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421、不想讓海棠打光洞到底 文 / 火恰
大監督宣佈解除那套死規矩已經深入人心，諸位媳婦們皆大歡喜，她們亦深以為然，先前則每每被那規矩弄得個個就像高速機器一樣，全趕在一塊了，很難認真體會細膩的過程。而沒了那規矩的限制，大家則覺輕鬆多了，一致認為還是自由無限制要好。
媳婦們並未認真探究為什麼要折騰這麼一輪，不過要是不如此折騰一下，好像也難體會到沒規矩限制的好處。再則，這段時間大家把那廝的進步亦看在眼裡，喜在心裡，現在倒正好是取消規矩的黃金分割點。
新的一周，大監督一連三天，每天都爆發了小規模戰鬥，非常輕鬆愜意，和媳婦們纏纏綿綿，細水常流，卻是不亦樂乎，這種分散進行的模式，毋庸置疑更有源遠流長的調和價值。媳婦們同時發現那廝的心情好得誇張，雖不知具體為何，但如此大家的心情自然也跟著好得不行。大監督對大家在精神上的莫大感染力，是很難形容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開心，除了破掉規矩外，當然還包括幻想領導已經部分淪陷的性感嘴唇。
週四的寧靜之夜，又輪到陪原配小媳婦周倩倩女士，喬鋒在上床之後，便皺眉盯著沒點自覺性的海棠，她居然仍賴在床上抱著一個小寶貝不主動離開。周倩倩也感覺有點那個，直道這海棠阿姨今天都怎麼回事？
可是海棠偏偏就是沒點反應，慢條斯理總算哄睡了小的，在放進搖籃床後，自己也躺了下來，說得輕巧：「睡覺了吧。」
「這樣怎麼睡啊？」喬鋒坐在床上抗議。
「老公——」躺著的周倩倩則拽他的胳膊搖了下，「對海棠阿姨禮貌點啦！」
海棠白眼哼過一聲：「怎麼不好睡？腦袋天天花著，該安分一下了，表面規矩雖然取消，心裡的規矩還得記著。就這麼睡吧！」
我靠！大監督終於明白了，人家這就是故意來踩他和小媳婦團圓場子的。
周倩倩跟著違心的親切說道：「老公，那我們就好好睡覺吧。海棠阿姨說得也有道理。」
喬鋒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躺了下來，「那就睡吧。」一把摟住了周倩倩，並沒有去摟那個愛當招人嫌的超級大燈泡。
海棠心裡也有氣，雖然被摟著感覺會有點難堪，但在已有過摟著睡的先例下，這次顯然是某人故意不睬她了。她哼了一聲，側過身子，腦袋偏向了另一側，明確地把她的不滿表現了出來，跟個小女生一樣。
大監督淡定得很，當作不知道一樣。周倩倩卻擔心她那阿姨的情緒，搖著某人嗲道：「老公——」沒具體提什麼，就是發嗲。
一連搖了幾下，那廝也沒反應，讓海棠很有火氣，倒主要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周倩倩的發嗲太不被重視。海棠不冷不熱地道：「倩倩，別說話了，睡覺吧！」
喬鋒終於長嗯了一聲，騰出一隻手，隨便一拉，便把那位純潔的阿姨給弄了過來，親切地摟住。海棠不甚配合地掙扎了一下，終於執拗不過，挨上後就沒再亂動了，再亂動豆腐就會被吃很多。
「睡覺吧！」大監督不容置疑地下達了指令，她們倒是很聽話的，除了海棠不忘小聲哼哼表達一點點意見外，反正沒人鳥她。
好一會後，周倩倩率先睡著過去，喬鋒的眼睛仍是睜的，海棠雖閉著眼卻沒睡著。
「怎麼還不睡？」海棠睜眼望過，嗔了一聲。
「你呢？」喬鋒白眼反問，「就愛當燈泡。哼，本來今晚我是打算和倩倩好好培養一下感情的。」
「除了那就沒別的了？」海棠忿忿不已，「培養感情有很多種方式！」
喬鋒不屑地哼道：「你懂個屁！」
「你才懂個屁呢！」海棠很冒火，這是公然在嘲諷她不經人事，「白天你在倩倩的辦公室都呆了一個小時，可別告訴我你們是在聊天啊！晚上抱著好好睡覺，就不能培養感情了？」
