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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八十一章 神秘號碼 文 / 火恰

    在先前翻出的那兩個手機中,有一個放的位置非常隱蔽,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拿出來看過一次,喬鋒是找不到的。

    無疑,這個手機顯得比較詭異,而其上也只有一個聯繫電話,記錄中大概每天聯繫一次。喬鋒既然已經把這人列為嫌疑對象,對該號碼有點想像力也再正常不過,儘管它可能只是某個情婦的號碼。

    至於另外那個標準的私人手機,喬鋒則用於瞭解這人最近和什麼公眾人物的通訊是否異常,由於有名有號,上面不少人那廝都認得,倒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姑且假定這個男人是單獨策劃者。

    在自家別墅的一間空房內進行如上研究之後,天還沒亮,由於時間緊迫,喬鋒馬上用自己的另一個不記名手機給知情(知道這個手機)的賈璐打去了電話,很快聽到了她疲憊不堪的聲音:「喂--」

    「我發現一個號碼比較可疑,你馬上對其進行分析和定位,注意保密。」喬鋒壓低聲音直接說道:「號碼是……估計其每天開機的時間很短,一有結果馬上聯繫我。」

    「好!」賈璐的精神頓時高漲幾分,她此時正在值班中,出事以來警方一直還沒有任何讓人興奮的消息。

    「注意身體。掛了!」喬鋒在簡單慰問後掛斷了電話。那廝使用這個手機的機會極少,不用說賈璐也知道是特殊情況,自然會為那廝打掩護,不會暴露他。

    做完這些,喬鋒便回房睡覺了,在敵情狀態下,保持精神飽滿是非常重要的。此時床上的兩個女人,睡姿很是狗血,抱得也實在太緊了,那廝並沒有人為地去分開她們,很快在另一側睡著過去……

    直到早上醒來,喬鋒的手機也沒有任何動靜,這說明那個神秘號碼正處在關機狀態,暫時無法定位,因而更趨向他先前的判斷,嫌疑價值則又增加了不少。

    這天已是週一了,上班的,上學的,本應是一種有壓力不怎麼爽的哄鬧場景,不過對於這套別墅的人們來說,卻不是那麼一回事,昨天那廝就已經嚴格聲明,暫時全體翹班翹課,大家除了對感情程度不一的黃雪玲表示不同程度的擔憂之外,亦有一種眾人皆忙我獨閒的輕鬆愜意感。

    對於被劫一事,眾女均是愛莫能助,除了祈禱之外。這怨不得她們,她們也不知道大家長是多麼的殫精竭慮,又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

    床上二女明顯想賴早床,週一能夠春眠不覺曉的感覺自是不錯。喬鋒則在各自憐愛地摸了一下她們的腦袋之後,果斷起了床。

    在客廳裡,喬鋒撞見了剛起還穿著睡衣、呵欠連天的夏雪瑩,微笑問候了一句:「上廁所啊?」

    夏雪瑩白了一眼,沒好氣道:「洗臉刷牙上班!」一邊朝洗手台方向走去。

    「上什麼班?昨天我不是宣佈全體罷工罷課的嗎?」喬鋒皺了皺眉,快步追了上去。

    「喬總,我還有那麼大的攤子要管,沒你這麼閒。」夏雪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你自己草木皆兵也就算了,不要讓別人都跟著你一樣,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我靠!喬鋒走到她的身邊停了下來,不置可否說道:「我是家長,你是家員,這關係夠了吧?現在大家必須步調一致,你不能擅自行動,至於俱樂部的工作哪有那麼誇張,你的團隊不是很精銳麼?就讓她們當家作主看看,到底有幾斤幾兩。再說現在通訊這麼發達,你想工作,在家遙控也一樣。」

    頓了頓,他果斷說道:「好了,上廁所後回床繼續睡覺,你也三十歲了,注意一下保養,別一下整出個小老太婆來。」說完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便又在夏雪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老實一點,去吧!」

    夏雪瑩氣惱地瞪著那廝,卻是不敢還手,其實她發現那廝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重重哼了一聲後還是上廁所去了,至於接下來,她也不打算再出去上班。

    喬鋒自己倒是洗臉刷牙,勤快得很。等他走回大廳時,卻聽見樓下有點熱鬧,頓時皺起了眉頭。

    週一睡個早床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特別是對於個別不愛上課的學生來說,比如溫姿同學。這個學期從開學以來,溫姿就一直處在一種非常鬱悶的局面當中,新班主任赫然是江顏玉阿姨,而上學才半天,溫姿就充分見識到了這位阿姨完全不同的一面,卻是對她高度嚴格,重點對待,完全沒了家裡那般慈祥,於是她痛苦萬分……

