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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零二章 小時候的夢想 文 / 火恰

    面對著那對熟悉之物,喬鋒完全陶醉了,幾乎沒有任何考慮便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直到董雅賢的身子猛地一抖,重嗯一聲,那廝才忽然想起他不是六歲的小孩了。

    我靠!

    那廝馬上沒了動靜,就那麼靜靜咬著,董雅賢則很快平靜下來,閉著眼,臉上掛著一大片彩雲,繼續做著鴕鳥。一種久違的默契感冉冉升起,二人仍是那麼熟悉,儘管已過去了很多年。

    沒過一會,那廝便開始不老實了,他如今早不是兒童,馬上就讓董雅賢做不成鴕鳥了,嬌聲連連,這種感覺比當年更加舒爽幾分,董雅賢情不自禁用力抱住了胸前那廝的腦袋,讓他肆意做著童年時代最喜歡做的傳統之事。

    阿姨如此熱烈的回應,讓喬鋒非常興奮,肆無忌憚蹂躪著她的神聖,讓她沉迷在了一片沉重喘息之中。動靜許久後,在董雅賢的胸前留下了一片牙印,絲絲痛感中,更多的則是痛快,她漸漸再次開始慌張了,因為她猛然發現身子熱了起來,而且很熱,雖然當年也會有點熱,但今非昔比,眼下這廝卻是花叢老手。

    喬鋒適時鬆開了嘴巴,仰頭望向臉色紅透、半閉眼睛、正高度舒愜中的董雅賢,很有「禮貌」地說道:「阿姨,你怎麼這麼激動啊?小時侯都沒這麼激動過呢。」生怕羞不死她。

    那廝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挑在難堪關頭來羞人的行為,讓董雅賢是既羞又惱,照他背上便是用力一摳,「鋒子,你太壞了。都這麼大的人,還不怕羞來喝阿姨的奶。」

    喬鋒擺出了一副無辜要死的面孔,振振有辭地辯道:「阿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一直都沒吸到過什麼東西,主要還是你喜歡被我吸。」而對背上被摳之痛,那廝則馬上回了一嘴,稍微加了點力,痛得董雅賢的牙齒直打轉轉,痛快得不行,某人對她的喜好在n年前就已經摸得相當清楚了。

    「你這小壞蛋!」對那廝做了還要亂說的惡劣行徑,董阿姨顯得非常難堪與氣惱,於是某人的腦袋又挨了兩顆新鮮板栗,如此則刺激了那廝很多年前便有的一個膽大妄為的瘋狂願望--上了阿姨!願望迅速膨脹,董阿姨則被咬得又不知東西南北了。

    等董雅賢發現那廝又在偷偷脫她褲子的時候,她很無語,對某人的「童心」未泯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只是這一次,那廝的脫褲技術卻是何其精湛,在瞬間便完成了。然後董雅賢更加震驚地發現,那廝居然直接分開了她的雙腿,不由驚恐地啊出一聲,「鋒子,你要對阿姨做什麼?快點把褲子給阿姨穿上。」

    那廝鬆開了鹹嘴,抬起頭來很認真地說道:「這麼多年以來,阿姨你白白背了太多的思想包袱,浪費了太多的青春年華,總是走不出那個怪圈。現在你也不小了,不能再這樣繼續耗下去,今天我就豁出去了,幫你走出來吧。」說完果斷縱身一挺。

    「啊--」董雅賢只來得及驚出一聲,腦袋便一片空白了,她沒想到那廝還真有那個膽,敢如此對她……

    某人先做了再說的想法並不是完全的臨時衝動,這想法一則存在很久了,只待環境催化,二則這位阿姨確實處在人生的一個死結當中,要想快速破除必須採取非常手段,比如此刻他正在她的身上肆意馳騁。有過太多經驗的喬鋒,對付一個老黃花閨女,讓其直接品嚐到非常滋味,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而迷亂中的董阿姨暫時沒再想任何東西,她現在只想讓身下的滾燙盡快消除,只想被那廝肆意蹂躪,儘管倆人之間的情愫從來只是迷迷糊糊、莫名其妙。在連連嬌聲中,床單上那朵不大的梅花,見證了一個老黃花閨女的不幸滅亡。

    初次好事幹完,喬鋒抱著已被他佔有的董雅賢,充分體會到了翻身做主的強烈快感,牛氣烘烘說道:「雅賢,以後我養你了!」

    董雅賢一動不動盯著那廝的眼睛,目光中的意味非常複雜,許久都沒說話,最後終於歎了一口氣,「鋒子,你這次可把阿姨害慘了。阿姨以後都沒臉見人啦。」

    真不要臉!某位閉著眼睛、心跳二百五的大嬸強烈鄙視不已。她不能想像,這是那廝的阿姨,竟然還和他那樣,並沒有聽到前面十分之一正式經過的她看問題顯然還不夠全面。冉姍姍堅持認為這次是倆人勾搭成奸,勾完也就算了,居然還假惺惺地說什麼沒臉見人?雖然先前和那位阿姨一直很談得來,冉姍姍還是非常氣憤,在涉及到有關那廝的重大原則立場上,大嬸會毫無保留堅定地站在那廝一邊。

