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229、憋多了可不好 文 / 火恰
9、憋多了可不好
在迷宮般的幽深林區中穿行，經常會讓人有一種無路可走的茫然，但亦總是柳暗花明，在那廝的堅定決心之下，始終保持著前進態勢。反正他堅信，一般情況下，這路是不會隨便斷掉的，雖然地上的車轍已經很舊，但既然有路，當初就必定有其修築的目的，何況這一帶不過小岡丘陵地，並非很易造成阻絕的大山，路路相通是很自然的事情。
來回穿梭，上行下滑，一處開闊的小谷地忽然呈現在前面，其內分佈著很多叢直徑三四米的高大竹子，叢間無荊棘之礙，讓人眼前一亮，大小女人們馬上紛紛嚷著趕緊停車，那廝又何嘗不想停，他本來就不是來逛林子的，此處正好是一個世外桃源般的氧吧勝地。
剛把車停穩在兩叢竹子之間，李小娟和黃雪玲便急匆匆地打開車men，迅速跳了下去，哇哇驚呼幾聲，地上的陽光受竹子遮擋而呈斑斑點點，幽靜而不失涼爽，空氣更是格外清新，對於她們這種「囚犯」來說，自然是高度愜意的享受，手牽著手，蹦蹦跳跳起來。冉姍姍和黃蓮香則略微矜持地下到車外，仰頭閉眼長吸了好幾口空氣，便完全置身於大自然的偉大懷抱了。
「都別跑遠了。」那廝一邊打開後備箱一邊交代，只得回心不在焉的嗯嗯回應聲，女人們才沒空理他。
喬鋒從後備箱拿出一張大塑料布鋪在了地上，又拿出幾個座墊丟上，最後把幾個裝滿吃喝類零食的塑料袋丟了出來，招呼大家想吃就自己來拿，但這會女人們更加熱愛大自然，幾分鐘的熱度還是有的。
整天呆在都市的喧鬧之中，騎在不同女人的身上，時間長了也會膩味，那廝此刻對大自然的懷抱亦是相當熱愛，不過他卻是知道，這不過一小會的熱度罷了，人本來就容易厭倦同一樣東西，要他天天呆在大自然中，才不會幹。但偶爾變換環境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那廝只可惜沒帶一個自己的女人過來，要不這裡絕對是一個非常暢快的野戰勝地。
李小娟和黃雪玲之間的感情無須多表，冉姍姍竟也和黃蓮香迅速恢復了昔日的那般熱情，倆人躲開了十來米，小聲竊竊私語，那廝搖頭無語一番，直接過濾。
熱度過後，興致勃勃的眾人回到塑料布上，舒服坐著、吃喝著、聊著，繼續享受這片神秘大自然的主人翁滋味，而過去的一點嗑磕碰碰，這會顯得卻是那麼渺小與微不足道，大自然的包容確實不同一般……
不知什麼時候，好像喝多了的黃雪玲紅著臉說道：「叔叔，我想上廁所。」
「上唄，大的還是小的？」
「大的。」
我靠！那廝只覺特嘔心，伸手指了一下靠近邊上樹林的一叢竹子後面，「就那裡吧。」
黃蓮香馬上主動說道：「雪玲，媽陪你去。」一邊準備起身。
「不用了，我自己去。」黃雪玲有些不悅地道，起身一人快步朝那邊走了過去，不過她並沒在竹叢後面停下，而是繼續前行小段距離，鑽進了樹叢，想來那竹叢後面也太光天化日了。
對此，喬鋒略有些擔心，一邊起身一邊喊道：「雪玲，別跑樹林太深，裡面露an七八糟的東西多。叔叔在邊上掩護你吧。」捂著鼻子朝那邊走了去。這邊的三人倒沒多在意，野外衛生本來就再是正常不過，比如那大嬸就等著下一個進行，她自然也需要掩護。
黃雪玲蹲在一棵樹下的草叢裡放了一泡小的，小心提好了褲子，見那廝則在幾步外緊緊捂著鼻子，眼睛看到了天上，那樣子著實滑稽，忍不住咯咯輕笑一下，很小聲說道：「叔叔，我不是拉大的，主要是想和你說點悄悄話呢。」
「悄悄話？」那廝鬆開鼻子低下腦袋，果見這小精靈臉上掛著狡黠之色，立即皺眉警惕起來，「雪玲，你這是什麼意思？」
黃雪玲撅了撅小嘴，小聲說道：「我就想和叔叔你單獨說會話呢，平時都沒機會。」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公開說的？」
