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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七章 風雨之中 文 / 火恰

    女人們痛快飽餐後不久,厚厚的烏雲即密佈整個天空,打頭陣的狂風一陣又一陣襲來,搖得周圍的樹林一片稀里嘩啦,好在這座茅舍充分利用了兩棵大樹作為支撐,整體結構相當結實,不至弱不禁風。

    四人自然躲進了茅舍,除喬鋒外,女人們顯得憂心沖沖,生怕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就隨著這座茅舍,一起被刮到不知東西南北。

    其實這次是一輪代號未知的颱風,作為祖國南端的海楠島,很不幸遭到了最先襲擊。喬鋒雖然不懂颱風代號的順序等等虛的玩意,但他對颱風的特性還是相當瞭解的。因此,無論是茅舍的結構、位置,都已準備充分。

    結構不消多說,每每有空時,他都會吃飽了撐著,在基礎的堅固結構上,進行更進一步強化。

    而在位置方面,這座茅舍的地勢高出小溪大約六米,喬鋒並不認為,將會爆發如此猛烈的山洪,那樣他只好認栽。茅舍所在山坡一面坡度較緩,才十度,而且較大樹木林立,泥石流的概率如同中一等獎,其位置也不突兀,避開了最直接的風口,也難以成為雷電青睞的目標。

    總的來說,應該還算安全。

    「不用緊張。」喬鋒看了一眼三個雙手抱胸、縮得像鴕鳥一樣、明顯驚慌失措的女人,鎮定地道:「我們的房子絕對比無良地產商開發的房子要堅固,垮不了的!」

    「咯咯……」女人們略微放鬆一點。

    「你可別騙大嬸哦!」和那堂姐妹一樣,冉姍姍仍很不放心,煞有介事的認真說道:「我有家有室,不能死在這裡的,那樣月月准傷心死了。」說完眼圈還真紅了,彷彿她已經成了英雄一樣。

    譚蓓深受感染,鼻子酸酸,「我都還沒結婚呢!」譚柔則很孝敬地說道:「我得給爸爸媽媽養老呢!」

    三個女人越發傷心,擠在一起,抱頭抽泣,為了女兒、未知老公、老爸老媽,她們很不想死,不過外面恐怖的摧枯拉朽風聲,電閃雷鳴,茅舍不時隨樹幹輕輕晃動,等等,卻讓她們的心臟越發提到了嗓子眼上。

    對這狗血一幕,喬鋒很想吐,高度「贊」道:「你們很偉大,為了這個那個都不想死。不過我還想活,為自己而活,比你要自私多了。所以,放心好了,只要我想活,你們也就能活下去。唉,想那麼遠做什麼?大不了我們一起死唄!有我這風流倜儻之人陪你們共赴黃泉,你們也該知足了。」

    「嗚嗚……」女人們真以為自己已在黃泉路上。

    「鋒鋒……」多愁善感(按某人的定義則為弱智)的冉姍姍又竄來抱住這廝,傷心欲絕:「大嬸不想死,都還沒做過丈母娘呢……嗚嗚……你要沒女朋友多好,那樣就能把月月許配給你,大嬸就能做你的丈母娘了。這多好啊!」

    我靠!不但那廝快要暈倒,那邊的堂姐妹已經率先癱倒下去。

    強忍著嘔心拍背安慰一番,喬鋒重咳兩聲,鄭重說道:「大嬸,話可能不亂說啊,你這有鼓惑我踢腿之嫌,是很不道德的,我怎麼能亂踢腿呢?再說,就你家月月那種小不點,和我能配麼?」

    「我家月月小不點?」護女心切的冉姍姍頓時火起,朝那廝背上就是一爪,那廝自然不客氣,對她屁股就是一巴掌,彼此彼此,奈何那大嬸居然比被拍馬屁還受用,臉上一點痛苦表情都沒有,忿忿爭道:「月月哪裡小了?她身材很標準的,女孩子嘛,還有繼續發育空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你們男人的後續任務!」

    靠!對這大嬸的童言無忌以及深奧理論,喬鋒大為震驚,差點就要甘拜下風,話鋒一轉,淡淡提醒道:「大嬸,說話要注意一下口德,可別忘了,你都是四十幾歲的老牛了,我們三個才二十幾歲,不要帶壞小孩子哦。」一邊玩味地看著那邊一對正看熱鬧目不眨睛的「小女孩」。

    冉姍姍這會卻是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老了,甚是得意地倚老賣老:「沒關係啦,其實你們差不多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應該多瞭解一些基本常識。對了,蓓蓓,你其實不用自卑的,那裡現在雖然還小了一點,但大嬸相信,有男朋友以後就會變大的。」大嬸非常無恥地把自己當成了某方面的「磚家」。