喬鋒搖頭唉了一聲，語重心長地道：「培養感情是一種特殊的醞釀過程，從淡到濃逐漸遞進，懂麼？一開始是很純潔的，漸漸就沒這麼純潔了，最後自然水到渠成，幸福美滿，這才是完整的過程。前面白天的那一個小時可完成不了這個漫長的過程，我還真只是和倩倩聊了一個小時的天，沒干你想的那種亂七八糟的事。我們本來是打算好好利用晚上把整個過程圓滿完成的，誰知道你那麼不懂趣，插上這麼一腳，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啊——」海棠頓時愣了，甚感汗顏，她的確不知道是如此，難堪地掙扎了一下，「那放開我吧，我還是換個房間睡了。你們繼續！」
「算了。」喬鋒搖了搖頭，「已經被打斷了，再培養可沒那麼容易。你沒見倩倩睡得這麼香，把她弄醒多不好。」
海棠望去一眼亦以為然，便沒動了，歉然一笑：「鋒子，真是不好意思了。你們怎麼不早點說呢？」
「這種事好意思說麼？你可是倩倩的阿姨。」喬鋒甚是無語，「我們倆說一下倒無所謂。下次注意一點就好了。」
「嗯！」海棠認真點頭，「我會的！」
「好啦，別多想了，睡覺吧。」喬鋒在她的臉上疼愛地摸了一下。
「幹什麼呢？」海棠瞪眼，「沒大沒小了！」
喬鋒則把眼睛瞪得更大：「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你現在可是當小孩的時候！給我老實點！」
海棠哼著撅了撅嘴巴，倒還真的馬上當上了小孩。某人搖頭一笑，抱她更緊了一點。在經過好幾年的共同生活之後，海棠的那點冰，其實早就不復存在了，大監督對每一位家員都是心疼的，特別是對年紀大了的。
長夜漫漫，床上三人均睡得很幸福。
不過海棠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夢裡就覺得有種莫名的感受，好一會後，她終於醒了過來，赫然發現自己的胸部竟被那廝的一隻手給捂在了上面，難怪先前感覺有點癢。
她的心跳迅速加快，呼吸急促，簡直怒不可喝，可她卻又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抓狂的勇氣，有的只是慌亂，不知該做什麼好。
而大監督如此則應該算得上一種無心兼有心的綜合結果。雖然在觀念上，他一直告誡自己要尊重海棠，實際上，如此大年紀還是一張白紙，青春年華每天都在無情逝去，讓他在內心深處一直有種緊迫感。好像人家打光洞一輩子，就是他無作為一樣。總之，大監督真的很看不慣女人熟透了還一直守著個空洞。
對現在家裡三位守著空洞的元老——黃蓮香、甘玉春、海棠，喬鋒除了對前者表現出了明確的企圖外，對後兩位卻把想法都按捺隱藏住了，因為有些關係的特殊存在，再去突破這種關係，就顯得挺那個，什麼姐妹花、姨侄花，可都是道德枷鎖，容易讓大家的精神出現轟動。
其實對於這種潛在的可能，有識之婦早就在腦海裡有過類似的擔憂，只是鑒於其高度敏感性，大家都未曾哪怕以八卦的方式說出來。
此番睡覺中，喬鋒的賊手摸到人家那裡，可能便是綜合效應的催促結果，他在夢裡還是有一點點感應的，知道自己越位了，但沒去阻止，也沒撤退，就這麼摸著，感覺挺結實的，不愧為練家子。
喬鋒也感覺到海棠醒了過來，對她心跳和呼吸方面的高度異常不禁好笑，怎麼就一點激烈動作都沒有？
拖了十來分鐘，喬鋒才輕輕嘔了一聲，睜開眼來，微笑望去，「海棠，怎麼醒了？」
海棠臉上卻是白一塊，紅一塊，忿忿不已：「你說呢？」
「別多想了，睡吧。」喬鋒說得輕巧，心裡卻是一陣激盪，居然抬起那手拍了拍，一顆結實突挺的大葡萄竟是那般生動形象，海棠則被拍得不禁哦了一聲，惱羞萬分地瞪過：「你——」
喬鋒仍然當作不知道，只是感慨一聲：「海棠，我不想你一直這麼孤單。」說完便閉上眼睛，直接睡了過去，手則繼續搭在那裡。他有時可是很無賴的。
