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崑崙神族 第四卷 崑崙神族第一章 神格初現 文 / 蛇吞鯨
第四卷崑崙神族第一章神格初現
綠皮子火車,這可以說是現階段中國最差的火車了,速度奇慢,車上環境奇差,而且時不時的還上演著被其他火車踩的戲,所以,一般來說,有急事兒的人吧,是不會做這種火車的。
不過司其沒有急事兒,一點急事兒都沒有。
今天是200第二天。
就在二天前,晶石脈動的時候,司其利用逆獸的防禦力場給生生擋住了,不過那力場只是擋住了後面兩波脈動,至於前面一層波動,包括司南在內的幾個王級超能力者和他們帶著的那數十個超能力者全都照單全收了,而司其,則把三波脈動照單全收,重新生成了一個新的星核。
然後,司其又在火星上造了個臨時居住點,把那麼幾十位給撂到哪裡了,修煉去,修煉個幾年,包括他爹在內,五個王級的超能力者,原本他估摸著,不出五年,他們就能生成星核,至於其他的人,至少他們的能力圖騰能夠生成,到那個時候,想來也能離開火星了。但是沒有想事情發生了變化,五個王級超能力者中,先知死了,這回是真的死了,這老小子雖然擁有古人的血脈,但是司其沒想到,他竟然有先天性心臟病,上一次脈動的時候就差點沒把他給整死,這一次,他明知道不行還不說,強撐著,最後把自己給弄死了。
等到司其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不過司其倒是覺得這樣也好。搞那麼個能看到未來地傢伙擺在身邊,他還真覺得不舒服,這個時候人死了,倒也覺得清淨了。
不過他老子不幹了,幾十年的朋友,就這麼死了,沒別人兒可怪。怪到他這個現在怪模怪樣的兒子頭上了,那是一頓臭罵啊。可是除了罵也沒別的了,這兒子現在古怪的緊,不僅僅是模樣變了,其他方面也變了,說實在的,要不是先知有言在先,他還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強地變態,長得也比較變態的年輕人竟然就是自己地兒子。
司其呢,老老實實的挨了一頓罵,拍拍屁股走人,在這段時間裡,司其也想通了,這期間,和在這個時間段的自己就是一個平行線。絕對不能挨上邊,反正自己這在這段時間的記憶裡就沒有另外一個司其存在,自己啊,就離得他遠遠的,挨過這幾年就行了,省得到時候又惹麻煩。
不過呢。這宇宙他算是呆膩了,這一回到地球啊,他也不願意走了,把逆獸停在了冥王星上,組合分解器也留在那裡了,因為源物質與黑洞融合之後產生的那個球體,現在開始與組合分解器與控制水晶又進行了一系列古怪的反應,有點像是司其當時在那怪異地行星上進行的那進化有些相似,司其也搞不清楚這種進化會進行多長的時間,所以。索性就把它給撂冥王星上了。
自己呢。綴拾綴的,跑到最近的火車站。隨便買了一張票,就這麼上了火車。
這火車亂的啊,人擠人,人挨著人,連車坐底下就躺著人,這溜票的,爬車的也不少,司其呢,有票,就坐在一個靠窗地位子上面,看著外面的風景,這火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開著,每停一站他都瞅著,心裡頭呢,就在那兒數著,尋思著等自己數到十五的時候就下車,也不管這車到哪兒了,反正啊,他也是這漫不經心的瞎晃蕩。
這是一個破敗的司其看看地方,這應該是到了黃土高原了,那風吹地,一陣風捲起的都是一陣陣的黃霧,看著撓人。
司其下了車,微微的吁了口氣。
干糙,風大,灰濛濛的,下了車,沒幾秒鐘呢,這身灰啊,身上抖抖,有二斤了。
司其笑笑,也不抖灰了,直著就朝著車站大門口走著,還沒走幾步呢,這事兒就來了。
一場嘹亮的嬰兒啼哭聲引起了司其的注意,轉頭望去,在不遠破舊的橫欄長椅上,一個破舊的羊皮襖子裡,包著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周圍沒什麼人。
「棄嬰?!」司其有些意外,沒想到會碰到這種事情。
火車站也不是沒有其他人,不過他們大多都是在邊上看上一眼就離開了,最多也就是搖了搖頭,說地也是這個破地方,這年月,自個兒學養不活呢,誰有心思管這閒事兒啊。
倒是火車站地幾個工作人員跑過來看了看,喊了幾聲,問是誰的孩子沒人應,司其以為啊,他們會把孩子抱走,沒想到他們喊了幾聲之後,見沒有,似乎也不願意惹麻煩,也都走了,只留下那孩子在長凳子上,繼續哭。
