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code geass 第五十四章 文 / 神仙豆腐
第五十四章
「我決定了呢。」姬神秋沙看著聶紹輝認真地說道，「我想要跟著你，一輩子跟著你。」
「哈！？」聶紹輝頭上閃現出各種問號，「那個姬神？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
「嗯？你那四位妻子將你的經歷都和我說過了，即使將來沒有機會回來，我也要一直呆在你的身邊。」姬神秋沙那認真宣誓的模樣，讓聶紹輝沉默了，他認真的看著姬神秋沙，「你確定嗎？也許，這條路沒有盡頭，也許將來面對的是死亡。」
姬神秋沙認真的搖搖頭，「我已經沒有親人了，自從遇到你之後，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即使是一輩子，我也願意，跟在你的身邊。」
「是嗎——」聶紹輝看著姬神秋沙認真的表情，「好的，既然如此，就讓我永遠守護你吧，當然還有大家。」也許是得到了聶紹輝的承諾，姬神秋沙臉上綻放起的笑容。這一刻，顯得是那樣的美麗，「不過，姬神？你剛才說四位妻子是什麼意思？」
「是一位叫做毒島冱子的姐姐和我說的。」姬神秋沙托著下巴，望著聶紹輝笑容滿面的說道，「當時，這位姐姐將我帶到角落之中偷偷和我說的哦，她們可能都不知道呢。」
聽到姬神秋沙的答案，聶紹輝還能說什麼，只有呵呵的乾笑數聲。還有姬神秋沙說的她們應該是指美琴幾人吧。至於冱子將事情說出去，聶紹輝也不能怪她吧。不過，聶紹輝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何姬神秋沙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好像沒有吃醋的樣子呢？不解……
夜晚，聶紹輝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床上打坐，以往他都是讓身體自行修煉，讓身體自動吸收，而他要做的就是凝練元氣。但是現在，他可是元氣空虧啊，所以只有自己主動點了。
後半夜，小世界中傳來熟悉的精神波動，「小輝，有什麼收穫嗎？」
「收穫？什麼意思？」聶紹輝不解的說道，「唯一的收穫是突破了，小世界又增長了。」
「笨蛋，我們問的不是這個。」
「？？？」
「那個幾個女孩子，有沒有答應你什麼？」c.c.如此爽快的問道。
「額——」聶紹輝的表情有些尷尬，「我說，這種事情現在說不會太早了吧？而且……」
「一點都不早，難道要等到臨走的時候在和她們說？那個時候哪裡還有她們思索的空間？與其如此，不如提前告訴她們。」
「是嗎？」聶紹輝思索了一下，「美琴和妹妹的事情解決了，不過我好像忽略了什麼？」
「什麼意思？」
「不知道哎。」聶紹輝也有些迷茫，「我記得妹妹的事情之後，會發生一件大事，到底是什麼呢？」
「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尤菲笑嘻嘻的說道，「說起來，最近我和c.c.兩人於小世界的聯繫越來越密切了呢。就好像它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的感覺呢。」
「確實如此，我負責進，而尤菲負責出。」c.c.好像想到什麼，突然說道，「對了，你將那本《基礎修煉法》交給他沒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雖然名字一樣，但是裡面的東西完全不一樣，而且我進行過修改，也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所以不必擔心。我估計這會倒吊男正偷著樂呢。」
「是嗎？那就好！」冱子鬆了口氣，「雖然這本叫做基礎，但是在有些地方確實很強呢，身體中的元氣可以無限疊加呢。而且我可以感覺的到，我比以前越來越強了。」
「嗯？是嗎……？」聶紹輝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消失，隨即眾女聽到隱約的鼾聲，顯然此刻聶紹輝睡著了。
「嘻嘻，居然睡著了，看來最近把他累壞了吧？」
「應該如此，回來之前，還和一個人打了一架，估計現在都透支的差不多了。」
「睡覺小輝把那個女孩得罪慘了。」
「嘻嘻，是啊，走吧，我們去打麻將……」
「好啊！好啊！這次怎麼也要贏你才可以。」
「就你，還差點遠呢……」
「哼，居然敢小瞧我！！」
此刻，一個房間之中。
「啊——！！離我遠點！！」少女猛然從夢中驚醒，手中抱著的破爛布娃娃也被她扔了出去，她喘著粗氣，用手按著額頭，同時打開的床邊的檯燈，「做噩夢了嗎？可是為什麼這麼真實？為什麼我會夢到那個混蛋？還有那些玩意是什麼？」
