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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373、群眾的嘴巴是無敵的 文 / 火恰

.    373、群眾的嘴巴是無敵的(大章)

    沿著狹窄、彎曲、陡峭、許久沒人走過、剛剛才被前衛清理了一下的林間小徑,已往山上爬了一半,登山婦女們正一個個邁著沉重的步伐,**大幅起伏喘息著,不時發出哎喲的聲音,卻是因動作太過磨蹭而挨了屁股,接著就會趕緊快上一點點。

    冉姍姍和鄭氏姐妹很自然落在了隊伍後邊,她們認為自己反正是那廝的女人,被打一下屁股沒什麼稀奇。秉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原則,恁那廝再怎麼打,她們也是越走越慢了,和屁股上的那一點點痛相比,發軟的雙腿和喘不過的氣更要痛苦得多。

    黃蓮香、甘玉楠和譚藝莉三位官老娘,則非常積極地走在了隊伍前面,離後面三位墊底的倒霉蛋足足好幾米,總算避免了被拍屁股。相比之下,她們這些純潔的鳥兒,跟黃花閨女一般,屁股可是很珍貴的,當然不能隨便被揍,所以不得不走快一點。

    至於喬大監督,重點把關注力放在了後梯隊的三位媳婦身上,只要她們別太慢就行。而對前梯隊的三位官老娘,隨便打屁股可是沒理由的,不時揮手嚇唬一下,讓她們保持持續前進的動力即可。打屁股畢竟不是目的,目的是迫使大家逼著自己多喘一點氣,在接近極限的情況下強化意志。

    渾身發軟的眾女被那萬惡的法西斯逼著繼續往上更加艱難地前行了一段距離,赫然見到路邊有一小塊平坦柔和的草地,此時此刻,對登山婦女們來說,那比最頂級的真皮沙發還要**。

    冉姍姍頓時激動起來,用力拽著剛好來到身邊舉手打氣的那廝,一臉痛苦地哀求:「鋒鋒,你就讓大嬸休息一會吧,腿都軟成海綿了,屁股也快爛掉了。」

    走在大嬸前面的鄭清梅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猛搖頭快要崩潰的樣子:「不行了不行了蓮香她們三個比較苗條,就讓她們先走吧,我和我堂姐太肥了,根本走不動。」

    冉姍姍立即接道:「大嬸也很肥的,都一百二十多了。蓮香都還沒一百一呢。」

    在說話的同時,三位媳婦趁機原地停了下來,彎著腰,雙手扶在大腿上,非常誇張的大口喘息不止。

    前面的三位官老娘也停了下來,正好站在草地邊,而被當成正面教材以資鼓勵的黃蓮香則忿忿不已,回頭氣惱地望向那兩位動不動拿自己開刀的可惡人士,故意也喘不過氣來:「姍姍,你……你……我不行了」一臉痛苦之色並誇張搖頭。

    喬大監督看在眼裡,聽在耳裡,他也不是一棒子打死到底的人物,太不講人情味,那就讓大家太沒念想了,便恨鐵不成鋼地哼了一聲:「都坐下休息一會吧唉,我就是趕一群鴨子上山,也比趕你們上山要輕鬆。手都打累了。」一邊伸展著活動手腕。

    聞聲,前面的三位官老娘迅速一屁股直挺挺掉了下去,發出重重的落地聲,讓那廝不禁頭皮發麻,皺眉不已。**,把屁股坐壞了怎麼辦?

    後面的三位媳婦則猶如被注入了一劑強烈興奮劑,迅速三步並作兩步、爭先恐後朝前猛奔過去,隨後比戰鬥中的臥倒姿勢還要敏捷,撲通幾聲全趴倒在了草地上,更讓那廝心疼不已。我x,把**撞壞了怎麼辦?

