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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八十七章 難堪的重逢 文 / 火恰

    窗外華燈初下,路邊景物飛速而閃,錯車呼嘯聲陣陣不絕。

    喬鋒正駕車奔馳在前往機場的專用快速車道上,一隻手則輕輕抱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江顏玉,不時拍著她的背作無聲安慰。

    那廝的思緒又回到了過去。高中那年無疑是他未成年時代最為糜爛的一年,年少輕狂,只知索取,不懂付出,不負責任,當然讓一個一無所有的孩子去負那麼龐大的責任,實在也是太難為他,隨便兩三個女人,就夠他受的了。何況通常情況下,女人總是比他大,而且大不少。

    和江老師的女兒交男女朋友,喬鋒不知道那到底算什麼性質,因為在此之前,他已經跟很多女人扯不清了,還想保持多麼純真的心,純屬扯淡,大體來說,白雪(小名冰冰)應該算是他的一個有名有號的女人吧,他對對方稍微特殊了一點,對方則對他一心一意,在根本上是不對稱的。自然,對那廝來說,對稱是不存在的,打小就沒學好。

    至於那時的出走,喬鋒拋掉了太多太多,不管是巨大的思想負擔,也包括親情、各種另類的情愫,相比之下,白雪那一茬子事,對他來說也就如此罷了,那廝還得在外頭拼,容不得多少思想負擔,這亦與他一貫的坦然息息相關,總之就是沒心沒肺。

    只有當他歸來之後,在個人作風方面漸漸沉澱下來,才真正有了男人的責任感,儘管他還是老出問題。此一時,彼一時,和十年之前相比,如今的喬鋒需要面對的東西就明顯不一樣了,他現在必須承擔當年胡亂行為而釀成的一個很難堪的後果,如何同時面對人家母女?

    「江老師,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女人!」那廝目光堅定地望向前方,充滿決然之色,「我要求你絕不能有任何自動放棄的想法,冰冰的事該作個了斷了,該面對的總躲不過。」

    「鋒子,老師真的很沒臉見冰冰。」江顏玉輕歎一聲,伏那廝身上更緊了,只有如此才能稍微平靜一下她那顆混亂不堪的心。

    喬鋒繼續拍著她的背,「別怕,有我在呢,現在我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嗯!」江老師不知不覺平靜了下來,這個頑皮學生確實不是當年那個了--對老師越來越壞!當然,他的確懂事多了。

    出機口。喬鋒用力牽著江老師的手,緊密靠在一起等待著。

    「鋒子,放開老師好嗎?」江顏玉又在作無畏掙扎,想掙脫那廝的大手,自然無用。

    那廝淡定地道:「江老師,你別亂掙來掙去的,搞得人家還以為我在非禮你呢!」

    對這一男一女站在一起的情形,路過的人們還是很有想法的,目光中總是帶著詫異。雖說江老師不顯老,但絕對不像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了,和臉蛋看著還很「稚嫩」的那廝在一起,絕對是阿姨與小孩一般的涇渭分明。大庭廣眾之下,某人自然有一點點汗顏,但他表現得很鎮定,臉皮厚得要死。

    江老師白了一眼,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嗔道:「哼,你這還不是在非禮老師啊?」難堪的心情暫時得到了緩解。

    那廝則湊到她的耳邊,「你再說,回頭我讓你嘴巴吃不了兜著走!」

    「啊--」江老師的臉色頓時大紅,她自然知道當中意思,只恨不得敲他十顆板栗,奈何如今那廝早不是當年的頑皮學生了,玩火了都敢拍老師的屁股。

    「好了,老師,深呼吸,放鬆放鬆再放鬆,冰冰快要出來了。」喬鋒深呼吸了一口,諄諄安慰道。

    江顏玉馬上又緊張起來,站立不安。

    一身洋裝、戴個大墨鏡、拉著輪子型行李箱的白雪在人流中是那麼顯眼,雖然快十一年沒見了,喬鋒還是一眼認了出來,心臟砰砰猛跳了幾下--當然主要不是激動,而是……把人家老媽都上了,他能非常心安理得麼?人家老媽何嘗不是如此心態,和女兒的初戀男朋友鬼混在一起?這會只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白雪的心情同樣非常複雜,箇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才能體會。年前在國外聽她媽說了那廝的一些情況,讓她那顆塵封已久的心突然發燙了,然而在得知老媽已經……成為那廝的正式女人時,白雪茫然了。她不怕那廝有多少女人,早知道那廝就這德性,問題是她老媽現在也是那廝的女人,這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國外猶豫了幾個月後,白雪終於還是決定回國看看,至少也可以看看老媽,當然她更想看看那廝。當年在那廝跑路之後,白雪為他流了太多太多的眼淚,心都碎了。