「唉,搞什麼啊!」司其歎了口氣,走到長凳子前把那嬰兒抱了起來,扭頭見周圍地人也沒什麼人找他掀,把那羊皮襖子掀開,往下一看。
果然是個女孩兒。
「唉!」司其歎了口氣,摸摸那已經凍得快要發紫的小腿,又把皮襖裹裹緊,抱著這小嬰兒就準備走的時候,麻煩來了。
「過來過來過來,小子!」幾個穿著破皮襖,戴著舊氈帽漢子甩著個大粗膀子就過來了。
司其沒工夫跟他們閒扯,他忙著哄孩子呢。
「喂喂喂,說你呢!」其中一個個頭最大的漢子走到司其面前,二話沒說,伸手過來推司其,但是還沒等到他的手碰到司其呢,司其的右手食指已經點到了他的額頭上,沒有任何聲息的,那漢子便化為了一篷飛灰。
「沒用的生物,不具備任何地研究價值!」司其嘴角嵌著一絲冷笑。目光移到和他一起的幾名男子身上,「你們也一樣!」
沒有給他們任何的生存機會,其他三名男子便遭受到了和剛才那漢子同樣的命運。
這個時候,車站裡雖然有些人,但是他們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這裡,當他們發現這裡異常的時候,司其已經抱著孩子消失了。而那幾名男子,也全都粉化了。根本就沒有一絲存在的痕跡。
站在半空中,司其樂呵呵地笑著,說實在的,對於司其來說,從出生到離開地球這段時間,可以說很短暫,相對於司其在另外一個位面宇宙生存地時間來說。甚至可以說是忽略不計,所以,總的來說,司其這小子的一生都處於自我進化當中,現在呢,進化的過程讓他感到了厭倦,他呢,暫時也不想摻和地球上的這些破事兒。所以啊,司其才會這麼漫無目的的跑上火車,隨便瞎晃悠,現在好了,現在突然冒出來這麼個女孩兒,給自己當女兒。倒是引起了他地興趣,他什麼事兒沒幹過啊,就是從來沒有當過爹,現在這事兒透著新鮮。
望著手上這水靈靈兒的小嬰兒,司其是越看越喜歡,「哎喲喂,我的乖乖,這以後,我就是你爹了,嘿嘿。我叫司其。你呢,就叫司命!」
司命!
他沒有先知預測未來的能力。所以,他並不知道,就他手上這個小嬰兒,在不久的將來,竟然真的成了整個地球的司命人,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兒,現在,這個地球未來地司命人現在正光著屁股哇哇的哭呢。
你別說,這當了爹的人啊,就是不一樣,現在司其倒是站在了手上這小娃娃的角度上來考慮問題了,這角色轉變的速度也忒快了點兒。
可你別說,司其還就是轉變了。
「首先,得需要一個正常的成長環境,不然地話,我的寶貝女兒以後性格孤僻可不好,找不著婆家,不對不對,找婆家這事兒難辦,誰能配得上我閨女啊,嗯,不對,我閨女兒的基因似乎有些問題,不行,我得改改!」
三天後,龍王鎮。
這龍王鎮是黃土高原上的一個小鎮,自古以來這就是一個子窮地方,司其之所以看中這個地方,很簡單,這裡的靈氣重,天地元氣渾厚純正,雖然這對自己沒什麼用處,但是對於手上這寶貝女兒可是有大大的好處的。
所以司其就跑到這龍王鎮上來了,在鎮上買了套房子,搞了個戶口,又給小司命弄個了出生證明,證明這是他親生的,因為法律有規定,單身男子要想收養女孩,年齡差距至少要三十五歲,雖然從某種意義上,可以稱得上是老妖怪了,可是他咋看也不像是一個三十五歲以上的中年大叔啊,說是十**歲倒是沒人有意見。
「雖然咱長得比俊,但是還是保持低調的好!」司其衝著那鏡子啊,是左照右照,手裡拿著個剃鬚刀,在自己白淨地臉上亂刮著,就在前兩天,他還整了個南師大地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跑到龍王鎮中學去找了校長,而這個龍王鎮中學啊,向來就缺老師,那校長一見這麼個大學的高材生跑過來,高興還來不及呢,當即就把他給簽下了,現在,他成了龍王鎮中學地一名老師,而且還是有正式編製的那種,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倒是有些小興奮兒。
破舊的教室,噪雜的學生,司其挑著眼睛跟著校長走進了這間可以稱得上危房的教室。
「好了好了,同學們,都別吵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老師!」瘦弱的校長和扯著嗓子在講台上喊了一嗓子,效果還不錯,學生們都靜了下來,幾十雙眼睛直盯著這講台上面。
「同學們,你們都知道,原來教你們語文和歷史的金老師懷孕了,要生孩子,咱們學校的老師呢,所以,學校又請了個新老師,司其老師。從現在開始,司其老師就負責你們的語文與歷史課,大家歡迎!」
