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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85、被央視金牌主持撞了一下 文 / 火恰

.    285、被央視金牌主持撞了一下

    「咯咯」蓮香書記被逗樂了,小會之後丟過一個白眼,「哼,你這嘴巴就沒個正經,我可不是因為小劉長得不行才下放她的。」

    「別假惺惺的。」喬鋒瞪過一眼哼哼兩聲,「我就不相信你沒有一點基本的審美藝術,對小劉不覺得那個。像現在的小譚,和你站在一起,那才像——閒地獨自下樓,準備出去。

    下到三樓時,旁邊一側走廊吭嚓吭嚓比較快地走來倆女人,一個沒留神,其中那名戴著大墨鏡、身材好像挺不錯、蠻有氣質的女人便撞上了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那廝,較鼓脹的胸前軟物緩衝掉了相當一部分衝擊力,讓某人充分感受到了它的韌性。

    事實上,喬鋒剛一露頭時,便已在極短時間內判斷出了可能的碰撞情形,他只是發現值得碰撞,才沒有避開,如果對方是男的,或者是國寶級雌性熊貓,他早閃開了。純潔歸純潔,意外的便宜不佔白不佔,畢竟閃電般躲開也是需要費力的,並且可能讓別人奇怪,沒必要。

    「哎喲——」墨鏡女子驚叫一聲,她這麼一撞,不但撞到了,而且還被驚愕萬分的那廝不自覺伸手抱了個滿懷,方才沒撞得更狠,或者摔倒。

    喬鋒假裝發愣,抱著沒動,意外的香玉滿懷,好像還挺有感覺,人家**不是假的。不過更讓他詫異的是,這女的雖然戴著墨鏡仍好像有幾分眼熟,跟央視那什麼金牌主持文卿長得有點像,平時經常在各地主持什麼走遍全國的公益性文藝匯演節目,挺火的。他倒是不知身份真假,反正等人家先反應過來再說,這可是人家撞他,而不是他撞人家,對方應該道歉,禮貌一點,他就算了,不禮貌?他正好閒得蛋疼沒屁事幹,不糾纏一番才怪了。

    還是邊上跟著的一名疑似女助手首先反應過來,衝著犯愣的那廝憤慨萬分說道:「你這人都怎麼回事?還不趕緊放手」

    被抱著的墨鏡女子終於被喊醒過來,馬上啊出一聲,用力掙扎,卻是讓雙方接觸得更加緊密,這女子氣得不行,幾乎斯歇底裡地喊道:「快點放開我」

    聽這倆女人非常不禮貌的語氣,作為受害者的那廝感覺特別有氣,本來只要對方說得稍微不那麼刺耳點,他早放開了。在又抱了數秒後,他總算鬆開,捂著自己的**,一臉痛苦表情地沖那墨鏡女非常不爽地道:「小姐,你撞到我了」

    「……」文卿差點當場暈倒,她都還沒來得及捂她那倍受撞擊的**。

    女助氣不打一處來,她倒是沒把那廝當成學生,而是當成在這裡上班的一公務員,竟然官氣十足的恨恨說道:「你到底是哪個部門的?」

    我x喬鋒火了,他最不爽別人拿這種口氣和他說話,沒好氣道:「老子哪個部門,關你屁事」

    「你這混蛋」女助手已經完全失去了淑女形象,咬牙說道:「等著瞧,我一定會讓你好看」而那墨鏡女主子則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仍在調整先前被撞的強烈心理刺激,如此公然被吃前所未有的豆腐,她實在無法忍受。