    喬鋒不置可否,輕輕撫摩董雅賢的秀髮,「雅賢,你就是腦袋不夠開竅,才讓自己的人生那麼坎坷。世人的目光算什麼呢?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不違法就行了,礙誰惹誰了?」說完他馬上毫不客氣地推倒了董雅賢,再次騎了上去,因為她的覺悟還不夠高,得多用事實來證明,她就是他的女人,不管以前她是什麼所謂的阿姨。

    於是冉姍姍再次忍受了一次痛苦刺激的偷聽經歷,這位大嬸太驚訝了,總算第一次清晰地聽識(非見識)到了那廝的亂搞……

    大嬸太累了,又睡了過去。那廝則把那位老容易胡思亂想的阿姨騎了一遍又一遍,只要她一惆悵、一歎息,那廝就不客氣地翻身騎上,終於讓董阿姨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度幸福中明白了,過去她的人生確實浪費了不少。雖然董雅賢現在還無法接受這個傢伙,但至少深深印在心裡的那片傷痛浮雲忽然淡了許多。

    一直到中午,冉姍姍才終於醒了過來,發現床上早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而床單則明顯不是昨晚那床了。使勁揉了揉太陽穴和眼睛,大嬸認真回想一番,仍分不出那到底是夢還是現實,當時的她本來就很迷糊,很睏。

    門開了,喬鋒輕鬆走了進來,見到大嬸正在皺眉犯傻中,搖頭一笑,走到床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這個懶大嬸,還不起床?太陽連屁股都曬不到了。」

    「哦--」冉姍姍回過神來,白眼嗔道:「鋒鋒,你怎麼老亂拍大嬸的屁股啊?都說是豆腐渣了,拍爛你可得賠!對了,這床單怎麼給換了啊?」

    喬鋒呵呵一笑,眼皮都沒跳一下,「今天天氣不錯,正好洗床單。」接著那廝又拍了大嬸一屁股,「快點起來了,我們下午還要趕飛機,明天就是週一,還得上班,你以為是出公差啊?趕不到飛機的話,晚上就坐火車回去,而且只有硬座。」

    「啊--」冉姍姍迅速翻身而起,連豆腐渣被拍也顧不上了,猛搖頭堅決說道:「我不坐火車!」

    「……」

    吃飯的時候,冉姍姍的目光總是落在看著很正常的董雅賢身上,並和她有說有笑,大嬸的眉頭越皺越深,早上那真的只是夢?其實她沒有發現,那位阿姨的面色潤色了不少,而且偶爾看向那廝目光中的味道也明顯不同了。

    吃完飯沒過多久,喬鋒便牽著冉姍姍告辭走人了,他們自然趕上了飛機,而先前純屬某人的恐嚇罷了,就算晚上都還有飛機。

    前面喬鋒已經和董雅賢認真談論過,後者表示需要時間來梳理頭腦,暫時不和那廝一起去麓城暫住,並要求那廝先不要聲張,嚴格注意保密,特別不能讓董冰知道,阿姨還是很要臉的。

    喬鋒現在同樣有一點點心慌,也需要一點時間來緩緩。他卻是沒想到,自己這次還真上了阿姨,直歎衝動是魔鬼,但他並不後悔,畢竟阿姨已經夠大了,等不了太多時間來走出心理上的死結,而要讓阿姨幸福,不是單靠物質就行的,生理亦很重要。更主要的,要那廝忍受敬愛的阿姨被別的男人泡,很有難度,還不如自己先泡了,反正倆人的感情基礎雖然有點問題,但畢竟還是有基礎的,並且已有很多年了,日後轉化為男女之間的那種特殊感情,不算太難。

    何況他本來就不是什麼純潔的鳥,死豬不怕開水燙,泡了就泡了,多一個怕什麼!

    無論如何,喬鋒這次終於實現了兒童的夢想,夢寐以求地把董阿姨痛快騎到了胯下,回想起她一聲聲的幸福聲,以及自己可以肆意蹂躪她那神聖身子的超級快感,那廝又激動了起來,越發堅定這次上了阿姨是正確的,該閃擊時就得閃擊,拖拖拉拉,董阿姨的一輩子就沒了,他很期待下次再去狠狠蹂躪她,把她從迷途中進一步蹂回來。先過**關,再過精神關,很多時候可能是一種更合適的選擇,事半功倍,至少對董阿姨當是如此。

    至於旁邊那位大嬸的疑惑,喬鋒完全心知肚明。到麓城下了飛機後,開車回家的途中,那廝輕咳了兩聲,「姍姍,你今天都怎麼回事?從中午起來後一直像個傻子,昨晚沒做什麼怪夢吧?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發燒。」一邊伸手摸向了她的額頭,沉吟小會後疑道:「沒發燒啊?」

    冉姍姍並沒有理會那廝的哈哈行為,而是怪異地望著他,忽然認真說道:「鋒鋒,你今天一大早和你阿姨到底都做什麼了?大嬸仔細再三回想,還是覺得那不是做夢,你們確實做了愛!」

