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code geass 第三十五章 是該面對一切了 文 / 神仙豆腐
「現在，開始我們的第二回合的戰鬥吧。」聶紹輝看著奧雷歐斯淡淡的說道，「第一次因為一時大意的關係，所以不知不覺的中招，這次可不會再這麼簡單了。」
「紹輝！！你來的真是時候呢。」當麻努力地想將自己的手指碰到身體上。看來當麻的能力雖然很變態，但是在有些方面還是顯得有問題。
「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奧雷歐斯看到了自己的針被奪走，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示，說道，「我的能力，不需要那個玩意也能釋放出來。你以為在暗處我就發現不了我嗎？在你踏入我的領域，也就是三澤塾之時，我就已經發現你們了！要不然以你能進入我這邊的世界嗎？」接著他獰笑著，說道，「即死的話，確實沒有針的輔助不能用。但如果其他死法呢？我只是想讓你們不受痛苦的死掉，既然你們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客氣了。」
「窒息死。」奧雷歐斯一字一字的吞吐道，然後聶紹輝感到自己周圍的空氣迅速被奪走，好像進入了一個真空的狀態。
聶紹輝看著對方的魔法，若有所思，『真是太像了，雖然不清楚原理，但是和傳說中的大預言術一般，實在太像了！』看著毫無反應的聶紹輝，奧雷歐斯一臉的不可思議，「怎麼可能！！為什麼你一點事情都沒有！！」奧雷歐斯吃驚的話語，使得聶紹輝瞬間感覺周圍空氣又好像回來了。
「！！！」一瞬間，聶紹輝好像想到了什麼。
「怎麼可能？難道你破除了我的魔法？」奧雷歐斯驚訝道。聽到對方驚訝的話語，聶紹輝聳聳肩道，「很不好意思，所謂的窒息死，對我是沒有用的。而且，我發現你這個魔法也不是萬能的啊，我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哼，不會的，我想這個只是意外而已。」奧雷歐斯沒有被聶紹輝所說的感到困惑。到現在為止，他仍然堅信著自己的金色大衍術是無敵的。
就在聶紹輝和奧雷歐斯對話的同時，上條當麻終於努力地將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身體，「biu」的一聲，他身上的禁錮立即消失無蹤。看到了當麻破除了自己的魔法，奧雷歐斯也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彷彿是早已預料到的一般。
「果然不愧是『幻想殺手』啊。那麼。接下來什麼樣的處刑方法比較好呢？」奧雷歐斯輕蔑的說道。
「你這傢伙！」當麻握緊拳頭，向奧雷歐斯那裡衝了過去。
「你無法過來。」隨著奧雷歐斯的話語剛落下。當麻便感覺到前方產生了一層無形的障壁，自己再也不能過去一分一毫。
這個時候，一道白色的光芒直衝奧雷歐斯而去。就在上條當麻吸引了仇恨的同時，聶紹輝偷偷的發動了攻擊。奧雷歐斯沒想到對手居然這麼陰，在自己沒注意到的方向進行著攻擊。他連忙往旁邊躲去，同時叫道，「無法擊中。」
而那道白芒詭異的停止了前進，一瞬間好像失去了速度一般，使得奧雷歐斯輕鬆的躲了過去。奧雷歐斯還沒有喘口氣之時，只感覺到自己的腮幫被狠狠地擊中。然後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倒在了地板上。
不知何時，上條當麻已經突破了那層言語造成的屏障，來到了自己身前。
「果然是這樣的。你的魔法是對大腦直接作用的，類似一種精神的攻擊。」聶紹輝緩緩說道，接著走了過來。
「如果知道這樣的話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哼，是又怎麼樣。」奧雷歐斯站了起來，嘴角流下一絲鮮血，發狂的笑道，「是又怎麼樣？你以為你能打敗我？」奧雷歐斯手中兀然出現了另一根長針，說道。「只要在我的領域內，就是我的天下！」
