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code geass 第六十一章 天使墜落結束 文 / 神仙豆腐
第六十一章天使墜落結束
聶紹輝的話，讓土御門和神裂一凜，顯然意識到了聶紹輝話中的意思，對方著急的想要回去，如果知道一點線索，可能會無所不用。而且，對方有著lv6實力的天使。
「這天使著急回去和魔法陣有什麼關係？」看到當麻一臉茫然的表情，聶紹輝有些無語，歎口氣道，「當麻，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對方是天使，有著lv6的實力。如果她知道一點線索，那麼她可能無所不用啊。」
「什麼意思？」
「阿上，紹輝的意思是……」土御門先是偷偷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後悄悄的對上條當麻說道，「如果對方知道魔法陣在你家中，或者一個大概位置，那麼他可能摧毀整個城市。」
「是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聶紹輝嚴肅的開口道，「如果她知道了這個魔法陣和你父親有關係，那麼……」
「她會在第一時間去把我父親殺了！！」上條當麻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是的，所以我覺得，要麼你和土御門現在就直接去拆你家，要麼把答案告知那個天使，然後一起行動。不過我覺得第二條不太可能，所以……」
「應該怎麼做？」聽完聶紹輝的話，當麻顯然也下定了決心。
「很簡單，當麻你和土御門去你家，負責破除魔法，而我和神裂在這裡保護你的父親以及拖住那個天使。」
「嗨，阿上！如果你下定決心就快出發吧！只有你知道你家在哪裡，我還得靠你來帶路呢。」望著坐著計程車消失的二人，聶紹輝歎口氣，「希望一切順利。」說完之後，聶紹輝轉頭對神裂笑道，「你去負責當麻父母的安全，我去會會那個天使。」
神裂張了張嘴，看到想要說什麼又沉默下去的神裂，聶紹輝有些奇怪的問道，「神裂？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要說嗎？」一副欲言又止表情的神裂搖了搖頭，「沒有什麼……」
「是嗎？」聶紹輝調皮的笑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想問我為什麼知道這麼多吧？嘿嘿，這個嘛，現在是我的秘密，以後我再告訴你吧。」
再去見天使之前，聶紹輝先是買了幾份口香糖，記得那位天使好像很喜歡這個玩意。來到民宿不遠處就看到了那個沒有什麼表情，一直沉默的坐在那裡的米夏。聶紹輝摸著下巴，好奇的看著對方，同時在腦海之中開始猜測，『這個天使原來的樣子是什麼樣的？不過從側面看去和茵蒂克絲有些像呢？』
似乎察覺到了一直有個眼光在打量著自己，米夏看了過來，問道：「問題一，為什麼要一直盯著我看？」
「啊？沒有什麼，只是好奇原來的你是什麼樣子而已。」聶紹輝不在意的說道。米夏似乎突然警戒起來，說道，「解答一，我也是受了天使墜落的影響，在你看來我一定不是原本的樣子。」
「是啊，確實如此呢。」聶紹輝好似無意的說道，「說起來，這個魔法術式讓我最感興趣的一個地方就是我一直想要看看天使長的什麼樣子呢。是不是都和電影還有小說裡面一樣，非常的漂亮呢？」
對方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聶紹輝看。被對方有些沉默的視線看得鬱悶非常的聶紹輝，從口袋裡摸出一條口香糖，看著對方小心翼翼的問道，「要……要吃嗎？」
「問題二，根據你的問題判斷，這應該是一種食物？」
「可以吃，但是不能吞的食物。」米夏狐疑地歪著頭。聶紹輝再一次將口香糖遞到米夏眼前，米夏的手靜靜地動了起來。她用手指捏著口香糖的一角，完全沒有碰觸到聶紹輝的手指。米夏的動作非常見外，就好像是便利商店店員要將零錢遞給客人的模樣。
米夏似乎從來沒看過口香糖，她看著手中被銀紙包覆住的物體好一陣子，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剝開銀紙。接著她像小動物一樣將口香糖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又微微伸出舌頭，用舌頭前端輕舔口香糖的表面。
『額，這是在試毒嗎？看來完全不受信任啊……』看到這一幕，聶紹輝嘴角抽搐，最後米夏終於將口香糖放進嘴裡。才嚼第一下，米夏就僵住不動。或許口香糖的口感，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吧？米夏維持文風不動的姿勢好一陣子，小小的嘴巴才又開始嚼動。看來她似乎頗為滿意。
「私人看法一，嗯，甜食是很好的東西，人家說糖類是長壽的源頭，讓人想到神的恩典。」雖然她的表情被劉海掩蓋而看不見，但嘴角好像出現了微笑。不過看到米夏像個正在吃零食的小孩子，聶紹輝鬆了口氣。
