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3章 榜主之戰 文 / 華年
第123章榜主之戰
夜深，在魯斯的不斷發來的信息騷擾之下，一凡終於關掉課時錄像，啟動遊戲艙的主電源，看著那熟悉的開機畫面，有一種久違感覺，在電腦合成音的提示下進入美神遊戲。
美神遊戲，是一款由伽藍娛樂文化城開發的網絡伺服器遊戲，以真實的宇宙背景為題材，無論場景畫面，各項元素的設計，都是以真實為起點製作而成，再配以現代先進的三維立體成像技術，透過安裝在頭盔上的成像系統，將會在眼前呈現一個虛擬的真實世界，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
一凡剛進入遊戲，電腦合成音便響了起來，「您好，隨意大校，系統有一個最要提示，請務必閱讀，請問是否需要立即打開？」
一凡隨口應了一聲，甜美的少女電腦合成音便開始朗讀信息內容，「您好！今晚23點59分59秒，你有一場擂台比鬥，對手是玩家卡特，編號ECSS1134，勝者將會是下周榜主，請準時參與，豐厚獎品等著您！」
他進入遊戲機體儲存倉庫，電腦合成音便再次響起，「請選擇機體？」
「狂怒！」一凡應道。
電腦合成音，「機體選擇完畢，請問是否需要重新配置武器裝備？」
「是的！」
電腦合成音，「武器艙已為你打開，請開始選擇，需要選購新武器請到市場！」
一凡看著琳琅滿目的武器裝備，手指下意識地點擊在控制台之上，思考著以什麼樣的裝備應戰。
經過近半小時的思量，他決定以輕裝上陣，將機體腰間的一對加強中型脈衝激光器卸下，背部的劍裝卸下，腳部的一對高速粒子震盪戰術匕首卸下，BHPT－52蝶形大功率推進器附帶的兩挺威力巨大的重型重中子光束炮卸下，保留了左手**-PDS212高性能矩陣鋱胞機動護盾，保留了右手主戰武器DHM－PL114雙通道重型增強模式脈衝激光步槍，保留了腰間一對HPL－IS23重粒子光束切割器。
當一切準備完畢，距離約定的比試時間已經差不多，他選擇了功能菜單上新增的功能區，進入擂台模式。
他剛選擇選項，電腦合成音又響起，「請問是否現在就進入擂台模式？選手進入該區域不分出勝負不能夠退出，中途也不能再進行裝備更換！」
一凡點了點頭，眼前畫面一變，已經身處一個比武台中央，一個佈局充滿濃濃古色古香的古代比武場。
電腦合成音，「太空戰模式早已選定，現在請擂主選擇比試場地……」
一凡看著眾多地形，心道當擂主還是有一定的特權，可以選擇一個自己拿手的地形應戰，這無形中給挑戰者製造一定的難度，他看了屏幕右上角顯示的一行小字，那裡顯示的是旁觀者的人數，數字已經突破千萬，人數還在持續增加中。
電腦合成音再次響起，「由於雙方都已經準備完畢，比鬥提前進行，比鬥將在一分鐘後開始，請雙方做好作戰準備，現在進入比武場！」
隨著電腦合成音的指引，畫面再次一轉，一凡已經身處漆黑的宇宙當中，在他身前50公里處，一架黑色的狂怒正靜靜矗立，而在兩人腳下是一條粗大的碎石行星帶。
一凡看著對方的狂怒美神，心想這還真是巧，又跟卡特使用了同一款的機體，不過這次他機體上使用的噴漆顏色是紅色，鮮艷的火紅之色，被玩家稱之為血色狂怒，飲恨它手上的高級玩家不勝其數。
在兩人之間，一個巨大的屏幕懸浮著，上面顯示一分鐘時間倒數。
一分鐘轉眼即過，巨大倒數屏幕也憑空消失，但比武場中兩人都沒有動。
雙方足足靜立了一分鐘，卡特突然發來了通信請求，一凡禮貌上自然要接通，雖然他並不願意跟卡特多聊。
主要原因是他還不知道上次陪梅麗莎到軍事基地，跟卡特在那一次會面交手後，對方是否已經識穿了他的身份，還未識穿那自然是好，但如果已經識破，他卻假裝不認識，那場面小不免會有點尷尬，還會有一點兒難看。
「隨意大校！我們又見面了。」卡特如是道。