少女躺下之後，平緩心中的恐懼，「怎麼會有死了的屍體還能動啊，又不是生化危機電影，真是的。不過？為什麼這麼真實，難道不是夢嗎？」少女也就是麥野沈利，她走下去將剛才被她扔開的布娃娃重新抱起，閉上眼睛回憶著夢中一幕幕場景，讓她即虛幻又真實。畫面中有著入目之處遍地的活死人，又有著不停地在空中飛翔的機甲，還有一個奇怪的世界中一幕幕戰鬥，『夢中的那幾個女人是什麼人？真是的，究竟怎麼回事啊。』
想到聶紹輝，麥野沈利眼中浮現出複雜的神色，難道是那個混蛋的記憶？有可能啊，畢竟，那個混蛋也看了我的過去呢……隨即，房間再次黑了下去，隱約可以聽到一聲不可琢磨的歎息聲……
………
醫院之中，一位白髮紅眼的少年躺在床上，此刻甦醒的他雙眼無神看著頭頂天花板，中性的模樣和纖細的身材讓人完全無法分辨此少年的性別。
在天剛亮的那一瞬間，或者說在太陽剛照進病房的時候，他就醒了。片刻之後，門被打開了，冥土追魂兩手插在口袋裡施施然的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歎口氣說道，「我說，既然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也該出院了吧？」
看著沒有說話的少年，雙眼無神的少年，冥土追魂繼續說道，「雖然作為醫生，將病人趕出房間是不負責任的行為。但是有些話你還是要聽聽，人生的意義並不是一開始就存在，每時每刻都需要我們不停的去尋找，什麼時候找到？能不能找到？這些都不重要。」
說完之後，冥土追魂拿出一套衣服放在他的床邊，意思不言而喻。然後轉身向著外面走去，等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彷彿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
「哦，對了，順便和你說一下，兩天前和你一起被送進醫院的那兩位少年和少女……那個女孩有些特殊，現在還在療養和調整之中，不過那個少年卻在第二天早上就和個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一位少女離開的了醫院，我覺得你最好和他學習一下。」
砰！房門關上，整個房間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幾分鐘後，少年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露出自嘲的笑容，「向他學習……切，像我這樣的下三濫……」
………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聶紹輝哼著自編自創外加意義不明的歌曲，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
也許是這個歌曲實在太遭罪，也許這個實在太難聽，很快，小世界中便傳出大量的抗議聲，「小輝，你個笨蛋，唱的是什麼啊，這個難聽！！」
「就是！就是，真是的，也不唱些正經點的歌曲，污染的我們的耳朵。」
「嗨嗨，都是我的錯……」看到幾女不滿的表情，聶紹輝立刻投降道，「我保證不再唱了……！！」
事情解決了，走在路上，聶紹輝發現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輕鬆無壓力，可以好好的享受一個悠閒的日常。
「紹輝！」
「紹輝前輩！！」
聽到熟悉的叫聲，聶紹輝疑惑的轉身看去，發現是美琴四人組，「呦，是大家啊，美琴、初春還有佐天，早上好啊。」可能是聶紹輝故意的忽略了某個人，所以那個人開始抗議了，「你這個混蛋，什麼意思啊，為什麼獨獨忽略了我，找死嗎！！」
「黑子！不要激動！！我想紹輝前輩也不是故意的。」看著頭上青筋直跳的黑子，初春立刻勸說道。
「我看這個混蛋就是故意的！！」黑子不爽的握緊拳頭，「如果不是因為我不是他的對手，我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頓，實在太混蛋了！！」
「好啦，黑子，紹輝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美琴看著餘怒未消的黑子，只好從中間勸架道，然後轉頭對聶紹輝問道，「你這次出來，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事情啊，只是單純的誑街而已，要知道，前段時間，可是忙碌的要死，這下終於輕鬆下去了。」
走在大街上，美琴和聶紹輝故意落後三人一點，聶紹輝對美琴問道，「和妹妹們都見過了吧？」
「嗯，只是有些可惜。」美琴有些失望的說道，「因為妹妹們的數量，所以學園都市只有留下一百多名呢。其他的妹妹不知道還有機會看到沒有。」
「放心吧，我可是給了她們一些東西，想來讓她們保護自己是沒有問題的哦。」
「東西？」美琴有些不解，「什麼東西？」
聶紹輝正要回答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紹輝！姐姐！！」
