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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九十章 我是真餓了 文 / 火恰

    大家進到一樓大廳,偌大的空間,卻一點也感覺不出空蕩,佈置賞心悅目,無任何壓力,除了一名女傭在見有客人來時連忙去端茶,未見其他人。

    「媽--鋒子來了!」董冰朝二樓一處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你還在幹什麼啊?」

    「就來了--」婉約輕聲宛若天邊傳來,讓那廝的三位女家眷兼公司員工登時一愣,特別是早已做媽的冉姍姍,那女聲聽著比她好像都還年輕(錯覺罷了),不由小小失落,本來她以為自己很年輕了,卻有那麼大的一個女兒,很是驕傲。

    「大家都坐啊,話的。」董冰伸手熱情招呼大家,好奇的目光則不時地落在冉姍姍母女身上,她以為那是一對姐妹花,不禁對那弟弟傳說中的糜爛生活有了更大的幻想空間,為他甚感難堪。

    冉姍姍母女亦非等閒之輩,自然看出了這個女人的好奇,頓時大為自豪,特別是大嬸,胸比平時更挺了幾分。那廝搖頭一笑了之,一邊很隨意坐下,二郎腿習慣性一翹(在他老子和老子和老子面前都是如此德性),淡淡解釋道:「姐,她們倆不是姐妹,姍姍是媽,月月是女兒呢!」

    「啊--」雖然自己媽看著也很年輕的樣子,董冰還是忍不住驚出一聲,發現那大嬸更加得意了。

    女傭熱情地端來了茶水,大概是很名貴的茶,反正那廝不認得,也不挑剔,有水喝就行了。

    樓上內走廊終於出現了一位睡衣美婦,輕盈下樓飄來,頓時吸引了幾女的目光,那廝自然也在看著,而且特別仔細,發現這位阿姨和印象中的朦朧形象竟是相差不大,只是看著更加高貴、更有氣質罷了,可能身材也要更加飽滿一點(他卻是記不太清了),一時心裡暖流湧起,連忙起身迎了過去,不嫌嘔心非常親切地叫了一聲:「阿姨--」

    「鋒子--」董雅賢的眼中瑩出了熱淚,倆人手抓著手,百感交集。雖然眼下這個大男孩的身子已經長得很大,但略顯稚嫩(其實人家是斯文)的面孔,和小時卻也相差不大,主要就是比例放大了,還是那麼可愛、討人喜歡,董雅賢原先還擔心不認得了,或者認了之後生分,不過此時馬上沒了那種顧慮,這「娃娃」還是那麼容易親近,董阿姨一時太激動,情緒失控抱住了那廝,哽咽不已,那廝則鼻子哼哼(眼睛無水),直接把自己降級成了小孩,享受著阿姨的慈祥擁抱,不覺那個啥,畢竟小時候留給他的主要印象,阿姨一向是這樣待他的,此時他亦猛然被催發了童時的記憶,想到了很多平時都想不到的事情,但覺臉上微微發熱。

    「阿姨,我們坐著聊吧。」喬鋒適時鬆開了,後面那些女人的怪異目光他可受不了,便拉著阿姨一起走來坐下,嘴巴甜得要死,「阿姨,你還是那麼年輕,跟姍姍都差不多。」

    大嬸不爽了,馬上撅起了小嘴,主動自報年齡,「我才四十二不到呢!哼--」

    「哦?」董雅賢驚訝地望向那個說話的年輕有型女子,又看了看旁邊另外一個像妹妹的,「那你們是?」

    「我是媽!」

    「我是女兒!」

    二人自豪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我靠!某人倒是沒想到,這對母女竟如此喜歡秀母女深情。

    董雅賢咯咯笑了,朝冉姍姍輕輕點頭羨道:「你看著可真年輕。我叫董雅賢,叫我雅賢姐就行了。」

    帶著小小醋味的大嬸被人家的氣度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訕訕笑了,「雅賢姐,叫我姍姍就行。這是我的女兒月月。月月,快點叫阿姨!」朝她女兒瞪了瞪眼。

