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47章 秘書 文 / 華年
第547章秘書
赤東聯盟已經接手管理坎帕拉三天時間，在各方面的人共同努力下，赤東聯盟在坎帕拉總算是平安地渡過了危險期，市面街道也看不到示威遊行的人龍，大量穿著制服的警察和全副武裝的士兵在街道巡邏。
自從發生騷亂以來，坎帕拉全境的治安大幅度下降，零星的犯罪此起彼伏總是壓制不下，這種個人或者小集團的犯罪，比起大規模有組織遊行更加難以防治。
社會治安是一凡現時最為頭痛的問題，也是他們花費精力最多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就是如何防止坎帕拉經濟衰退等等麻煩問題，戰亂後許多不安定因素都有可能導致國家經濟出現萎縮。
此時，坎帕拉首相帕金斯身處一凡的辦公室就是為了討論這個問題。
帕金斯姿勢端正地站在辦公桌對面，在他面前打開了數面投影幕，大量國家機密資料在上面滾動播放，這些東西正是帕金斯拿來跟一凡討論的議題。
一凡逐一認真瀏覽後，抬頭見帕金斯仍然站在那裡便指了指帕金斯旁邊的椅子道：「都說了不用客氣，先坐下來休息一下，我聽說你這幾天都在忙個不停幾乎沒有怎麼休息，我們手頭上的事情沒完沒了，永遠不會有做完的一天，急也急不來！」
帕金斯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道：「多謝首領關心，不過我現在精神得很，暫時還不需要休息！」
一凡緩緩地轉著手上的電子記錄筆，他將資料重新看了一遍確定沒有看漏後才道：「這些事情不都在你的權限範圍內？我已經非常清楚地跟你們再三強調，我們赤東聯盟是不會直接插手管理坎帕拉的行政，包括新政策制定，法案審核，又或者金融政策的實施等等，我希望一切都按照你們原有的體制進行，只要你們認為可行，就可以立即執行，除非涉及軍事行動，否則不需要先經過我的同意，只要事後向我們提交執行備案就行！」
帕金斯伸手在面前一個投影幕點了點，挑出一些名單道：「這些外資企業打算從我們國內撤資，但被我們提前發現資金都已經讓我們凍結起來，這些企業通過當地的外交使館發來了抗議書，如果我們不與理會，可能會引發雙方軍事敵對！」
一凡看著那些企業的相關資料搖了搖頭道：「這些外資企業本身就非常有問題，上面提到，我們已經開出了比之前更加優惠的政策，但他們卻仍然一意孤行，打算暗中撤走所有資金，它們身為營利企業卻罔顧自身利益的這種極端行為，已經充分表明了它們的敵對態度，這些外資企業當中有不少都是擠身國內百強的實力派，怎麼可以讓他們說走便走？如果他們態度仍然不變，該接管的仍舊接管，該凍結的繼續凍結，直到他們回心轉意為止！既然是敵人就沒必要放縱它們，該來的遲早會來，就看他們的軍隊是否真的敢踏足坎帕拉！」
一凡抬頭看著帕金斯笑道：「你就拿出你們心目中最佳的政策應對就行！我們現在還不至於弱小到見誰怕誰的程度，對不對？」
「當然！」
帕金斯肯定地點了點頭才繼續道：「有那麼幾個向我們借貸的國家，經過再三確認，他們已經正式拒絕償還貸款，理由統一為不承認我們的新政府，意思就是說他們合約中的借貸國家已經不存在，沒必須向我們償還相應款項，我們已經採取了多種措施，包括正式提出抗議和實行經濟制裁，但這些手段恐怕難以悉數追回我們實際損失的金額！」
「你的意思是說除非直接採取軍事行動，否則很難讓他們乖乖就範，對不對？」
一凡手指輕輕敲打桌面，沉吟道：「這些國家我都看了，都是距離我們相對較遠的小國，中間又被別的國家所分隔，軍隊想開進去可不容易，它們想必也是看準了這點才敢如此作為，我們暫時也只能夠採取非軍事行動的一切手段盡力追討，等時機到了，我會讓他們連本帶利一起歸還，相信不會讓它們等得太久！」
一凡看著帕金斯道：「你們新政府做事不用顧忌太多，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可以向你保證，不管坎帕拉以前有多強大，現在的它絕對不會比以前遜色！儘管放手去做！」
「是的！」帕金斯肯定地點了點頭。
一凡接著又指著一份名單道：「政權交替總少不免要來一次大換血，隨著政局的重新穩定，相信我們很快便需要用到一批新的得力幹部，需要被替換的官員主要是涉及貪腐，結黨營私，或者是靠關係手段爬上來的無能官員，當然還有那些反對新政府的激進分子；至於替補人選，我將全權交給你來負責審核，到時給我一份名單就可以，像那些在背後默默工作卻又不得志的弱小官員我個人非常欣賞！」