「是嗎。那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奧雷歐斯手中的長針出現在了聶紹輝的手中。奧雷歐斯愣愣的看著眼前把玩著原本屬於他的長針。又看看自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自己手裡的針再一次的消失在了自己的手裡。
「怎麼可能！！難道你是空間能力者！！」聽到對方的話，聶紹輝笑了，「誰規定瞬間拿走對方的東西就一定要是空間能力者？」
「可惡……」他牙齒緊咬，憤怒幾乎完全泯滅了他的理智。本來以為可以輕鬆的幹掉眼前的這些入侵者，沒想到卻吃了這麼大的虧。突然地，奧雷歐斯手中出現了兩把手槍。看到他手中的槍，當麻一愣，沒有貿然上前。
「你們再快能快的過槍麼？」奧雷歐斯笑道，然後分別指著當麻和聶紹輝，扣下了扳機。
「飛行道具什麼的……」聶紹輝沒有把槍放到心上，剛想閃避的時候，卻發現完全沒有氣流的波動。
『幻覺嗎？』但身體的疼痛感卻告訴他根本不是幻覺，血液從他的胸口流了出來。身體彷彿中間被人撕裂了一般，難以忍受的痛苦迅速傳到了他的大腦，讓他不支倒地。當麻身體似乎也中了一槍，捂著肚子靠在牆角喘著氣。
『只是幻覺而已。』
「只是幻覺而已，這點疼痛有啥關係？當麻，你之前不是說了嗎？那只是一種精神的攻擊，如果抵擋不住這種痛苦，那就是真死了。」聶紹輝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站了起來。
「沒錯。」當麻點了點頭，將手放到腦袋上。頓時，他感覺肚子中停留的子彈消失掉了，疼痛感也瞬間無影無蹤。
聶紹輝手中出現了兩把槍，對準了奧雷歐斯。但體內仍然是無比的疼痛，明明知道是幻覺而已……但卻無法避免的疼痛。
「如果是真的話，你應該會被打中吧。」聶紹輝吃力的說道，然後顫抖著對奧雷歐斯射出了兩發子彈。果然如之前所說，那些子彈都只是幻覺而已，或者說奧雷歐斯沒有勇氣讓這些幻覺成真。子彈穿過奧雷歐斯身體的一瞬間，聶紹輝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全部痊癒，彷彿根本一開始就沒有受傷一樣。
奧雷歐斯突然產生了動搖，害怕死的他之前在聶紹輝拿住槍的時候，已經開始動搖了。內心的恐懼感在一瞬間迅速的席捲了他，為了壓制那種恐懼感。他使用銀針以求鎮靜。但每次製造出來之時，總是會被眼前的好像空間系的能力者發動能力強行轉移走。他內心的不確定感越來越大，自己真的能讓他們相信一切是真實發生的嗎？自己真的能擊敗他們嗎？自己真的能用金色大衍術殺死他們？
金色大衍術的確可以被稱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魔法，但如果失去那層信仰，堅信自己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話，那麼也就失去了所謂的力量了。
「去死吧，啊啊！」奧雷歐斯頭上方出現了無數利箭。
「你們將被萬箭穿心！」奧雷歐斯大喊道。同時心中不斷默念道，『一定會發生的。他們一定會被射死的，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但無論是他說話的聲音，還是他內心的聲音，都在無比的顫抖著。
「果然只是個膽小鬼啊，你根本不適合戰鬥。」
聶紹輝毫髮無傷的出現在了奧雷歐斯的面前。剛才的無數利箭直直的穿過了自己的身體。但自從看了從奧雷歐斯手中奪過的槍射出的子彈完全是幻影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似乎有了一層明悟。正是那層明悟，將奧雷歐斯的信心徹底拖垮，他再也不認為自己的金色大衍術能對對方湊效。
史提爾此時也掙脫了之前的束縛，看著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奧雷歐斯。沒想到只是憑藉著言語的力量。既能傷人，也能反制人。