    我靠!喬鋒甩手一板栗砸了過去,瞪了一眼訓道:「姍姍,你這腦袋瓜子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做夢做傻了吧?還我們做了愛,這種大人的話是你說的嗎?好了,這事你就當做夢好了,什麼都沒有過。懂了嗎?」

    「知道啦!」冉姍姍忿忿點頭,「哼,你阿姨好不要臉,怎麼可以那樣啊?她都多大的人了?」

    「就比江老師大一歲而已。」那廝嘴上說得輕巧,心裡則有些鬱悶,對那位才被佔有不久的老黃花閨女,他這段時間怕是每天都得打電話慰問一下,免得她想歪了,萬一想不開那事可就大了。

    「……」

    ……

    對賈支隊長和鄭大局長的分別慰問自是不會少掉的,不過那位鄭阿姨倒是終於識相不少,沒再設置什麼障礙,而任那廝在臥室裡肆意糟蹋她那發sao厲害的堂妹。在經過上周的軍營特訓之後,鄭阿姨沒有讓那廝低半分頭,自己反而無形中低了一個頭,很是不爽,但她也不能老破壞sao堂妹的無限**。

    董雅賢每天在電話裡的狀態讓那廝比較放心,這位阿姨看似沒什麼想不開的,只是比之前更加注意強調她的阿姨身份,開頭閉口都是阿姨我怎樣怎樣,而壓根不管那廝開口閉口喊她雅賢怎樣怎樣。

    丫的,你就裝大吧,下次蹂躪不死你!某人倒不在乎在稱呼上一時一地的得失,這反倒是一種強烈的興奮劑。當然,要想讓那位阿姨徹底死心踏地跟了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論年輕時嚴重受傷的純潔心靈,單是如今她的特殊尊貴身份(女兒是很厲害的女強人),就不容易拉下面子。

    馬上快要五一了,雖然只是小長假,但女人們大概很久沒集體大規模出動放鬆了,特別憋得慌,故天天吵吵鬧鬧,強烈乞求大家長屆時組織一次比較有紀念意義的活動,但那廝一直沒鬆口,故意釣大家的胃口。

    於是這天晚上,寧霏霏和秦綺作為代表又來遊說了一番,終於逼那廝承諾到時一定出去旅遊。媽媽們出馬,果然是老將出馬,一個頂百,她們只是稍微紅了一下眼睛,說我們在村裡都快貓了一輩子,還沒見識什麼什麼……

    喬鋒已經很長時間沒他老子的消息了,他也沒空去看那老子(其實那老子也很不喜歡老被兒子看),但從先前老媽小媽不太明確的語氣中,知道那老子絕對不閒,便隨口問了一句:「最近我爸在幹什麼啊?」

    不問還好,一問兩位媽媽全皺起了眉頭,秦綺忿忿說道:「昨天我見你爸的車上帶了一個女人。」

    我靠!那廝馬上追問道:「什麼女人啊?長得怎麼樣?」

    「鋒子--」本來就很憋火的媽媽們終於發威了,而不懂趣的某人則幸福地挨了幾顆板栗,他其實是故意挨的,讓媽媽們消消火,可謂孝心十足。

    聽完媽媽們聲淚泣下、爭先恐後的訴說,喬鋒漸漸清楚了他老子在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其大體版本如下:在進城之後,農民伯伯的意志很快被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腐蝕了,退化奇快,沒多久便變回了n年前的花花公子。缺少老婆管教(老婆們忙於和兒子的現任女友們和未來女友們套近乎了)的那個老子,卡上兒子給存的錢不少,隨便買幾件新衣服穿上,形象陡然大變,搖身成了鑽石王老五,而泡妞的套路也不是蓋的,兜風、下館子、給女人買名牌、上酒店、泡酒吧等等,日子實在太逍遙了,早就丟掉了和老男人們下棋釣魚的最初臨時愛好。如今想起來,那就是一個掩人耳目的過渡,而等被發現暗渡陳倉時,看來已經為時過晚了,媽媽們沒有把某種危險的苗頭扼殺在搖籃之中,而讓其茁壯成長,不好收場了……

    讓喬鋒所不能想像的是,那老子就開個破qq,又是怎麼泡到媽媽們所判斷的所謂有錢有勢人家老婆的?那老子有人妻控的惡劣傾向!

    總之,寧霏霏和秦綺兩位媽媽快要崩潰了,最後強烈要求兒子在經濟方面限制住老子,而她們則不好公開要求她們的老公不出去亂來,因為來城裡是她們自己的選擇,那老子則是「被迫」的,而當年進村子在一定程度上卻也是她們的要求,因為在城裡那個老子太容易花心。這些都是有典故和深刻歷史教訓的。

    「鋒子,你爸這麼亂來是不行的。」媽媽們的神情很嚴肅,「你做兒子的必須想辦法控制,全靠你了。」馬上又是愁眉苦臉。

    見不得媽媽們如此的那廝,儘管頭痛厲害,仍只得先點了頭,「老媽,小媽,你們也別太擔心了,我爸估計也就是好個稀奇。明天我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丫的,兒子管老子?真是上粱不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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