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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code geass 第七十九章 無題 文 / 神仙豆腐

    第七十九章

    無題

    這個問題似乎第一次讓星刻顯露出了意外的表情。輕輕地聳了聳眉頭。直到剛才為止的失望消失了、他眼中那深感興趣似的表情再次浮現了出來。

    「你問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

    「不過,你這好像是在命令我將我國的機密情報交給你方啊。十分遺憾,以下官的判斷難以立即作出答覆。」朱雀猛地用力握緊了拳頭。星刻瞥了一眼。

    「不過——」

    「?」

    「根據條件也並非不能回答。」

    「條件?」星刻忽地微笑了起來,然後對著的身後、輕輕地抬了抬手。那裡站著他帶來的中華聯邦一方的武官們。星刻向走上前來的一個武官耳語了幾句。武官點了點頭,身影暫時消失在門的另一邊。沒過多久,再次現身的武官兩手抱著一隻細長的木盒,他帶著木盒來到了朱雀與星刻之間。然後將木盒放在地面之上、打開了蓋子。盒中放著的是兩把刀。當然,不是模型,而是貨真價實的刀。朱雀微微地睜大了眼睛。吉諾「喂喂」地嘟噥起來。

    「還是說,你比較想要不列顛式的劍?」星刻這麼說著,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愉快。

    「不過,第七騎士、樞木朱雀卿。聽說你是日本出身,是日本劍術的好手。」

    「……你這是意思?」

    「我不是說過條件嗎?因為被槍威脅著、就要無償地提供情報,我們中華聯邦還沒有衰敗到這種程度。」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比試?」

    「如果你能夠戰勝我的話,就回答你剛才問題。」

    「我輸掉的話呢?」

    「zero面具下的真實身份。」朱雀的眉頭猛然一緊。

    「曾在的黑色叛亂中捕獲了zero,憑借這一功績雖然身為他國人卻仍被提拔為不列顛帝國第七騎士的男子,樞木朱雀。」

    「……」

    「是你的話應該吧?所謂的zero實際上是誰吧。我要你告訴我。」

    吉諾發呆一般地抓了抓頭,「啊,真是亂來啊。」

    「所謂的決鬥就是這樣啊。」一邊說著,星刻一邊走近了放在地面上的木盒,拿起其中的一把刀,「互相以某物為賭注而戰鬥。勝者得到一切、敗者失去所有。」將手中的刀插在腰間,星刻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你的答覆是?樞木朱雀。」星刻銳利的目光射來。朱雀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終於、腳步慢慢地向前踏出。

    「喂,朱雀——」吉諾想也不想便將手伸向朱雀的肩頭打算制止。但是,有人悄悄地拉了拉他騎士服的下擺。是阿妮亞。這位事到如今幾乎沒有插過話、只在一旁默默關注著事態發展的少女,仍然無言地凝視著朱雀的背影。用總讓人感到有些冰冷的眼神凝視著他。在她視線的彼端,朱雀和星刻一樣從盒中將刀取在手中、用手掌撫摸著雕刻有精緻花紋的刀鞘。

    「我接受。」

    星刻微微地笑了起來。

    那個zero的真實身份,是不是取回了記憶的魯路修——

    關於這點,就像先前對負責監視的維蕾塔、洛洛所說過的那樣,朱雀無法作出判斷。既覺得應該不可能,又覺得說不定就是。實際上,應該說,在這種心理戰裡,朱雀的天賦實在太差。

    首先在排兵佈陣這方面,朱雀是不可能勝出魯魯修的。魯魯修不是高出了一籌,而是高出二籌、三籌。不過,這種情況下並不能單方面說是朱雀太過遲鈍,只是取回了記憶的魯路修將對的監視網一一找出了空子、甚至還在監視者之中安排了二重間諜一般的存在,這實在是超出了常識。

    但是另一方面,朱雀在數日之前也作出了一項賭博的舉動。對朱雀而言,在學園之中魯魯修不過是一個極為普通的人,不過是生活在學園中的「的友人」而已。他目前應該已經失去了的記憶,包括他曾是zero的事情、以及對他最為重要的的事情。