下面響起了稀里嘩啦的掌聲。
「好了,司老師。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這是個窮地方,比不上你們地大城市,有什麼不適應的,就跟我說!」
「唉,謝謝校長!」
「好。你就上課吧!」馬校長拍了拍司其,離開了教室。
司其轉過身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走到講台上,在黑板上寫了「司其」兩個大字兒,轉過身來道,「大家好,我叫司其,司令的司。其實的其,大家可以叫我司老師!」
「司老師,聽說你是大城市人,為甚要到咱們這鳥不拉屎的窮地方來當老師啊!」一個瘦高個的學生坐在位子上大聲的問道。
「家家有本難念地經啊!」司其笑道,「我也是沒辦法,才跑到這裡來的,具體地原因,我想這是我的**。不方便透露,好了,現在我們開始上課!」
教室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別的不說,僅憑司其現在那妖異的面容,充滿魔力的磁性嗓音。就憑這兩點,就足以吸引教室內所有營養不良的小丫頭們了,再在自己的聲音中加一點影響精神地力場,這教室裡頭也就安靜了下來。
龍王鎮中學不大,事實上,這種西部小學校想大也大不了多少。
總共就那麼十來個老師,分兩個辦公室,文科一個,理科一個,司其就在文科辦公室。
今天司其一共有四節課。上午兩節。下午兩節,上午的課上完了。他把東西一撂,就準備回去抱女兒去了,但是剛把書放下,一個人走了進來。
「你是……!」水靈靈兒的大姑娘看著司其,臉上充滿了疑問,而在司其轉過身來,讓他看清了模樣之後,更是一愣,她可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這麼漂亮的男人。
「噢,我叫司其,新來的老師!」司其微笑著伸出手,「你也是這裡的老師吧?」
「對,我……我叫馬春,教語文的!!」她大姑娘臉一紅,看著司其伸出的雙手都不知道放哪兒了。
司其也明白了過來,笑了笑,把手收了回去,「我也是教語文地,還有歷史!」
話間,仔細的看著這個大姑娘,你還別說,長得真是很清秀,可能是因為長年在這黃土高原上,風吹日曬,皮膚黑黝黝的,透著一股子健康的爽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讓人感到舒適的五官搭配,讓人一瞅著,就生出一種想要親近地感覺。
這是馬春給司其的第一印象。
這辦公室裡這個時候就剩這麼倆人兒了,這馬春又顯得拘束,場面便顯得有些尷尬,司其也注意到了,也沒再說什麼,放下收,朝著他點頭笑了笑,就準備離開。
「馬春,馬春在嗎?」
還沒等他走出辦公室呢,就聽見外面一個聲音在那裡瞎吵吵,然後就看那辦公室的門被猛的推開了。
很明顯的,司其感到了馬春的情緒似乎有些波動,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向裡頭挪了挪。
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長得高高壯壯的,身高和現在地司其差不多,滿臉地痘子,一臉的囂張勁兒,進了門,見到司其,先是一愣,再看看馬春,臉色就變了。
「你誰啊!」衝著司其,他臉上衝滿了憤怒,「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這裡新來地老師!」司其道,他不想多惹事兒,這小子現在這種態度是怎麼回事兒,瞎子也能看出來,所以在自己的聲音中加了一點料,「你也是嗎?」
「我……我不是!」受到司其精神魅惑的影響,那年輕人的聲音平靜了下來,「我是來找馬春兒的!」
「噢,你們聊,我正好要回去了!」說著,司其走出了門口,順手還把門給帶上了,就在他帶上門的那一瞬間,司其感應到了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
「這是什麼?!」司其一驚,這與他之前遇到過的能量波動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全新的能量,不同於超能力,也不同於他所知的那些種族所擁有的能量,反而和他曾經擁有的規則的力量有些相似,但是這其中又有些不同。
