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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四十三章 手心手背 文 / 火恰

    下班之後,心情不好的冉姍姍連小甲殼蟲也懶得開了,直接坐上了那廝駕駛的寶馬suv,並且搶了陳總的副駕寶座,一起跟著去了他們家。

    對此,陳芷芸雖然很不爽,但在那廝不時瞪過的嚴厲目光警告下,不得不裝出比較爽的樣子,只是這比不爽還要難看。

    由於是週二,另外三個大小女人沒有過來,周倩倩稍晚一點回家後,在見到冉姍姍時只是微微一怔,然後打了個招呼,還算熱情,比起陳芷芸的不招待,卻要好出不少,之後周倩倩便進了廚房,值日罷了。

    至於想讓那位除了會吃以外、什麼都不會的大嬸也加入值日序列,恐怕……

    洗澡過後上床,喬鋒的動作比平常稍微激烈幾分,折騰得那媳婦醉生夢死、生不如死……身子被蹂躪得軟癱成一團,甜甜睡了過去。那廝隨後則輕輕起床,套上一條褲衩,出門小心關上,接著走進了冉姍姍所在的冷清清的一間臥房,同樣關上門。對這位大嬸的一些異常,那廝有所察覺,自然是過來詢問情況的。

    不出所料,冉姍姍一點也沒睡著,不過她的房間沒開燈,只有一點月光,正一個人孤苦伶仃、可憐兮兮地蜷縮成一團,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破事,直到心疼不行的喬鋒鑽上她的床,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才猛然驚醒,差點跳了起來,嘴巴卻被那廝及時用手封住,從而沒有在這套房子裡引起地震。

    「大嬸,是我。」那廝輕輕的一聲呼喚,馬上讓高度緊張的冉姍姍安分下來,鼻子一酸,逕直撲到那廝懷裡,發洩滿腔的委屈,小聲哭泣著。

    那廝倒不覺得動作有什麼過火,只是心裡也跟著有點酸酸,這位寶貝大嬸的心情不好,很容易感染到他。輕輕拍著她的背,無聲安慰一番,任她把委屈先充分釋放。還沒起訴離婚就開始離家,顯然有原因。

    終於,冉姍姍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仍賴在那廝的懷裡,像這種動作,雖然有過,卻都不是正常情況,而此時那位大嬸發現,這麼趴著,哪怕地球爆炸,她也不會害怕。

    某位未成年時代缺少關愛的牛氣人物,此時發現自己一顆經常莫名躁動的心,卻是異常寧靜,這位貌似什麼都不會的大嬸,偏偏有著偉大的胸懷,足以平息他的種種躁動因子。那廝感覺,冉大嬸和她最有緣,是他靈魂深處最理想的夢中大嬸,哪怕天天無條件給她做飯,懶得要死的那廝也樂意……

    「鋒鋒,大嬸怎麼辦呀?」冉姍姍哭喪著臉,撅著嘴傾訴起來:「月月現在對我愛理不理,我媽今天還罵我老不要臉,好多人都勸我,說我不該晚節不保,嗚嗚……大嬸心裡好難受,好委屈,我的晚節還在呢!」

    喬鋒在心情跟著有點難受的同時,亦覺好笑,你媽?這才發現原來冉大嬸並不是資格最老的人物,並且還是個「大孩子」!

    「好了好了。」喬鋒一邊拍一邊安慰著:「別人的話,當耳邊風就行了,你只管按照自己的想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世俗的東西屁都不是!」

    頓頓,那廝馬上又豪氣大發,「就算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反對,我都會堅定地和大嬸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誰敢拿什麼狗屁道德經來嘔心人,老子對他不客氣。放心好了,就住在這裡吧,以後我天天保護你,看誰敢來放屁!」

    「鋒鋒,你對大嬸真是太好了。」冉姍姍高度感動著,抱得更緊了,她卻是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大胸擠得那廝都有點窒息,很是無語,好歹他現在心情相當寧靜,心思純潔,這號大嬸實在很難挑起他的齷齪**。對純潔大嬸動歪心思,是很無恥滴!