    痛苦的又何止溫姿同學,她的媽媽溫美霞也很鬱悶,開學之後,每週週末那位江老師都會煞有介事地夾個記錄本,從樓下走到樓上,進行非常正規的家訪,把溫姿同學在學校的種種不良表現一一羅列出來,痛批了學生再狠訓家長。

    總之,溫姿的主要問題就是心理年齡遠大於生理年齡,上課不認真聽講,下課熱衷於嘲笑同學,還經常當街罵架,等等,這一切,在她跟著家裡一夥女流氓經常鬼混的情況下,卻是再正常不過。做家長的欲哭無淚,溫美霞懷疑江老師是不是更年期太無聊了,才如此來找她們母女的麻煩?卻不知道人家是有政治任務的--某人要求嚴加管教,當然江老師本來就是一個很嚴格的老師,某人當年遭罪比這可要大得多了。

    這天早上,想著可以光明正大地曠課,不愛上課的溫姿(她的成績卻很好)自然有了一種高度的解脫感,和她的媚「姐姐」一起幸福地賴在床上。不過江老師卻早起了,還很不客氣地開門而入,硬揪著溫姿讓她起床背幾篇文言文,然後再給她上課--不去學校可以,不上課可不行!

    鬱悶萬分的溫姿非常不願上課,便死賴在床上,胡媚也幫她頂著,江老師拽不動,教訓的聲音於是大了起來,於是那廝就聽見了,忽然感受到了當年的熟悉氛圍。

    作為大家長,喬鋒自然不會容許家裡出現明顯不和諧的現象,便迅速走下去,來到溫姿的臥室門口,板起臉看著三人,嚴厲問道:「怎麼回事?」

    「……情況就是這樣的。」江顏玉迅速以老師的派頭述說了情況。

    此時胡媚和溫姿均穿著小兔小羊之類的兒童類睡衣,十足可愛,就像兩個小活寶,而在先前那番抗爭中,她們的衣裳弄得有點不整,漏了光也不知道。好在喬鋒對小輩一向純潔,視而不見,只是困惑著溫姿的發育是不是該控制一下了?平時要不要節食一點?大半年時間以來,這孩子就像吃了激素一樣,身高倒是增長不多,但身材就……都快與胡媚同級了。

    喬鋒輕咳兩聲說道:「姿姿,江老師說的有道理,學業不可荒廢,我知道你的腦袋聰明,成績好,但是好的作風也很重要,這是一種重要的養成教育,該玩的時候就玩,該嚴肅的時候還得嚴肅。起來吧,按江老師說的去做!」

    溫姿盤腿坐在床上,撅著小嘴氣嘟嘟的,非常不情不願,卻可憐巴巴地道:「叔叔,讓我再躺十分鐘好嗎?」

    「五分鐘後起來洗臉刷牙,自己先背文言文!」喬鋒斬釘截鐵,他一般不會充分滿足別人的類似要求,打點折扣很正常。

    溫姿嗯了一聲,迅速又縮回了被子。

    胡媚也想縮回時,卻被那廝叫住了:「媚媚,你可是姿姿的長輩,怎麼能老和她一樣胡鬧呢?以後可不准再在江老師面前沒大沒小了!」目光甚是嚴肅。

    胡媚鬱悶地哦了一聲,「我知道啦,姐夫!」終於得以逃脫家庭教育的苦海,順利縮回被窩,因為那廝已招手叫出了江顏玉。

    喬鋒隨還沒洗漱的江老師到了她的房間,關上了門。對一個女人來說,早上剛起的時候可能是最不雅觀的,不過江老師並不符合這一定律,她的年紀雖然大了,平時也基本不用什麼化妝品,皮膚仍然相當好,此時此刻,由於剛剛進行了一番教育,她的老師形象仍很鮮明,這是某人的強烈印象。

    幾天以來,那廝由於晚上得出去偵察,白天得安慰黃市長以及動腦思考,加上心情問題,用在女人身上的時間自然大大壓縮了,那類事屈指可數,還都是閃擊高頻模式,僅限個別女人。

    此時在總算有了一點眉目,又在無聊等待中時,喬鋒終於有了一點興趣,緊張狀態下的他也需要偶爾放鬆一下頭腦。而且他的女人很不少,不能因為自己的問題而太忽視大家的感受,像這位江老師,加上劫持之前就有好幾天沒慰問過,確實是荒得久了,這從她今天教訓溫姿的嚴厲性也可以看出,越嚴厲,證明她的身體越需要調和。