    「好看**個b」喬鋒以牙還牙,沖那女助手眉毛一甩,「老子怕你」

    走廊上這麼大聲幾吵,嚴肅的市委機關竟然迅速刮起了八卦之風,只見這層的很多房間門口馬上便伸出了不少人頭,紛紛望來,無不異常驚訝與興奮。

    更有一名激不起那廝任何多餘想法的中年女領導緊趕急趕的快步小跑而來,而墨鏡女像是見了救星一樣,馬上憤然說道:「錢部長,我今天一定要個說法」

    「……」

    非常無所謂的喬鋒跟著一起走到市委宣傳部部長的辦公室,接受所謂的嚴肅處理,他完全就吃飽了撐著來蛋疼的,先前已經知道那個墨鏡女還真是央視金牌主持文卿同志,而錢部長自然便是宣傳部的部長了,此次走遍全國的文藝演出正好在麓城一站舉行,市委宣傳部當然高度重視,而對於核心金牌主持在市委遭受如此空前羞辱,錢部長簡直快要瘋掉了,這對麓城形象的影響是難以估量的,文卿可是央視的台柱子,影響力非凡,往後麓城再想找央視辦點什麼宣傳形象之事,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只是臉上煞白的錢部長先前並沒有追問出那位小同志所在的部門,從而無法叫到相應的主管領導前來一併接受嚴厲的訓斥,事實上,她這宣傳部長同時還是市委常委,在市委自是響噹噹的人物,訓個什麼處長非常隨便。

    「說你到底是哪個部門的?」錢部長再次瞪眼嚴厲審問那廝,文卿和她的女助手則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仍一臉怒色。

    而唯一還站著的喬大監督則四下瞅瞅,終於發現了一張靠背椅,旁若無人地走去搬來,就坐在錢部長的桌子對面,二郎腿一翹,這才輕咳兩聲淡淡提醒道:「錢部長,你可沒有權利審問公民的個人**,這是公安機關和國安機關才有的權利哦,如果是黨員幹部的話,紀委機關也有這個權利,不過很遺憾,我現在還沒有正式入黨,沒有接受紀委調查的光榮資格。」

    「……」一語既出,錢部長要吐血了,沙發上的那倆人則徹底無語,想來她們三人肯定從來沒見過如此牛氣的極品小孩,偏偏還讓她們半個屁都放不出。

    「都別這麼激動。」那廝把各人的激動表現均看在眼裡,語重心長的淡淡說道:「年紀這麼一大把了,激動很容易得老年癡呆症的。」

    **,讓你們狗眼看人低某位大監督這次除了閒得蛋疼,實在也是不爽,本來像這種碰撞小事,對方只要稍微客氣地道個歉,就一了百了的,偏偏對方不但不道歉,反而一出口便是完全的趾高氣揚受害者形象。他倒想看看,大牌們的臉到底有多長。其實如果對方只是普通人,不道歉都無所謂,不這麼叼就行。

    總之,某人看不順眼的東西多了去,槓上了,那算別人倒霉,他才不在乎對方是誰,反正如果玩極端手段,就沒幾人玩得過他,哪怕躲進白宮,他都有可能追殺得了。自然,眼下情形實在是小事一樁,哪用玩命,動動嘴皮子就夠了,某人有充分的法律依據,他絕對是有理一方。

    「……」三女又吐了一輪血,錢部長已經領教太多,憤而抓起了座機,一邊撥號一邊咬牙冷冷說道:「好,你這小子有種,就看看政法委能不能審問你」

    「切——」那廝甚是不屑,懶得再多說半個字,他才不用反駁什麼,他本來就有種,家裡三大孕婦一邊輕鬆和還沒摘掉墨鏡的金牌主持文卿對視著,可以清楚感受到那鏡片後面的超級火光,某人最喜歡看別人這副表情了,這證明他的打擊很給力——而打擊人就是他很大一部分的人生樂趣

    爽得不行

    電話接通了,只聽錢部長較為客氣地道:「龔書記……」那廝聽著是叫了馬上就能過來的幫手,大概推斷出是政法委書記,並且這姓龔的?他卻認得原來市公安局的龔局長,對方也絕對認識他,不認識才怪了,單是去年七月的人質解救案,他就已經被這位領導所熟悉,更不用說之後的一系列雷人之事。

    頓時樂呵起來。

    錢部長掛上電話,重哼一聲,都懶得和那廝說話了,其實主要是她根本說不過,只要她一張口,馬上就會被噴一次血。話說回來,喬大監督曾經在某次高級別的非正式官方會餐上亮過一次小相,而時隔半年,季節不同衣著不同,別人認不出他也是正常的,更何況錢部長還是從外地調來的新人。

    市政法委的龔彪書記聽完電話是一頭霧水,可是有人敢在市委機關如此囂張,並且得罪了非常重要的公眾人物,他這政法委書記也不能是個擺設,何況錢部長在常委排位上比他靠前,放個屁哪怕臭得離譜,他多少也得忍著一點,這就是政治。