一凡聽到對方的稱呼，提到喉嚨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最怕聽到對方直接喚他「一凡」什麼的。
「是呀，卡特大校，又見面了，真是巧！」一凡看了看對方的數據，也以他在遊戲中的軍銜作稱呼。
「不是巧，我是為了能夠跟你再戰一場，才會選擇參加這無聊的擂台比試！」卡特沉聲道，將一凡客氣的開場白當成真的一般對待。
隨著卡特那不友善的發言，一凡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輕鬆場景一下子被沖淡了下來，氣氛突然間就變得凝重起來，有種大戰一觸即發的感覺。
一凡面對突然僵硬下來的氣氛，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接口，手指敲著操縱桿道：「勝負乃兵家常事，卡特大校不要太執著了！」
他話剛說出口就發現這兩句話太費了，如果是出自什麼大德之人之口說不定還有那麼一點說服力。
果不其然，卡特依然以沉悶的聲音道：「但交手兩次，兩次都戰敗，卻是我不能夠接受的，重要的是我當時已經盡了全力，這是我更加不能夠接受的理由。」
一凡看著緩緩接近的黑色狂怒，心下鬱悶，沒想到還未交上手，氣氛就變得如此惡劣，不打不相識的情況看來是不可能奇跡般出現在卡特身上，他這人性格太桀傲，看不起不如他的人，同時又憤怒別人比他技術好。
一凡駕著紅色狂怒緩緩迎了上前，準備去迎接卡特的怒火。
兩方都沒有在遠距離進行試探攻擊，一上手就是近距離盤旋大戰。
雙方都是輕裝上陣，但卡特的黑狂怒還是要比一凡的紅狂怒多出一柄背部的粒子劍和腰間的一對中型脈衝激光器。
兩人機體之間的距離總是保持在一公里的範圍內，互相繞著對方高速旋轉，在漆黑的宇宙中畫出兩條相互纏繞的光帶，光帶是那麼規則，是那麼整齊，就像是經過精密計算設計而成，光帶時而鑽進碎石帶，時而突出，有的時候就繞著碎石帶外區盤旋。
不要看他們都在齊頭並盡，繞著對方轉動，相對速度看上去沒發生任何變化。
事實上，兩架相互纏繞轉動的美神一直在做著變加速運動，加速度時刻都在變化著，否則以兩人的技術，又怎麼可能斗了半天，都沒能夠擊中對方一下，那怕是打在對方的護盾之上，不停地作變速運動才能夠確保這一點。
兩人一開始就已經拼盡全力，一凡頭盔上的「精靈之眼」系統早在交戰之初已經啟動，他不得不承認，卡特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難纏的對手，也不得不佩服梅麗莎那超凡的技藝，一顆晶片，一瓶增效劑，就能夠使一個人在短時間內成長到如此程度。
「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要厲害得多，本以為這次可以輕鬆收拾你，看來早前兩次挫敗並不冤枉，」卡特的聲音在通信器中傳來，「但這次，我決不允許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卡特在大吼中突然丟棄手中激光步槍和護盾，反手抽出背上佩劍，一束湛藍的光束顯現，他高舉重粒子劍一下子殺近一凡跟前，當頭就是一劍。
一凡側移讓開，同時還了一槍，他努力想再次拉開距離，但卡特的冒險突進，卻讓他失去了先機。
當兩架機體性能相近的時候，先動的將會佔有絕對優勢，當兩架機體瞬間產生的加速一樣，先動的就會多出一個初速度，而在隨後的分分秒秒當中，它機體的實際速度都會比後動的機體多出一個初速度的優勢，也就是說，後動的無論如何逃躥，總會被先動的追上。
一凡左手的高性能矩陣鋱胞機動護盾已經一連被卡特斬了數劍，每斬一劍上面就現出一條巨大的劃痕。
