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西北風雲 第七百四十二章 外封制，皇子外放 文 / 月鼠
第七百四十二章外封制，皇子外放
聯軍再次的出現在清王都南城區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之後，其實使用的燃燒毒煙在燃燒之後，就會很快揮發，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等了一日後，才陸續派出士兵再次進入城區。
一條巷子口，牧九望著那依舊矗立在廣場正中的龍塔，深呼了一口氣，昨天的事情已經在軍營內傳了個遍，不過使用的武器就有所隱瞞，只說是一種帶有殺傷的煙霧氣體，可以讓人失去戰鬥能力，所以對於這種武器能否發揮出效果，牧九的心裡還真沒底：「按小組分散靠近！」
不到百人的隊伍再次散成二十多個戰鬥小組，弓箭手隱藏在附近的宅院屋頂，樹杈之上，瞄準著龍塔上的洞口，而向著防禦龍塔前進的士兵則由刀盾兵的巨盾護在頭頂，緩緩的向著防禦龍塔前行，吃過一次虧的士兵都顯得小心翼翼，然而這一次防禦龍塔上卻並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干士兵到達龍塔下方，卻遲遲沒有發現有清兵出現，牧九沉吟間，再次發佈了命令：「準備繩索！」在隊伍裡早就準備好了七八條龍爪，在牧九的命令下，被士兵甩上了龍塔之上，抓牢後，幾個善於攀援的士兵快速的朝著龍塔上方攀爬而去，而下面的士兵則緊張的用弓箭，弩對著龍塔上方。
登上數丈高的龍塔入口，幾個士兵快速的圍繞著龍塔轉了一圈，確定沒有危險之後，對著龍塔入口就是數道強弩擊發，然後士兵們快速朝著內部衝入，龍塔入口是一個略大的石室，擺設只有一張桌子，幾把座椅，在一側還堆放著幾捆箭矢和一小堆的礌石，幾個清兵樣子恐怖的躺在石室內，不用看也知道死的不能在死了。
幾個士兵繼續向龍塔其他的地方探查，發現這座龍塔內部簡直就是另有乾坤，從這裡往下還有幾個石室，裝著大量武器，礌石等物，而往上，發現有士兵的居所石室，存糧石室，甚至還有一個可以做飯的石室，而沿著中間豎井往上攀爬，到達龍塔頂端後，高達八丈高的龍塔上空可以俯視周邊城區內一切動靜。
「快，將我軍的旗幟放上去！」
「什長，這裡好高，小半個南城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難怪咱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拿下南城，有這個高塔在，咱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清軍的眼睛，真他娘的。」
防禦龍塔一座又一座的被大夏士兵接收，而塔內的屍體也被快速的處理掉，而在龍塔內的士兵也沒有絲毫的中毒跡象，顯然毒煙已經徹底的揮發的乾淨，隨著龍塔被佔領，整個南城這才算真正的被聯軍握在手裡，而不需要象老鼠一樣的鑽洞，穿宅院。
防禦龍塔所處的位置基本上屬於重要的交通點上，這些地方的打通，聯軍往前方運送各種物資無疑更加快捷，而例如投石車，火炮之類也可以搬運入城，很快，針對清國第二道城牆的攻勢就快速的佈置了下來。
鋪天蓋地的投石車，火炮從四面八方攻向清王都的第二道防禦圈，士兵們從四通八達的巷子街道舉著巨大的盾牌衝向城頭，而在天空，熱氣球也紛紛上空，儘管作戰的效率不高，但對於城頭守軍卻是一個不小的壓力，時刻都要提防著從天空中丟下來的爆裂木桶或者是臉盆大的石頭。
儘管空中的打擊受到天氣的影響，很不穩定，而且由於載重有限，戰鬥效率低下，但是這種陸地，天空立體的打擊，對於守軍的士氣打擊卻很大，城頭防禦壓力也是大增，很多清兵在作戰的時候根本就不能集中精神，不時的掃向天空那雪白如雲的熱氣球，生怕上面掉下點東西，然後砸中自己，以這樣的精神面對聯軍鋪天蓋地的瘋狂攻勢，城頭的防禦自然不可能穩固。
清王都雖然有三道城牆，但是最外層的城牆才是主要的城防，而這座城牆掄起規模，防禦等等都要遜色許多，所以面對高強度的攻勢，城防很快就出現了缺口，源源不斷的聯軍士兵殺上城頭，漸漸的清王都的城牆也逐漸的失守。
