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code geass 第七十四章 最後的戰鬥！ 文 / 神仙豆腐
第七十四章最後的戰鬥！
看著瀟灑離去的聶紹輝，三女面面相覷，等她們想要叫住聶紹輝的時候，聶紹輝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哎？他是空間能力者？」
「應該不是。」美琴搖了搖頭，「我認識他這麼長時間，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超能力者呢。」
「那怎麼突然消失了？」
「應該是靠自己本身的速度吧。」美琴的話讓婚後光子愣了一下，只見她驚呼道，「怎麼可能啊！人的速度可以這麼快？身體可以承受的住？不會崩潰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美琴決定還是隱瞞一些東西比較好，那些東西如果有太多的人知道，想來會造成混亂吧？畢竟那是可以製造lv6的存在。
「你怎麼才來？比賽要開始了，快點！」吹寄制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焦躁的走來走去，因為這次的比賽如果有聶紹輝力量的話，會輕鬆很多。
「沒有辦法啊，那邊的比賽才結束。要不是我速度夠快，一般人估計都累死了吧。」聽到聶紹輝的抱怨，吹寄制理露出了歉意的神情，「真對不起，是我的原因。因為人手不足了，所以才……」
「沒事，我不是正好過了嗎？」聶紹輝緩過了氣，笑著說道。但吹寄制理仍然略微低著頭，她覺得自己佈置給他的任務實在是有點過多和繁忙了。經過半個月的瞭解，聶紹輝已經非常瞭解吹寄制理的個性，他微笑的說道，「我不累，真的，我會努力將這大霸星祭辦好的，你也是這麼期望的吧？」吹寄制理沉默了一下，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拉著聶紹輝的手來到了會場。
「好好加油！」她鬆開了手，輕輕往聶紹輝的背後一推。聚集了四萬人的體育會場座無虛席，所有人都得知了這所學校隱藏了一個神秘高手，再第一場還有後面一場比賽中大發神威，這一次也是希望可以看到與眾不同的比賽。班級之中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聶紹輝身上，期待著他的表現，可以最快的速度獲勝。看到班級之中同學那期待以及躍躍欲試的表情，聶紹輝有些哭笑不得，這應該是團隊賽吧？至少要有一半的人到對方的終點線才算勝利吧？就他一個人怎麼可能啊。
「小輝醬，記得好好加油哦。」一旁的小萌老師對著聶紹輝鼓勵道。
「請各位選手就位。現在再說明一下比賽規則，參賽者要將左右兩邊各二十五個，合計五十個大球滾向敵軍後方的終點線，半數以上的大球先到達終點線的學年就是贏家。」隨著廣播聲音的響起，聶紹輝運動了一下手腳，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球前。大球比人還高出一些，但全是由非常堅硬的特殊金屬所作，內部接近中空，所以重量還是非常輕的，即使是普通的女孩子，也能輕鬆推得動。聶紹輝考慮是不是應該當做球放著踢比較好？而對面的班級也在不斷觀察著這邊，他們最主要的目光還是集中在聶紹輝身上。聶紹輝注意到，在比賽開始前的一段時間裡面，他們還集中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話，似乎在討論什麼作戰計劃。
「比賽開始！！」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兩隊人馬都大叫著推著球向對方跑去。所有人都邊大吼著給自己鼓氣，邊用盡全力向對方的場地推去。