    譚蓓的高度窘迫無需多表,她們幾個女人一起脫光衣服一起洗過澡,誰幾斤幾兩,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這會她真的很想把那可惡大嬸狠狠揍上一頓,奈何那廝卻又很是護嬸心切,儘管他經常很喜歡捉弄大嬸,而這大嬸也只有他才能捉弄,別人可是連毫毛都不能動的,標準的雙重標準。所以,譚蓓唯一的選擇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作為麓城大學一名光榮的年輕教授,譚柔非常理解她堂妹的心情,拍她的背無言安慰一番。在這位堂姐的心中,此刻更多則是沾沾自喜與慶幸,畢竟她的貨明顯比這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的堂妹要強出不少。一想起以前風頭總是被這堂妹搶掉,虛偽的堂姐在一剎那間甚至還頗覺舒愜。如此複雜的心思,自然不為他人所知,至少在表面上,她還是一個很疼堂妹的堂姐。

    喬鋒被雷了一下後,發現這大嬸實在是太對胃口了,他正愁不好打擊那曾經很不給臉的大記者,對著屁股又是一拍,嚴厲訓道:「大嬸,嘴巴怎麼這麼臭啊?」總算讓那邊的譚蓓心裡解氣幾分,並暗中感激這廝。

    「我怎麼了?你老打我屁股不痛啊?」冉姍姍委屈氣憤不已,沒遮沒擋的忿忿說道:「我又沒說錯話,蓓蓓胸部本來就小嘛!其實這有什麼關係呢,女人那裡,有大有小,都是正常的。」嚴謹的科學,讓譚蓓的心裡又翻了好幾十個滾,然後她那堂姐則又幸災樂禍假惺惺一番。

    喬大監督因勢利導,接著又是一拍,繼續訓道:「叫你嘴巴還亂說!人家蓓蓓是女孩子,你這麼說人家,人家還有臉見人啊?胸部小是人家的事情,要你操個什麼心?」越說這廝越氣,跟著繼續一拍。對這大嬸的屁股,他現在只恨不得拍個稀爛,以報先前的丈母娘之恥。丫的,不要臉不知廉恥不守婦道的丈母娘!我靠,鳥丈母娘,完了拐你做小老婆去,讓你還敢牛。某人非常氣惱。

    「都痛死了!你再亂打屁股,大嬸就對你不客氣了!」仍不知廉恥抱著的冉姍姍恨恨說道:「同為女人,我給人家蓓蓓提個建議,安慰一下,關你什麼事?你要不要臉啊?胸部小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的嘛!又不是嫁不出去,人家蓓蓓有的是人追呢。你以為個個都會倒貼給你啊?」

    「……」譚蓓很想把那大嬸的嘴巴撕爛,她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如此恨一個人,比起先前對那廝的恨,實在是大巫見小巫。

    譚柔的表現則只是一個正常女人所有而已,其實她和大嬸站在同一條線上,她們一致性對譚蓓骨子裡的傲氣頗有微詞,找著機會不損才怪,而冉姍姍並不是缺腦子,而是故意裝糊塗,損了也白損,只不過她順便也被那廝給損了,當然,這位大嬸早就被損習慣了,不損她才不習慣。

    至於某位無良市民,則充分利用所有能夠利用的槍,一鍋給端了,最爽的無疑是他。對大嬸的高度配合,這廝還是挺欣賞的,打她屁股則只是告誡她不要再做丈母娘的白日夢,畢竟邊上老有兩個閒雜女人,說話很不方便,只能表現在動作上了。

    大記者,其實是人神共憤!

    在這番幾多歡爽幾多憤恨的鬧騰中,卻是讓大家暫時忘掉了屋外狂風的恐怖性。

    很快,密集的碩大雨滴傾盆而下,敲打在三層頂棚上仍是響亮異常。而在透氣窗外,大白天已然變成一片昏黑世界。雨大了,風相應小了下來,這座茅舍,猶如汪洋大海上的一葉孤舟……

    幾個小時過去,雨仍然沒有一點減弱的勢頭,不過此時女人們早已經適應了這種狀況,緊張害怕過後的她們,現在只有無盡的暢快,嘰嘰喳喳不停。得益於那廝先前的辛勤勞作,確實做到了滴水不漏,與外面的水世界相比,整個茅舍之內均非常乾爽。

