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網游動漫 > 無限輪迴之沙加

第三卷fatezero 第五章;王之酒宴 文 / 幻美人

    在艾因茲貝倫的森林。

    轟鳴聲來自近距離雷鳴,隨之而來的魔力衝擊意味著城外森林中的結界已遭到攻擊。雖然結界不是那麼容易摧毀的東西,但術式已被破壞了。

    「怎麼回事……正面突破?」

    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愛麗絲菲爾的雙肩,那是發現異變後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的saber的雙臂。

    「沒事吧?愛麗絲菲爾。」

    「嗯,只是被嚇了一跳。我沒想到會有這麼亂來的客人到訪。」

    「我出去迎接吧,你待在我身邊。」

    愛麗絲菲爾聞言點了點頭。留在前去迎擊的saber身邊,就意味著她自己也必須面對敵人。但戰場對愛麗絲菲爾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最強的servant就在自己身邊。

    愛麗絲菲爾加快腳步跟在saber身後,兩人飛奔著穿過了慘不忍睹的城堡,目標直指玄關外的露台。既然是對方從正面進攻,那應該能與他在那裡相遇。

    「剛才的雷鳴,還有這無謀的戰術……對方應該是rider。」

    「我想也是。」

    切嗣和他的助手也聞聲趕來。

    「喂,騎士王!我特意來會會你,快出來吧,啊?」

    這聲音是從大廳傳來的,看來對方已經踏入了正門。毫無疑問,敵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聽他中氣十足的呼喊聲,那語氣倒不像是即將戰鬥的戰士。

    這時saber聽到征服王的話絲毫不敢懈怠,她邊跑邊將白銀之鎧實體化。

    愛麗絲菲爾與saber終於穿過走廊來到了露台……然而當二人借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廳內的敵人色rvant時,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

    「喲,saber。聽說了這裡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麼成這樣了,嗯?」征服王毫無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齒,隨後他煞有介事的活動著脖子。

    「院子裡樹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厲聲開口道,但面對這總讓人感到莫名的敵人,她也不知道該接著說些什麼好了。倒是rider驚訝地皺起眉頭說道。

    「喂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saber身穿盔甲的樣子如果被說成死板,那征服王的牛仔褲加t恤又該怎麼評價才好呢。如果將這盔甲視為saber的驕傲,但那厚厚胸甲上的裂痕卻又彷彿在暗示著它的脆弱。這裡,或許只能說聲「無知者無敵」了吧。

    韋伯半躲在征服王巨大的身軀後面,抬頭望著愛麗絲菲爾,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敵視對方還是在感到恐懼。不必言明,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想回家」和「快點」。

    曾經伊斯坎達爾王因對被侵略領土的文化感興趣,率先穿上了亞洲風情的服裝使得身邊的隨從對他退避三舍。愛麗絲菲爾聽說過這故事,但她肯定沒有想到,引得面前的rider換上現代服裝的原因,其實在於身穿西裝的saber身上。

    讓她們更覺得奇怪的,是征服王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鬥使用的東西。而是個桶!

    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ri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闆。

    「你……」再度無語的saber深吸了口氣,鎮靜地說道。

    「rider,你來幹什麼?」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裡面都是灰,不行。」

    「……」

    saber無奈地歎了口氣,之前積攢在胸中的怒氣也不翼而飛了。看著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她是沒辦法維持鬥志的,「愛麗絲菲爾,怎麼辦?」

    愛麗絲菲爾也同樣一頭霧水,之前因為森林的結界被破壞而憤怒,但在看到那張笑嘻嘻的臉後,她也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了。

    「他不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真是想喝酒?」征服王曾經說過,他會等saber和lancer之間分出勝負後再挑戰。依然遵守以英靈的驕傲與自尊約定的事情,那麼今晚他的突然出現實在是令人費解。

    「難道那男人想對saber採取懷柔政策?」

    「不,這是挑戰。」應該已經失去了戰意的saber,此刻不知為何嚴肅了起來。

    「挑戰?」愛麗斯菲爾捂著嘴驚訝的說。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於沒有流血的『戰鬥』。」或許是聽見了saber話語,征服王笑著點了點頭。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騎士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吧。」

    「有趣。我接受。」

    毅然作出回應的saber如同在戰場上一般散發著凜冽的鬥志。直到現在,愛麗絲菲爾才意識到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戰鬥」。

    「發生什麼事了。」切嗣冰冷著臉走了過來。

    「沒什麼事,切嗣!」愛麗斯菲爾叫喚道。

    看著眼前一副現代打扮的征服王,切嗣也頓時無語,但是身為敵對的存在他還是下意思的將手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上,準備隨時給躲在征服王背後的master——韋伯致命的一擊。

    「master請等等。」saber連忙阻止道。

    「哦,原來你才是騎士王的master啊,放心吧,今天我不是來打架的,喝一杯怎麼樣。」征服王大笑著豪爽的將手中的酒桶拎了起來。

    ……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鬥沒有波及這裡,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征服王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se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切嗣和久宇舞彌圍坐在愛麗絲菲爾身邊,而征服王的master韋伯坐在他們不遠處,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征服王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瀰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