但接著米夏的喉嚨卻咕嚕地動了一下。聽到這個聲音，聶紹輝嚇了一跳，「那個，你不會吞下去了吧？」
「解答三，你為什麼如此緊張？難道這是口嚼式香煙，不能吞下去嗎？」對於聶紹輝那大驚小怪的動作，米夏只是疑惑地微微偏著腦袋。接著她以理所當然的態度伸出手來，意思是再來一片。
看到對方毫不在意的嚥下去，聶紹輝有些擔憂，『真的不要緊嗎？算了，畢竟是可以放進嘴裡嚼的東西，應該不會有毒吧……』於是聶紹輝又拿出一片口香糖遞給米夏，米夏依然捏著口香糖的一角接過。
『這裡很順利，就不知道當麻那邊如何。』聶紹輝如此想到的同時，還看向遠方。而米夏在嚥下去第二塊口香糖的時候，再一次伸出了手，聶紹輝哭笑不得的再一次遞出一片口香糖。米夏可能是發覺聶紹輝的樣子有異，開口道，「問題三，你好像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看向那個方向，那裡有什麼問題嗎？」
「額，沒有問題。」聶紹輝看著對方，突然開口問道，「對了，早上你看到我的時候，好像認識我一樣？是為什麼？」
「解答四，不是認識你，是認識你的修行體系，我們的『神』曾經和『他們』有過對話，他們很強，是人類本身所擁有的。」
「哦？是嗎？」聶紹輝好奇的問道，「那麼他們為什麼消失了。」對方注視著聶紹輝，然後搖搖頭，「不知道……」
此刻在當麻的方向……
土御門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罐裝滿紙片的玻璃瓶。
「接下來……各位觀眾（劃兮術場）。」他扭開了瓶蓋。
「敬請欣賞故弄玄虛的魔術表演（以紙之飄雪驅逐現世之污穢，制定施術之場），今日的舞台就是這裡（展開結界）。」說罷，他將瓶中的紙片灑出。
「首先是麻煩的準備工作（獲得鎮守四方的四封之寶）。」接著，隨著紙片的落下，整個房間的地上發出了藍色的光芒。土御門接下來從口袋中再度掏出四個裝著不同折紙的瓶子，說道，「現在介紹與我合作表演魔術的同伴（折紙降神為式之憑依）。幹活了，蠢材們（號令四獸）。」他將手中的瓶子甩向了房間四周，每個角落都放著一個瓶子，呈四方之勢。
「朱雀（南之赤式）。」隨著話語的響過，南方角落的紅色折紙發出了紅色的亮光。
「青龍（東之青式）。」東方的折紙閃現了藍色的亮光。
「玄武（北之黑式）。」北方的折紙散發出黑色的光芒。
「白虎（西之白式）。」西方的折紙綻放出耀眼的白光。
「手槍完成，接下來裝填子彈（奉送施術之場，召喚凶之式於場中）。」
這時候當麻也漸漸恢復了意識，他奇怪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心道，『這是魔術？』
「子彈乃凶暴異常之物（使令丑時執釘凶煞巫女之式）。手槍為結界，子彈為式神（以此結界代人偶，以此式神代之釘）。」上條當麻有點驚訝的看著土御門，在他的印象之中，超能力者是不可以使用魔法的。
「扳機就是你的手（以吾之拳代釘錘），咳……」土御門再也忍不住，吐了一大口鮮血。接下來他不斷的咳嗽，血不斷的從他捂在嘴上手中的縫隙流出來。
「土御門……住手！你難道不知道嗎？超能力者是不能使用魔法的！」當麻驚懼的大聲喊道，此刻他才理解到了為什麼土御門要擊倒他。如果自己還是能動的情況之下，一定會阻止他！
「你知道了吧，當麻~如果不把你揍得慘兮兮的，你一定會阻止我吧？阻止這個魔法只有兩條道路可以走，一個是殺死施術者，另外一個就是破壞魔法陣。但無論怎麼做，一定都會有犧牲者的。」此刻地板上已經開始放出炫目的白光。
「土御門……住手啊！」當麻想起身，但身上受到的傷害讓他完全撐不起自己的身體。土御門此刻已經沐浴在魔法陣放出的耀眼白光之中。而他最後一眼，看向當麻，笑著說道，「呵呵，上條。我可是一個大騙子呢……！」
此時，整個溫泉旅館所有房間都完全被白光覆沒。爾後，所有白光便射向了天際，最後擊向了天空巨型魔法陣的邊緣。在一陣炫目的光芒之後，巨大魔法陣開始崩潰。夕陽的火雲從魔法陣內部開始出現，不斷的蠶食著剩下的魔法陣。很快的，夜晚開始消失，天地重新變回黃昏。看到這一幕，聶紹輝和向著聶紹輝跑來的神裂鬆了口氣，「紹輝，太好了，他們做到了！」
「是啊，沒有戰鬥，輕鬆的解決一切，真是太好了。」聶紹輝看向身邊的米夏，不，應該是從米夏身體之中飛出來，展開天使之翼的水之天使，「呵呵，不好意思，希望下次有機會再見吧。」
「問題四，你知道我的存在……？」
「是的，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了，為了不必要的戰鬥，我故意在這裡和你對話，讓當麻他們去解決一切。」聶紹輝笑道，突然，他將一個東西扔給了對方，「雖然不知道你能不能帶走這個東西，但是這個東西還是為你準備的。」
「是嗎？」看著手中的口香糖，水之天使說完最後一句話，天空之中的她最後化為一道紅光筆直的射向了天空。
「看來當麻他們挺努力的嗎？這麼快就解決了。」聶紹輝伸了個懶腰，「我都快找不到話題了，真是的。」
「不過，還是謝謝你這麼努力。」神裂對聶紹輝感謝道，「這幾天來還要感謝你的照顧呢，不然……」顯然，能夠變會原來的樣子，讓神裂很是高興。