    不過見她們的無比輕鬆愜意的表情,屁股和**顯然沒受到什麼傷害。某人這才感覺自己平時太溫柔了,搖了搖頭,走過去坐在了兩隊人馬的中間。

    一會過後,女人們終於能夠正常呼吸了,三位媳婦這才開始感覺到屁股上有點火辣辣的滋味,而先前則主要只是感覺累得不行。

    鄭清梅又氣不打一處來:「蓮香,你們三個走那麼快做什麼?屁股是個寶啊?鋒子又不是沒打過你們的屁股,還跟個黃花閨女一樣,假正經」鄙視不已。在大廳長看來,如果大家的步調保持一致,平均被拍的話,那樣肯定舒服多了。

    我x大監督則閉目養神,才懶得多管閒事,那婆娘不爽搶著被當槍使,他並沒意見。事實上,對三位官老娘不給拍屁機會,他也是頗有微詞的。

    鄭清菊淡淡補充道:「有人連屁股都被鋒子拱了,還裝什麼清純。切」

    黃蓮香馬上聽了個明白,對小譚一次偶然不幸發生的醜事竟傳出了如此之遠,領導實在非常氣憤,忿忿瞪過一眼:「清菊,你什麼意思?」

    鄭清菊不屑道:「什麼意思大家心裡有數,若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我又沒說你。」略帶一絲玩味的目光卻是落在了譚藝莉的身上。

    甘玉楠本來對那黃花閨女的諷刺非常憤慨,但再次聽到更多有關小譚的號外,便忘記自己的事,很熱情地看起了熱鬧。事到如今,甘部長也不得不認為,小譚和某人應該是有一腿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空穴來風。而且她也明白,人家鄭氏姐妹齊心,主要是藉機攻擊一下素來有點矛盾的黃蓮香,瞄準小譚這個軟肋不過一種攻擊手段。

    已有相當經驗的冉姍姍對那方面的敏感性也不是蓋的,頗感意外皺眉:「清菊,你譚**我們家鋒鋒?」

    「……」大嬸一言既出,雷倒眾生,讓大監督喜歡死了,繼續閉目養神。鄭氏姐妹則馬上對姍姍大嬸刮目相看,很有一種同盟軍的感受,親切多了。

    內心沸騰了小會後,黃蓮香惱羞成怒:「姍姍,你都怎麼說話的?」

    由於領導在身邊,關於那等難堪事,譚藝莉認為還是不辯解要好,像這種事卻是很容易越辯越黑的。而此時被鄭氏姐妹如此**地挑出,並且以前就挑過,特別是那大嬸居然如此顛倒是非(明明是她被那廝野蠻**),讓小譚連肺都差點氣炸,更是異常難堪,不知道身邊兩位省委領導會如何看待自己。譚藝莉已經有所感覺,甘部長看過的目光略有異樣,黃省長倒仍很信任她的樣子,卻是一臉義憤填膺之色,讓她甚是感動。領導就是領導。

    小譚卻是不知道,她的老領導早就非常不幸地知道了這件醜事,一直幫著捂蓋子而已。屬下丟了醜,做領導的又何嘗光彩。

    而對黃蓮香的反應如此過分,為了昔日的一名小秘書,竟不顧她們的姐妹情深,冉姍姍甚是不悅:「清菊她一般不會亂說話,小譚要是沒點問題,也不會空穴來風。蓮香你可不能因為小譚是你的人,就老是袒護著她。有什麼事,就光明正大地擺在檯面上來說,老在地下偷偷摸摸的算什麼?我們家不要臉偷偷摸摸的人還少嗎?芷芸和雪瑩那就是典型代表」

    譚藝莉終於受不住了,面紅目赤地爭道:「姍姍大嬸,你說話要講點根據,我和你家鋒鋒可沒有偷偷摸摸」

    黃蓮香更加氣憤,額頭皺得老高:「姍姍,你再這樣,以後我就和你劃清界限了」

    聞聲,喬鋒終於睜開眼睛,如此搞階級鬥爭那可就太嚴重了。他馬上重咳兩聲,打斷了姍姍大嬸即將冒出的很容易形成感情對立的激烈言辭(大概是劃清就劃清、誰稀罕、等等),不耐煩地嚷道:「都吵什麼吵,是不是嫌這山太矮了啊?要不現在一起下山,然後再爬一趟?」