兩者的距離過於接近，這對槍械瞄準造成了極大的麻煩，本來槍體只需要移動一個較小的偏移量就能夠鎖定目標，但隨著距離的拉近，同樣的時間內，鎖定目標所需要的移動偏移量就會大大增加，與此同時，隨著對方機體的接近，它在人體有限的視線張角內移動速度也會隨之增加，本來對方機體在人眼視角中一秒鐘才移動一度，但距離拉近後，對方一秒鐘就能偏移十度，甚至數十度，這無形中大大增加了人眼的負擔，不利於瞄準。
卡特得勢不饒人，像揮之不散的冤魂，死纏在一凡四周，同時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粒子劍。
粒子劍，劍刃是由粒子組成的如實體般的光束，它的劍柄能夠源源不斷地噴射粒子流，就像高壓水槍，當壓強足夠強大，水柱同樣具有超強的切割能力，甚至能夠切割金屬，無堅不摧，水柱本體卻又變得堅硬如鐵，利刃加之不能將其劈開。
而粒子劍，它是由一種重粒子組成，雖然不能及遠，但在短距離內卻有著極強的穿透力，在粒子劍形成的光束垂直橫切面上，每秒鐘有高達數千億個粒子穿越其中，由如此強悍的粒子流形成的光劍，其身至堅，同時無堅不破，不是高壓水柱可以比擬。
一凡所使用的矩陣鋱胞機動護盾，雖然是由一種高強化分子結構復合而成的金屬所製，但仍然不能夠完全擋下粒子劍的切割。
終於，在架勢到第十劍後，機動護盾不堪負荷，被切下一大塊，一塊盾形護盾就只剩下一半多點。
一凡下意識將斷盾當暗器投了出去，斷盾高速旋轉切向再次靠近的卡特。
卡特不閃不避，雙手握劍當中直劈，將斷盾再次劈成兩半，同時拖劍右後側繼續衝前。
一凡在砸出護盾後，機體高速後退，同時右手長槍已經舉起，瞄準近在眼前的卡特扣下板機。
兩人此時相距已經不足二十米，但一凡扣下板機時，頭盔上駐腳下的一行數據清晰顯示，兩人之間仍有一十八米的距離，以粒子劍劍刃只有一十六米的長度，還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
就在一凡信心滿滿的時候，華麗的劍光在眼前一閃而過。
只見卡特將拖在右後側的粒子劍突然上挑，一下子將他手上的激光步槍削斷，而扣下板機的激光步槍隨即在中段炸了開來，距離爆炸點較近的一凡，機體被爆炸時產生的氣浪猛力一推，當場一個翹首倒飛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卡特再次現身火光之後，他手中粒子劍上挑削斷一凡手中武器之後，順勢舉劍高高躍起，穿越火光，雙手持劍向失控倒飛的一凡當頭壓下。
「給我敗下！」卡特的大喊聲響徹一凡的機艙。
一凡雙目全力注視著當頭劈下的粒子劍，突然間，他感覺到周圍一切都在這一瞬間慢了下來，卡特的舉劍的動作就像一部在慢放的電影，一幀一幀，一格一格地跳動著，卡特在耳邊的那聲大喊也突然間變得遙遠起來。
對方動作雖然變慢，但他腦海中各種念頭仍然在高速轉動，這讓他有足夠時間去處理瞬間充斥大腦的各種混亂想法，一個個方案清晰地在腦海中流過，眼前隨即豁然開朗。
他突然向前猛力推動控制桿，倒飛的機體反而迎著如洪水猛獸洶湧而至的卡特衝了上去。
卡特的全速衝刺，再加上一凡的反向撲擊，兩人之間數十米距離，幾乎在轉眼間已經被跨越，而此時，卡特那高舉疾劈的粒子劍才劈下了一半便再也劈不下去。
此時，一凡的紅狂怒雙臂高舉過頂，雙臂併攏，手掌形成花托狀打開，正正托在黑狂怒持劍的雙手手腕之上。
「你這個混蛋！」卡特怒喝一聲，打算從一凡掌握中抽回雙臂，同時右膝撞向幾乎緊貼在他身上的一凡。
一凡又豈能讓他如願，手腕一轉，將高懸頭頂的粒子劍撇向一旁，同時收腹後撤，這麼一來，緊貼的兩人之間的距離稍微拉開了一點。
一凡便趁卡特一腳踢空的空隙，右腿橫掃，用小腿位置狠狠地踢在卡特左腰上，結果卡特的黑狂怒被當場踢得翻滾著飛了出去。