聶紹輝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對方不管其他人，抱著『擒賊先擒王』的思想，推著大球大部分人朝著他衝過來，聶紹輝抬起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看來小輝又要使壞了呢。」
「啊啊，真是為他們可憐呢。居然碰到小輝。」
「如果他們不一起衝著小輝去，說不定還有贏的機會呢，結果全部都衝著他去了，那麼他們肯定倒霉了。」
伴隨這個聲音落下，眾人只看到聶紹輝抬起左手，握拳！然後一拳打在了大球上。所有人只看到那個在聶紹輝前面的大球猶如保齡球一般衝著那些朝著聶紹輝衝去人滾去，而聶紹輝悠閒的緊跟在球的後面。然後，對方所有人被聶紹輝那超快速的大球撞得七零八落，只留下滿地痛苦的呻吟聲以及球被撞出了邊界而取消了資格。最後，當班級中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全部淘汰出局了。
「最終結果，藍方淘汰！紅方獲勝！」裁判員將旗子舉起指向了聶紹輝的班級，宣佈了最後的勝利者。
「撲哧——」一個笑聲響起，「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這是小輝最後一場比賽了吧？」
「是啊，我們也該離開了。」紫發少女伸了個懶腰，如此感歎著。
「時間決定了嗎？」粉發少女如此問道。
「就在今天晚上。」
「哎？小輝跑什麼地方去了？」
「好像被人委託了什麼事情，估計去幫忙了吧。」綠色頭髮的她將一塊披薩放到嘴裡，「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就隨他吧。」
聶紹輝來到一個角落之中，打開了手機，撥通了土御門的電話。
「有歐麗安娜的消息麼？」
「喵~快點來世森大廈的天橋這裡，快跟丟了！」那邊響起了土御門略顯的聲音。
「好！」
『世森大廈就在附近……應該來得及！』想完，聶紹輝腳步輕輕一跺，腳下帶起一陣煙塵，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來到目的地之後，聶紹輝將神識猶如大網一般擴展開來。此刻，因為上一次重傷，再加上雙修的關係，聶紹輝的神識再一次無限擴大。很快，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一位背著看板的金髮女人在前面跑著，而後面則是跟著土御門，史提爾和上條當麻。
「接下來交給我就好了……」聶紹輝神秘的笑了一下，將短信發到了土御門的手機之上。而那邊的土御門看了自己手機上顯示的短消息後，露出了奇怪的神情。但很快他就拉住了當麻和史提爾，說了些什麼，然後他們就站在那裡停止了追蹤。
聶紹輝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歐麗安娜的面前，聶紹輝微笑的對她點點頭，「你好。」
「你好。是專程來找大姐姐我的嗎？」歐莉安娜空閒的手把玩著自己亮麗的金髮，同樣微笑著看著聶紹輝。
「如果你的名字是歐莉安娜．湯姆森的話，應該就沒錯。」
「哎呀呀，真是巧的很，大姐姐我的名字就是這一個呢。小朋友你的名字能不能告訴大姐姐我呢？」
「被叫小朋友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聶紹輝懶散地笑著，道，「我叫聶紹輝，我受人委託阻止你交易那個什麼什麼破爛玩意。說實話，我都打算離開了，這種麻煩事情本來就不想惹上的。」
「那你出現在我面前幹什麼？」
「我說我看你漂亮，想和你約會，你相信嗎？」聶紹輝帶著調笑的語氣如此說道。
「好啊，和這麼帥的小弟弟約會我也非常樂意呢。」歐莉安娜將空著的那隻手插入工作服褲子裡的口袋，此時她的褲子微微下降，但是她卻絲毫不在意。她從口袋裡拿出來的，是背英文單字用的單字卡，但是上面什麼都沒寫，只有白色的厚紙穿過金屬環。