    六女馬上沒了脾氣,什麼亂七八糟的風雨八卦,這會全成次要的了,一律堅決閉嘴搖頭,臉上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哼」喬鋒仍然一臉忿忿之色,「好心讓你們休息一下,好不容易喘口氣,就什麼事都拿來亂捅。八卦不是問題,但要注意一下當事人的情緒,當著別人的面說三道四,這像話麼?蓮香、玉楠和小譚前面走得快一點,我當然不能打擊她們的積極性,姍姍你們三個走不快挨打也就算了,還想著讓別人也一起跟著挨打,這樣你們的心裡才舒服是吧?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你們舒服,這種心態是相當不好的還有小譚的事,大家不要聽風就是風,聽雨就是雨,腦袋都不用想一下,光聽別人說就真當一回事,你們腦袋都灌水了?像玉楠你好歹也是一名政府高官,你還真相信小譚會亂來?」

    先前唯一沒說話、幸災樂禍看熱鬧的甘玉楠不幸被點了名,讓其餘女人頓感非常解氣。甘玉楠則瞪眼爭辯道:「誰說我相信了?」

    鄭清梅切了一聲鄙視道:「全寫在臉上了。」

    鄭清菊哼著密切配合:「虧你還是組織部的,去宣傳部最合適了。」

    冉姍姍這會覺悟特高:「去紀委最好了,要抓好幹部的作風問題,就應該像這樣高度關心流言蜚語。」

    「……」

    甘玉楠同志很不幸地遭到了以大家長為首,以其媳婦為同盟的集體發難,偏偏人家主僕二人這會對她也顯然有成見。甘玉楠頓時成了孤家寡人,硬抗下去,單是那對不要臉的潑婦就能把她損到天荒地老,不說自己還有把柄被人家抓著,讓她實在有苦說不出:「你們說什麼呢?小譚可是一個作風非常正派的好幹部」下了組織結論。

    黃蓮香的臉色這才好看不少,頗以為然地接道:「跟某些人不顧身居高位,敢在辦公室公然亂來相比,小譚的作風是非常優秀的。」說著漫不經心地掃過鄭氏姐妹一眼,特別是落在了大廳長身上。

    「黃省長,說話可要光明正大一點。」鄭清梅瞪眼哼了一聲,「你怎麼不乾脆說老娘我作風很差,公然偷男人呢?**,鋒子本來就是老娘的男人,和自己男人在辦公室做ai,這到底違反了哪條法律法規?」

    鄭清菊同仇敵愾,語氣還算客氣:「蓮香,你和我們男人一起睡覺又算什麼?我們都還沒說你**我們男人,你倒是挺會倒打一耙啊。」

    黃蓮香一時大窘,還真沒話說了,譚藝莉護主心切辯道:「蓮香姐和姍姍大嬸可是好姐妹,是你們鋒子硬要賴上床的」

    冉姍姍的心裡則正在作激烈思想鬥爭,到底倒向哪一邊,讓這大嬸實在頭痛,但最後她還是選擇了真理:「蓮香和鋒鋒的關係可沒你們想得那麼齷齪,他們睡在一起是雙方自願的,最多也就是抱著親個嘴。」雷不死人。

    「姍姍,你……」黃蓮香的呼吸明顯加快,快要被氣死了。

    又到了階級鬥爭的邊緣,喬鋒見機冷哼一聲:「鬥嘴很過癮啊?都不用爬山了」

    說著,他馬上探過身子,對著趴草地上的三位媳婦的屁股一一用力拍去,大聲訓斥:「趕緊起來,抓緊時間上到山頂」一邊起身,又舉手對那邊三位官老娘威脅一番,她們倒是識趣的迅速爬了起來,搶在前面趕緊朝上走去。