這一腳過後，一凡的紅狂怒右小腿處不時竄起電弧，而卡特的黑狂怒腰間電光更盛，腰部是機體上下身重要連接處，同時也是一個十分脆弱的部位，如果不是卡特腰間的中型脈衝激光器替他擋了一下，估計一凡這一腳就可以讓他的機體下身轉動不靈。
大體來說，一凡這腳還是掙了，如果不是因為雙方距離過近，位置不適合，他更願意用腳尖去踢卡特。
一凡踢飛卡特後，反手抽出腰間的兩柄HPL－IS23重粒子光束切割器，撲向卡特，而卡特此時還在努力穩定仍在翻轉不休的機身。
想在宇宙當中穩定翻轉的機體可不容易，需要很強的力度感才行，推進器出力少了，停不下來，出力多了，變成向另外一個方向翻滾，想當時，梅麗莎正是因為這樣，在遊戲機艙中翻了幾百個觔斗，還差點丟了小命。
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將一台翻滾的機體穩定下來，是成為一名出色機師的第一步。
而卡特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出色機師，他最後還是趕在一凡高速衝到近前時，將機體勉強穩定了下來。
舉劍接下了一凡第一記劈擊，兩柄由重粒子流形成的堅硬無比的粒子劍，重重地撞在一起，接觸點處迸發出耀目的光花。
火光其實是兩柄粒子劍中的重粒子流對碰後產生不定向散射的緣故，火光的亮度足以讓機師雙目短暫失明，這對雙方機師是一個莫大的考驗，在失明的這短暫時間，必需做好進攻或防禦的準備，同時努力爭取讓眼睛在最短時間內恢復視力。
接下第一次劈擊後，卡特便迎來了連綿不斷攻勢，一個接一個巨大的亮光在激戰雙方之間爆出。
如果妮維雅此時在場邊觀看的話，一定會驚呼出來，因為一凡現在採用的雙手各自反握長劍的攻擊動作，跟在新天地遇到的盔甲武士如出一轍，依靠高速旋轉的身體帶動手中長劍斬劈。
卡特手中的粒子劍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碰擊中被撞飛，每一次接下一凡的重劈，狂怒機體就被劈得向後飛退，還未來得及穩住，便又迎來了下一波攻擊，他持劍的手臂在每一次猛烈的撞擊下必定甩向一旁，空門大開。
事實上，卡特也只是接下了一凡三劍斬劈，以機體那脆弱的手腕，又如何去對抗一凡以近百噸重的機體帶動的猛烈劈擊，在第四劍，他那被盪開的手臂已經被粒子劍輕鬆切了下來。
卡特控制收在右腰處僅剩的加強中型脈衝激光器抬起打開，迅速瞄準正高速旋轉接近的一凡，扣下板機。
第五劍，卡特的中型脈衝激光器遭遇了一凡早前激光步槍同樣的境況，被一劍從中削斷，爆炸在他腰間位置發生，湧出大量黑煙。
而一凡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機體在下一次高速轉動間已經來到卡特身前。
卡特看著那攔腰掃來的重粒子光束切割器，口中喃喃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能在機體高速旋轉還能夠定向移動！」
「這怎麼可能！！」卡特的音量突然提高，放聲大喊。
但下一刻，所有聲音都已經安靜下來，一凡旋轉的機體帶動長十米的粒子劍刃一連兩劍，將黑狂怒從腰間和胸前兩處劈開。
一凡那架高速轉動的紅狂怒在切斷對方的瞬間突然停了下來，沒有任何多餘動作，更沒有出現左右搖擺，就這樣，高速轉動的機體一下子便停了下來，一動不動，就像釘在宇宙當中。
下一刻，那屹立不動的機體，突然上竄，靜如深閨處子，動若出網脫兔，隨後腳下便炸出一團耀目的火光。
沒有漂亮的鮮花，沒有狂熱的喝彩，因為這裡是遊戲，因為那些都只是遊戲中的旁觀者，只有那炸開的火球宣示比賽的結束，同時那也是為勝利者綻放的禮花。
一凡摘下頭盔，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看著屏幕上的顯示的比賽結束時間「0：42：59」，正是難以想像，剛才竟然持續高強度作戰了四十多分鐘。