黃雪玲自顧自的鬱悶說道：「叔叔，你能不能別和我媽一起啊？你們不合適的。」
我靠！那廝不置可否地道：「怎麼不合適了？」
「你會影響我媽政治前途的，再說你們年齡相差太大了。」黃雪玲說得像真的一樣，頓頓又悶悶不樂地道：「我覺得你們好像在演戲呢。」
「……」喬鋒一時無言以對，有些怪異地盯著這個腦袋並不算笨的小傢伙，一會才淡淡說道：「大人之間的事情很複雜，你還小，不用知道太多的。」
黃雪玲輕哼了一聲，「你們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吧？就怕我亂想。」
丫的，現在的小孩情商也太高了吧？那廝仍然不置可否，「你亂想什麼了？」
黃雪玲卻是勇敢地望著那廝，忽然雷道：「叔叔，我喜歡你！不是那種喜歡，是那種喜歡。」
我靠！喬鋒打了一個踉蹌，向前走出幾步，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呵呵笑道：「你這小傢伙，就會胡思亂想。」
黃雪玲又很認真地盯著那廝，「叔叔，那次救我的東北大盜應該就是你吧？別人是不會這麼做的，我有直覺！」
持續被雷的喬鋒面不改色心不跳，微笑著又摸了一下那顆腦袋，不置可否道：「好了，跟叔叔一起過去吧。叔叔和你媽之間的關係是不會受外界干擾的，以後你在心裡要注意明確輩分，時間久一點也就習慣了。叔叔對你一直是關心的！」丫的，敢情還是英雄情結在作怪啊？我靠！
黃雪玲哼哼幾聲，不情不願地起身，跟在那廝身後往回走去。
「鋒鋒，大嬸也要拉了！」
我靠……
分別掩護了諸位女人破壞大自然和諧的不雅舉動，最後輪到黃蓮香時，一泡小的撒得嘩嘩作響，讓她自己和附近的那廝均是嘔心不已。你丫還能真撒！
提好褲子面對那廝時，黃蓮香的臉上仍有點紅，那廝倒是很無所謂，隨口說道：「以後可別憋這麼厲害，憋多了可不好。」
我靠，這歧義咋這麼大呢？說完那廝才發現這話很有問題，簡直是在調戲婦女，黃蓮香的臉更紅了，忿忿白了他一眼，「嘴巴乾淨點！」
聽到她竟還敢切磋，喬鋒不客氣地接道：「蓮香，我這可是好心提醒你，憋多了是不好，都不知道你想到哪方面去了，你的思想真是太不健康了。」
「……」黃蓮香氣得咬牙，那邊的三個女人則不時往這邊瞧過一眼，密切注意他們的動向。
「蓮香，看來我們的演戲水平還得加強一點啊，雪玲已經開始懷疑了。」那廝臉色沉重幾分，感慨說道：「現在的小孩子，心理發育程度還真是讓我吃驚。」卻忘了他自己的高度誇張經歷。
「不會吧？」
「我有必要騙你麼？」
「那怎麼辦？」
「加強火力咯。」那廝有些不懷好意地盯著黃蓮香的眼睛，讓她的身子不禁一抖，「你又想幹什麼？」
喬鋒朝那邊的三人望了一眼，興致勃勃地建議道：「蓮香，我們乾脆來個誇張點的姿勢吧。像電視裡的親嘴鏡頭一般都是靠角度效果創造出來的，其實就是親臉而已，我們也來試一下，這樣雪玲再怎麼懷疑也只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你……」黃蓮香的臉漲得通紅，「你居心不良！」
「你愛幹不幹，醜話說在前頭，雪玲的情況現在已經開始脫離控制了。」那廝眉毛一甩，輕鬆說道：「當然這也沒什麼啦，女孩子家家的，偶爾幻想一下未必不是好事，就當她失戀一回算了，反正都遲早要經歷類似考驗的，我以後不來見你們就行。」其實他也挺煩這等惱人之事。
「都是你弄出的事，放手不管可不行。」腦袋有些luan的黃蓮香恨恨不已，意外主動貼了上來，抱著不算，嘴巴還親上了那廝的臉。
我靠！那廝被雷得不輕，反應卻是一點不慢，便宜當然不能白佔，鹹嘴馬上也親到黃蓮香的臉上，這感覺……實在一言難盡，但他只當是演戲罷了，迅速調了一個角度，正好把高度曖昧的側面暴露在那邊已經傻眼的三個女人眼中，從那邊看來，倆人還真是在熱吻一樣……