    此時此刻,白雪看見了親密站在一起的那對師生,她感到難堪、緊張、激動……

    等她終於走近停在面前時,喬鋒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坦然伸出一隻閒手,「冰冰,好久不見了。」

    「鋒子--」白雪失色叫了一聲,差點直接撲進那廝懷抱,可旁邊就是她的老媽,只能伸出手緊緊握上,熱淚滿眶。

    喬鋒適時鬆開了手,點點頭,「回來就好,顏玉現在是我的女朋友。顏玉,你還愣著做什麼?女兒回來了,應該很高興才對嘛!」手上也傳力提醒了一下。

    「哦--」不知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的江顏玉總算反應過來,一下抱住了她的女兒,母女親密大秀一番感情。

    唉!那廝輕輕歎息。

    三人隨後一起上車,直奔市區而去。

    興許是為了避免尷尬及盡量忘記不愉快的現實,坐在後排的母女一直在熱情地說個不停,其實她們也很久很久沒見面了,關係一直很冰,雖然女兒對老媽在物質方面很照顧。如果不是那廝回來了,母女要想解冰,恐怕很困難。當年白雪恨她媽其實並不主要是因為那事,而是那廝因為那事跑了。跑了才是核心。當然,那廝跑了也不真正因為是那事,那事只是導火線,真正原因是他那未成熟的心靈太過脆弱,承擔不了非常龐大的責任,乾脆一走了之……

    由於某種原因,喬鋒沒有直接帶白雪回家,而是在一家高級酒店要了一個套間,把行李放了下來。這種說不出口的事,自然得先緩衝一下。

    隨後三人在外吃飯,走走逛逛,母女之間的話語竟是格外得多,鬧得那廝都好像一個電燈泡,只偶爾才插上一句。大概這是大家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吧--避免尷尬,自然,分開很久的母女之間本來也有很多話要說。

    等回套間睡覺時,局面自然就……

    無疑,江顏玉晚上得陪她的女兒,那廝則得陪老師才放心,三人一起住下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如何睡法倒不是大問題,母女睡一間房,那廝睡一間房,再正常不過。

    躺在床上的喬鋒許久不得入睡,並不是想那些亂七八糟之事,而是在思考眼下的困局。大體上,白雪繼續回國外,應該是最容易解決問題的手段,不見不煩。不過這貌似太自私了點,那廝從江老師嘴裡早就聽明白,白雪是因為他的原因才長期在國外的,如今他回來了,白雪再因此滯留國外,顯得很不人道。問題是,他又能何去何從?江老師他是絕不會放棄的。至於母女同侍一夫的誇張之事,那廝只敢在腦海裡偶爾幻想一下,真到實際操作中,連他自己都很難接受,儘管他的思想很前衛,何況人家母女呢?

    隔壁的江顏玉母女也沒有睡覺,仍在小聲說個不停,由於某種原因,兩個房間的門都是沒關的,關了太顯生分,因此她們說什麼,那廝都聽得清清楚楚,倒是絕沒有往他的身上說半句,大家都很注意繞開敏感問題。

    江老師畢竟年紀大了,精神雖然亢奮,但好說歹說,腦袋漸漸迷糊,然後睡了過去,至於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知道,某人沒有用心去聽動靜故也不知道。

    聽到那邊沒了對話,喬鋒心裡忽然一緊,白雪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膽子很大,敢作敢為,他完全可以想見,她絕對敢爬上自己的床。我靠!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白雪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搞得那廝像赴刑場一樣揪著心。這可如何是好?乾脆閉上眼睛先了,輕微的假鼾。

    白雪輕輕爬上了床,像小貓一樣偎依在那廝的身邊一動不動,弄得裝睡的那廝心裡很不是個滋味。這隻小貓,當年可是他少有的名義與實質相統一的正式女朋友,只不過他因為女人太多,感覺不是太深刻罷了,可誰沒個情沒個意呢?又不是冷血動物……

    良久,白雪輕輕喚了一聲:「鋒子--」

    「呃--」那廝故意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抱抱我!」卻是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企求。

    喬鋒沒有猶豫,伸手輕輕抱上了,不過位置很端正,不涉及任何**,只抱在她的小腹罷了。多年過去,當年發育就有點早熟的白雪,如今身材還真是夠惹火的,也許這與她媽的遺傳基因很有關係。當然,這沒有讓認真控制自己的那廝有半點多餘的想法,他現在只當自己抱著女朋友的女兒。

    白雪也沒有過分的動作,就那麼伏著,又沉寂了很久。

    「我以後不想出國了。」白雪又說了一句。

    「那就不出了。」那廝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感慨頗多。白雪的眼淚在黑暗中其實一直在猛掉,那廝早感覺到了,但沒有幫她擦,這種擦法很容易讓情緒失控,進而……還是平平淡淡要好。