此刻的清兵並沒有表現出起初建國時期的彪悍，清國的地理決定了清國的易守難攻，東部有恆山，西部有呂蒙，南面有黃河天塹，北部也有山巒疊嶂，可以說清王國就是一個封閉的王國，而在統一了十八州後，清王國也曾對外發動過幾次戰爭，比如洛陽府的爭奪，比如并州之戰，又比如對吳國的奇襲，然而幾次對外戰爭都失敗了。
甚至在取得一定勝利後，最後也還是失敗了，不得不退回已佔有的領地，之後的數年，封閉的安全空間讓清國上下都鬆懈了下來，滿人將士依仗的功績紛紛被冊封為貴族，並大肆圈地，享受著奢華的生活，一支精銳的軍隊可面對數倍的敵人，危險的險境，這些磨難只會讓這精銳之軍更加的鋒利，更加的凝聚，然而在面對奢華，安逸的生活，只需要兩三年的時間，一支精銳之兵就會被快速的瓦解。
當初縱橫在這片土地上的清軍被安逸奢華的生活打倒了，儘管他們面對那些造反的反軍依舊顯得很彪悍，精銳，但是隨著眾多的綠營和漢八旗叛軍之後，清軍的蠻橫似乎就已經到了盡頭，昔日的精銳被打的節節敗退，從南方一直退到了京畿，滿八旗已經失去了當初的那鋒銳。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對於清軍來說更是一個重大的打擊，安河河畔一戰，徹底的打碎了滿清最後一點的士氣，士兵爆發的大崩潰連綿數十里，儘管很多清兵再次逃回了這座王城之內，躲過了被俘的命運，但是內心深處卻已經沒有了戰勝對手的信心。
只不過在王城之內，他們已經成了困獸猶鬥，除了戰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選，除非他們願意放棄一切，被人奴役，掙扎在每一個清軍士兵的內心之中，當洶湧如潮的聯軍衝上城頭，許多人的心防終於還是被突破，投降者已經不乏其眾，潰敗而逃者也如潮水，僅剩下的清兵，用瘋狂終結了自己最後的生命。
攻入內城之後，戰鬥的激烈程度反而不如在外城，因為清軍已經軍無戰心，毫無鬥志，而面對阻礙道路的龍塔，熱氣球的毒彈攻勢似乎也越發的得心應手，一座座龍塔失陷，而過了半天之後，這些龍塔就會換上旗幟，而聯軍佔據這些防禦龍塔之後，也利用龍塔的觀測作用，佈置起對清國的新的攻勢，一切就如行雲流水般的順暢，大勢已不可擋。
清宮王庭，一座美不勝收的御花園，康熙皇帝坐在水榭庭內，彷彿已經燃燒到最後王城的戰火與他無關一般，康熙將魚食撒入到水池之中，頓時無數的魚兒簇擁上來，爭奪著食物，口中自言自語的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滿人終究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
「陛下，還是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陛下還在，我大清國就還能東山再起，早晚都能奪回來。」
康熙淺笑一聲，道：「或許吧！」
大夏聖元八年，七月，中，陰雲密佈，清王國最後一道防禦，王城城防失陷，唐，夏聯軍攻入這座清國的核心王城，同日，清王宮被點燃，大火快速的蔓延，整座王城上下亂作一團。
時，天降大雨，大火熄滅，然待一切秩序恢復，聯軍掌控住城內時，清國一干重臣卻已消失無蹤。
「將斥候撒出去，給我搜遍方圓百里之地，也要將人給我找出來，另外大索全城，派兵將有門有臉的人家都給我看守住了，另派人將各處倉庫封存。」
大夏聖元八年七月十七日，存在了十四年的清王國覆滅，清王國的領土被唐，夏兩軍瓜分。
天之城，陰雨綿綿，雨水如暴豆一般拍打著瓦片，蓮池小樓，皇宮內的避暑之地，夏羽卻是頭疼的看著幾個表章，無他，今年又有皇子成年，辦了成年禮，而怎麼安排這幾個皇子就成了問題。
封王，劃出一片土地作為藩國，似乎這是常例，不過夏羽卻不打算這般做，夏羽如今兒子女子好幾十，皇室可謂是枝繁葉茂，光是皇子夏羽就有二十餘個，由於夏羽晚生晚育，加上大夏良好的醫療，讓皇室子孫夭折者甚少，而皇室的興旺甚至被內閣認為是興國之兆，雖然自己兒女眾多，倒是不錯，不過生在皇家，這麼多的兒女也意味著麻煩多多，人小時候還不覺得，但隨著這些兒女陸續成人，一個個的麻煩也尋上了頭。