    「阿姨--」王月有點不太情願,但還是叫了。

    「月月,你好。」董雅賢點頭親切招呼。

    陳芷芸則在那廝的目光示意下,主動叫了一聲阿姨,自然得到阿姨的熱情回應。

    這次見面並不難堪,顯得比較自然,畢竟大家都是品位差不太多的女人,再加上某個大男孩的無敵存在,這會仍在接受董阿姨沒完沒了、親切的問寒噓暖,弄得他很不好意思,還真把他當小孩看了。想當年,董冰都沒他受阿姨那般寵愛。

    董冰適時起身熱情招呼道:「我先去公司了。鋒子,你們幾個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談事情。」

    雷厲風行的王月正心繫王氏集團,連忙說道:「董總,我們不累的,今天就可以談了。」

    那廝則輕咳了兩聲,瞪去一眼,「月月,別逞能,好好休息!」至於你不累你媽累啊的話,他倒是沒說,接著又對董冰點了點頭,「姐,你去上班吧。」

    「嗯。媽,那我去上班了!」

    吃過早餐之後,三女便由保姆領著去洗澡睡覺了,不過有些意外的是,冉姍姍沒有同她的寶貝女兒一起睡,而是主動和陳芷芸睡在了一個房間,原因不得而知,反正陳大姐眉頭皺了皺,很有點不爽,心知肚明的那廝則頗覺好笑。

    等她們都上了樓,沙發上的董雅賢馬上板起了臉,「鋒子,跟阿姨說實話,她們到底是什麼人?上次聽冰兒說,你可不止一個女人啊?」雖然對那個男人一向很沒好感,也很少知道他的事,董雅賢此時仍然感慨著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偉大真理--都是花心鬼,不過不同的是,這個小花心鬼卻讓她很有好感,而且好到天上去了。

    「阿姨,看你都說到哪裡去了。」那廝也想到了父子相似德性的問題,自然有點汗顏,他這會又想起了這位阿姨對花心人士很痛恨的舊事,「她們三個都是我所在女性俱樂部的員工,我和她們還很純潔的。」靠,又沒幹什麼,能不純潔麼?除了對陳大姐有一點點不純潔以外。

    「是嗎?阿姨怎麼感覺不像呢?」董雅賢疑惑地道:「那兩個大一點的女人看你的目光可不一般,阿姨不是笨蛋呢!」用更嚴肅的目光審問著那廝。

    喬鋒鬱悶得不行,這阿姨比他老媽小媽都還要管閒事多了,乾脆打了個呵欠,「阿姨,我困了。」

    「哎呀--」董雅賢馬上自責起來,「都怪阿姨,光顧著問你了。走,阿姨帶你去睡覺!」起身很自然牽著那廝的大手(昔日則是小小手),直往二樓而去。

    進了一間臥室,那廝頓覺內中飄溢著一種淡淡的成熟女人味,馬上反應過來,這是阿姨的閨房。我靠!

    「阿姨,怎麼帶我來這裡啊?」那廝皺了皺眉,「我隨便睡哪都行的。」

    董雅賢才懶得理他的那一套,直接牽了進去,反目一瞪,「嫌阿姨房間的氣味太難聞啊?」

    「哪裡哪裡,香著呢!」那廝訕訕客氣一番,「我睡了,阿姨睡哪裡?」

    董雅賢卻非常心安理得地道:「床這麼大,睡兩個人算什麼?」

    「……」某人頓時大暈,他依稀記得自己對江老師說過類似的話,然後就把她給……

    「你這小鬼蛋,都想哪去了?」董雅賢沒好氣地賞了一顆板栗,「阿姨都快五十歲的老太婆了,哪還講究那麼多。」過去在那廝很小的時候,這位阿姨就沒講究過,只當他還是小孩,如今心態依然沒變多少,當自己是老太婆罷了,她並不怎麼難為情。