「那麼，你已經有覺悟了吧？」史提爾從口袋中拿出了煙，手中竄起火苗。點著了。
「剛才的痛苦，我也想讓你嘗嘗看呢。」聶紹輝活動著筋骨笑著對他說道。
「那種程度的幻想，絕對會被我打破。」當麻握著拳頭走了過來。茵蒂克絲有點精神恍惚的看著三人圍著奧雷歐斯，一瞬間甚至她錯認為三條狼看著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羊。
「不會的，我的大預言術，大煉金術是完美的！完美的啊！你們，去死吧！給我去死吧！」奧雷歐斯盲目的大叫著，但此時他的魔法已經完全失去了效用。缺少鎮定的他。此刻已經沒有任何勝算。
「真囉嗦！」奧雷歐斯最後一眼，只看到史提爾的腳在自己眼前越來越大。最後直到覆蓋了自己全部的視線。
夜晚的天台之上。之前已經拜託了當麻護送茵蒂克絲還有姬神秋沙回去，而聶紹輝則留了下來。和史提爾商討最後對奧雷歐斯的處理結果。
「你準備對他怎麼辦？」聶紹輝看著旁邊已經昏迷的奧雷歐斯，問向了史提爾。
「他也確實挺可憐的，畢竟是為了茵蒂克絲而變成這樣。我準備拿走他所有的記憶，讓他以另外一種身份活下去。」史提爾歎了口氣道，自己還是動了側影之心，儘管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殺死他。
「是嗎……那看來任務也完成了，我得走了。」聶紹輝輕呼了口氣，可以的話，他實在不想殺人，因為最近他殺的人實在太多了。
「你這次插足了魔法側的事情，你想到這次會引發魔法側與科學側什麼樣的矛盾了嗎？」史提爾的聲音從背後說道。聽到史提爾的話，聶紹輝有些好笑，停住了前行的腳步，回頭看著他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科學側的人了？」
「剛才那些瞬間轉移物品的能力，難道不是空間系！！」
「哈哈，還是那句話，誰說瞬間拿走別人的東西，一定要是空間能力？」聶紹輝轉頭，揮了揮手，「放心吧，沒有問題的，再說出了什麼事情，倒吊男也會幫我掃尾的。」說完，沒有等史提爾反應過來，他就消失於天台之上。
『倒吊男？？』史提爾有些愣神，『是指亞雷斯塔嗎？他這麼說，難道……』隨即又搖了搖頭，『算了，那是他們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麻，昨天晚上左擁右抱的滋味怎麼樣？」一打開門，聶紹輝就立即招呼道。
「別說了。我被茵蒂克絲像防狼一樣的看管，整夜都在衛生間裡面睡的不得安寧，嗚~」當麻睡眼朦朧的打著大大的哈欠。
「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拜託你早點把姬神秋沙領回去吧。這樣的日子真沒法過了。」當麻訴苦道，然後開始招待早點。
「唔，這麼美好的情景每天早上能看到不是很好嗎？」聶紹輝笑著說道。看向床上。
只見到茵蒂克絲和姬神秋沙親密的靠在一起睡著了，早晨陽光照到她們的臉上。讓她們姣好的面龐顯得額外美麗。尤其是茵蒂克絲因睡相不好而露在外面的大腿，更是能讓人們心中鹹濕的部分徹底覺醒。姬神秋沙也不遑多讓，稍稍袒露在外的胸脯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哎……」當麻顯得很累，只是歎著氣，沒有回答聶紹輝的疑問。
當準備好早餐的時候。當麻開始叫她們起床。
「當麻，你看到了沒有？」茵蒂克絲陰沉著臉，問道。一旁的姬神秋沙也沉著臉，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呃，你們睡相不好跟我有啥關係？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當麻連忙辯解道。
「也就是說，你完全沒有興趣嘍？」茵蒂克絲問道。
『笨蛋。要說有興趣！』聶紹輝默默地吶喊著。
「完全沒興趣！」急忙脫身的當麻立即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笨蛋當麻，你居然完全沒有興趣，好歹我也是女孩子啊！」茵蒂克絲的早飯！