兩人條件反射般的回頭看去，只見眼前……一個長髮及膝的少女面帶笑容，盈盈而立。
她大概十六七歲左右，緊束的衣服讓她那並不特別豐滿的胸部顯得格外搶眼。她的個子也比較高，有一米六五以上，精緻秀美的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意，那一頭長及膝蓋的茶色長髮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彷彿要隨風而去。
僅僅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出自貴族名門的大家閨秀的感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優雅嫻靜的氣質……
在這一瞬間，聶紹輝愣住了，「你是……零號？最初之作！？」聶紹輝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不確定，充滿了各種疑惑。雖然自己和她有過幾面之緣，但是當時甦醒的最初之作穿著研究員的服飾，所以聶紹輝沒有看出多大的區別。但是，此刻的最初之作，給人的感覺實在太違和了吧？違和的過分啊，還有她這種大小姐一般的氣質從什麼地方出來的啊！！
「你…你是……？」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少女，美琴一時間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看著這張熟悉的臉龐，美琴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雖然見過不少妹妹……但是，眼前這位和以前所見的妹妹差別也太多了吧？
「哎呀！我差點忘了，姐姐好像不知道我呢。」看著美琴驚訝的表情，最初之作歉然的說道，「讓姐姐受驚了，萬分抱歉，我是lv5超能力者量產計劃的軍用克隆體，檢體編號00000號，請姐姐多多指教。」說著，她微微躬下身子向美琴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節。
「00000號？」美琴將不解的目光放到聶紹輝身上，聶紹輝苦惱的抓了抓頭皮，「這個，怎麼和你解釋呢？說實話，當初我救她出來的時候，我也很驚訝的，所以……」
「救她出來！？」美琴眼中的不解更多了，她知道，妹妹一萬以前的編號都被一方通行殺死了，那麼這個00000號如何解釋呢？而且自己在網絡上所查到的信息根本就沒有00000號這樣一個個體啊……
「這個……具體情況，我回頭和你說，你只要知道她是你第一個複製體就可以了。」聶紹輝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而且，經過我的治療，她和正常人沒有多少區別。最主要的是她有著lv5的實力哦！」除開最初之作，後面還有一個最後之作，由最初之作的大小姐到最後之作的小蘿莉，就是不知道美琴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
「真的！？」美琴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及驚訝。
「嗚，姐姐難道不相信我嗎？」見美琴這副樣子，零號突然露出一臉很受傷的表情。
「不不不，沒有，我……我只是有點驚訝罷了。」雖然零號並沒有參與絕對能力者計劃，但出於對妹妹們的那份愧疚，美琴連忙揮手搖頭，剛想解釋點什麼，身後卻已經傳來讓她有種轉身逃跑衝動的聲音……
「姐姐……兩個姐姐大人？！」當聶紹輝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立刻意識到了不妙，而黑子初春佐天三人看到最初之作的時候，立刻全部都愣住了，因為此刻的最初之作實在太耀眼了，優雅姿態，謙謙有禮的笑容，給人一種完美的感覺。
看到黑子她們三人走過來，零號將雙手疊在身前，嘴角揚起笑容，行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見面禮，彬彬有禮的說道，「你們是姐姐的朋友嗎？初次見面，大家好，我是美琴的妹妹。請大家多多關照，我在這裡感謝大家對家姐的照顧呢。」
最初之作的那優雅的猶如貴族出生般的行為，再加上好似受到良好教育的那種知性魅力，貴族大小姐的氣質，一瞬間就將黑子、初春。佐天三人征服了，幾乎是異口同聲道，「好，好耀眼……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小姐嗎？」
看到最初之作的動作，聶紹輝也覺得自己鴨梨很大，就連小世界中的眾女也是不可思議的喃喃道，「這真的是一個人？」
「應該不是一個人吧？」尤菲也是不可思議的說道，「畢竟就算是複製體，性格也是不一樣的呢。和她一比，我這個公主反而沒有公主的感覺了呢，都覺得自己是個普通人了。」