    「江老師,今天怎麼這麼大火氣呢?」喬鋒拉著江老師坐在床邊,笑著慰問道。

    「姿姿也太過分了,才十五歲沒到,就這麼無法無天,比二十幾歲的女孩子都還要成熟,再這麼下去很危險。」為人師表的江老師仍在高度擔心之中,倒沒理解到那廝的邪惡語言,忿忿說道:「她媽的教育力度太差了,對姿姿過於放縱。我都感覺姿姿有點趕上當年的你了。」

    「是嗎,不過姿姿可是一個純潔的好孩子啊?我那時好像沒這麼純潔吧?」激動說著,喬鋒忽然站了起來,嘔心地提下褲子,迅速掏出那東西,往一時大驚的江老師嘴前一送,嘿嘿淫笑道:「江老師,它癢了,你幫著吹吹吧。」這種異常舉動完全是一時心血來潮,特別是在看到老師威風不減當年時,那廝格外亢奮。

    讓你再威風!

    江顏玉一時大窘,她從來都沒有過如此動作,一直不敢想像,此時卻遭到了她的調皮學生如此過分的要求,在心理上轉不過彎來,皺著眉,緊閉嘴巴搖了搖頭,「鋒子,你也太壞了,老師不敢。好髒的。」

    「沒事的,美霞偶爾這樣做過。」那廝雙手激動扶上了她的腦袋,諄諄寬慰道:「江老師,吹吹吧,一會就好。」江顏玉很想在地上鑽個洞,這種太不可思議的事物她真的很難接受。可在那學生非常興奮狀態的感染下,更在棒臨嘴唇的壓迫下,江老師終於閉上眼睛張開了嘴巴,那廝則毫不停頓地伸了進來,差點讓江老師當場緩不過氣來。

    「江老師,別怕,用鼻子呼吸就好。」那廝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指點著,總算讓江老師不被堵氣了。

    和所有新手一樣,江顏玉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動作,那廝很快又非常簡單明瞭地教導道:「老師,你吃過冰棍的,像那樣就行了。」臉紅萬分的江顏玉睜眼望了一眼頭頂上正得意洋洋的那廝,內心羞愧無法形容,閉眼後她倒是按照要領摸索起來,一切是那麼的難堪。

    望著昔日每天都會嚴厲懲罰自己的江老師在自己胯下艱難動著嘴,那廝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這種痛快也正是他對江老師情愫的一個極其重要的組成部分,心理上的快感遠遠高出了生理上的。一會過後,那廝更加誇張地站立在了床上,江老師則被他搬到床上跪著,以一種更噴血的姿勢繼續幫他解癢。這位老師的臉像發高燒一樣滾燙,她同時也想起了自己過去長期打罵那廝的一幕幕,當年何等的恨鐵不成鋼,卻沒想過會有今天的這種高度回報……

    上午,喬鋒趕到了省裡,並聯繫上賈政國,由他的秘書領了進去。兩次見過那廝的中年男秘書,在接應中顯得相當恭敬,雖然他很不理解賈書記為什麼如此尊重這個年輕人。

    賈書記的辦公室卻是另有一番氣派,比起鄭大局長的辦公室雖然在配置上沒高級多少,但這裡的氣勢卻要強得多了,明裡暗裡都讓人有一股冷意,可能是來這的大人物多了所留下的氣質。

    只是對如今世面見得多了的喬鋒來說,這種嚇唬小孩子的所謂氣勢,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事實上,哪怕在他剛剛回國、對這些還只「懵懵懂懂」時也是如此。

    賈政國還有一些重要紅頭文件要處理,正坐在辦公桌前,戴著老花眼鏡,拿著一支鋼筆圈圈叉叉(無歧義)。那廝則閒著無聊,正背著手,半仰著頭,在屋裡閒庭信步,很有領導派頭,他今天來這裡,無非是不著痕跡隨便聊聊天,憑直覺判斷一下這位大人物會不會知道一點什麼。

    賈政國終於完成了圈叉工作,摘下眼鏡放下筆,揉了揉眼睛,對正背著他的喬「領導」搖了搖頭,這個年輕人確實有點那個了,隨口說道:「喬鋒,這次找我有何貴幹?哼,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你知道是什麼事嗎?」語氣忽然嚴肅起來。

    我靠!心裡有鬼的那廝馬上一咯登,迅速明白了賈書記的意思,這是要追究女兒被他操的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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