    大監督終於還是把這群半死不活的**上了山頂。

    正好頂上開闊一點,登高望遠,猶如十里畫廊的庫區一覽無餘,同時還能見到山腳的宿營區,她們忍不住歡呼起來,成就感特強,以為征服了珠穆朗瑪峰,總算不枉那廝趕鴨子上山一趟。

    至於女人們之間的一點傳統小矛盾,動不動就掛嘴上互損,喬鋒認為那是她們放假太無聊了,並不打算禁止這種矛盾,畢竟情緒及時得到宣洩,總比板著臉裝正經、老憋在心裡要強。事實上,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群眾的嘴巴則是無敵的。通過矛盾的充分展現,大家長也好更準確地把握家庭關係的動態。

    由於是在山區,又是中秋時節,晚上這裡的氣溫便只有十幾度了,有些偏涼,活動都在大帳篷中進行。

    一頂充當活動室的大帳篷裡擺著不少墊子,先前廣大家員們正在這裡湊熱鬧,此時已經不早了,在大家長的指令下正準備解散,冉姍姍則及時抓住了他的胳膊,甚是親切:「鋒鋒,今晚陪大嬸吧」

    讓那廝有點頭大,陪大嬸不是問題,問題是他還想在大自然的清新環境中適當運動一下,可和兩位關係不同的大嬸一起,能做什麼呢?

    鄭清梅充分理解那廝的心情,熱情建議道:「姍姍,你和蓮香一起睡不方便。要不你就和我們一起吧?無錯。」

    冉姍姍忙猛搖頭,眼睛一瞪,「我才不和你們兩個**一起呢」一號大嬸不敢設想,那樣那一對**將會把她折磨到什麼程度,簡直就是地獄。

    鄭清梅白眼鄙視道:「膽小鬼」

    「清梅,別老是調戲姍姍。」喬鋒嚴厲斥著並輕咳兩聲,「好了,大家都回自己帳篷睡覺吧。晚上我和姍姍一起了。」他也不敢想像,要是那對姨媽和姍姍大嬸一起跟他不純潔地睡,會出現什麼誇張的情況。**,估計那大嬸肯定會被*得哭死過去,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廝還是不想輕易如此折磨大嬸,應該盡量把另一位大嬸也動員過來,雙方二比二比的話,那就有得一拼了。

    我x

    同一頂大帳篷內,除了喬鋒和兩位大嬸一起的**,在另外兩個的**中,卻是分別睡著鄭氏姐妹和甘氏姐妹,和白天的爬山隊伍相比,也就少了小譚而多了甘玉春。不管怎麼樣,這都是特殊的關係。

    各自鑽進配置了柔和小燈的**,喬鋒卻不知該怎麼睡,都好久沒跟領導一起睡覺,乍一如此,感覺挺那個的,於是乾脆坐在床頭等待人家的熱情邀請。他也是要面子的。

    冉姍姍今晚邀請那廝一起睡,除了愛惜他的身體以外,還有一個比較鬱悶的原因。這段時間那廝一直沒和黃蓮香一起睡覺,讓姍姍大嬸是喜憂摻半,喜的是那蓮香妹妹和她家鋒鋒疏遠一點,這樣就省掉了一種激烈的內部競爭,憂的卻是姍姍大嬸越發感覺,自己一個人和妖精般的鄭氏姐妹相比,實在缺少了競爭力,有點拴不住那廝。同時,冉姍姍覺得她那蓮香妹妹這段時間的心情也總有一點點不好,反正沒以前那麼開心了。

    不管怎樣,冉姍姍還是懷著複雜的、說不太清楚的心情把那廝拉來一起睡,對此,黃蓮香並沒有表明任何態度,反之是聽之任之,總之就是默許了。畢竟前段時間不一起睡不需要理由,現在一起睡也不需要理由,大家對此都是習慣的,而吃飽了撐著表態,只會讓大家感覺有問題。