「做這種事情，還不如讓我去砍人來的痛快。」冱子嘴角抽動的說道。
「哇，這是誰家教出來的女孩，這麼有魅力。」靜香姐姐雙手合十般的說道，「比尤菲這個公主還要優雅呢。」
「我沒有公主的優雅真是抱歉呢。」尤菲渾身冒著黑氣如此說道。看到這裡，靜香姐姐急忙擺手道，「哈哈…呵呵…那個，不要生氣，我沒有這個意思啦。真的……」而黑子三人甚至因為最初之作的動作，連最初之作名字也沒有介紹便直接忽略了過去，想來最初之作也沒有想過說出自己的名字，畢竟零號這種名字，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看到最初之作出現在這裡，聶紹輝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倒吊男是不是給她安排了一個合理的身份，讓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
看著初春那眼睛帶著星星，一臉陶醉的表情，彷彿有某種東西要溢出來，眼中儘是崇拜的光芒，「啊，大小姐，好美麗……」至於某個變態，此刻已經在聶紹輝的眼中消失不見了，唯獨在原地留下了一大灘的水漬，看著地上那堆晶瑩剔透之物，聶紹輝嘴角抽動，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啊！大小姐類型的姐姐大人，請接受黑子我愛的擁抱吧！！」看著飛撲而來的黑子，眾人只聽到『滋拉~』一聲，空氣裡閃過一道電流，才剛剛撲起，某個變態瞬間被放倒在地……
「你整個人都已經壞掉了！」美琴又羞又怒，如此大庭廣之下黑子這樣的舉動實在是讓她無地自容，不由分說的她拉起了最初之作的手向著旁邊的商店走去，並且回過頭來嚴重警告，「在得到我的允許之前誰都不許進來！」初春和佐天下意識的看了地上的黑子一眼，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這種人……還有救嗎？？」饒是一向淡定的不行的c.c.，看著黑子的表現，此刻也是嘴角抽動乾巴巴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聶紹輝和幾女異口同聲回答了c.c.的問題，「我估計這種人是沒有辦法救了。」
看著離去的美琴還有最初之作二人，佐天和初春來到聶紹輝身邊，小聲問道，「紹輝前輩，剛才那位也是美琴學姐的……」
「嗯，和你想的一樣。」聶紹輝也沒有隱瞞，直接點頭道。
「可是為什麼和我看到相差這麼多呢？」初春不解的問道，要知道當初她利用黑客手段可是清楚的看到過妹妹們的樣子，所以還是有些瞭解的。
「這個……」聶紹輝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我也不清楚呢，當初我只是知道她是一個非常活躍的人。所以……」
從商店出來的幾人走到中央公園，美琴指著最初之作對黑子三人說道，「那個，這是我的妹妹……」說到妹妹這兩個字，美琴的目光有些心虛的望向別處，因為不管是從任何方面去看，她自己好像都比這個妹妹小上一號，而且就氣質和外貌上也是零號更為成熟，反過來說，應該是姐姐才更恰當一點吧。
也許是看出了美琴的尷尬，零號向前走上一步，雙手疊在身前微微躬身，臉上掛著如春風一般的笑容，「白井同學，初春同學還有佐天同學，剛才姐姐已經向我說起過你們，感謝你們一直以來對家姐的照顧，我的名字是御阪美零，以後請多多指教。」說完，她不急不緩的直起身子。
無可挑剔的貴族式禮儀，如同聖母似的微笑，再一次將三隻小蘿莉徹底征服，三人下意識的就對零號躬身回禮，但是並沒有接受過這方面訓練的她們做起這些禮節來難免有些不倫不類，唯一算得上正規的也只有白井黑子，不過與零號比起來還是相去甚遠。
『額？御阪美玲？這不是美琴老媽的名字嗎？』聶紹輝將目光放到美琴身上，目光之處帶著詢問。美琴似乎注意到了聶紹輝的目光，嘴角抽搐的搖了搖頭，顯然她自己也不是很瞭解……
美琴偷偷的將聶紹輝拉到一個角落之中，悄聲的問道，「我說，那個傢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你是誰她的性格嗎？」聶紹輝也是不明白的聳聳肩，「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呢，我第一次和她說話的時候，只是覺得她性格有些開朗，只是沒有想到會成這個樣子。」說道這裡，聶紹輝偷偷笑了一下，「你這個姐姐的壓力很大呢……」
「怎麼可能，在怎麼我也是姐姐，哼！」
「是…是…是…」不過語氣之中，怎麼也少不了那種調侃的感覺，突然間，聶紹輝好像想起什麼一般，「美琴，這裡你先照顧著，我有些事情先離開一下。」
「哎，紹輝，你去什麼地方？？」
「只是一些小事，馬上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