    「你以後會對我好嗎?」

    「那當然啦,我可是你媽的男朋友!」某人大言不慚,「哪怕是白養著你,那也是應該的。」

    「我媽真幸福。」白雪幽幽說道。

    「你也很幸福啊。」那廝恬不知恥,盡量扯開,「我和你媽都會對你很好的。」

    「你想我嗎?」白雪問了一個敏感的問題。

    「這個……」那廝很頭痛,輕鬆說道:「當然想啦。你可是你媽的心肝寶貝!」

    白雪忽然翻身俯了上來,小嘴熱烈堵向那廝的大嘴。

    我靠!那廝大驚,如此突然襲擊真的很難應對,閉緊嘴巴,會很打擊她,張開嘴巴?這都什麼鳥事……

    但他終究還是選擇張開嘴巴,空前激烈熱吻一個,快十一年了,一個吻又算得了什麼?如果吻能夠具有莫大的安慰作用,哪怕很違背倫理,他是不在乎的。

    喬鋒並沒有在熱吻中淪陷,他一直很冷靜,儘管白雪一進入到這種狀態就會不自覺的胡亂撩撥他,過去一直是這樣,這次也一樣,與主觀意識無關。

    白雪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衝動之舉,偎依在那廝身邊,頓時羞愧萬分,她簡直無法想像自己先前的動作,以及在某一剎那的罪惡想法--她很想那廝深深地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只有在冷靜下來之後,白雪才感覺這是多麼不堪的想法,她的老媽現在是那廝的男朋友,她不能這樣!可是另一個聲音又始終在暗中縈繞著,當年她老媽何嘗不是搶了她的男朋友……

    為了不讓白雪再更多胡思亂想,喬鋒幫她的腦袋放鬆了一下,沒多久她就很甜地睡了過去。

    接著,那廝又替她小心蓋好被子,搖了搖頭,輕輕出門關上,又來到隔壁房,關門,上床。

    「顏玉,沒睡著吧?」喬鋒一把抱過裝睡的江顏玉,「冰冰剛睡著了。」

    「嘔--」江顏玉假惺惺打了一個呵欠,小聲驚道:「鋒子,你怎麼在老師床上了?」

    那廝給了她一顆板栗,「還裝!」

    「哼--」老師撅著小嘴兒,「你和冰冰怎麼樣了?」

    「親了個嘴,終於把她哄睡了。」那廝淡淡地道:「唉,這都什麼事啊?」

    「老師的心好亂。」江顏玉有些茫然,「怎麼辦?」

    那廝沒有多想,一把摘掉了她的褲子,沒有預兆地插了進去,「別胡思亂想了,我們認真做!做完好好睡覺!」

    「嗯--」不知是應答還是迷亂的聲音,總之她馬上就忘卻了那些煩心事,沉迷在了**的海洋之中,儘管她並沒有事先受到調動。如果可能,她只希望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不要再去面對明天。

    ……

    早上,喬鋒坦然帶著江老師母女回到了別墅,面對週一早起的眾女的異樣目光,視而不見罷了。至少此時,眾女還猜不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們可不敢那麼想--以前女兒是人家的女朋友,現在老媽變成了人家的女朋友,如此逆天,縱使那廝的女人再多,大家還是不能想像,儘管隱約有這種讓人心慌的感覺。

    隨後,大家各自上班上課,為了不影響到大家的心情,加上白雪想馬上出去找工作(她是不敢閒下來亂想),那廝乾脆讓她跟著夏雪瑩去看看,合適就安排個崗位。

    這都什麼事啊?夏總很是忿忿不平……

    進入出差倒計時,喬鋒當然會比較忙,白天除了正常工作之外,又和賈支隊長親密交流了一下,並與大嬸和老姐秀了一番純潔感情。至於周倩倩和溫美霞,平時大家就是一張床,沒啥好說的。暖暖和秀秀,則向來很方便,也不攀比。夏總的話,本來就是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婦……

    到了晚上下班時,喬鋒沒有直接回家去當江老師母女的燈泡,只要有他在,局面總會難堪不少。他打算讓這對母女先多溝通溝通,慢慢平靜習慣下來就好了。加上那廝很快就要出差,規避一段時間有著很自然的天生條件,他自然要先盡量避開了,相信時間總會改變很多東西!