    見那廝仍坐在床頭,已縮進毯子一會的冉姍姍皺眉:「鋒鋒,你還不好意思啊?就睡在我和蓮香的中間呀以前都是這麼睡的。」

    旁邊近在咫尺的**內馬上傳來了鄭清梅吃吃的笑聲:「以前姍姍你可不是鋒鋒的女人啊,現在還能一樣麼?」

    鄭清菊也笑:「一隻手抱著自己的媳婦,一隻手抱著別的女人,那種感覺肯定很奇妙。**,姍姍你也太大方了點吧?竟然主動邀請別的女人來分享自己的男人。」

    同樣近在咫尺的另一頂**內的甘氏姐妹立即饒有興致地豎耳傾聽起來,這種超級熱鬧可不是那麼容易聽到的,兩位大嬸和兩位姨媽,那都不是一般的角色,對對拼當然很精彩。

    不過這次卻不能如她們所願了,因為大家長實在不堪忍受一天之內沒完沒了的爭風吃醋,未等熱血沸騰的嬸們開口,他便忿忿罵了起來:「清梅,清菊,你們倆屁股是真癢了吧?老子這陣子特意對你們溫柔一點,你們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

    說著,喬鋒氣憤地鑽出嬸級**,才跨了兩步,就又鑽進了姨級**,兩位姨媽一見到滿臉烏雲的那廝,心裡頓時連續咯登幾下,頭皮都發毛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可沒等她們求饒,那廝已經很不客氣地把她們全翻了過來,連裡帶外扒下褲子,露出了光溜溜的肥碩屁股,接著馬上雙手開弓,辟里啪啦一通狠揍,直揍得兩位姨媽痛苦得哎喲聲不絕,在這寂靜的野外,數百米外都能聽見。

    「老子叫你們嘴上沒個把老子叫你們喜歡挑弄是非」

    那廝一邊狠揍,一邊憤憤罵著,直揍得姨們屁股上紅遍,這才終於住手。而這一突然變故,卻是令旁邊那兩位大嬸無比解氣,讓甘氏姐妹也非常過癮,其餘大帳篷裡對驕橫跋扈、潑辣不文明的鄭氏姐妹的部分人物同樣爽得不行,一律暗中叫好,但沒誰敢在嘴上說出來,此時說出來,只會給正在氣頭上的大家長留下幸災樂禍的非常不好印象,那可是很可能一起挨揍的。

    「哼,先好好反省一下」丟下一句,那廝又在兩個大屁股上恨鐵不成鋼地各抓了一把,隨即轉身離開,氣呼呼的又鑽進嬸級**,在她們暗爽與緊張並存的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甚是理直氣壯地在倆人中間躺了下來,接著很自然地伸手各樓住一位大嬸的脖子,甚是親切曖昧,一下打破了很多天的僵局。

    實在是一石多鳥。

    而黃蓮香雖感非常突兀,可這會她還真沒膽子說什麼,先前那對**的痛苦**聲,可不是蓋的,讓領導很是心有餘悸,只能忍受如此被摟了,反正又不是沒被摟過。

    大家長何嘗不懂大家心裡的那點齷齪想法,他又哼了一聲,大聲恨恨說道:「這次打的是清菊和清梅,以後沒準會落在誰的屁股上。希望大家都不要幸災樂禍得太早,最好是以此為契機,都認真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聲音卻是傳遍了幾個大帳篷。

    這多少讓那對姨媽好受多了,迅速又與那廝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誰幸災樂禍,老娘心裡都有數,以後會看到你們下場的」鄭清梅咬牙忿忿說道。

    「真舒服」鄭清菊卻愜意地冒出一句,暈倒一片。

    被那廝摟著的兩位大嬸好一會後才塌實下來,隨後在那廝禁止交談、馬上睡覺的嚴令下,整個宿營區卻是空前寂靜,加上這天跑路鬧騰不少,其實都很疲憊,一個個卻是很快睡著了。

    其實喬鋒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的,先前揍姨媽們那麼狠,又沒有留下來安慰補償,怎麼都過意不去,所以打算先睡一會,再偷溜進她們的**,好生安慰一下。不過對嬸們,尤其是對領導,他又很想利用這個光明正大的契機,先把一起睡的習慣給恢復了再說。