    於是他很快招來兩名身強力壯的助手,急匆匆朝宣傳部部長的辦公室快步走去。

    另一方面,黃蓮香也意外從小譚秘書那裡聽到了有人鬧市委的重大新聞,還聽說得罪了文卿以及錢部長。作為秘書,隨便八卦當然是要不得的,可是如此重大的事件,半八卦半新聞的,卻也是秘書的重要匯報藝術。總之,黃書記很滿意小譚的匯報。

    「黃書記,他們說是個小青年鬧事,是不是就是喬總啊?」小譚秘書試探性地分析道:「那時他才剛走一小會,這在時間段上是很吻合的。」

    黃蓮香其實早就在第一時間就斷定這是那個傢伙幹的好事,如此囂張的人物,除了他還有誰呢?她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小譚,你去打聽下看看,注意低調一點,如果是喬總,就裝著和他不認識,回來和我說就行了。」

    「好的,黃書記」小譚秘書雖然有點犯嘀咕,仍堅決應聲而去。

    等小譚書記一消失,黃蓮香便忍不住捂嘴咯咯笑了起來。哼,讓你囂張,老娘才不幫你擦屁股她何嘗不想多看看某人的笑話,反正他平時總是不吃虧的

    那一頭,龔彪敲門進入錢部長的辦公室後,卻是馬上一愣,他一眼便瞧見了那個極品人物,曾經被列入市局高度重點關注對象,後來被國安接管了關注,再後來就不知道國安怎麼搞的了。不過更重要的,偏偏是這傢伙泡掉了市局的賈支隊長,同時還是他老上級省政法委書記的寶貝女兒,當然這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龔書記可是守口如瓶的。最主要的,龔書記還知道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這廝卻是喬家的王牌,他這號小角色可惹不起。

    喬鋒一臉微笑望著站在門口不動了的龔彪,甚是自然地道:「龔局長,你什麼時候當書記了?哦,對了,先進來再說吧,順便把門關上,有些事見不得光的,文女士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當幾個月了。」龔彪不自然地笑了下,很後悔來趟這渾水,還是關了門,迎著那三女驚訝的目光,淡淡地問:「趙部長,前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一邊在某人善意地手指下,找到了一張凳子坐下,一點也不像個審訊專家,他敢才怪了。在和賈書記曾經一起的私下酒桌上,老上級喝多時主動多感慨了幾聲,龔大人便知道了某人的一點點牛叉性,人家可是連省委都放不在眼裡的。

    錢部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驚訝地道:「龔書記,你認識他?」

    「以前見過的。」龔彪不置可否。

    「咳咳」喬鋒提醒了下,「錢部長,你叫龔書記來主持公道,問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頓了頓,這廝接著搶先對事件經過作精彩陳述:「龔書記,前面的情況是這樣子的……」

    「我的腳才剛落下這層的最後一級樓梯,文女士就像從天上掉下來一樣,非常猛烈的直接撞擊了我,當場把我撞得眼冒金星,頭暈目眩。儘管如此,我當時仍然保持了一絲清醒,為了不讓文女士因撞擊暈頭倒地,我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了她,從而確保了她的安全,並將損失降低到了最低限度。本來這是一起意外,我作為一名被非主觀惡意撞擊的受害者,仍有向對方追討精神補償的權利,不過我一般是不會這麼做的,只要對方向我善意禮貌地道個歉,根本就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我絕對可以一笑而過。」

    「可是文女士的這名助手不分青紅皂白,反而反咬一口,衝我大呼小叫,顛倒是非,試問這叫人情何以堪?我脾氣再好也是有脾氣的,這不就吵了起來,然後錢部長聞訊趕來,再次不問青紅皂白衝我大呼小叫,我都忍了下來,僅僅進行了正常的語言交涉。而最後結果就是,錢部長她找了你這個政法委書記,企圖私設法庭,對我採取不正當的**審訊。這種行為是很惡劣的」

    四人一直聽著那廝繪聲繪色的空前精彩描述,期間三女真的想去死了,而龔彪只差點沒被憋死,硬是忍著沒笑出來,他對這位喜歡自力更生、而不喜歡被家族安排的超級太子爺的德性可是絕對略知一二,黑的都可以說成白的,而像這種本來他就佔有充分理由的事件,自然是白得不能再白了,對方連半個屁都反駁不了。