封藩國，是夏羽不願意看到的，無數歷史證明，皇室宗親在前期問題不大，但隨著一代一代的繁衍下去，皇室的人群會不斷的激增，如果每一任皇帝都有幾個兒子，冊封為王，光是這些封地就得有多大，儘管他可以立下祖訓，王爵封地不超過多少，但什麼是規矩，規矩不就是被人破壞的，而且當權者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更改，而且夏羽也不希望立太多的規矩，否則國家固守陳規，也將日益腐朽。
如今大夏確實缺人口，但不需要幾十年，大夏的人口就會激增，到時候如今空闊的土地就會變的不夠使用，所以在起初的時候，夏羽對於爵位，土地等賞賜上就十分的吝嗇，除了怕大封爵位之後，形成龐大的貴族群體，同樣也怕到最後封無可封，畢竟如今大夏對外戰爭不斷，打仗獲得功勳比較容易，如果真到那個時候，他也逃不過所有皇帝的命運，對手下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而且夏羽的這些兒子，有的不具備爭皇位的資格，但是有的卻完全有這個勢力，畢竟夏羽的後宮裡有很多都是政治聯姻，比如楊林的女兒，楊林乃是樞密省樞密大臣，兵部尚書，在軍政分家的大夏，楊林在樞密省擁有很大的勢力，而且當初楊林麾下的四大金剛，十三太保如今在大夏軍中也各有要職，有楊林在，夏羽跟楊采兒誕下的皇子就擁有雄厚的資本，儘管這個孩子還沒成年，但夏羽如今也正值壯年，只要夏羽在當政十年，這個皇子就有強大的隱形勢力，窺覷皇位。
而且在後宮，這種情況並不少，白素的皇子，大玉兒的皇子，祁連納雪的皇子這些皇子都擁有很強大的隱勢力，包括在軍中，在地方，如果真來個幾龍奪位，鬧不好就出個骨肉相殘的慘劇來，這是夏羽萬萬無法接受的。
思來想去，夏羽終於想出了一個自認為不錯的主意，外封制，何為外封制，就是將這些皇子都打發出去，這些皇子不是沒有封地麼，夏羽給這些皇子一些錢財，並允許其招募私兵，然後讓其對外征討，打下哪裡，就冊封哪裡，而這些封地將作為大夏子國存在。
大夏的疆域已經大到一定程度了，夏羽已經不打算在無限的擴張，因為統治起來不易，在之前為了能夠保證地方統治，甚至立了兩大輔都，以保證大夏對偏遠地方的統治，不過這個世界仍然還很寬闊，擴張怎麼能停止，但是現實情況與理想還有一定的差距，夏羽不想因為無限度的擴張而導致統治不暢，反而影響了皇國的發展。
而將自己的兒子丟出去，讓他們自立門戶，代替他向外擴張，並成立子國家，既讓自己的後代有了尊榮的地位，又可以無限擴大大夏的影響力，這些皇子在外怎麼折騰都無所謂，哪怕是建立起一個堪比大夏的帝國，夏羽自然更高興，畢竟這些皇子流淌的是他的血液。
哪怕未來，子國取代了主國的地位，那也是夏羽的根，夏羽的血脈。
夏羽想了多日，終於還是找來了張居正等內閣，中樞大臣來討論一下提議，可以說夏羽的這個提議也讓眾人很是意外，但是這種外封制度確實有一定的優異之處，一，將皇子內鬥變成了對外擴張，有沒有本事的看自家的本事，如果能脫離大夏自己闖出一片天下，就算不去爭奪夏羽的位置，也可以有自己的一片江山，二，這種競爭既讓大夏間接的擴充的領土，也省去了統治上的麻煩，三，保證了大夏國內不會因為奪位而引發內部鬥爭。
大夏如今治下擁有六十餘府，而且隨著山東，中原戰事的持續，大夏還有數個規劃府，如果全部落定，大夏將擁有八十一府，環繞整個大渤海圈，三都環衛，可以說疆域面積已經大到一定程度，比如從最北端的松嫩平原北方到達最南點的青島，居然橫跨兩三萬里，而東西跨度也是如此，東從大奚山深處一直延綿到三晉之地，這麼大的疆域想要完全消化已經夠大夏消化很長一陣子了，而想要讓大夏根基穩固，更需要數十年的努力，只要讓治下的子民徹底的成為大夏子民，並形成國民意識，大夏才能算是真正的立足。
可以說在完成對中原的擴張，大夏已經不具備再次對外擴張的資本，光是這偌大的江山守禦就足以讓大夏費勁心力，在武力擴張，只會是得不償失，不過大夏佔據的疆域雖然夠大了，但周圍仍然有無數豐美的土地等待征服，大夏不可能停下腳步，而以皇子代伐各方，建立起子國，這些皇子說建立的國家將成為拱衛大夏的衛國，而大夏的疆域也將無限的擴大，影響力也更加深遠。