    所以,朱雀試著讓他與某位人物在的眼前進行了對話。兩人獨處在屋頂平台上。將攜帶型的通信器遞給了魯魯修。

    「是下周就將赴任的十一區的新總督哦。」

    「總督?這麼偉大的人物會找不過是個學生而已的我——?」

    魯魯修將話筒貼在耳邊,「喂,你好」這麼應答道。

    然後——

    「是……那個,我想您可能是找人了。」似乎十分困惑一般,他繼續說道。

    「不,我這樣的人能夠與皇女殿下,實在是倍感榮幸。……是的。那麼我失禮了。」就這樣,他將通信器還給了。

    ——魯魯修。果然並沒有取回記憶嗎……

    從頭至尾朱雀始終在一旁看著,並且聽著。一句話也都沒有漏過。甚至連魯魯修的表情也一瞬間都沒有過。的對方是娜娜莉。是未曾失去記憶之前的他那被奪去了的。是他一切的行動的理由。他果真能夠平靜地與那個娜娜莉通話嗎——

    但是,結果並無異常。一點也沒有。至少在朱雀的眼裡完全沒有可以斷定他取回了記憶的跡象。並且,在被遞還的通信器中與朱雀交談的娜娜莉也有說道。

    「對、對不起。因為氣氛實在太像,所以被嚇了一跳……」考慮這一情況,只能認為他並無嫌疑。當然,也有可能是魯魯修有意識地在演戲給看。

    娜娜莉從那場黑色叛亂以來,在不列顛本國生活的時候不有多麼地擔憂、心痛魯魯修的安危。對此朱雀十分地清楚,而魯路修應該也完全想像得到。如果對於這樣的娜娜莉,魯魯修僅僅是「為了保護自身」而裝作陌生人的話,那他就沒有可怕了。

    原本,他的反叛就完全是為了娜娜莉。換言之,對娜娜莉的深厚感情是他力量的根源。哪怕僅僅是在演戲也好,如果他從正面作出了否定這種感情的行為的話,那麼那份感情的力量有幾斤幾兩也就被稱量出了。至少,也許已不再有那種想要拚命完成的強度。那麼,就算朱雀不直接下手,他也總有一天會被嚴峻的世界所吞沒而自取滅亡。

    但是,雖然這麼想著,朱雀仍然不能完全拋棄懷疑的念頭。在他心中的某處,有個聲音輕聲說道「即便如此,就可以斷定復活的zero不是魯魯修了嗎」。這大概只能被歸入直覺的領域了吧。並且,智謀方面暫且不提,關於直覺至今為止朱雀確實絕不遜色於魯魯修。

    陽光從交鋒的刀刃上反射,放射出刺眼的光芒。溢出的光芒碎片彷彿是鬥氣與鬥氣間產生的流星一般。凝縮於剎那間的刀之舞簡直好像本身就是一種藝術。觀者全都入迷地看著而無法自拔。此時,每個人都不禁屏住呼吸,關注著勝負的走向。

    ——好強。

    巧妙地化解了三次的刺擊,朱雀在心中低聲說道。星刻的刀像流水一樣地向襲來。瞄準脖子以最短距離奔襲而來的刀鋒幾乎讓背脊為之凍結。當然,考慮到剛才星刻所提出的條件,他應該並沒有奪取性命的打算。不過,殺氣是貨真價實的。朱雀從未曾見到過如此精練、強悍的刀術高手。就算是那個籐堂、曾是師傅的籐堂鏡志朗,即便是認真對戰時也不知能否做到這種程度。

    朱雀擰過身子勉強地從對手長刀的軌道中脫身。刀刃微微地掠過腦袋。瞬間便割去了一小片皮肉,鮮血立刻滲了出來。無需處理。朱雀修正了腳下的位置、再次擺好了中段的架式。對此,星刻並沒有蠻不講理地窮追不捨,而是同樣擺好了獨特架式稍稍將腰彎下。簡直就是毫無破綻。似乎讓人感到無論擊向何處都會被輕易地閃過,然後隨之而來的將是反擊之刃。

    「……被壓制住了嗎?」不跳字。在遠離停止了動作的二人的地方觀戰的阿妮亞小聲說道。身邊的吉諾搖了搖頭,同樣小聲地回答道,「不,是勢均力敵。就攻勢而言朱雀速度較快。」

    「但是,被完美地化解了。」

    「我已經習慣了。他就是這種風格啊。不過,也並不是完美地化解。他不會讓對方做到完美的。所以,當從防禦轉為反擊之時,對方有些無法踏出腳步。」果然,朱雀與星刻身影再一次交的時候。星刻的衣服被割去了一塊。