就決定是當麻了！
「唔啊啊啊啊！不幸啊！」慘叫聲響徹了天際。
「這樣說來，姬神秋沙你是因為體內的血液會無形中吸引吸血鬼。然後又因為自己的體質而消滅他們，所以尋求奧雷歐斯的幫助的？」聶紹輝說道。
「嗯。」似乎勾起了不好的回憶，姬神秋沙有點傷心的說道。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她最近已經加入了英國清教，所以我們特地準備了一個可以封印她體內力量的十字架。只要每天佩戴就可以免除那樣的困擾啦。」茵蒂克絲挺起了小小的胸脯驕傲的說道。
「真厲害！」聶紹輝審時度勢，立即讚賞道。
「英國清教真厲害啊……」當麻立即也讚歎道。
「那麼現在姬神秋沙你住在哪裡？」聶紹輝問道。
「我無處可去了。」突然，姬神秋沙拽住聶紹輝的衣角，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你那裡住。」
「住我那裡？」
「可以啊。」當麻立刻點頭贊同道，「紹輝。你家這麼大，而且只有你一個人住，多一個人也沒有關係吧。」
聶紹輝想了一下，點頭道，「好吧，那你就來住我這裡吧。」說完聶紹輝將一樣東西扔到姬神秋沙的手裡，「這個給你。」
「這是？」姬神秋沙好奇的低頭看去，「鑰匙？」
「嗯，家門鑰匙，你自己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聶紹輝回頭對幾個說道，「那麼，再見了。」
第七學區。動研思考能力研究局——
「這是第幾個了？」看著身後淹沒在大火之中的研究局，聶紹輝如此自語道，「罷了，管他是第幾個，下一個地方流電運動人類工學開發中心……」
s製藥公司腦神經應用分析所，走到這個研究所，聶紹輝意外的發現裡面不緊空無一人，所謂的空無一人指的是沒有任何研究人員，反而有人在裡面相互對峙。
裡面一共四個人，只是聶紹輝有些茫然，這是演的哪一出……眼前是四個人，一個眼鏡男，一個光頭男和一位少女以及一隻小蘿莉。
對於意外出現的聶紹輝，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同時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先是一陣沉默……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你身上的氣息超恐怖。」說話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可愛女孩，臉上有著與她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表情。她上身穿著一件無袖帽衫，帽子下面是一頭桔黃色的短髮，下身穿著一條短褲。至於她所說的氣息，自然是指聶紹輝身上所散發的殺氣。
「暗部item的成員？」聶紹輝說著眼睛一瞇，然後開口道，「那麼，你是絹旗最愛？」
「你認識我？！」絹旗最愛緊盯著聶紹輝。眼睛裡的戒備更濃了。她猛的向後退了幾步，試圖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雖然對方來路不明，但她知道絕對不會是同伴，更大的可能性是……敵人！
「這麼快就確認敵對意識了嗎？不過，也對啦，本來就是敵人。」聶紹輝笑了。絹旗最愛的能力他是清楚的，lv4的氮氣裝甲。在其皮膚上4—5厘米的距離內將氮氣壓縮，使其具有高密度和防禦力，這種能力勉強說起來可以算是刀槍不入，力大無窮……
聶紹輝舉起手中湛龍古劍，對著兩個不認識的龍套男道。「你們如果不想死，就可以滾了……」也許是早已經受不了聶紹輝身上所散發出的殺氣，兩個男的聽到聶紹輝的話，如蒙大赦般抬腿就跑了。
看著離去的兩個龍套男，聶紹輝也沒有理會，但是另外一個少女突然喊道。「我知道你是誰了，最近很多研究所被人莫名其妙的破壞，是你做的吧。」
「你叫布束砥信是吧？」聶紹輝歪著頭打量了一下她，「你先等等。讓我先俘虜了這個小傢伙，在和你談談美琴還有妹妹的事情。」