對於一凡分派的這個優差，帕金斯自然非常樂意地接受下來，先不管他是否會利用這個機會任用親信，只是單純的提拔之情，就足以讓不少人對他感恩戴德，這對於他日後的工作有著莫大的助益。
當帕金斯樂滋滋地離開辦公室，唐伯威緊接著便出現在門外。
唐伯威是唐老的兒子，長有四方大臉，外表敦厚，但卻是那一種任誰一眼就能夠看出是一個非常有內涵的人，簡單來說就是有著一種成功人士的感覺；事實上，他也確實非常了得，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凡的左右手。
一凡用手掌指了指前面的椅子道：「百忙之中讓你親自跑一趟是因為我有些事情想要單獨跟你說，我覺得面對面交談更能夠傳達我的意思！」
唐伯威跟剛才帕金斯一樣，只是看了看那張椅子並沒有真的去坐，他先恭敬地行了個禮才道：「我還算不上什麼，聽說首領這幾天幾乎沒有怎麼休息，能夠讓首領這麼掛心，想必一定是相當重要的事情！」
一凡笑了笑，從座位上站起來，他拉著唐伯威來到旁邊待客用的茶几旁，親自斟了杯茶遞了過去。
一凡自己也倒了一杯呷了一口才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只是怕事後忘了才想著在記得的時候趕快處理！事先聲明，我不是聽到了什麼謠言，純粹是防範於未然！」
他指了指唐伯威胸前佩戴的一枚小徽章，徽章上面印有一個非常簡樸的圖案，三個小人手上各拿著一個望遠鏡四處張望，那是全國紀檢監察院的標誌，也就是一凡他們赤東聯盟在坎帕拉成立的唯一的新政府部門，取代了坎帕拉原有的監察機構的全部職能。
一凡指著徽章一臉嚴肅地道：「紀檢監察院的職能正如標誌所傳達的一樣，你們是代表著全國人民監督政府各個機構的正常運作，你應該明白這徽章所背負的沉重責任，只要紀檢監察院自身其正，那麼下面所有政府機構將會百毒不侵，貪腐將會跟我們無緣；現在紀檢監察院由你和唐老掌管，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地看管下面的人，你們需要跟各個部門緊接合作，但同時要謹記，兩者的個人關係不要搞得太好；我非常清楚，你們所處的位置所要面對的誘惑比任何人都要大，同時也容易招人怨恨，但我希望你們能夠把持得住，不管是誰，要是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我都不會輕易放過，而你們背後有我全力支持，不管對方是誰都給我揪出來！」
一凡看著沉默不語的唐伯威，語重心長地繼續道：「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是跟隨我一直走過來的赤東聯盟的人有所差池，這將會嚴重影響我們赤東聯盟的士氣和內部人員的團結，希望你能夠明白！」
聽到這裡，唐伯威重重地點了點頭道：「首領請放心，如果我們內部有這種害群之馬，不勞您操心，我會在他們露出苗頭前先一步將他們繩之於法！」
一凡伸手重重地拍了拍唐伯威的肩膀笑道：「現在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預祝我們明天能擁有更加精彩的未來！」
送走了唐伯威，一凡的辦公室又迎來了新一批客人。
尤芬莉，芙蘭西亞，還有艾歌三女前後腳走進了辦公室。
一凡看著三人笑道：「這是吹什麼風，沒有共同愛好的三人組竟然湊在一起，真是難得？」他拍了拍旁邊的空位，尤芬莉非常自覺便坐了下去。
一凡拿起茶几的茶壺，給三人各自倒了一杯茶，在遞給芙蘭西亞的時候奇道：「仔細想想已經三天沒見面了，還以為你在閉關修煉些什麼緊要事情，原來是學會了怎麼打扮！」
現在出現在一凡眼前的芙蘭西亞，整體給人感覺跟以前大不一樣，不僅頭髮有好好地梳理了一遍，就連她那副非常有「特色」的厚大眼鏡都換成了時下流行的清爽式樣，她身上那套休閒服更是一掃以前那種陰晦負面的印象，給人一種充滿陽光活力的感覺。
一凡上下打量一番後，認真地點了點頭道：「這也是好事，怎麼說也是一個年輕朝氣女孩，整天邋遢亂糟糟的成什麼樣子！」
芙蘭西亞雙手捧著茶杯，瞪著一凡一臉不滿意的表情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得人家以前好像很不堪入目似的！」
一凡笑了笑道：「或許我應該拿你以前的照片出來跟大家一起懷舊一下，不過就你這身打扮便花費了三天時間，是不是有點做過頭了？你再不出來，我都快要找人去撬門了！」