    征服王邊說邊得意地用竹製柄勺打了勺酒。很可惜,當場沒人能夠指出他這個常識性錯誤。

    征服王首先將勺中的酒一口喝盡,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盃。」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

    saber毫不猶豫地接過征服王遞來的柄勺,同樣舀了一勺酒。

    saber細瘦的身軀總會讓人為她擔心是不是真能喝酒.但看她喝酒的豪爽,一點也不輸於巨漢征服王。征服王見狀發出了愉快的讚美聲。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saber拿出了身為王得氣度。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盃戰爭』了,叫『聖盃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盃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征服王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著。隨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

    「啊,說起來這裡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彷彿是在回應征服王那意味不明的話語.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

    那聲音和那光芒使得在座的其他人的身體立刻僵直了。

    「archer,你為什麼會在這兒……」saber厲聲問道,而回答她的卻是泰然自若的征服王。

    「啊,在街上我見到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征服王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吉爾。

    雖然你是個有趣的傢伙,但是除了那個人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在本王面前自稱『王』。而且這是什麼酒啊,居然用這種劣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征服王完全沒把吉爾的話當回事,自顧自得說道。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嗤之以鼻的吉爾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見識過王之財寶厲害的人只感覺身上一陣惡寒。

    但今夜吉爾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將酒往桌上一放,「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征服王毫不介意吉爾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三個杯子裡。

    征服王毫不介意吉爾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三個杯子裡。

    saber對不明底細的吉爾仍有相當強的戒備心,她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

    「哦,美味啊!」征服王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這下就連saber也被喚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更體面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酒流入喉中時,saber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性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看著不惜讚美之詞的征服王,吉爾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裡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開什麼玩笑,archer。」saber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聽你誇耀藏酒聽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丑。」「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傢伙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征服王苦笑著示意還想說些什麼的saber,道。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盃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盃資格的聖盃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盃。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盃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吉爾拿起酒杯,不屑一顧的說道。

    「嗯?」

    見征服王訝異地挑了挑眉,吉爾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吉爾大膽的宣言道。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對於吉爾的話,征服王十分意外。

    「不。」吉爾淡淡地否定了征服王的追問,「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麼說呢。」和saber不同,征服王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只有那一個人而已。」

    不僅是愛麗絲菲爾和韋伯,連冷冰冰的切嗣也立刻聚精會神地側耳傾聽,但征服王卻換了個話題,「那麼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盃?」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吉爾回答道。

    「難道你捨不得?」征服王問道。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吉爾嘲弄般對征服王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征服王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於是乾脆扭過了頭。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盃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盃的。」

    「沒有願望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傢伙,這是原則問題」

    征服王將杯中酒一乾而盡,「那就是非戰不可了!」

    「那是當然的,我的的寶物怎麼可以被螻蟻搶走,這侮辱了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征服王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我還是很想要聖盃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吉爾一臉嚴肅地與征服王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征服王笑著有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吉爾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捨得不喝。」此刻的吉爾和rider已讓征服王分不清是敵是友,saber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後,她終於向征服王開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盃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征服王解釋道。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著問道:「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盃?」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用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後,征服王聳了聳肩,笨蛋,怎麼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托付聖盃實現。」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連吉爾都無奈了。

    但征服王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

    吉爾彷彿在認真傾聽征服王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盃,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征服王粗狂地大笑起來。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喂,我說saber,你也說說你的願望吧。」這個時候,征服王終於將問題的重心轉向了saber。

    啊,來了來了……看了一眼臉色平靜毫不動搖的正版騎士王少女,林楓表面上雖然顯得很淡定,但是內心裡卻是五味俱雜……一個堅持錯誤願望的少女,她的道路該是怎樣的坎坷呢?面對如此多的王者,她又該如何走下去呢?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驕傲。」少女抬著頭,直視眼前的所有人,無論何時,她心中的願望都不曾動搖過,「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

    saber毅然說完之後,眾人沉寂了許久,「我說騎士王,該不會是我們聽錯了吧?」先打破沉默的是征服王,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你是說你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歷史?」

    「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只要擁有萬能的聖盃就一定能實現。」saber驕傲地斷言道,到現在為止saber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眾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征服王揮了揮手,如此問道。

    「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sa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征服王也是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地注視著saber,「等等你先等等騎士王,你難道想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歷史?」

    從未對理想產生過任何懷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會被他問倒,「正是很吃驚嗎?很可笑嗎?作為王,我為之獻身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又有什麼不對?」

    喂喂,你們聽見了嗎?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姑娘居然說什麼為國獻身,哈哈哈……」

    回答archer的是所有人的沉默,這對saber來說,與被嘲笑是同樣的侮辱,她漲紅著臉,努力的為自己的理想辯護道,「我不懂有什麼好笑的,身為王自然應該挺身而出,為本國的繁榮而努力」

    「你錯了。」rider堅決而嚴肅地否定了她的話,「不是王獻身,而是國家和人民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王,這一點你別弄錯了。」

    「你說什麼」saber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她高聲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嗎rider,archer,你們這麼當王才是天大的錯誤」

    :「伊斯坎達爾,你……你所一手創建的帝國最終被分裂成了四個部分,對此真的沒有一點不甘心嗎?難道你不想重來一次,拯救國家嗎?」

    「不想」征服王毫不猶豫,立刻回答道,他挺著胸,臉上看不出任何愧疚,直視著騎士王嚴厲的目光,「如果我的決斷以及我的臣子們導致了這樣的結果,那麼毀滅是必然的。我會哀悼,也會流淚,但我絕不後悔。」

    「怎麼會……」saber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王該說出的話嗎?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