眾臣對於外封制度並不反對，甚至還提出了一系列的建議，比如子國建立需有中央帝國皇帝委任，並將宗室分支記錄在帝國的宗譜之上，中央帝國有責任守護子國，子國不能分割自立，脫離中央帝國等等，總之打碎了骨頭連著筋，這些子國必須得姓夏，如果遭到外姓國家侵入，必須聯合對抗。
搞定了這些之後，夏羽很是得意的回了後宮之內，消息自然是不可能隱瞞多久的，而且夏羽也不打算隱瞞，回了鳳鳴宮，夏羽就將事情跟周紫晴說了一遍，周紫晴聽了，也是微微蹙了下眉頭，道：「這事情你事先知會了玉妃和雪妃她們了麼！」
「還沒，不過我想她們很快就會得知了！」夏羽喝了口茶，道。
「你還有心思笑，搞不好這宮內非反天不可，你這不是變相的發配麼，她們能樂意，說不得心裡還得猜忌是不是我在後面出的主意！」自從皇子們陸續成人，大夏後宮內也難免出現了一些不和諧，儘管表面上依舊和諧無比，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感覺的到，夏羽為什麼頭疼，主要也是因為這個，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他後宮裡女人可不下三十個，除去沒能力鬧的，不想鬧的，剩下的也夠瞧的，而夏羽拋出的外封制，無疑將會因為軒然大波。
「有什麼不樂意的，老子打下的江山，自然是誰有能力誰繼承，再說了，將這幫兔崽子留在家裡，自己還不先打起來，你難道想看著皇城內這些皇子勾心鬥角，給自家兄弟下絆子，玩陰謀，雖然這種爭鬥能讓這些皇子快速的成熟起來，但難免會兄弟相仇，最後造成骨肉相殘，你忍心，再說麒兒是皇太子，法統雖在他的頭上，但也不能因此自滿，有這幫兔崽子競爭，自然也有動力，如果那些兔崽子沒能耐，那自然也怪不得別人，如果能力出眾，靠自己本事打下江山，自然也不用爭我這一個位子，這不是兩全其美。」
「就你歪理多，你還是想想怎麼跟她們解釋吧！」周紫晴說著，宮外的女官紛紛下拜，卻是蕭燕燕最先趕了過勞，蕭燕燕的父親是內閣次輔，地位高崇，之前的外封制討論中，自然也參與了，而蕭燕燕得到消息自然不會太慢。
「陛下！」蕭燕燕一身的輕紗蓮裙，本就飽滿的嬌軀襯的更加的凹凸有致，性感無比，盈盈一拜間，說不出的誘惑，而蕭燕燕身上那股高傲的氣息更是讓夏羽充滿了征服的衝動。
「嗯，起來吧！」大夏後宮內，隨著禮制的完善，一些禮儀不可避免的形成了定制，就算是夏羽這個最不喜歡繁瑣的皇帝也已經習慣了，不過話裡話間，卻依舊隨意。
蕭燕燕剛就座，穿著一身裹身輕皮甲的祁連納雪也進了鳳鳴宮，之後是大玉兒等妃子，總之該來的都來了，似乎都在等著夏羽給一個說法：「呵呵，各個都是消息靈通啊，我這皇宮內還真沒有啥秘密！」
「如果不是陛下有心讓我們得知，怕消息還一直都瞞著呢！」蕭燕燕的兒子還沒有成年，不過也就這兩年了，而且在夏羽眾多妃子中，只有蕭燕燕曾當過一國女王，而且還頗有建樹，而且她從來都不遮掩自己的野心，加上有契丹舊臣的支持，蕭燕燕的兒子，淳，對皇位頗有競爭力。
「行了，這外封制是一定要實施的，而且還要定城祖制，不是我偏心，而是這大夏皇座就一個，你要我要，都想要，哪一個都是我的種，為了一個皇位掙來搶去，平白的壞了兄弟之情，雖然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但是這種東西至少不能在我在位的時候發生，而且我夏羽的兒子自然也沒有孬種，既然是爭，那就到外面去爭，誰有真本事，誰沒有本事，就全憑他們自己去打拼，誰打下的江山就誰坐。」
「陛下如果這麼說，那我自然不會有異議，相反我還要支持呢。」蕭燕燕笑著說道，其實她接到消息之後，就敏銳的察覺到了這是一個好機會，大夏將會停止對外擴張，而以外封制的方式間接擴張疆域，也就是建立子國，雖然這子國的國王比起主國的皇位來吸引力差了點，但比起只有一個皇位的位置，無疑前者的操作性更高。
就拿蕭家來說，蕭燕燕的兒子如果對外擴張，那自然會動用蕭家的一切力量幫助這個皇子建功立業，爭奪地盤，打大一個大大的江山給自己的皇子坐，而有大夏皇國在後面支撐，可行性非常高，遠比去奪取大夏皇位來的安全，也更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