    喬鋒倒不怕睡一張床,真要純潔起來,他比紙都還要純潔,絕對可以做到心靜如水,只是如此……他也懶得多想,「阿姨,那我先洗澡了。」

    在那廝的記憶當中,每次和阿姨一起時都是同床睡覺的,這記憶卻是異常深刻,而小時在家裡,他可是從來都沒能和老媽小媽一起同床睡過覺,某位老子是絕不會答應的,所以在很小的時候,那廝就會經常哭著嚷著要去找阿姨(一起睡覺),此時那廝居然被激醒了這些忘卻多年的記憶,很有點汗顏。丫的,原來老子從小就那德性了?

    洗完澡回來,喬鋒有點臉紅地上了床,因為此時董雅賢正坐在床邊,滿臉慈愛地望著他。

    「阿姨,我睡了啊。」那廝招呼了一下,迅速閉上眼睛,盡量把自己想成是一個兒童。

    董雅賢並沒有走開,甚至還恨不得給那廝唱兒歌催眠,讓那廝很是鬱悶,甚至懷疑阿姨的心理是不是有了一點點的小問題?當然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讓人傷心的話,乾脆心安理得地聽之任之,他這會就是一個兒童,不久便睡了過去,特別安詳。

    那廝在睡夢中時,董雅賢翻了一下他的手指,發現指甲長了一點,於是找來了指甲鉗……

    那廝在夢裡感覺到了,沒有醒來,只是苦瓜兩字一直寫在臉上,同時也很幸福。其實在小時候,喬鋒就已經很聰明,對大人們對他說的有關阿姨的情況一直抱有懷疑,他不相信這是他老子的女人,但苦於沒證據罷了,畢竟就那麼屁大的小孩,後來分開了,倒是沒再去想。如今重逢,這個問題則又自然冒了出來,那廝對阿姨的秘密很感興趣,打算這次一定要套出來,如今的他可不是當年的他了,已經能夠頂天立地,養阿姨則是天經地義的……

    中午醒來的時候,喬鋒發現董阿姨就在自己身邊睡著了,被子卻沒怎麼蓋好,沒一點做長輩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並幫她蓋好。

    不過董雅賢卻很敏感,馬上睜眼醒來,微微一怔笑道:「鋒子,怎麼就醒了?再多睡一會吧,坐火車很辛苦的。」

    「我餓了。」喬鋒下意識說了一句(他確實餓了),說完馬上想起了雷人的「歷史典故」,不禁臉紅厲害。

    董雅賢同樣臉紅了,隨手賞過一顆板栗,白眼嗔道:「沒大沒小了。」

    二人卻是幾乎同時想了起來,在很多年以前,有一個真正乳臭未乾的小子(到了六歲仍是如此),經常會在床上咕嘟這句「我餓了」,然後理直氣壯地啃上董阿姨的nai頭,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奶水--黃花大閨女哪來的奶水?

    那廝摸著被敲的腦袋,微微不滿,「阿姨,你怎麼老敲我的腦袋啊?我是真餓了!」這位特殊的大阿姨敲他,自是不會引起真正反抗的。而要是像溫美霞這種年輕的級別,敲他腦袋的話,準會被揍上幾頓屁股大餐。

    聽了那廝的話,董雅賢心疼厲害,一把抱過那廝,「阿姨這就帶你去吃!」在現實與記憶的混雜中,感覺是如此相似,不但這位阿姨,連那廝都同樣困惑了,這到底是什麼時代?好在董阿姨總算沒忘記她抱著的是一個大男孩,否則極有可能直接慷慨地掏出她的奶子,讓那廝啃上。

    無論如何,倆人都經受了一輪自我心靈譴責。

    昨晚在車上遭了一點罪的大嬸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走了出來,雖然貌似睡得還不夠,但她是不會忘記吃午餐的,和其餘女人一起清清牙齒、洗把臉,上了餐桌。

