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7 素芬受辱2 文 / 慾望

    17素芬受辱2()

    素芬一陣忙碌，出汗了，用汗布擦了擦，繼續割，沒停；手被青草拉出口子了，用嘴咀一咀，見血不止，用寬大的草葉嚴實一裹，打上一個結，繼續割。

    一大片草終於被她消滅了，一把把，一堆堆在地上躺著，被素芬一陣收掇，集中到一起準備裝入背框。

    背框裡哪裡裝得下，她忙解開吊在背框後面的繩子，跳入背框用身體把背框裡的草徹底地壓實，用粗一些的枝葉條從背框的孔洞中插入，不使框裡的草往外跑，再將背框順著一個稍向上的地勢倒下去，繩子一字向後擺開，割在地上的青草便被她一點不落地擺放在背框和繩子上，將繩子的另一頭從背框前端的框緣下穿過，使勁一收，好不容易才把全部裝入的青草收拾緊紮，打上結。

    用力推了推，沒推動，好沉，素芬的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是勞動者收穫的那種喜悅。

    這個自小家境尚好，沒吃過多大苦幹過很重活的女人自結婚後，經過勞動的洗禮正一天天強壯起來。在勞動中尋求快樂，在勞動中成長，這話用在她身上，怎麼也錯不了！

    已近中午，該回家做飯了。

    她在背框底前側墊上幾小塊石頭，轉到背框後，一手抓起束緊青草的繩，一手抓起背框後部一個使勁，好不容易才把背框立了起來，借石塊的支撐力才穩住。

    收尖的青草將近2米高，旁邊不到1米六個的素芬顯得又弱又矮又小。

    素芬轉到前面，把身子朝背框前一蹲，背索收到最短，使勁掛在兩邊肩膀上，用力一撐，沒能站起來。

    素芬借打了一個響指，算是給自己鼓勁。把一隻腳半曲在背框前，一隻腳微向前曲伸，用手抓住前面的樹條，深吸一隻氣，用力，起。

    背框背起來了，可裝得實在太多太高太沉，素芬兩隻腳打著顫，怎麼使勁也無力穩住，更不用說向前邁步了。抓住樹條的手一鬆，便重心失衡，站立不住，朝邊上倒去。

    邊上就是地邊的小溝，靠坡的一側，還有涓涓水流，正「汩汩」地流著。

    素芬暗叫不好，一隻腳已滑入溝邊，用背使勁頂背框，而背後突然一鬆，本已朝下朝自己砸去的背框卻穩穩落在了溝邊上。不知怎麼回事的她忙在溝下站實了，欲看看究竟。

    一聲「哎喲」傳來，束著青草的背框一下滾入溝中。素芬趕緊讓開。

    王麻子站在溝邊面，正滑下溝來。一隻手捂著另一隻手的小拇指，血從相握處浸出來。小拇指在他幫忙扶草的時候，碰上嵌塞在繩子上的割刀刃上。他一吃痛，就將抓著的背框丟開了。

    「素芬同志，我好心好意幫你扶，你的刀兒，把手都給我劃，你說說，我這是何苦，巴心巴肝地幫你，卻是這個結果，啷個辦？你給我說說啷個辦？」

    素芬頓覺不好意思，也沒仔細探究他的話意，全然不顧自己正喘的粗氣，抓起王麻子的手一看，一道口子挺長的。

    忙把他的手，一點也不管髒不髒，就放入口中用舌頭一陣纏繞，並用力吸了吸，算是消了毒。吐出大大一隻血沫，用手壓住傷口，掏出汗布，在割刀尖上劃出一豁子，用牙咬住一邊，抬起另一隻手用力一撕。便用這條撕下來的小麵條給他包紮好傷口。末了，還把他胳膊一拉，蹲在水流邊，給他清洗手上的血漬。

    忙碌、未加思考的素芬，自顧自暇做著這一切。

    她根本就沒有，哪怕用一秒鐘的時間想想，怎會有這麼巧，正當她危險臨近，快隨背框滾入溝中的時候，30多歲的單身漢，王麻子出現了，在這個靠背很少有人來的地方來幫扶那一下？還弄了個英雄救美似的。

    你還別說，還時候的素芬還真是好看，紅撲撲的臉蛋一動一動，生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