    「好了嘛,別抱太緊了。」那廝疼愛地摸著大嬸的腦袋,輕輕雷出一句:「把胸抱壞就不好玩了。」

    「啊……」冉姍姍迅速反應過來,趕緊鬆開,賞了那廝一顆小小板栗,端坐床上,紅著老臉嗔道:「壞鋒鋒,佔了大嬸便宜,還調戲大嬸,你可是越來越壞了!」

    那廝一向對被虐深惡痛絕,這會卻有點受用,只是朝大嬸的大屁股輕輕拍一下作為小報復,嘿嘿笑道:「那可是你佔我的便宜,我就提醒你了一下。」

    「討厭!」冉大嬸撅著嘴兒,卻又開始恨恨數落起來:「在大嬸面前越來越放肆了。哼,你這傢伙,一直就不學好,第一次見面就把大嬸強抱了,白佔便宜,氣死人了。教大嬸學車,坑錢不算,動不動又佔大嬸便宜,還有那什麼演唱會,搞攤派,更氣人。看看你,都做得什麼事啊?出去旅遊都還要算計大嬸,虐待大嬸,天天奔波勞累,差點都被累死了,那次都瘦了好幾斤,再跟你跑一年,保準瘦成皮包骨,往後大嬸還得跟著你,你可千萬別再這麼虐待大嬸了!大嬸老了,可經不起虐啊!」

    越說越憤慨、越感慨,腦海裡同時也湧出一股股幸福溫馨的回憶,其實這位大嬸寧願瘦成皮包骨,也要跟著那廝一起跑天下,如果可以的話。在自由的天空下,疼著教育著那廝,把那廝培養成一個超級乖寶寶,是她的最大夢想--做夢!

    那廝倒是無所謂,讓這位心情本來很不好的大嬸痛快一下,其實便是最好的解藥,而他對那些往事,何嘗不倍感溫馨與甜蜜。如果不是怕大嬸瘦成皮包骨,那廝寧願帶著她一個人無休止地跑天下,不理任何紛紛擾擾,哪怕一輩子不干女人都成!

    「大嬸,我往後一定不讓你受委屈。」衝動的那廝又輕輕抱住了他的超級寶貝大嬸,堅定說道。

    大嬸在很受感動的同時,戒心卻是很重,雙手隔在自己胸前,沒讓那廝白佔便宜,哼了一聲:「還說呢,你那寶貝老姐天天都欺負大嬸,大嬸都委屈死了!」

    那廝乾咳了兩聲,心道這事還真不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何況往後一大家子人,能給大嬸好臉色的怕沒有,不受委屈,可能嗎?而且大嬸讓別人受的委屈貌似更多得多。

    「這個只是人民內部矛盾嘛,大家注意團結和睦就好了。」那廝乾脆擺起了一副教書匠的架勢,認真解釋道:「我說的受委屈,主要是指外部矛盾。當然啦,我往後會盡量讓你呆在一個和平環境中,在家裡少受一點氣的。」

    「鋒鋒,你對大嬸可真好!」冉姍姍忽然柔聲說道:「其實大嬸知道,你平時可是最護大嬸的了,是大嬸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後不會讓你太難做的,我盡量好好和大家和平相處。」

    「……」喬鋒對大嬸更加有愛。

    「不過……」冉姍姍臉上很快又正色幾分,「鋒鋒,別怪大嬸沒提醒你啊,大嬸住進來以後,你再想亂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哼,家裡有一個不夠,在外面包一個也還不夠,你肯定已經把佳佳給上了吧?人家才多大,你這是在禍害小孩子,以後叫人家怎麼嫁人呢?還有你那老姐,一看就是個悶騷貨色,平時沒少和你摟摟抱抱吧?哼,我在辦公室都撞到兩次了,悠著一點,不要過火,她還是你家媳婦的大姐,關係太敏感……哦,對了,你和黃蓮香又是怎麼回事?就這麼無緣無故劃清界限?大嬸可不傻,你不會連她也上了吧?天啦,你讓大嬸心臟都受不了,她做你媽都綽綽有餘了啊,真是個死不要臉的老女人……」語重心長,喋喋不休,恨恨不已--恨都是針對女人!