「誰說我將三天時間花費在打扮上了？」
芙蘭西亞摸出她的那個巴掌大小的寶貝電腦拍了拍道：「這段時間我可是一直在工作，就是不想你跑來打擾才關起門誰都不見，好讓我能夠一鼓作氣完成我的作品！我身上的衣服只是陪艾歌逛街的時候順便買的！」
「哦？」一凡放下茶杯，略帶驚訝地道，「雖然不知道你在擺弄些什麼，但難得見你自覺地發憤一次，我對你的傑作可是非常期待，記得事後給我一份詳細報告！」
一凡目光慢慢地從芙蘭西亞移到她旁邊的艾歌身上，便又是一輪打量道：「你們現在是我身邊的人，到公共場合走動要更加注意安全，外面現在想要我頸上人頭的人估計都擠紅了眼！」
艾歌在一凡面前得意的顯擺身上衣服道：「有尤芬莉姐陪著怕什麼，更何況還有蘭茲和基爾兩大保鏢伴著，就算對方派一支軍隊來都不夠看！」
一凡搖了搖頭道：「對方可不見得會從正面光明正大地發起攻勢，再說不要把蘭茲和基爾他們當成保鏢使喚，他們可是我的左右手，被外人看到還以為我在胡亂支使兄弟！」
「有什麼關係，反正是他們自願陪我們去的！」艾歌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道。
一凡拿她沒辦法，只好道：「總之下次打算出團購物，記得帶上我這個現成的保鏢長，管它什麼狂蜂浪蝶，蛇蟲鼠蟻都甭想靠近你們身邊半步，有我在比一支軍隊還可靠！」
芙蘭西亞和艾歌兩女聽到一凡這番酸溜溜的話，當場笑倒在一起，搞了半天原來是在責怪丟下他一個人。
艾歌好不容易忍笑道：「如果帶上你，估計我們那都不用去了，到時街上保鏢比行人還多，還有什麼樂趣！」
一凡瞄著笑得嘴巴都合不攏的艾歌道：「話說你這身古怪打扮又是什麼來頭？」
「你真失禮！什麼古怪來頭？」
艾歌聽到一凡的話，立即挺胸抬頭，雙手叉著蠻腰道：「你難道現在還沒有看出什麼來嗎？」
一凡上下打量一會兒，一臉奇怪地反問道：「看是看出來了，不過一個平胸女有什麼值得你驕傲的！」
「你……你……」
艾歌當場氣得雙眼泛紅，指著一凡半天也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
邊上無良的芙蘭西亞更是當場放聲大笑起來，不過她也做了一件好事，如果不是她從後抱著艾歌的腰，估計氣惱的艾歌早已經轉頭跑掉了。
一凡見艾歌眼眶仍有淚花在打轉便知道踩雷了，雖然不知道這丫頭今天怎麼突然變得眼淺起來，但還是立即陪著笑道：「如花般漂亮的艾歌小妹妹，今天這是怎麼了，我只不過是開個小玩笑而已，像平時那樣用鼻子哼回來就是了！」
尤芬莉在旁邊笑道：「誰讓你亂說話了，艾歌今天為了挑這身衣服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而且還是一心為你挑選的！」
「誰才為他挑選了！」艾歌立即撇嘴否認道。
艾歌自然不是什麼平胸女，她雖然算不上是那種充滿成熟韻味的女性，但身材修長，線條優美，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一頭灰褐色的短髮，本來紮在腦後的小辮，現在盤了一個優雅成熟的髮型，讓人眼前為之一亮，再加上她那對特別的雙色眼瞳，只要在街上一站，回頭率絕對是百分百。
她今天穿了一身貼身的制服，是那種非常正式的服式，迷你短裙，長統襪，高跟鞋，雪白的襯衣，領結和一套緊身的淡灰色外套，看起來就像一個跨國大企業的高級職員。
一凡起身來到艾歌旁邊坐下，近距離看著她那雙仍然掛著淚珠的漂亮大眼睛，一臉歉意道：「這身打扮非常適合你，讓人眼前一亮，你剛進門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了，但看到你臉上得意的神情便忍不住跟你開了個玩笑！請接受我真誠的道歉！」
艾歌對自己還是滿自信的，不論是身材還是相貌，再加上從頭到腳一身特別的設計打扮，她本來以為一凡一定會大加讚賞一番，又或者像往常那樣惡趣味地調戲幾句，誰知道一凡這一次卻一反常態當眾奚落她，她自然知道一凡只是在開玩笑，但現實跟預想落差太大，結果一下子沒忍住眼淚便出來了，哭了出來後倒是有點不知所措。
她看著一臉「真誠」，表情裝模作樣的一凡，淚水那裡還能繼續流得出來。
「芙蘭西亞沒說錯，你就是一個無賴！」
艾歌好不容易咬著嘴唇將話說完，自己卻先忍不住靠在芙蘭西亞身上笑了出來。
艾歌見一凡看著她發呆，回頭瞪了他一記白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人麼！」