這股能量波動很微妙。強,那也沒太強,說弱吧,那也太弱,事實上,這種強度根本就不能用強弱兩個字來形容,給司其地感覺很古怪。而這股能量波動的來源,就是馬春。
這下子。司其留上心了,人雖然離開了,但是這教室裡的一舉一動,卻一點都瞞不過司其。
「說吧,馬春,你準備什麼時候還錢?!」年輕人在司其走了之後,毫不客氣的向著馬春問道。
「這……我。你能再容我一段時間嗎,我正在湊!」馬春小聲的說道。
「湊,湊什麼湊啊!」年輕人接口道,「三萬塊錢,你到哪兒去湊啊,湊得齊嗎?馬春啊,我看啊,你還是答應我吧。嫁給我,那筆錢就算是我給你們家的聘禮,你看怎麼樣!」
「你……!」馬春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了起來,「不,我絕不會嫁給你,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那好。我再容你兩個月,等到過年地時候,如果你再還不出錢來的話,那麼我也沒辦法了,就等著法院地人來封屋吧!」說著,那年輕人一臉得意的離開了,留下馬春一個人在辦公室裡,一雙大眼中含著的淚水,在那年輕人離開之後,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而隨著她的情緒波動。司其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能量也就越來越強。就在司其認為要爆發出來的時候,那股能量竟然自行地消失了。彷彿被什麼東西封印住一般。
「有意思的女人!」坐在沙發上面,用從非洲的母獅身上擠出來的奶水餵飽了小司命,又把她哄睡硬著了,司其開始將自己的精神力集中在了馬春的身上。
這個小姑娘身上的能量太古怪了,別的不說,就憑司其一開始沒注意到便足以讓司其感到驚訝了,以司其現在地感應力,他有信心,在這個星球上,沒有什麼異於常人的能量波動能夠瞞得過他的眼睛,但是現在,這個馬春讓司其感到不安。
為此,司其甚至還重新的將這方圓幾百里的地兒重新濾了一遍,這一次,他倒是真的發現了問題。
這裡是一個封印點。
作為一個巨大地監獄,伊洛爾關著很多遠古的強大生物,這些生物被封印在地球各個不同的地方,這些地方就是封印點,本質上說,這些封印點就是一個一個的囚室。
而晶石脈動,則讓這些囚室的封印點產生了鬆動,裡面被囚禁的生物就藉著這種封印的鬆動而脫困而出的。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囚犯都能脫出來,這取決於兩點,一點是封印的鬆動程度,還有一點就是囚犯本身地能力。
很顯然,龍王鎮地這個封印點的這位爺,具備了後一個條件,而前一個條件不具備。
脈動對這封印地影響力並不大,裡面那位在封印點折騰了半天,這愣是衝不出來,司其估計這會兒子啊,是一頭汗,司其呢,估摸著吧,這位是運氣不好,沒個萬兒八千年的工夫是出不來了。
所以,司其也沒心思管這位爺,因為他也意識到了,這馬春和這被封印的爺,沒什麼關係,她身上的能量波動,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
有點像是超能力者,但是和超能力者又有很不一樣,超能力者的力量種子需要時間成長,從力量空間到力量圖騰,再到星核,這是一個過程,但是馬春的不一樣,她的能量是被封印住了。
透過意識波,司其很輕鬆的侵入了馬春的精神之中,搜索記憶,但是很遺憾,沒有關於這種能量的記憶,再深入一點,他竟然找到了思維海
這讓司其感到吃驚,普通人類是沒有思維海的,就算天生是超能力者,也只有超能力覺醒之後,能力種子才會在精神深處開闢了一處思維海,而其他的人,就算是那些仙族的人,除了修煉到了極致,才有可能開闢出思維海。
但是這馬春擁有思維海,而且還很大,比起司其一開始的思維海要大的多,不僅僅如此,在思維海之中,還有另外一樣東西。
強力的能量一層一層的壓縮著,最後物質化,在思維海中懸浮著。
司其狠狠的嚥了口口水,怔怔的看著那個鑽石般的能量晶體,感受著那恐怖的能量,想到了秋蛇曾經跟他說過的一種東西。
「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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