「大姐姐我的魔術名是basis104，記好了哦。」潔白的牙齒咬住了一張單字卡從金屬環上扯下，紅色的筆記體字跡「bol」在卡上浮現。以歐莉安娜為中心的半徑一公尺左右畫出了一個圓，然後圓的外周又畫出無數有如樹枝一樣的圖案，看起來簡直就像在充血眼球四周浮起的毛細血管。花紋越過我所站立的位置，劃出了大片的範圍。
「報出魔法名不是意味著要戰鬥嗎？」聶紹輝有些奇怪，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始終保持著不變的微笑，悠然而立，就彷彿沒有看到地面上的變化一般，只是靜靜地看著歐莉安娜。歐莉安娜將口中銜住的厚紙往旁一吐，術式馬上完全啟動。地面上描繪的無數圖樣，溝痕全部朝著上方，有如倒放的剔刀一樣，刀刃由下往上切斬，斬擊數量約有兩百零八道。如同蜘蛛網般展開的刀刃世界，將置於其上的所有物體均等切斷。
但是，無論是怎樣的攻擊，沒有打中就是無效的，歐莉安娜突然發現，雖然有多道真空刃切在聶紹輝的身上，卻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幻術！」歐莉安娜心中一驚，開始急速後退，卻發現自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幾乎是本能的，狠狠一記肘擊向身後打去，「咚」的一下，確實是打中了，但手肘上傳來的觸感卻完全不像是打在人體，反倒像擊打鋼鐵一樣，劇烈的疼痛從接觸的地方迅速傳入大腦。歐莉安娜只覺手上一空，穿著單字卡的金屬環已被奪走，如水晶互擊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隨著灼熱的氣息在耳邊響起，「這個東西我沒收了。還有哦，剛才那不是幻術，嗯，只是速度比較快所留下的殘影而已。」
歐莉安娜猛地向前衝出兩步，脫開那個懷抱，優雅如舞蹈般地轉過身來。金屬環在聶紹輝手指上打著轉，聶紹輝依舊微笑著，道，「大姐姐你很不小心哦。」
歐莉安娜掩口輕笑，舉了舉手中的看板，道，「你不想要這個東西而是拿走大姐姐我的卡片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與其那走一個沒用的東西不如拿走大姐姐你的武器比較有意義。」
「哦，原來你知道了嗎？」隨手丟下看板，歐莉安娜笑道，「那你猜猜看，真正的貨物被大姐姐我藏在哪裡？」
「那根本就不用猜吧，『使徒十字』只能由你的同伴發動才行。」
「連這個都知道了嗎？真是不能小看英國清教的情報系統啊。」歐莉安娜略顯苦惱地將金髮在手指上打著卷，道，「如今大姐姐連武器都失去了，看來情況很不妙啊。」聶紹輝沒有說話，只是略帶期待地看著她，原著裡能夠將當麻、土御門、史提爾聯手耍得團團轉的「追跡封鎖」，聶紹輝可不相信只有「速記原典」這一個手段。
「對了，大姐姐我還有一樣武器，對你這樣的小朋友應該很有效呢。」歐莉安娜露出苦思得解的高興笑容，伸手搭上了衣服上唯一扣著的扣子。
「喂，難道你……」這一瞬間，聶紹輝被嚇到了，本能的後退了半步。雖然早知道歐莉安娜號稱為了甩掉敵人的追擊而不擇手段的女人，但聶紹輝絕對沒想到會「不擇手段」到這一步，傳說中的裸衣？雖然聶紹輝告訴自己心中有些期待……
僅是瞬間的分神，歐莉安娜已欺進到聶紹輝身前，兩個人之間呼吸可聞。然後她那性感紅潤的櫻唇印到了聶紹輝的唇上，讓聶紹輝又是一呆，下一瞬間，聶紹輝手指上的金屬環回到了原主人的手中。
「騙你的，大姐姐我可是很傳統的女人哦。」如蘭的美妙氣息中，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聶紹輝的耳朵一陣發癢。眼前一花，歐莉安娜的身體被小型的龍捲風吹起，不到一秒，就穿過拱廊的天花板與雜居大樓間小小的空隙，到達建築物頂端。
