道觀,高麗國保護大夏道人傳道。
第五:興漢學,確定漢文為高麗國官方文字。
第六:允許大夏在釜山等地駐軍,駐軍數量不超過三千,高麗國給予供養。
第七:開放境內礦山等資源產地。
第八:
………
釜山條約可以說是一個極不平等的條約,不過對於北高麗國來說這些東西卻是並不難接受,只要高麗王的王位還在,江山還在,軍隊還在,損失一些東西並不算什麼,而且此刻的朝鮮半島,說的官話本身大多數就是漢話,要知道朝鮮半島作為中國的藩屬國可足有千年之久,釜山條約的簽訂,意味著大夏又多出一個藩屬國,而利用條款,大夏實際上控制了整個北高麗的經濟命脈,而興漢學,傳道則是在無形中的對當地百姓進行同化,為日後大夏直接統治打下了基礎。
戰爭達不到的目的,卻能在外交上輕易達到,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雄厚的基礎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