    某人鬱悶不已,哭笑不得,很想說--大嬸,i服了you!

    好歹大嬸終於說累了,最後在夢裡繼續數落著,那廝則把她輕輕放倒,小心蓋好被子,生怕她著涼了。靠,怎麼又像個大侄女呢?

    端詳了她的臉蛋好一會,那廝又在她的額上輕輕啄了一口,心滿意足、非常幸福地離開了。被寶貝大嬸說說,其實蠻幸福滴,而能讓大嬸暫時忘記不愉快,那廝更感欣慰。

    擺平了大嬸,喬鋒並沒有馬上回自己的房間,還有一位老姐最近心情其實也不好,缺少關愛,他還得繼續去擺平,太偏心可是不行滴!

    關好房門,蹭上陳芷芸的床,那廝居然有點激動,平時和這位老姐雖然經常找點合理借口抱抱揩揩,但一起上床,卻是沒有過的。

    陳芷芸此時正在深度沉思中,額頭皺得老高,她的主要煩惱有二。

    一是那寶貝弟弟被某位不要臉的大嬸給搶了,並且似乎越來越偏向那邊,現在更是誇張,人家直接登堂入室了,往後她陳芷芸還要不要活了?在俱樂部天天面對那張裝嫩的老臉不爽不說,在家也得天天面對,越想越抓狂。二是她陳芷芸的個人問題,三十歲的老女人了,又沒結過婚,甚至還是個處,沒想法才是怪事,而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陳芷芸開始嚴格控制自己的自摸壞習慣,她覺得每次聽著隔壁的誘人聲音,然後自摸是很不道德的,頻率越來越小,到現在,貌似已經好久沒自摸了,倍感壓抑。

    因此,偏偏在這會,空虛寂寞的陳大姐一時沒能忍住,掀開薄被,伸手便半褪下了睡褲內褲,正待**自摸。而悄然上床的那廝藉著不甚明亮的床前月光,意外發現了這一雷人的一幕,我靠!

    那廝馬上摀住了她的嘴巴,小聲說道:「姐,你在做什麼壞事啊?」

    陳芷芸差點被嚇得連心臟都跳了出來,如果是男人,估計都可能產生某種嚴重萎症。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不過此時她的光屁股已被那廝用被子不著痕跡蓋住,而捂在嘴上的大手也鬆開了。

    「小鋒,你嚇死姐了!」惱羞成怒的陳芷芸很自覺地抱住了那廝,朝他背上捶了幾下,那廝更狠,直接伸手探進被子,照她的光屁股用力擰了幾把,疼得她直打囉嗦--絕對不是調qing!

    好歹平靜下來,陳芷芸偷偷提好了褲子,那廝當沒看見一樣。此時倆人已並肩躺著,不過那廝的一隻手臂被他那老姐當成了枕頭,枕得很塌實,感覺那寶貝弟弟又偏向了自己,心情好了不少。

    「姍姍往後就住這裡了,家裡的格局變化會比較大。」那廝淡淡說道:「姐,希望你把心態放寬一點,別處處和她過不去,其實姍姍還是比較好相處的,就是有點倚老賣老。」

    一下說到了陳芷芸的心坎上,激動的恨恨接道:「她倚老賣老也太厲害了,仗著自己有個二十幾歲的女兒,就以為她無敵了,哼,老姐我要是十五歲生小孩,那比姿姿都還要大。」

    我靠,比什麼不行,比女兒?喬鋒輕輕一笑,「好啦,姍姍現在比較煩,你也知道,她那麼大的人,有家有室有親人,離婚壓力很大的,暫時別多刺激她了。姐,你就讓讓吧,好嗎?」言之鑿鑿,甚是殷切。