「可愛的小朋友，下次再見了。接下來場子才要熱起來，好好期待大姐姐的演出吧。」她從屋頂邊緣跳向中央，移動到抬頭的我，視線無法看到的建築物死角，歐莉安娜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拱廊的天花板，與建築物牆壁所切割的空隙。
「可惡，居然被色誘了。」聶紹輝無不抱怨道，「不過？好像又不怎麼吃虧哎？」
「哎，不對，我應該繼續追蹤，在這裡想這些幹什麼，真是的。」回過神來的聶紹輝才想起來，自己應該繼續去追人，而不是在這裡回憶那種感覺。聶紹輝再一次將自己神識釋放了出去。
當聶紹輝再一次找到對方的時候，歐麗安娜不知道什麼都換了一件衣服，上身穿著深色小可愛，下身套著淡色寬鬆長裙，足蹬細帶涼鞋。雖然裙長及踝，卻沒有清純的感覺，長裙的布料每隔十公分間隔，就有一條垂直的切割線。因為完全無法蓋住內褲，必須再圍上泳裝用的沙龍裙。每當她走一步，有如簾子般的長裙隱約可見她的大腿根部。活色生香的長腿在原本用來遮蔽下半身的布料中出出入入，這副光景從根本否定了一般人對裙子的固定觀念。
「嘿嘿，這一次你跑不掉了吧。」聶紹輝看著她笑道，「又見面了哦，大~姐~姐~！」
「難道你這麼喜歡我嗎？小弟弟，幹什麼一直追著我不放啊。」一個灼熱的火球向聶紹輝飛射而至。下一瞬間，火球改變了方向，「轟」一聲將路邊的一個自動販賣機炸成了碎片。
「這個，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而且有好幾位呢。本來就不好處理了，你在一來就更亂了，所以還是算了吧。」輕鬆的將火球閃避開來，聶紹輝緊緊的盯著對方，生怕在一次讓她溜了。
「你不用這麼看著大姐姐我啦，我會害羞的哦。」聽到對方的話，聶紹輝暗自吐槽，你騙鬼呢，你還會害羞啊。然後再聶紹輝驚訝的表情中，歐麗安娜將手伸進胸部，然後將一個東西掏了出來。看到這個東西，聶紹輝傻眼了，「喂，你太過份了啊，怎麼……」
「有嗎？」歐麗安娜將手中胸罩往聶紹輝的方向一扔，沒有錯，歐麗安娜掏出來確實是她的胸罩。瞬間，強烈的白光從胸罩之中綻放開來。巨大的刺激讓聶紹輝幾乎感覺要失明了，不禁倒在了地上摀住了眼睛。
「可惜，我們又要說再見了哦，再見了小弟弟~」她調笑了一下，也沒有繼續和聶紹輝戰鬥想法，迅速離開了這裡。
「我說，你想累死我是不是啊。」再一次追到歐麗安娜之後，喘著粗氣的聶紹輝無不抱怨道。他現在開始後悔了，為毛自己修為不夠，不能飛啊，只要到了生法境，就可以御氣飛行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那個人的飛行法寶搶過來的，可是最後那個混蛋的自爆，把什麼東西都炸了個乾淨，想想聶紹輝就覺得鬱悶。
「真是過份，這一次我要是不揍你一頓，我絕不甘心。」聶紹輝指著歐麗安娜不爽的說道。
「好吧，看來不打敗你，大姐姐我也很難有悠閒的日常啊，小弟弟，不要死哦。」歐莉安娜將穿著單字卡的金屬環舉到面前，道，「basis104！這是我的魔法名哦。」
「你要認真戰鬥嗎？那麼我也不會放水了。」聶紹輝臉上悠閒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臉的肅穆，同時他的右手銀色光芒微微閃現。
隨著歐莉安娜櫻口撕下一張單字卡，一柄冰劍出現在空著的手中，身形如獵豹一般迅捷又優雅地向我衝了過來。輕輕一抬手，冰劍砍在了聶紹輝的手背之上，但折斷的卻不是血肉之軀而是魔術製造出來的冰劍。
「乒！」一聲有如玻璃破碎，斷開的冰劍爆散成無數冰針，密密麻麻釘到了聶紹輝身上，可是卻猶如遇到了幻影一般，全部都穿透而過。，歐莉安娜似乎早已料到，畢竟交手數次，聶紹輝那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就在歐麗安娜尋找聶紹輝身影的時候，還未想到該如何反應，腹部已經中了一拳。強忍下痛楚與肚子裡翻江倒海的感覺，歐莉安娜急速後退……