    不過等那廝最後忽然十分嚴肅,非常振聾發聵地定性時,三女的心頭猛然一緊,不禁一個哆嗦,而龔彪亦是一震,搞不清那廝到底要怎麼樣,這個私設法庭、**審訊的帽子扣得太猛了,夠嚇人。

    「砰砰砰——」正在四人發愣的當頭,門響了,接著傳來一個恭敬的女聲:「錢部長,我是譚秘書,有個事想請教一下。」

    「請進」錢部長下意識說道,語氣亦有一絲恭敬之意,秘書可是領導的門面,得罪不得,打狗還得看主人。她只是納悶這時候譚秘書來做什麼?

    我x喬大監督則在第一時間便知道這是蓮香書記派人來看他的笑話了,不禁忿忿一番,他才不相信蓮香書記會有那麼好心,見死即救。

    小譚秘書開門而入,果然驚訝地發現了那廝,不過她一點也沒表現出認識的樣子,那廝也裝著不認識她。

    譚秘書裝著不解、徑直走到錢部長的身邊,「錢部長,都發生什麼事了啊?黃書記叫我來拿一份文件……」

    錢部長這時當然知道了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但還是把那份相關文件找出並交給了譚秘書,接著譚秘書便客氣地再見走了,圓滿完成了黃書記交代的偉大任務,即確定目標以及不明不白的適當顯示黃書記的一種關注,這箇中的玄機,自然是需要諸位領導以及秘書去領悟的,至於各人怎麼領悟,那就是從政藝術了。

    龔彪很是頭痛,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而此時那三女已經沒人說話了,她們還沉浸在某人的事實陳述之中,想從中尋找破綻,畢竟審訊專家在這裡,她們再像潑婦一樣亂說話可是不行了的,而且她們也有眼睛和腦子,這時當然知道了那小青年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簡單角色能對市政法委書記如此說話?錢部長更是領悟到了,黃書記也是認識這個傢伙的,並且還很關注他的命運,只是不直接表現出來而已。

    喬大監督先前說得津津有味,爽得不行,其實他也不想無限制扯下去,適可而止是最好不過的,此時一掏了眼時間,已經五點多,見別人都不說話,他便又開口了,輕鬆說道:「龔書記,你不要有思想負擔,事實其實很簡單,是非一目瞭然。至於這個私設法庭,到目前為止,並不存在這個事實,僅僅只是一個可能而已,我們現在是在商量問題,這還不是**審訊,更不必太當回事。」

    咳了兩聲,那廝又看向已經冷靜不少的文卿和那名女助手,「文女士,還有邊上這位未知小姐,對於我前面所說的事實經過,你們有不同意見儘管提,我這個人一向最尊重事實,最講道理了,誰要是敢污蔑造謠,惹火了我是一定會清算到底的」那義憤填膺的樣子著實有點嚇人。

    龔彪跟著正色說道:「我現在只是一個勸解人,對於喬總前面所說的情況,我個人感覺是屬實的。文女士,你們如果有異議的話,現在可以說出來,私下調解處理,也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那就是正式程序了,更嚴重的,你們也可以報警。」

    「對啊。」那廝馬上微笑著接道:「可以以涉嫌性騷擾報警的。」

    「……」龔大人很無語,他可是完全向著那廝說話的,不管是為了老領導的寶貝女兒,還是為了他自己,他都必須擺出如此姿態。可那廝居然還故意給對方找空子,儘管那空子根本不會讓他吃虧。至少龔大人知道,性騷擾必須是主觀惡意的,而那碰撞絕對很難認定是故意碰撞,因此就算某人趁機佔便宜,在法律上也屬於無法認定為主觀惡意的事實,文女士只能白吃這啞巴虧。

    文卿這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她雖然很氣憤,但也知道自己在道理上佔不到便宜,而這個小青年肯定不會簡單,能讓市政法委書記對他如此向著。並且在沒有根基的地方上,文卿也不想過於驕橫而吃更多的癟,畢竟這裡不是京城,那裡才是她最得心應手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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