    「小鋒,你看你,動不動就偏著她。」陳芷芸委屈不已,「再這麼下去,哪天你都不認得我這個姐了!」

    「怎麼會呢?」喬鋒親切說道:「你永遠都是我心中最親愛的老姐!」

    陳芷芸雖然鼻子哼哼,心裡卻是受用多了,不情不願地道:「我盡量忍著一點吧,只要她不得寸進尺,太欺負人就行了。對了,她住到這裡,多少也該承擔一點家務,至少擦個桌子什麼吧?要不姐心裡氣不過。真是個懶得要死的女人,都不知道平時她家怎麼都受得了她,還有小鋒你也是的,怎麼就找了個這麼懶的大嬸呢?還當個寶一樣!姐就是作踐,伺候人伺候習慣了,哼!」

    「大嬸其實很疼人的啦。」那廝感慨不已,「當然了,我會逐漸讓她學會一點小家務的,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這才對嘛!」陳芷芸解氣不少。

    「哦……」那廝想了想,有些難堪(才怪)地說道:「姐,你這段時間晚上好像跑洗手間的次數少了不少。其實我覺得嘛……不用太憋著自己的,該放鬆時就放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要有思想負擔。」

    「啊……」陳芷芸的老臉馬上紅了,嗔道:「討厭死了,又來調戲姐!」

    那廝不以為意地歎了一聲,感慨起來:「其實姐的功勞在這個家裡是最大的,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經常看不見),想在心裡(很少想過),往後一定會更加珍惜的。對了,乾脆讓美霞娘倆搬過來住算了,反正也不差房間,你天天和美霞一起的話,應該會好過一些。」

    「哼,那樣你偷她就更方便了吧?」陳芷芸丟來一個白眼。

    「和她還用偷什麼?」喬鋒瞪了瞪眼,「在她家才方便呢,不用顧忌什麼,在這還要考慮這個那個的感受,偷偷摸摸的,麻煩多了。我這主要還是考慮不讓姐你經常感到空虛寂寞,那樣影響不好。唉,誰讓我們是姐弟呢?我又不能隨便幫你解決!」

    「你敢!」老姐惱羞成怒。

    和那廝輕鬆鬧鬧哄哄一番後,陳大姐忘記了生理上的壓抑以及精神上的鬱悶,同樣甜甜睡了過去,大功告成的某位有愛人士,這才終於疲憊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安慰人,其實很辛苦的,當然也很幸福!

    他那床上的光滑波斯貓,雖還在美夢中,但一待那廝上床,馬上就自動粘了過來,緊得不行,讓虛火上升的那廝立馬翹首,然後甩掉褲衩,很愜意地陷進去了……

    ……

    兩天後的光天化日之下,喬鋒主動約見了王月他爸,來到一處免費公園,免得白花錢。

    王強給那廝的印象實在太蒼老了,彷彿就是王月她爺爺,讓那廝頓時忿忿不已,為自己的寶貝大嬸白白浪費這麼多年的青春年華而深感憤慨。

    倆人隔了一米的距離,漫步在偶爾經過幾位爺爺奶奶的林蔭道上,好半天都沒說話。至少他們在形式上的關係很敏感,某人給某人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

    終於,王強開口了,目不斜視、語氣平靜的慢慢說道:「姍姍想離婚,我沒意見,不會設置任何障礙,只要她以後能開開心心,那就夠了。」搖了搖頭他又感歎不已:「其實早該結束了,總生活在仇恨與被仇恨之中,這對雙方都是一種沉重的傷害。由於某些原因,離婚之後,月月將離開集團跟她媽一起,我會給她們母女足夠的經濟補償。」

    讓本來準備激烈切磋的喬鋒甚感詫異,這老男人的表現也太……媽的,你丫也太偉大了!

    那廝一時恨不起來。

    (ps:求票!貌似智力低谷又如期而至,個把星期,不過情緒曲線趨高,部分抵消,問題不大,就寫著艱苦一點、時間長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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