冉姍姍生起了悶氣，不想搭理那黃姓大嬸和那廝，黃雪玲亦跟著李小娟跑開了，心裡不知作何感想。總之，大好氣氛被那一「熱吻」給破壞了，這都在情理之中，某人很是無奈，他也不知道演戲到底還有多大作用，對現在的小女生，他發現自己既太過於小視，也out得厲害。
好歹大自然的懷抱讓大家的心情漸漸平靜不少，兩位大嬸又說起了廢話。中午過後，喬鋒催仍捨不得走的幾人收拾東西，上車走人，繼續往前開去，這次卻是沒費多大功夫便拐上一條水泥路，一馬平川，與先前完全是兩重天地。
送回黃蓮香三人後，在她家倆人又秀了一次相當親暱的假動作，終於「依依不捨」地告別了。那廝瞧見黃雪玲臉上的表情非常鬱悶，這證明了演戲的成功度，同樣，冉姍姍的高度嫉妒表現，也間接證明了這一點。只不過那廝實在沒什麼成就感，儘管黃蓮香曾經是他比較熱烈幻想的騎乘對象。此一時，彼一時。
出門又是一番激烈的預防xing甩尾動作，駛到一處隱蔽地點，那廝換回了原車牌，這才悠哉樂哉地朝家裡晃去。
「姍姍，老這麼悶悶不樂做什麼？」喬鋒轉頭看了一眼那大嬸臉上的低落情緒，微微一笑，「我和蓮香只是在演戲啦，你又不是不知道。」
冉姍姍白了一眼，「哼，連嘴都親上了，假的也變成真的了。」
「呵呵，其實那只是親臉，角度效果而已。唉，我發現自己現在對蓮香沒什麼感覺，抱她就像抱一棵大樹。」
「咯咯－－」冉姍姍被逗笑了，咳咳兩聲又認真說道：「下次大嬸不來了，見一次煩一次。」
「你是認真的吧？」那廝認真說道。
冉姍姍遲疑了一下，想起自己好像說過認真時算數、不認真時不算數，連忙搖頭，「看情況啦，你們要是越演越過火，那大嬸可不能置之不理。」
那廝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歎了一聲，「雪玲的事挺煩人的，早知道前面就當不知道好了。」其實他是有一點點厭煩現在的生活，好像沒什麼大事，但光那些女人，就已經夠他心了，何況還有潛在的危險，所有這些都需要相當的擔當，與他的鳥自由天性是不怎麼相符的。
「好了，別煩啦，其實生活是很美好的。」讀懂那廝感受的冉姍姍心疼起來，抓著他的胳膊寬慰道：「你看你都那麼多的女人，天天換來換去，很幸福的。雪玲就是一個小女孩，她懂個啥啊，忽悠她幾次就行了，不行就算了，只當她失戀吧。」
「……」喬鋒的心情明朗了幾分，他忽然發現，這大嬸偶爾還是像大嬸的。
……
週一的時候，鄭清梅正式離婚了，不過還有一些屑事處理，包括聞訊後親朋好友趕來的規勸，而且大局長的工作本來就多，可謂是焦頭爛額，那廝自不會在這種時候去給她添麻煩，只在電話上殷切寬慰了一番，並約定某日大幹一場，而在此等特有誘惑力的約定之下，大局長的精神卻是不由一振，煥然處理起眼下的一些煩心事顯得得心應手多了。
數天之後，喬鋒忽然接到了他老子的電話，語氣甚是意氣風發：「鋒子，馬上給老子nong三億過來，搞定了。」
「我靠，你還真砍下價了？」喬鋒有些忿忿不平。
喬老總不屑地切了一聲，得意洋洋說道：「老子可是兩億五千萬拿下的，剩下五千萬拿來當啟動資金，現在百廢待新啊，沒錢我啟動個屁。咳咳，你手頭要是不緊的話，再多借五千萬最好不過了，老子現在不怕錢多。當然了，你給不了也不要緊，老子找銀行借上幾個億還是沒問題的，可以拿集團做抵押。」
媽的！喬小監督忿忿說道：「那你還是找銀行多借一點吧，我借你三億五千萬做基礎。」
喬老總得了便宜不賣乖，忿忿罵道：「媽的，小氣鬼。不過也很感謝你了，算老子沒白養你。我馬上叫寧總和秦總過來收帳，你抓緊一點時間，老子今天就要改旗易幟。時不我待啊！」
「我靠，知道了。」鄙視歸鄙視，那廝打心裡還是為那老子高興的，輕鬆說道：「什麼時候開業提前打個招呼啊，我家人口多，到時每人送你個紅包，讓你白揀點便宜算了。」