    除了這種考慮之外,那個老娘們也讓喬鋒很是耿耿於懷,下班之後便直接開殺過去了。想到她說的任自己怎麼幹都行,那廝的心裡很是激動,他現在很需要暢快放鬆,以緩解頭腦的混亂,那對母女讓他真的夠亂。

    喬鋒沒有事先打招呼,直接自己拿鑰匙打開了鄭清梅家的大門,映入眼中的卻是那廝非常不願見到的一個人,正是鄭阿姨。我靠!

    穿著睡衣的鄭清菊微微一怔,馬上笑容可掬,「喬鋒,你又來了?」

    「鄭阿姨,是你啊?」喬鋒只差沒長個苦瓜臉了,「怎麼還沒走呢?」隨手關門,一邊伸著脖子在屋內掃來掃去,卻哪裡見得著鄭大局長的半分身影。

    見到那個傢伙的誇張鬱悶表現,鄭清菊心裡莫名happy起來,咯咯笑道:「我這段時間都住在這裡。你別瞅了,我堂妹現在還沒回來。」

    「不會吧?」喬鋒差點癱倒了。這個大電燈泡?話說如今那廝一般不會再去招商局找大局長,雙方交流深入之後,他很會為大局長的名聲考慮,所以眼下這個窩便是一處非常重要的陣地,偏偏將被燈泡給長期佔據,那廝不鬱悶才怪。

    鄭清菊卻是淡定得很,伸,我去給你倒茶。堂妹不在,我就是這裡的主人。」一邊屁顛屁顛而去,那廝發現她的屁股竟也有幾分鬆垮,跟大嬸小有一比,倒是沒大嬸那麼誇張。

    於是接下來,那廝便鬱悶地陪鄭阿姨聊天扯淡,兼等她堂妹回來。說起來,那廝倒不覺得和阿姨說話有什麼痛苦的,痛苦的是她這個超級燈泡的存在,簡直就是專門來和他作對的,讓他的一腔熱血無法奔騰而出。

    咬了咬牙,喬鋒認真說道:「鄭阿姨,今晚我要住在這裡。」

    鄭清菊很隨意地道:「你住就是了,又不是沒床。不過你不是有家嗎?聽說有女朋友了?」玩味地望著那廝。

    「唉,別說了。」那廝痛苦萬分,「起火了,這段時間能不回就不回。」和阿姨說話,那廝一般比較放鬆,沒什麼顧慮,大概算是一種話緣。

    「哦,到底怎麼回事啊?」鄭阿姨的八卦之心還是很強的,估計她堂妹也和她說了某人的丁點情況,但應該不多。某人如是判斷。

    「鄭阿姨,你好八卦咧!」喬鋒白過一眼,「今年你多大了啊?怎麼看著比鄭局長都還要小一點點呢?」

    「咯咯--」鄭清菊笑道:「你這傢伙,敢那麼說我堂妹?我要是告訴她,有你好受的。哼,還敢說阿姨八卦!」

    「切--」那廝很是不屑,「那老娘們才沒這麼小心眼,我就喜歡她的潑辣,比較豪放。」

    鄭清菊搖頭捲舌嘔心一番,「你說話怎麼這麼嘔心啊?」

    「我一向都這樣!」喬鋒眉毛一甩,「你受不了可以回家嘛!」

    「阿姨這段時間不回家!」鄭清菊笑著搖了搖頭,她就是喜歡看那廝吃癟。

    我靠!

    那廝認真說道:「鄭阿姨,你到底多大啊?別老打哈哈啦。看不出年齡的,我就會比較好奇。」

    「你猜?」鄭清菊眨了眨眼睛,竟是那般狡黠,讓某人恨很不已。

    「五十?」喬鋒不怕嚇死人,這是賣東西的一貫套路,先往高處喊準沒錯。

    「阿姨有那麼老嗎?」鄭清菊白眼連著幾個拋過來,她自己也發現了,這種表現還真夠小孩的,不過在那廝面前她就是這麼放得開,輕鬆開心。

    「哼,不說老一點,你這隻老狐狸會乖乖坦白嗎?」喬鋒馬上又道:「四十六?」

    「正確!」鄭清菊出人意料地點頭,「怎麼樣?做你阿姨夠資格吧?」

    我靠!那廝跌了一下眼鏡(沒有),這確實大出意料,原本估計她也就比鄭大局長大個半歲一歲的樣子,沒想到竟是五歲的差距,頓時感慨不已:「鄭阿姨,你保養得確實很好啊。」至於人家想倚老賣老,則直接被他無視了。四十六算什麼?江老師就有!

    那廝和鄭阿姨聊得還是很投機的,就是非常不爽她自甘燈泡的惡劣行徑。不過今晚那廝已打定主意住在這裡避難,不相信一個晚上還找不到機會和大局長偷歡。

    想到鄭大局長想怎麼幹就怎麼幹的承諾,那廝真的挺激動。這老娘們真的很懂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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