「嗯，事情解決了，我也該回了，最近的麻煩事情總是一件接著一件啊。」聶紹輝剛說完，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驚天慘叫，「不幸啊——！！」
遠處，茵蒂克絲死死的咬住當麻的腦袋，上條當麻痛苦的搖著頭，想將茵蒂克斯從腦門上甩下來。
原來，在當麻剛回來的一瞬間，突然有個人猶如幽靈一般的飄到了當麻的面前，原來是白衣修女，銀髮外國少女茵蒂克絲。但是，此刻的茵蒂克絲全身散發著一股陰鬱的氣息，跟平常的個性大相逕庭，令上條不禁連土御門的事情也忘了，直盯著茵蒂克絲瞧。由於她把頭垂得很低，劉海蓋住了臉，完全看不出來表情。
「茵……茵蒂克絲，你幹嘛？中暑了嗎？真是的，天氣這麼熱還穿著長袖的修道服，你太小看日本的夏天——」
「……我被欺負了。」茵蒂克絲的喃喃自語打斷了上條的話。
「什麼？」上條聽見茵蒂克絲的話，不禁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我被當麻欺負了！」
「什麼！」上條被茵蒂克絲這莫名其妙的發言給嚇了一大跳。可以肯定的是，上條從來不記得自己有犯下什麼家暴行為。
茵蒂克絲以泫然欲泣的表情瞪著上條。
「難得來了海邊，本來人家好期待的！結果去了之後當麻完全不理人家，想吸引當麻的注意，還被當麻毫不留情地攻擊，後來甚至只是從背後叫了當麻一聲，就被當麻整個埋在沙子裡只剩下一顆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少女的嬌吼聲，讓上條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
「啊……！」突然間，上條想起了一些不該想起來的事。
——阿上，天使墜落發動期間，人們被替換時的記憶在解除後，會回到原本那個人身上。
這麼說來……
這麼說來，天使墜落發動期間，扮演茵蒂克絲的是藍發耳環。
——假設a先生被替換成b先生，那a先生在認為自己是b先生這段期間的記憶，都會跑到b先生這裡來。這代表什麼意思？藍發耳環以茵蒂克絲的身份獲得的記憶，都會變成茵蒂克絲的回憶？
上條的確曾經對著穿了修道服的藍發耳環用力把房門關上，也曾經下意識地將穿著泳裝的藍發耳環埋入沙裡……難道……
上條看著茵蒂克絲。不但泫然欲泣，而且燃燒著怒火的茵蒂克絲，露出了虎牙往上條步步逼近。
「啊……那個……等等……請您等一下，茵蒂克絲小姐！這是有很深的理由的！在您不知道的時候，我們的世界面臨了一次重大危機………！」
「不用找借口！你這個戀母狂！一天到晚只會盯著自己的媽媽看，為什麼跟對我的態度差那麼多！」
咚！責備之劍狠狠地插在上條的額頭上。
「這真的是有很深的理由……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很努力了！我明明為你做了很多事情！為什麼會這樣！？」
上條解釋到一半已經變成了哀怨的哭訴聲，但茵蒂克絲沒有絲毫同情。
她開口了，「我絕對不原諒你！我要咬碎當麻的頭蓋骨！」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幕，看著遠處慘叫不停的當麻，聶紹輝有些同情的看著當麻，這麼被咬住，肯定很疼的吧？
「對不起啊對不起！旅行的事情真是對不起，這是有很深的原因的！」當麻不斷的哀求道。
「可！惡！當麻你竟然對我那樣做！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但說完最後一字的時候，茵蒂克斯將嘴鬆開，從當麻的身上跳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接著自然而然的露出了笑臉。
「你終於大發慈悲了？嗯？紹輝？神裂，你們什麼時候來的？」當麻此時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好友已經站在了兩人的面前。
「當麻，我們該回去了。」
「嗚，謝謝你，紹輝，救我一命啊。」當麻抱著聶紹輝的大腿痛哭道。
「嘛嘛，回頭我教你幾招鐵頭功，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腦袋了。」聶紹輝同情的拍了拍當麻的肩膀。
「小輝！小輝！難得來一次海邊，可以做些料理嗎？」聽到茵蒂克絲的話，聶紹輝微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腦袋，「茵蒂克絲想要吃什麼料理呢？我可以幫你做哦。不過，海邊的話，還是各種海鮮料理最好了。」
「是嗎？那就做海鮮料理吧。茵蒂克絲很久沒有吃到小輝的料理了呢。」
「沒有問題，跟我來吧。」
「嗯！！」
「他們之間的感覺和兄妹好像呢——」看著遠處的一幕，神裂微笑著喃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