海棠好想哭，可被那隻大手如此嚴嚴實實捂著，她真的不敢掙扎，一掙肯定又會受到那種心慌的劇烈刺激。而在內心深處，她並不排斥這種奇妙的感受。難堪、惱羞、緊張、害怕，等等，頓時佔滿了這位大女生的腦子，不知該做什麼好了。
最後她擔心得心力交瘁，終於睡著過去。習慣成了自然！
早上一切恢復正常，彷彿昨夜什麼都沒過一樣，海棠實在無法理解那廝居然能做到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在周倩倩的面前公然吃她阿姨的豆腐。自然，海棠的表情也非常正常，看不出一點問題。
而周倩倩看似沒什麼，其實她的內心在高度沸騰，早前她醒過一次，見到了某人的手捂在海棠阿姨的胸上，而那反應素來特別靈敏的阿姨居然還能睡得很塌實。這讓周倩倩簡直無法理解，她甚至懷疑倆人是不是早就有了什麼勾當。但在面上，她又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常。甚至，周倩倩對海棠阿姨還抱有一種內疚的心理，即便她做點什麼，周倩倩也不會有真正的想法，反會誠摯地祝福。
在為人婦久了、懂得了做女人的真諦之後，思考問題的角度當然就和純潔大小女生很不一樣了。周倩倩不能想像她那阿姨一直就這麼打光洞到底，只是這種特殊的關係，又很尷尬矛盾。
眾人一起到了小琳集團上班，喬鋒象徵性地坐了一會，心裡總感覺有點過意不去，他咬了咬牙，還是去找了難得沒抱小孩、正在上網不知幹什麼的海棠，很是隨意地笑：「海棠，真有空啊。」
海棠氣惱地哼了一聲，拿著鼠標點了兩下，叉掉了正在瀏覽的某個情感網站，「什麼事？沒事別來打擾我！」
「今天風有點大，我們去錢塘江看潮吧。」喬鋒不置可否的認真說道：「都快兩年沒一起這樣了。」
海棠也猛然想起兩年前那次北風之中看潮的一幕，不禁感慨頗多，「不好吧？」
「沒事。」喬鋒說得輕巧，「又不用多長時間。一起去吧。」
海棠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答應了，她感覺得到，那廝有什麼話想說。
冉姍姍在得知之後，也嚷著要跟去，喬鋒則以今天風大溫度低了點、容易著涼為由加以拒絕。然後又有數位熱情的媳婦前來勾引大嬸一起去看一部正在熱播的韓劇，而這大嬸則立即被勾走了魂兒，迅速忘了看潮一事。
喬鋒搖頭甚是無語，隨即領著海棠坐電梯直奔地下車庫。對此，廣大媳婦們原則上沒什麼想法，她們都習慣了海棠的超級純潔，出去散個心沒啥大不了，何況有過先例。只有周倩倩忍不住多擔心了一些，心裡忐忑不安。
一個多小時後，喬鋒和海棠已經到了海塘邊上，堤上北風大作，雖然還沒到十二月，這風吹起來還真有一點冬天的感覺。潮水亦比較猛烈，撞得堤岸嘩嘩作響，頗為壯觀，就是見不到什麼人影。
非週末非最佳觀潮時段，又是在一個本來就偏的地段，卻是再正常不過。
這次海棠也沒穿多少衣服，被風一吹，不禁縮緊了身子，喬鋒一時憐心大起，迅速站到在她的北方擋住了風，並義無返顧地抱緊了她。
海棠心裡一陣慌亂，輕輕掙扎了一下，甚是難堪地嗔道：「鋒子，你這是幹什麼呀？」
喬鋒輕鬆笑道：「幫你保暖呀！哼，都想哪去了？上次你都幫我這樣擋風呢。」
海棠馬上沒話說了，並安靜下來，默默無聲。
「海棠？」喬鋒輕輕叫了一聲。
「嗯？」
「我今天就是想帶你出來散散心，沒什麼別的意思。」
「哦——」
「昨晚的事，就別多想了。」喬鋒繼續輕描淡寫，「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
海棠幽幽說道：「倩倩要是知道了會難過的。」
喬鋒心裡一軟，果斷俯下腦袋，照著她的額頭啵了一口，感覺不足以表達他的熱情，又繼續俯下，在她的嘴唇上也大膽地啵了一口，僅僅只是純潔的嘴唇接觸而已，沒有深入。