「你以為，還可以逃得掉嗎？」不等歐莉安娜臉上露出笑容，耳邊突然響起了那個動聽卻又討厭的聲音。聶紹輝左眼之中紅光大盛，geass所展開的鳳凰猶如利箭一般，狠狠的撞擊了歐麗安娜的腦海之中。
「啊…啊…啊……！！」強烈的靈魂壓迫，超乎常人的精神攻擊，讓她慘叫不已，當聶紹輝收回geass的時候，歐莉安娜只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然後狠狠的摔倒在地。此刻，歐麗安娜精緻的臉龐上滿是汗水，剛才的攻擊讓她眼前發黑。
看著狼狽不堪喘著粗氣的歐麗安娜，聶紹輝蹲下了身子，對躺倒在地的歐莉安娜道，「放棄吧，你是逃不掉的。」
「大姐姐我沒有想逃哦。」歐莉安娜轉過了頭來，不知何時，金屬環已經含在了嘴裡，上面一張單字卡都沒有。
「這樣就能結束一切了。」紙片形成的雪花飛舞，以橫線方式如劍刀般放出的紙雪上，出現了書寫體文字，漆黑的顏色記載的是「allofsymbol」。
「轟！」
歐莉安娜.湯姆森的家族是十字教徒。在星期天前往的教會裡，年老的溫柔神父總是彎著腰，直視著年幼的她，用簡單的方式，重複著同樣的話。他說，要做個有用的人。
她總是煩惱著，什麼叫做有用的人?當然，歐莉安娜總是對人非常親切。例如，撿拾掉落在路上的空罐，為站在地下鐵路線圖看板前不知該如何是好的人指路，拚命將他人無論如何都希望送到的物品送到目的地。
但是——
這樣親切的行為，不一定是「對人有用」。如果，歐莉安娜撿了掉在路旁的空罐，原本想藉著清掃義工工作賺取小費及施捨的流浪漢，就會因沒東西撿拾而傷腦筋。
如果，歐莉安娜幫忙指路的人平安無事的回到家中，然後對家人施暴並殺人。
如果，對方希望歐莉安娜搬送的物品，是打開箱子就會詛咒殺死他人的靈裝。
即使她不希望發生這種事，即使她打從內心希望能夠對他人有用，但還是引起了悲劇。這個世界上充滿了許多人的想法，就像從歐莉安娜個人價值觀的空隙旁掉落一樣，她為了某人的行為，很有可能會傷害另一個人。很有可能在無法防範的狀況下，將歐莉安娜想要守護的人，推落到地獄的底層。
困難的是，她完全無法預測自己出於好意的行為，會不會背叛自己的一番好意。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這樣的行動會背叛自己的一番好意，只要不做就行了。相反地，只要知道這個行動一定會成功，就毫無猶豫地選擇這條路就行。
當然，歐莉安娜自己也知道她的想法只是單純的任性。這道理就像賭博一樣，就算歐莉安娜選擇了紅色一百次，跟歐莉安娜的想法以及言行無關，依珠子掉入的號碼而異，每次都會有不同的運氣跟條件來決定她的勝負。選紅色一定會贏，或是連續選了一百次都會有相同數目的籌碼入手，不可能有這麼簡單的必勝法。這就是現實。
但是——
如果這一次的遊戲是攸關人命呢?就算一定得勝利不可，那應該賭哪一邊?有沒有可以乾脆決定勝負的人?在她被人要求要幫忙的時候，心靈滿是瘡痍的她因為太過害怕，所以無法伸出援手。結果就在她無法伸手的時候，要求她幫忙的那個人真的受到了傷害。
正因如此，她想要有個基準。她想要一個不用再懷疑猶豫的基準。賭博輪盤裡的必勝法——如果有一個基準法就好了。因為每個人的立場主張不同，所以才會發生齟齬導致悲劇。就像兩手掬起的水，不管怎麼努力都會從指縫滑落一般。
（就算是皇帝也沒關係。）
歐莉安娜.湯姆森期望。
（不管是帝王教皇總統國家主席總理大臣都無所謂，什麼稱呼都無所謂，誰坐在那個寶座上都無所謂。我會為了他人而戰，不論是科學還是魔法，這些小事根本無關緊要——）她咬著牙在心中說道：
（——求求您，決定一個規則吧。請您完成我的願望，打造出一個在明確的基準點之下，能讓每個人都幸福，無論是誰都不用擔心會被捲入價值觀的齟齬所導致的悲劇裡，擁有這種最佳必勝法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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