「先說好，紅包低於十萬塊，老子可是不會收的，這實在太玷污老子的貪婪xing了。」
「媽的，你不會叫姿姿把她的零花錢全部掏光吧？」
「那是你做老子的事情，你不會多給她一點零花錢啊？呵呵！大概下下個週一開業吧，你有個底就行了。老子現在要大力整頓集團，這塊朽木，要動作的地方可是不少啊。算了，懶得跟你廢話，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而且你也不想懂，老子和你就不是一類人。掛了啊！」喬老總瀟灑說完後迅速掛斷，讓那廝小小憋了一口氣，平時他都是如此待人的，如今則老是被老子和媽媽們如此對待，終於切身體會到知道自己的那招有多損了。
按照事先的招呼，那廝找董冰借了三億，他自己又補上五千萬，既然是老子的事業，他少賺一點點也是應該的，人可不能太貪婪。
具體的接收手續，嫌頭痛的喬鋒並未參與，只派了上官影和王月作為代表去了一趟，而回來之後這兩位高級部導的震驚則難以形容，顯然她們親自見識了喬老總在接收過程中的高度魄力（高度囂張），大概也該明白前面一段時間麓城的風風雨雨到底是誰折騰出來的了，倆人的腦子很有些轉不過彎來，這種人當過二十年的農民伯伯？
「上官副總，王部長，國豪集團重新開業之前的這段時間裡，你們兩個就暫時去幫幫忙吧，順便學習學習。不過喬老總要是態度不好的話，你們就直接向我報告，我的人代表我的臉，是不能丟的。」
在開拓部的小小辦公室裡，喬鋒認真交代了一番，語氣中包含了對喬老總的諸多不滿與不屑，讓兩位高級部導既好笑又很吃驚，真不知道囂張無比的大監督和他那囂張到極點的老子都是怎麼相處的。至於幫忙一事，倆人自無二話，她們很樂意在有魄力的領導手下干有挑戰性的工作，而先前喬老總已經暗示過他很欣賞她們，希望能多多幫忙，最好炒掉她們的老闆－－喬小監督。不過倆人幫忙沒問題，炒老闆就很困難了，畢竟大監督也不是蓋的，特別是王月，她媽是絕不會答應她跳槽的。
等到週五的時候，正是和大局長約定的大戰之日。上午才剛上班一會，鄭清梅便打來了電話，領導派頭十足，十分正經地道：「喬總，有空來招商局談談嗎？」
我靠！喬鋒更加嚴肅地道：「鄭局長，你工作都完成了？你們局裡的人知道你離婚沒有？」
「這幾天都累死老娘了。局裡的人當然都知道了，一個個全幸災樂禍，媽的。」
「所以你很想急著證明自己有男人？掙面子是吧？」喬鋒正色說道：「鄭局長，你這種想法是非常危險的，作為國家重要公職人員，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想法？你生怕紀委當你不存在啊？」
鄭清梅卻是不置可否，嘔心萬分地道：「喬總，你好囉嗦呢。快點來啦，老娘的嘴巴都快歪了，你趕緊給nong正一點，還有下面也都癢死了。唉，離婚了，老娘這慾望好像更強了啊？看來往後得多給你弄點補品才行。」
「媽的，你這老貨，說話三句正經沒有，就馬上暴露出了極其醜陋的本質。等著吧，老子戳不死你！」那廝咬牙恨恨說道，撂下高速飛奔而出，這卻主要是為了防止被那眼線眾多的大嬸截住，當然，那邊的老貨也有一定刺激作用。
等他奔到一樓時，這才聽到六樓那位大嬸姍姍來遲的忿忿罵街聲：「鋒鋒，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回來大嬸可饒不了你！」倚老賣老得厲害，讓萬眾景仰的某人實在很丟臉。
丫的，回來老子揍你個豆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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