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神殤 第八章 緊鑼密鼓 文 / 蛇吞鯨

    第八章緊鑼密鼓

    「那麼，最終的結論就是，大宇宙的崩潰，諸神的黃昏的根本原因就是神打群架造成的？」

    「我想，大多數時候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主腦說道。

    「大多數時候？」

    「對，大多數時候！」主腦頓了頓，「但是上一次，應該不是！」

    「你指的是……！」

    「上一次的神戰甚至不能稱之為神戰，只是兩三個神族之間的全面戰爭，鑒於這種新能量產生的機率以及與神力的比例，很明顯，這種小型的戰爭絕對不可能激發出足以讓整個宇宙崩潰的能量！」

    「但宇宙最終還是崩潰了！」

    「所以盤古才說，這是一個陰謀啊！」主腦淡然的道。

    「有人搞鬼！」

    「神並不是宇宙中最頂尖的生物，在他們之上，至少還有一層！」

    「哇哦，這可是個大發現！」司其苦笑道道，「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呢？！」

    「根據我的分析，知道這個信息對我們有害無利，而且，這個信息也不能散發出去，否則的話，我相信，不需要神再打群架，黃昏就會來臨！」

    「我也是這麼想的！」司其聳聳肩，「而現在，我們唯一的自保方式就是，我們都擁有這種力量！」

    「這不是問題，我已經把它的結構完全分析出來了，你隨時可以擁有這種力量，但是，只能僅限於你一人而已！」

    「為什麼？」

    「因為我不知道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擁有這種力量，有多少，這個宇宙能不能承受得住！」

    「ok，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沒有。我只能保證，你擁有這種力量之後，這個宇宙不會抱開，不能保證其他人！」

    「那就開始吧，告訴我，怎麼做！」

    「首先，你得放鬆，然後。把你的神力聚集到一起，再然後……！」囉囉嗦嗦的大概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主腦試圖把每一個細節都講清楚，而當他說完的時候，司其也完成了自己的轉變。

    外表似乎沒什麼變化。

    事實上，身子內部的變化也不是很大，只是能量的形態變了一些而已，並沒有上一次轉化神力時地那種感覺。

    「很顯然。你的身子似乎已經進化到了頂點！」主腦說道，語氣中含著嫉妒的情緒。

    「哼，你的基因大致和我一樣，你也可以像我這樣！」

    「不，我這樣就足夠了。事實上，我的子民已經習慣了我這種形態！」

    「你的子民？！」司其笑了起來，「很明顯，他們不具備正常的審美觀！」

    「什麼叫正常。什麼叫不正常？！」主腦反問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做主觀的判斷，這不符合邏輯與理性，這樣不好！」

    「所謂地邏輯與理性，也是人類總結出來的，你現在是神了，不。應該說是比神還要高級，為什麼還要用你看不起的生物們創造出來的詞彙和理論呢？」

    「就算是螻蟻也有值得我學習的地方，善於學習，保持清醒理智的頭腦是我最大的優勢！」主腦得意的說道，「對了，我還要給你一個忠告！」

    「什麼？！」

    「關於上一次地神戰，我重新分析了一下你給我的這個神格的記憶，發現了一些問題。我懷疑。你們崑崙神族當中有內鬼！」

    「內鬼？什麼意思，有人背叛崑崙神族？！」

    「不知道。這僅僅是我的一個感覺，不過你最好小心些，還有，不僅僅是那些老傢伙，誰知道那些上位神當中有沒有假裝被你的手下吞噬地傢伙呢？」

    「或許吧！」司其道，「這件事情我會注意的，來，小鬼，到老爹這兒來！」

    「不，我要和怪叔叔玩！」正和一群複製者們玩的不亦樂乎的司命叫道，那些複製者一個個地拼接在一起，組成各種各樣不同的形狀，不斷的變幻著顏色與形態，對於司命這個擁有著上位神的實力，但是心智卻還在五六歲階段的小傢伙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你就把她留下來吧，反正帶回去你也找不到人照顧她！」