對一般機師來說，能在高強度下持續作戰二十分鐘已經相當了不起，兩強對戰和高手持續對抗弱者兩者性質完全不一樣，中途沒半秒鐘時間可供休息，全程精神力都要求絕對集中，而且他們還是在開啟了那個折磨人的「精靈之眼」系統的狀態之下。
屏幕的左下角，有大量的觀眾發來了信息，大致都是恭喜他榜主之戰告捷。
但有一個人的表達方式卻是最為誇張，只見機艙整個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大紅紙，上面用金漆寫了一行大字，「恭喜衛冕成功，隨意大校先生，－－索菲婭.藍特」
一凡自然記得這個索菲婭是何許人也，梅麗莎不多的好友之一，當時陪同梅麗莎到軍事基地，正是受了她的邀請，幫助卡特植入晶片和注射增效劑，如果沒有她，也不會有剛才的麻煩事。
就這個時候，他的腕表也響了起來，一凡不用去看，也知道是魯斯，這個時候他又怎麼可能不趕來湊上一腿。
接通通信，迎來的是魯斯那一大堆無恥的讚美，把一凡凍得渾身起滿了疙瘩，魯斯跑去買了外圍，想必從中掙了不少錢，他可是冷門，雖然不是太冷那一種，但魯斯的出手，想必不會太低，自然要敲詐幾頓飯。
一凡斷了通信，將腕表接上遊戲艙，拔通梅麗莎的腕表，輸入密碼後，成功接入安裝在梅麗莎家裡的監控系統，透過攝像頭，大屋的狀況清晰地顯示在遊戲艙的大屏幕之上。
梅麗莎和依佩拉兩女已經躺在睡房中安穩入睡，而妮維雅卻還在忙碌著，不過是在浴室中忙碌。
一凡裂著嘴，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美好**，耳邊聽著她愉快地哼著小曲，貌似遇到什麼好事。
在屏幕上輕輕點擊，拔通了妮維雅的腕表通信。
妮維雅沖掉頭髮上的泡沫後伸手拿起放在身前儲物架上的腕表，見是一凡，她竟然直接通過了電話，還將腕表掛在儲物架上，將視頻攝像頭對準了自己。
一凡看著遊戲艙屏幕上又開打了一個分屏，視角更是絕佳，不禁拍了拍額頭道：「我好像錯過了不少精彩片段！」
「嘻嘻！怎麼樣，獸慾有沒有得到稍微滿足！」妮維雅得意的擺動著身體。
一凡看著扭腰擺臀的妮維雅，不禁笑了起來：「你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是不是遇上什麼好事了，說出來分享一下！」
「誰知道呢，你猜猜看！」妮維雅一邊嬉笑，一邊往身上塗抹沐浴露。
「小丫頭是存心不想讓我好好睡覺，小心我現在就跑去找你下火！」一凡惡狠狠地磨著牙道。
「人家又沒有讓你看，是你自己非要偷看，到頭來還懶在我身上，你簡直就是本世紀最無恥最無賴的大色狼，你有本事就來呀，你幹壞事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吵醒梅麗莎！」她嘴上說著，還故意將泡沫在胸前來回撥弄。
「受不了你這小妖精，女孩子不能夠太晚睡，對皮膚不好，小心跑出皺紋來，到時候才來哭就太遲了！」一凡看著一臉得意的妮維雅，惡毒地詛咒道。
「你去死，人家才十七歲，什麼亂七八糟的皺紋，不跟你聊了，明天見！」妮維雅關掉腕表，快速沖洗一遍，烘乾頭髮後，便回到睡房躺了下去，貌似真的被一凡口中的那個皺紋嚇到了。
一凡看著搞怪的妮維雅躺了下去，卻想著她掛斷通信前那句「明天見！」，心道這小丫頭明天不會又打算捉他當導遊。
打開遊戲艙門，機器也不關了，就讓它這樣一直保持監視，轉到浴室沖走一身臭汗，剛才那場比試實在是累壞了，想一想每週都會有一次這樣的比試，他就大感頭痛，說實話，他還真的不願意再跟卡特對打下去，雖然在剛才那場比拚中他受益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