    「不去制止他們不要緊嗎?」不跳字。

    「你有立場說這話嗎……」

    「我並沒有想到他們會認真到這種地步。」阿妮亞頗為不負責任地說道,吉諾無奈地聳了聳肩。就在這時,朱雀改變了架式。降低刀尖,變為了下段。不,腰要來得更低、雙腳間隔更大、並將握著刀的右手朝後伸去。完全是一副馬上就要發起刺擊的姿勢。對面的星刻眉頭輕輕地抖動了一下。

    瞬間,朱雀的右腳一蹬地面。以宛如疾風一般的速度踏進了最佳的攻擊距離,連續不斷地重複著刺擊。但是——

    「天真」星刻輕鬆地、並且用最小幅度的必要動作將刺擊全部閃過,反從側面刺向門戶大開的朱雀的腹部。磨得異常光亮的刀刃刺破皮膚、貫穿了肌肉。吉諾發出了「啊」的一聲。但是,朱雀這時卻猛地發力、並曲起左足、將刺入腹部的對手的長刀夾在膝蓋與左肘之間、另一隻手則將的刀柄猛然揮下,將長刀乾脆地折斷。

    「」就算是星刻也不禁大吃一驚似的想要將身體退開。但是,朱雀一步踏上最佳攻擊距離。自上而下揮落的長刀停在了星刻的鼻尖之前。星刻急忙停止了動作。一陣風迅速地從周圍吹過。當風完全吹過之時,兩個人影仍然保持著對峙的狀態。一方手中握著折斷了的長刀,另一方則是肋腹部被對手的刀刃刺穿,雙方就這樣保持著當前的姿勢——

    「……如果是比試的話,是你勝了。」朱雀用低沉的聲音對星刻說道,「但是,如果說這是決鬥的話,你已經毫無勝算了。」白色的騎士服上鮮血慢慢地滲了出來。只是視線向下瞥了一眼之後,星刻丟掉了握著的刀柄。越過指向的刀刃從正面看著朱雀,突然浮現出了微笑。

    「真是個亂來的男人。是我會避開要害才使用的戰術吧?」

    「因為將我……殺了的話,就不能問出zero的真實身份了。」朱雀也放下了長刀。一瞬間,他的身體踉蹌了一下,但是咬緊嘴唇的少年堅持在場中站穩。

    「你的本領實在是出色。正因如此……才採取這種戰術。我想你絕對不會失手刺入要害。」星刻帶著笑容說道,「你果然和他說的一樣,非常厲害啊,朱雀卿。」

    「他?你嘴裡的他是誰?」

    「你不是認識他嗎?本來他打算動手的,不過,我想試試……」星刻忽然笑了,「不過好在是我動手,如果是他的話,可能走不過一個回合吧,要我和他切磋的時候,總是輸呢。」朱雀好像突然想到一般,「是紹輝嗎?他也在這裡?」

    「不,他沒有在,他現在可能回家了,對了,他和我說過,如果哪天朱雀找上你的話,幫我帶一句話給他……」

    「話?」

    星刻帶著意味深長的表情說道——

    「他說最好放棄你一直要抓的人,不然他不介意讓帝國的十二騎士永遠消失……」聽了這句話,朱雀的眉頭使勁的跳了跳,星刻微微一笑,抬頭看著朱雀認真的說道,「要是我的話,我會選擇聽他的話,要他可是說到做到的……」

    「真是……太過於亂來了啊,這都是些人啊。」吉諾好像從心底裡被驚呆了一般喃喃地說道,星刻再次笑了笑,然後突然轉過身去。

    「話已至此,當然我會遵守約定的。但是,在這之前還是先處理你的傷口吧。既然是由我造成的,我就會負責的。在醫療班之前,你就在那裡老老實實地呆著吧。」

    「那麼,zero果然並非總是呆在這個領事館之內。」經過消毒與縫合,腹部被用繃帶好好地包紮了起來,一邊完成了這些動作,朱雀一邊這麼問道,「那麼紹輝呢?也不在?」

    站在他面前的星刻「嗯嗯」地點著頭,「你要,他可是不喜歡一直呆在一個地方,總喜歡四處亂跑,有的時候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幼稚還是成熟。」

    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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