看著一時哭一時笑的艾歌，一凡無奈地聳了聳肩道：「你就當我求你行行好，少給我添亂！」
一凡伸手拉了拉她身上的衣服道：「你這身打扮到底為什麼？該不會打算從此改行不做學者了？」
「當然不是！」
艾歌打掉一凡拉著衣角的手稍微整理一下身上衣服才道：「被你這麼打岔害我差點忙了正事！聽說你最近忙著找秘書，但人選方面卻一直沒能決定下來！」
「這可不是麼！」
一凡揉著太陽穴大吐苦水道：「現在我什麼雜務都一手包辦，實在累得夠嗆，秘書人選方面除了個人能力外，最選先考慮的還是可信度，呆在我身邊會觸碰都很多機密情報！嗯？……」
一凡停了下來，斜眼打量旁邊突然端坐起來的艾歌笑道：「你該不會是來應徵的？」
「沒錯！」艾歌拍著胸脯自薦道：「你可不要少看我的能耐，一個小小的秘書職位我應付起來綽綽有餘！」
一凡目光落在她的胸前一臉正經道：「我現在那裡還敢小看你！」
覺察到一凡的目光，艾歌臉上泛紅，二話不說伸指便去戳一凡雙眼。
一凡伸手抓住艾歌伸過來的手指，同時遞給她一張紙巾笑道：「好了，我已經知道你的厲害，先擦乾臉上的淚水，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在欺負你！」
艾歌那對雙色眼瞳，左眼色澤是寶石黃，不過因為剛剛哭過的緣故現在有點偏紅；右眼是青色，如同一池深潭，現在上面還掛著淚光。
艾歌從腰間摸出一面鏡子擦乾淚水後，又從懷中摸出一塊小巧的多功能電子記事本握在手上。
她得意地沖一凡道：「你不要露出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儘管放馬過來，不管什麼難題都難不倒我！」
一凡看著艾歌瞪過來的眼神，一臉委屈地看了看旁邊尤芬莉和芙蘭西亞兩女，可惜兩人對一凡求助的目光熟視無睹。
一凡求助無門，唯有自己解決，對一臉不滿的艾歌道：「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露出了什麼嘴臉，既然你有備以來，那麼有這份心意已經足夠了，我剛才不是說了，能力什麼的並不重要，以天才艾歌小妹的水平足以勝任有餘！」
本來秘書這個職位由尤芬莉擔當是比較理想的人選，但可惜尤芬莉基本上被評定為電器殺手，任何精密的儀器只要稍有觸碰便會當場燒燬，連最簡單的錄音筆和基本的通信器材都不能夠正常使用，秘書這工作實在難以勝任。
艾歌顯然對一凡這種敷衍的態度感到非常不滿，她用手寫筆敲著記事本道：「據我瞭解，目前坎帕拉的財政面臨巨大的困難，多間大型外資企業打算從坎帕拉撤資，還有就是借出去的外債又追不回來，跟周邊的國家關係又特別緊張，經貿合作困難重重，那些經濟發達的國家大都不願意向我們新政府提供融資或者借貸，當然還有部分不上道的國家跑上門來追債也是有的；不過我猜你現在最氣憤的莫過於那些借了錢不還的國家，以你勢利的性格，現在一定是恨得牙癢，但那些國家偏偏又不在旁邊，想動手卻又鞭長莫及，對不對？」
看著得意洋洋的艾歌，一凡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磨著牙湊近道：「小丫頭你好像是來應聘秘書，不是心理專家，更不是國會參議員，那些國家大事還用不著你來操心！」
艾歌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凡，兩人之間的距離呼吸可聞，艾歌咬著嘴唇卻突然道：「長官，你這是騷擾！」
「嚇？」
一凡一臉被打敗的神情道：「小丫頭法律知識倒不錯，但可惜社會閱歷卻嚴重不足，以我目前的地位和你的狀況，就算我對你進行性侵犯你也只能忍了，更何況什麼騷擾！」
一凡從艾歌手上將電子記事本拿了過來道：「這東西能不用最好還是不要使用，能用腦記住的東西不要留下什麼記錄，特別是機密的情報，這種小東西很容易便會落入有心人的手上！」
他將記事本還給艾歌才繼續道：「做我的秘書其實很簡單，第一，我交待的事情立即處理好；第二，時刻警惕身邊的人和事，注意情報和資料的保密工作，不要隨便跟別人提及工作上的事情，不管對方是誰，凡是跟事情本身不相干的人都不要跟它們提及事情的內容！」
一凡指了指旁邊的芙蘭西亞，對艾歌繼續教育道：「舉個例子，譬如我交待你去跟唐老說的話，就算是芙蘭西亞你也不要隨便說出去，這並不是指芙蘭西亞不可靠，而是多一個人知道，事情就會多增加一分外洩的潛在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