聽到聶紹輝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絹旗最愛立刻不爽道，「你讓人超討厭。」
「如果你乖乖的投降，當一隻乖乖小蘿莉，也許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可怕的事情。」
「真是讓人超討厭，你才是超一隻……」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聶紹輝已經消失在了她的面前。等待絹旗最愛反應過來的時候，出現眼前的是一隻砂鍋大拳頭……
「砰……」絹旗最愛瞬間飛了出去。只是聶紹輝發現，那一層淡淡的氮氣裝甲完好的保護了她。讓她沒有收到任何傷害。
「想不到用了四分力，居然沒有打破？」聶紹輝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有些不可思議。看來自己還是小看某些能力啊。
聽到聶紹輝的話語，布束砥信和剛爬起來的絹旗最愛差點撲街，人都讓你打飛了，你居然說你只用了四分力？不過在絹旗最愛聽到聶紹輝的話後，臉色瞬間大變的喃喃自語道，「超……超恐怖！」
「還打嗎？」聶紹輝聽到絹旗最愛的話，輕笑道。
「打！超為什麼不打，你還沒有超打贏我！」
「是嗎？」聶紹輝也多說，手一揮，手中的湛龍古劍瞬間消失。然後帶起一陣不可見的風，出現在了絹旗最愛的後面，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她的氮氣裝甲上。不過，這一次聶紹輝直接用上了八分力，只聽到『卡嚓！』一聲……
絹旗最愛引以為豪的氮氣裝甲如豆腐渣一般，徹底粉碎！
這一聲喀嚓，簡直就像喪鐘一樣在絹旗最愛的腦中敲響，她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可是讓她意外的是想像中的痛楚並沒有降下……睜開眼睛，那拳頭卻停在離她臉部十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會，還要打嗎？」警告的話，語氣並不嚴厲，可是裡面威脅的意思卻很明顯。
「……」絹旗最愛無話可說，面前的人雖然說話很和氣，但是那噴湧而出的殺氣，實在讓人受不了。她就覺得全身冰涼冰涼的，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幾乎讓她無法呼吸，心底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心。
少女暗歎了口氣，撤去了包裹在身上的氮氣裝甲，同時將雙手放在腦後示意自己已經投降。事實上在成為暗部一員的時候，自己的生命就已經在與死神共舞了，今天殺人，也許明天就會被殺，任何時候死去或者死在任何人的手裡都不奇怪，她早已經做好了這個覺悟，但是，如果能活著自然是不會選擇死亡。
「嗯，你的選擇很正確，是只好蘿莉。」聶紹輝微微一笑表示很欣慰，說實話，對於這只蘿莉他心裡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身處黑暗但卻不失善良，極其珍惜夥伴，為了拯救夥伴甚至不惜犧牲自己來拖延對手，而且其性格上也有很大的萌點……如果不是因為立場的不同，聶紹輝倒是不想和她為敵。
說完，也不理會小蘿莉抗議的眼神，聶紹輝直接將其五花大綁，說五花大綁也算不上，只是看著這種類似**的綁法，在看到在場一位少女一隻蘿莉鄙視的眼神……聶紹輝實在汗顏，隨即又將她解開，又重新綁了一遍……這一次，聶紹輝只是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布束，對吧？」
「想不到除了她以外，還有人和她做一樣的事情啊。」布束感歎道，「那幾個研究所都是被你摧毀的吧……？」
看到聶紹輝點頭，布束苦笑道，「我就知道，那個孩子太善良了，從來不殺任何人，而且你們之間的做法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