    此時大家自然都是家居素顏睡衣裝,好看不好看,一眼便知道,董雅賢微感詫異,這三個女人的原妝竟也是如此之好,其實先前她們化妝都不重,某位自信的大嬸甚至都沒化。

    餐桌上,沒大沒小(她的資格確實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大嬸第一個動筷子吃了起來,她確實餓了,在用力吞下一大口之後,舒了一口,隨口問道:「鋒鋒,你上午在哪裡睡的啊?」其餘二女亦詫異地望了過來,她們先前見那廝好像是同那位阿姨一起從房間出來的,倒是沒敢當面問,不像大嬸那麼有勇氣。

    我靠!喬鋒夾了一根大雞腿,往大嬸的碗裡一塞,瞪了她一眼,「少囉嗦,吃飯!」

    冉姍姍鬱悶並幸福著,哦了一聲,很快沒心沒肺地吃了起來。王月自然不爽那廝如此待她媽,目光不甚友好,董雅賢於是也夾了一根雞腿給她,不著痕跡地平息了有點難堪的同床風波。當然,某人也不會忘記陳大姐,於是奉上一大塊雞胸肉,並用目光默默祝願她的那裡越長越大,而像是感覺到了這一點,陳芷芸臉色微紅地白了那廝一眼,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至於那廝自己,當然有人替他著想,董雅賢甚至專門另外拿了一個大盆,什麼好的都往裡頭挑,開始還讓三女有點奇怪,最後發現那盆竟是奉獻給了那廝,自不免忿忿一番,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

    好在喬鋒很會安撫人心,這個大盆裡的好貨他最後僅僅只吃掉了一半多,其餘的,偶爾會賞給包括阿姨在內的四女各一點點,所謂不忘回報社會!

    下午,冉姍姍嚷著還要睡覺,於是就去睡了。陳芷芸和王月則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當中,且拿臥房當書房。

    董雅賢也說累了,那廝便陪她回了臥房,既然自己長大了,總該回報一下阿姨。

    「阿姨,你趴著吧,我幫你按按。」喬鋒沒抱任何多餘想法主動請纓,「那樣會舒服多了,睡得比較香。」

    董雅賢絲毫沒有懷疑那廝的不良動機,慈祥地望著他,感慨一聲,「鋒子長大了。」接著很輕鬆地趴倒在了床上,「那阿姨就要好好享受啦。」

    「以前都是阿姨照顧我,現在應該好好回報阿姨了。以後我都會照顧阿姨的。」某人的肺腑之言。

    「……」董雅賢感動厲害。

    溫柔按著,喬鋒發現這位阿姨的身子仍是那般柔軟,讓人心曠神怡,偶爾居然會冒出很可恥的想法--喝奶,自然被一一壓了下來。開玩笑,他都馬上二十七了。

    董雅賢嗯嗯啊啊,甚是舒愜,經常如此享受的那廝,按摩手法卻也是一絕。

    「鋒子,你這些年想過阿姨沒有?」董雅賢忽然問了一句,接著又自嘲一笑,搖了搖頭,「那時你還太小,怕都不記得了。」

    喬鋒心裡一酸,又有點內疚,當年的事他確實所記不多,除了那一對明晃晃的雪白大物最是印象深刻,而這些年以來,他極少想到過阿姨,但也沒有忘記。直到此番重逢,才激起了他很深的感情,以及大量溫馨的回憶。

    一想到此,喬鋒歉然說道:「我平時想過阿姨的,不過以為不會再見面,就沒多想了。其實小時候的事,我還記得很多的,比如每次我都會和阿姨一起睡。」說這些話時,他的超厚臉皮卻也有點紅。