    大概睡了三個小時,喬鋒便醒了過來,精神格外**,卻發現很不好溜號,黃蓮香像一隻豐滿的大綿羊,貼身抱他居然很緊,冉姍姍更是誇張的緊緊抓住了他的雄風,控制得幾乎天衣無縫。

    **

    儘管喬鋒很是不捨,但想著姨們先前所受的委屈,還是毅然放棄了領導的意外熱情,同時解脫了姍姍大嬸的賊手,讓她們倆抱在一起玩拉拉。

    他則悄悄溜進姨級**,一手摟住一個睡得正香的親愛姨媽,而她們在**被撩後迅速驚醒過來,差點抓狂,見到是那廝時才轉為高度激動,格外歡喜。

    「還疼嗎?無錯。」喬鋒心疼地摸上姨們的屁股,小聲歉然道:「前面打你們重了一點。唉,你們怎麼就不聽話呢?」

    「沒事啦,打下屁股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上面肉多的是。」鄭清梅甚是大方,「我這嘴巴有時確實臭了一點,是該打」

    鄭清菊則一臉無所謂,緊緊挨著,「打是親,罵是愛嘛。」

    姨們卻是反過來安慰心疼的那廝,更讓那廝無比感動,興奮建議:「捅一下怎麼樣?」

    「好啊」鄭清梅立即響應。

    「不太好吧。」鄭清菊則有所顧忌,「太安靜了,會聽見的。」

    「沒事,這種天很好睡覺,白天大家鬧得也多,睡覺一般比較死,不容易醒來。」喬鋒說得輕巧。

    「我們可以咬住胸罩的。」鄭清梅非常默契,「動作再小一點就行。這種偷的感覺更加刺激」馬上激動不已。

    三人說幹就幹,很快便偷了起來,低沉壓抑的嗯哦聲,伴隨著那廝強行忍住高度熱情、緩慢而奮力的一抬一沉,在首長的熱情火海中進行痛快無比的煉獄之旅。

    在這片寂靜的野外,三名認真警戒的女保安很不幸聽到了逐漸加大的異樣聲音,讓不通人事的她們不禁臉紅起來,雖沒那樣過,但特殊碟片總還是見過的,很容易分辨出這是什麼情況,某位牛人的聲名在圈內卻是無人不曉。同樣聽見的還有耳朵特別靈敏的邊木蘭,好在她不是第一次聽,倒不怎麼稀奇,心跳加快一倍而已。

    此外,則當數旁邊**裡的甘氏姐妹,她們已經一個星期沒被那廝進行特殊按摩了,今晚正好又是應該被按的時候,潛意識裡便有些躁動,在夢裡聽見那格外熟悉敏感的聲音時,居然同時醒了過來,紅著臉對望了一眼,沒說話,馬上又閉上眼睛,認真傾聽,骨子裡的一種說不清的東西則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動起來,格外躁動,實在是羞人。

    由於環境所限,如此溫柔激動的偷法,大家長爽歸爽,卻難免有些不盡興,輪換著姨媽們的大屁股捅了許久也噴不了,最後差點天亮,乾脆由首長以熱情口頭鼓舞的方式,才得以高度暢快地猛烈噴出,爆了個爽歪歪。

    他們卻是沒想到,如此漫長的搞法,讓那幾位不幸的聽眾是多麼遭罪,尤其是甘氏姐妹,非常不好過,但她們同時也驚喜地發現自己**濕了不少。用聽的方式就能催發熱情,這個進步卻是非常巨大的。當然,這主要還在於偷聽的對象是大家長和平日裡囂張的鄭氏姐妹,他們的集體偷搞,無疑別具一番神秘色彩,讓人格外有偷聽的慾望。