    「你怎麼知道我找不到人照顧她！」

    「切，你要是能找到人照顧她的話，就不會把她帶到我這個孤寂的位面來了，是萌萌把你蹬了吧！？」

    「去你地！」

    銀河深處。

    巨大的銀心猶如鑲滿了璀璨鑽石星盤，閃動著夢幻般的光芒。

    在銀心的四周，佈滿了數以萬計的充滿著能量的恆星，而無數剛剛形成的恆心一顆一顆的從銀心之中向外飄去，遠遠望去，那璀璨地星盤就彷彿一個生產恆星地流水線一般。

    土地，不知何時，站在了星盤的邊緣，他那小小地身軀，在周圍的無數恆星的掩映之下顯得那樣的渺小，連最基本的塵埃都不如，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卻那樣的顯眼，他的出現，幾乎把所有恆星，甚至是星盤的光輝全部奪走了。

    「是你啊！」幽幽的聲音如同虛幻一般的在銀河的深處響起，「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十個世代，還是十二個？」

    「三十七個世代，哈維！」土地悠悠的說道，「誕生，毀滅，再誕生，再毀滅，整整三十七個世代了！」

    「都這麼久了啊，我竟然不覺得！」被土地稱為哈維的聲音顯得有些意外，「那麼，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很顯然，我們無意中處在了同一個位面之中！」

    「這個我很清楚，自從你從沉睡中醒來之後，我就知道了！」哈維說道，「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你還在玩以前的那套小把戲嗎？！」

    「哈維，我來找你，並不是讓你諷刺的！」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現在很煩惱，就像是上一個世代一樣煩惱，有人看穿了你的小把戲，不是嗎？」

    「不，沒有人看穿，只是開始懷疑了而已！」哈維說道，「這很正常！」

    「那麼，你來找我做什麼呢？！」

    「我們需要修正原來的計劃了！」

    「為什麼？」

    「很顯然，黃昏並不能徹底的抹掉前一個世代的記憶，無數個世代以來，在時間的長河裡，還殘存著很多本不該存在的意識和記憶，甚至力量，但是他們現在仍然存在！」

    「你是在說你嗎！？」哈維諷刺的說道。

    「不，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土地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也變得重了起來，「哈維，我不想再這裡和你爭論任何事情，但是你要明白，我的工作是創造與延續，而你的工作是毀滅，所有的問題都是因為你的失誤才出現的！」

    「這麼說，你是在責怪我嗎？！」

    「不，我只是在提醒你！」

    「那麼，我很抱歉，下一次，我會處理乾淨一點的！」

    「下一次，不，哈維，如果這件事情處理的不好的話，就沒有下一次了！」

    「你要死了？！」

    「你認為呢？！」

    「好吧，你要我做什麼？！」

    「加速！」土地說道，「我們需要加快速度！」

    「不，絕對不行！」

    「為什麼？」

    「為什麼，你還問我為什麼？！」哈維氣憤的道，「想想吧，想想上一個世代你幹的蠢事吧，你在我還沒有準備好之前就動用了自己的力量，搞的一團糟，搞得我不得不為你出來收拾殘局，清理戰場，而你呢，則躺在那個別人為你準備好的子宮裡睡大覺！」

    「上一個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應該很清楚！」

    「不，我不清楚，那些事情應該是你負責處理！」

    「哈維，就因為上一次我沒有處理好，所以我才來找你！」土地有些急了，「我也承認，上一次事起突然，我沒有想到盤古竟然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發現無數個世代以來都沒有神發現的秘密，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開始秘密的聯合其他神族尋找真相！」

    「所以你亂了方寸，你讓你的手下和別的神族挑起衝突，然後在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動用自己的力量，在我們的計劃外，毀滅了整個宇宙，造成了傳說中的諸神黃昏，但是由於你的力量不足，讓很多上一個世界的生命印記留了下來，從而使得這個宇宙的起點比起以前的宇宙來說要高的多，現在，你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就跑到這裡來責怪我，說是因為我的失誤才發生這種事情的，泰瓦拉，你這個混蛋！」哈維咆哮了起來，周圍的恆星被他的這聲咆哮毀掉了一半。

    土地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著哈維的情緒穩定下來，過了一會兒，當周圍的大多數恆星熄滅的時候，他開口了。

    「所以，我才來找你，這一次，我不希望犯和上一次一樣的錯誤！」

    「又一次湮滅？！」

    「不，這一次，我需要一次末日，真正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