    董雅賢一激動,猛地翻了個身,那廝卻在情緒當中,雙手慣性一按,直接竟然變成了龍爪手,頓時大汗,連忙收回,訕訕不已,「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董雅賢何嘗不倍感難堪,不過她只是低頭看了一下領口,用手拉了拉,接著又白了那廝一眼,嗔道:「都多大人了,還這麼不老實?哼,小時候就知道占阿姨的便宜了!」一想到那些事,她的臉馬上紅了,六歲的某人可比一般小孩要懂事多了,這位黃花大閨女當年簡直是有苦說不出……

    那廝嘻嘻哈哈,很快扯開了話題,對雙方這些年的事各自簡單說了一下,阿姨的情況倒是很簡單,畢竟有兩個家族罩著,認真養大女兒罷了。

    有關這些閒聊,倆人是躺在床上進行的,輕鬆的氣氛,最後董雅賢幸福地睡了過去。喬鋒也想秀一下對阿姨的感情,卻不知該幹什麼好,總不能也拿著個指甲鉗,去剪掉她的那雙比較恐怖卻又精巧的淡紅色爪子甲,女人的指甲和男人可不是一樣的性質,剪掉是會抓狂滴!

    小心蓋好被子了事。那廝輕輕溜出了阿姨的大閨房,長吁一口,倒不是放鬆,而是感慨。和阿姨在一起,他一直都很輕鬆,也許那什麼婦女之友的特殊氣質,便是如此從小養成的,都是阿姨慣滴!

    晚上,董冰總算回來了,女強人就是女強人,臉上疲憊之色不待多說。心疼的那廝認真慰問了一下這位老姐,吃過飯後太陽穴一按,直接讓她睡到了爪哇國,而本來她還要在書房加班做點事的,但碰上那蠻橫不怕天塌下來的弟弟,只能認栽了。

    睡過一天,董雅賢和冉姍姍晚上的精力都好得不行,倒是忙了一下午工作的陳芷芸和王月,則又犯困了,加上明天還有大事要談,比較早上床睡覺了。

    於是大廳便只剩下喬鋒和兩位四十多歲的女人一起,扯淡聊天看電視。雖然先前有過一點小小矛盾,阿姨和大嬸之間這時則成功打開了話匣子,聊得不亦樂乎,竟然很有緣分,讓那廝反而靠邊站了,只能再次感慨女人一加蜜、男人靠邊站的偉大真理。因此聊天扯淡的是兩位大齡女人,看電視的則是那廝,他最多偶爾插上一句。當然這樣也好,和阿姨太過親密,他偶爾會有點不自然(比如在習慣性想到喝奶的時候),有大嬸居中斡旋,就好多了。

    直到晚上十二點,阿姨和大嬸仍是興致不減,調台調到花兒也謝了的喬鋒終於催道:「該睡覺了。姍姍,你就和我阿姨睡一起吧,這樣還可以在床上繼續聊。」

    二女一聽,眼睛馬上發光,這個建議卻是深入人心,不過董雅賢又皺眉說道:「鋒子,那你呢?」

    「我隨便啦。」那廝很無所謂。

    「鋒鋒,你和我們一起吧。」這次卻是大嬸的雷人之語,「我和你阿姨都是長輩,沒關係的。」大嬸偶爾還是比較聰明的,她理解那位阿姨的想法,與其做拆人不討好之事,不如主動撮合,何況她也渴望和那廝睡在一張床上,那樣會睡得更香,因此便有了如上雷人之語。說到底,她這是公私兼顧,而且還有一點,大嬸並不放心被放飛的那廝,並且陳大姐也沒人監督,她這常務副監督是必須要警惕的。

    我靠!喬鋒對大嬸的誇張表現卻是大跌眼鏡。

    董雅賢也頗感詫異,但她馬上順水推舟地嗯了一聲,「那就這樣吧。姍姍,鋒子,我們走!」

    那廝心裡說不出的複雜滋味,但絕對不會反對,至少和大嬸一起睡又不是什麼難堪之事,很是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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