    早上起來時,兩位大嬸並未發現不對勁,只是覺得躺她們中間的那廝睡得特別香……

    吃過午餐後,一行人馬便收拾行當,意猶未盡地往太湖別墅趕去,中間在開到杭州時,鄭清菊則被一輛越野車直接送去了滬市機場,她還得趕回京城。

    不過國慶長假很快就到了,大家長說到時還會再出來玩,讓家員們很有盼頭。

    新的一周到來,紐約時報在醒目頭版刊登了一篇關於發生在金潭駭人聽聞的*奴大案的文章,洋洋灑灑不少篇幅,由於涉及到了數十名女性,規模之大,特別又是在如此高度知名有影響力報紙的頭版,無疑巨有極大轟動性。這次的文章只是簡單介紹了案件情況,主要是披露真相,並未說明當事人的具體情況。

    而緊接著,善於捕捉熱點的世界主流媒體,諸如電視、廣播等等,紛紛在第一時間不分清紅皂引用紐約時報的內容播發,第二天各主流報紙亦紛紛在顯著位置刊登了這則消息。不過紐約時報在第二天的報紙上,又在醒目位置刊登了更進一步、更翔實的文章,有理有據,包括親身經歷者的一些不堪回首的珍貴講述,保持了最權威的信息地位。

    國內方面,則主要是在網絡上掀起了關於金潭*奴案的巨大民的高度關注與極度憤慨,速度以難以想像的速度迅速蔓延,一天時間之內,便有數億國內網民得知了金潭*奴案駭人聽聞的情況。

    於是,金潭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一下成了全世界的焦點,眼明腳快的外國記者更是在第一時間便已經從滬市抵達了金潭,到處尋找採訪素材。

    而由於金潭*奴案先前僅僅只是被國安秘密調查,結果連中宣部都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於是可想而知,其反應慢了大半拍。等到不關心八卦的成姓大佬從比較滯後的國內媒體渠道得知此事時,頓時才大感不妙,敏銳意識到了這絕不是一般的動作,而是有人精心設計,想要大搞一下。可是此時,世界主流媒體已經傳遍了,國內也已激起千層浪,民憤空前激憤。再有能耐者,也不能冒如此天下大不韙,去強行進行**,畢竟這種案件的性質太惡劣了。

    成姓大佬儘管曾經設想過有人可能拿此事搞點動作,但他根本想不到這種動作的範圍竟然是全世界,並且首先是從紐約時報開始的。而哪怕他是美國總統,也根本管不到完全自由的紐約時報。像這種局勢就遠遠不是成姓大佬所能控制的了,儘管他隨便說句話,中宣部都得照辦,而中宣部隨便說句話,廣電總局等相關單位就得惟馬首是瞻,旗下那些電視台、報紙、網站等則全得照辦。

    但此時一切已經太晚了。這次浪潮來得太突然,太猛烈,注定這案子是摀不住了。現在成姓大佬只能斟酌著如何通過新聞會以官方說法來解釋這件案子,於是公安部發言人在週二下午正式承認確有此事,並已在調查之中,但具體情況涉及保密,暫不便透露,打著哈哈先緩衝了一下。

    讓成姓大佬完全沒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還知道多少情況,不知道到底會被揭露到什麼程度,從而無法採取相應的對策,只能從盡可能壞的打算出發進行考慮,因此他目前的行動相當保守,以密切關注為主,可進可退,不會輕易把自己捲進去,一切等情況更明朗化再說。

    喬大監督仍跟往常一樣,週一他並沒去國豪集團,和大廳長痛快地打了一場廳級戰鬥。而在週三這天,他再次來到金陵,在省政府**了一下領導,然後便直接朝國豪集團輕鬆晃去。雖然他一向認為自己的全局意識還算不錯,但畢竟在政治上並不怎麼成熟,偶爾得到有經驗老鳥的一點點熏陶還是很有價值的。

    要面子歸要面子,不足歸不足,自己幾斤幾兩,大監督心裡有數。關鍵時刻,他還是比較謙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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