海棠卻徹底愣住了，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那廝的眼睛，好久才說出了一個字：「你——」
喬鋒乾脆把她的腦袋往懷裡一按，抱得緊緊，情不自禁地感慨道：「你來我們家都四年了，我都不知該怎麼表達我對你的高度感激。哎，以前我對你總是忽略太多，沒有好好照顧到你，以後我想加倍補回來。」
海棠忙搖頭：「不用補什麼的，這四年，是我這輩子最開心、最幸福的一段時間。我真的很滿足了。」竟有一絲哽咽，言之鑿鑿，情意真真。
「傻瓜！」喬鋒嗔了一聲，抬手照她的屁股便是輕輕一拍，卻是特別結實。
「你又打我屁股做什麼？」海棠掙出腦袋，氣憤地望來質問：「動不動就打人家屁股，當屁股不是肉啊！」說著，她居然也照那廝屁股忿忿回拍了一下。
喬鋒立即瞪眼：「海棠，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
海棠頓時一陣心虛，嘴上則硬道：「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也可以點燈！」
「噗嗤——」大監督被逗笑了，忽然再次俯下堵住了她的嘴唇，不過這一次，他就堵著不放了。
海棠傻了，腦袋一片空白，連搖頭都不會，而在那條熱烈舌頭的肆意侵襲下，她的嘴終於還是被撬開了一條縫，隨後便是天暈地眩的一番神奇激烈的感受。而等到那廝終於移開時，海棠發現自己差點窒息死了，心跳則超過三百。
她的臉上比火燒雲還要更加燦爛，分外妖嬈。
「海棠，你真漂亮。」某人不忘忘情地說了一句老掉牙的嘔心真話。
海棠總算漸漸回過神來，忽然一口咬上了那廝的肩膀，越發用力，似乎非如此不能發洩掉她心中的高度不安與羞愧一樣。
喬鋒咬牙忍住了，硬是一聲不吭，估計那裡肯定會留下一排刻骨銘心的印記。他苦笑了一聲，對媳婦們到時的高度憤慨已經有了預見，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海棠終於鬆開了，什麼也沒說，身子一軟，繼續被那廝緊緊抱著。
回頭的路上，坐在副駕的海棠終於想到到亂咬的可能後果，轉頭擔心地望來：「那裡會不會留下印記啊？」
「個把星期總會有吧。」喬鋒輕巧地笑。
「啊——」海棠頓時皺眉，「那該怎麼辦呀？她們看見都會怎麼想？」
「好啦，別多想了。」喬鋒伸著一隻閒手握緊她的小手，「我會擺平她們的。」
「對不起了。」海棠內疚地低下了頭。
大監督好想哭，如此純潔的大女生，實在太極品了。不過他還是能夠理解，其實每個人都有兩面，在親人們前，又有誰會輕易把冷酷無情的一面展現出來？海棠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早已真正徹底融了進來，這卻是親人們之間的事情，處理起來當然要麻煩頭痛多了。
「放下思想負擔，快樂生活每一天！」喬鋒殷切交代道：「其它的都不用多想！」
「哦——」海棠有些茫然地應了一聲，抓那廝的手不自覺更緊了，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減輕她心裡此時的高度不安。而在丟了那第一次之後，海棠發現自己的心思好奇怪，特別有一種想依靠的想法。
倆人回到公司才下午早些時候，大家的表情都很正常，彷彿他倆在不在沒什麼區別一樣。事實上，周倩倩雖然看著很淡定，但實際卻賊得很，不經心間觀察得特別仔細，幻想更是無厘頭。她真的很傷腦筋，也很矛盾，心靈備受煎熬。
但見到海棠阿姨笑得還是那麼燦爛，周倩倩的心漸漸放了下來，認為倆人出去就是看潮了。她卻是不知道，人家那是做賊心虛的表現！阿姨就是阿姨，薑還是老的辣，儘管這姜還沒被剝過！
（ps：感謝『讀書狼友』老兄投出的寶貴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