    聽到雨滴打在頂上,以及從屋簷流下,以及四周的流水聲,大家驚奇地發現,外面的雨下得越猛,感覺反而越是暢快,前提是她們已經對這座茅舍有了堅定信心。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到動情處時,冉姍姍居然伸開雙手,誇張地來了一句祈禱,而老天好像也挺懂趣的,風倒沒多大,雨還真大了幾分,刷刷不止。

    「這雨下得真爽!」譚蓓興奮不已。

    「有吃有喝,隨它下多久都不怕。」譚柔慶幸不已,這會他對那廝的先見之明是越發佩服。

    喬鋒自然知道,像這種普遍存在的反常變態心理,其實主要基於人類的幸災樂禍這一潛意識。當處在一種痛苦環境中時,如自己能得到充分庇護,便會對不能得到庇護的他人產生一種強烈的幸運感與優越感,以及通過聯想到他人的痛苦,來充分爽到自己。正如此時此刻,茅舍的高度遮風蔽雨性與外面的恐怖風雨世界形成了鮮明對比,假如知道有人正在外面風吹雨打的話,估計這些女人還要更加興奮得多。

    其實在本質上,這與打擊他人爽自己沒有什麼明顯區別。人,都是比較自私的。那廝何嘗沒有這種淋漓盡致的爽感,他就喜歡在複雜環境中弄個優質庇護所,比如在古代對陣的千軍萬馬中駕著一輛裝甲車,那種爽感……

    不過喬鋒一般看不慣身邊的人太爽,朝譚柔瞪去一眼,「譚柔小姐,你這麼亢奮做什麼?我就不信,你還不用撒尿了,還隨它下多久?我看你怎麼撒尿!」到目前為止,這位教授還沒有遭過什麼明顯的打擊,那廝自然不會讓她獨善其身,畢竟大嬸和大記者都被打擊得夠多了。

    不說還好,一說三個女人馬上都皺起眉頭,她們猛然發現自己的膀胱早脹得不行,因為前面在吃烤全兔很過癮時,自不免喝了很多水,而又一直沒機會撒尿。譚柔更因被很直白市井的語言槓上,甚是惱羞成怒:「喬鋒,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

    「語言的藝術首先應該能夠清楚地表達意思,不讓大家誤解,我這麼說很正常啊。」喬鋒淡淡地道:「大嬸,你覺得呢?」

    「嗯!」護侄心切的冉姍姍認真點了點頭,「鋒鋒說話雖然大大咧咧了一點,不過他的意思一向都很明確,都是善意的。」

    「我覺得他說得很正常啊。」譚蓓咬牙說道,她這自然是針對自己堂姐的報復。

    「……」面對眾人的集體發難,譚柔忍住了,她可不敢再在撒尿這個問題上去和那不要臉男人繼續切磋,估計他準能切磋到以什麼樣的姿勢撒尿最合適的程度。

    「鋒鋒,那我們怎麼撒尿啊?」大嬸搖著那廝胳膊,非常鬱悶的沒遮沒掩說道:「我們肯定不能出門的。都憋死人了!」

    喬鋒搖頭歎了一口,指點道:「這還不簡單,騰出一個礦泉水瓶,直接對準那裡接唄,接完再從窗口倒掉,一個一個來就行了。」

    「啊……」眾女嘴巴張得大大,「這怎麼行啊?」心裡則一致性認為很行得通,只是她們不放心那廝而已。

    「怎麼不行?」喬鋒沒好氣道:「我又不是童男,不就一片草麼?我還吃飽了撐著去偷看?」

    「鋒鋒/喬鋒!」三女一致性的惱羞成怒,忿忿瞪來。儘管大家先前都對他的語言藝術有了相當認識,這會仍是非常難以接受。

    那廝切了一聲,不屑道:「隨你們,愛撒不撒。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們誰要是不讓那裡對準一點,把我地板弄髒了,小心我把她丟出去。」說完,他很自覺地轉過身子,面對一側牆壁。

    「……」女人們很生氣,不過卻又很聽話,冉大嬸率先行動了,很無恥地褪掉褲子,小心貓在另一側,不時回頭警惕看去,而那對堂姐妹則蹲她後面認真打著掩護。

    「大嬸,別緊張。」完全能夠想見她可能動作的喬鋒,頭也不回地叮囑道:「別老瞅來瞅去,看好下面,千萬別漏了。放鬆一點,緊張可是撒不出來的。」

    「鋒鋒……」果然撒不出來的冉姍姍好想哭,忿忿嗔道:「你氣死大嬸了!」而那對堂姐妹的心情,一樣羞到了九九八十一層地下,她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極品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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