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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旅程 第十七章 小李探花 文 / 海王波士頓

    碧血雙蛇,這個名字在**上很是響亮,近年行走在黃河一帶,心黑手辣,不過這也多是傳聞,而真正見過他們下手的人幾乎都已經下了黃泉。

    聽到這個名字諸葛雷也是臉色一變,原本紫紅的面龐生出不正常的蒼白。人的名樹的影,能被人如此懼怕的,想必碧血雙蛇也不會是庸手,不過諸葛雷到底還是不願如此輕易罷手的。

    「碧血雙蛇,兩位大俠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在下『急風劍』在江湖上假假也有一份虛名,若是如此輕易服軟恐怕被江湖人恥笑,不若閣下露個兩手,也讓在下開開眼界?」

    這樣的話沒人會陌生,顯然是約戰的挑釁,在場諸人大多也都佩服這兒諸葛雷,能在碧血雙蛇面前如此強硬的,無論輸贏也算是一個人物。

    可誰知道諸葛雷卻並沒有戰向對手,而是退了幾步,用手中的劍挑起了桌上一個菜盆,他所站的正是李尋歡的桌邊,而那菜盆自然也是李尋歡和美琴一桌上的。菜盆中盛的是客棧招牌的炸蝦,被挑在半空中的十多隻蝦球在劍光一閃後齊齊被斬成了兩半,原來諸葛雷所說的『露兩手』並非是挑戰,而只是表演一番而已。

    不過這一手露地確實不錯,至少在座的這些跑江湖的能夠做到這樣的也是少數,不過諸葛雷的得意還沒有來得及掛在臉上,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出手的是碧血雙蛇之中的白蛇,只見他口中一吸,灑在地上的那些蝦球竟然再次飄到了空中,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後才發現白蛇的長劍已經出手,那些蝦球一個不漏的串在了一起。

    這一手可不只是漂亮,而足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至少扔在這個江湖上也是排得上號的高手。諸葛雷當即二話不說,從衣服裡掏出一包黃布的包裹,這顯然就是碧血雙蛇想要爭搶的東西。

    審時度勢,就這一點而言諸葛雷做的不錯,也難怪能夠活到現在。事情本該就此完了,諸葛雷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碧血雙蛇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雙方皆大歡喜。不過所謂貪心正是人類的原罪。

    「果然是好酒,」接過黃布包袱的白蛇嗅著鼻子咂了咂嘴,隨即看向李尋歡手中的酒碗,「我們兄弟兩走了一天也渴了,不知這位朋友是否願意將酒讓給我們?」

    美琴本人不喜歡喝酒,她當然不清楚她手中美酒對嗜酒之人的吸引力。這個小瓷瓶是她在上個世界完成了任務『魔宮薔薇園』之後獲得的特殊生活道具,小小的瓷瓶之中盛放了能夠填滿一片大海的瓊漿玉液,雖然對美琴而言這只是刺鼻的酒精,但卻是天庭瑤池釀造的仙酒,雖然沒有特殊作用,但酒液本身就是無上聖品。只要是酒徒,絕沒有人能夠抵擋這樣的誘惑。

    依照碧血雙蛇的想法,既然剛才露了一手,他所說的話應該無人會有異議才是,畢竟什麼都沒有自己的生命重要。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被他點名的中年人卻依然悠閒自得地喝著酒,沒有任何的表示。說話的是同一桌上的另一個黑袍人,全身裹在黑袍中讓人無法窺測對方的身份,但聽聲音是一位滄桑的老者。

    「菜是用來吃的,不是表演雜耍的。青菜蘿蔔都不用,偏挑最貴的炸蝦。」

    這顯然是諷刺的話,但白蛇並沒有驟然暴怒,而是瞇起了眼睛,「原來這裡還有高人,咱兩兄弟差點看走眼。」

    碧血雙蛇畢竟不是泛泛之輩,雖然之前沒有注意,現在細細看來也察覺到這一桌人的不凡。首先那說話的黑袍人就完全無法看出深淺高低,聲音也極是獨特,無法分辨男女,帶著莫測的壓迫感;喝著酒的中年人雖然看著憔悴,但那氣度同樣不普通;便是在旁邊如同下人的虯髭大漢也顯然有著深厚的內力。

    「你們哪條道上的,不妨報個名號,以後見面了也當認識個朋友。」

    「碧血雙蛇這樣的朋友我李某人可認不起。」接話的是李尋歡,雖然說的話並不算客氣,但他的神色極為認真。

    碧血雙蛇臉上依然不見怒氣,但原本站在一旁的黑蛇卻拔出了軟劍,劍如毒蛇迎光炫目,「這話說得不錯,我兄弟兩也自知在江湖上沒有個好名聲,不過跑江湖看的也就是手上的傢伙,若是閣下的劍能比我們哥兩更快的,沒有二話,我們哥兩就將腦袋也送給你們。」

    聽著黑蛇的話李尋歡只是好笑的搖了搖頭,這就是江湖,在關外數年時間雖然清苦,但也遠離了是是非非,上一次被人如此叫戰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數年滄桑,感覺就像上輩子一樣。

    碧血雙蛇沒有發現,因為丟了黃布包袱而沮喪萬分的諸葛雷此時看著李尋歡的神色陰晴不定,似是不信,又像是想起了一些讓人激動而又驚恐的回憶。

    「你的腦袋我買下了。」正當眾人被那一桌人與碧血雙蛇引走了注意的時候,客棧的門被推開,走入一個少年。而李尋歡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因為那少年正是剛才拒絕了乘車的孤狼,天真又乾淨。

    少年的插話讓碧血雙蛇轉移了注意,白蛇笑了,黑蛇同樣發出了笑聲,因為這實在可笑,他們笑的是這個少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少年年紀太小,所以定然沒有太好的武功--這個是常理,因為即使打娘胎裡就開始練武,少年也不過習武十多年而已,但是不會有人在娘胎裡就能夠習武。

    而且少年手中並沒有武器,當然,如果他腰間的那根破鐵皮也算是劍的話或許能勉強算是一個劍客,但是這樣的鐵皮能夠傷人總是太讓人難以想像,所以他們笑了,笑得很暢快。

    但少年的神色依然非常認真,「你的腦袋能值多少銀子?我將它賣給你自己。」

    「你要賣我們哥兩的腦袋?」

    「是的,因為我拿著沒有用處,所以你們可以買了放在你們脖子上,這樣你還能喝酒吃飯。」

    白蛇突然不笑了,因為他察覺到少年說話竟然那麼認真,彷彿真的認為能夠割下自己的腦袋,但這畢竟太過於荒唐。

    「江湖上想要我們哥兩腦袋的人太多,但現在搬家的反而是他們自己的腦袋,所以我們兩的腦袋價值千金。」

    「但我只要五十兩。」

    「這倒是有趣,那麼我出這一袋金幣,你願意將他們兩個的腦袋賣給我嗎?」在一旁吃著菜的黑袍人突然開口道,他邊說著將手放入懷中,掏出了一個錢袋子,打開後整個屋子的人都吸了口涼氣。

    因為錢袋裡金燦燦的,竟然堆了一袋子的金幣,少說也有近百兩的黃金放在哪裡都是一筆巨款。

    「好。」少年聲音落下的同時突然動了,突破人類視覺極限的一瞬間,原本還掛在腰間的劍下一刻出現已經刺穿了白蛇的咽喉,但是卻沒有人能看出這把劍是如何刺出的,出手的路線、出手的角度都是未知。

    客棧中一片死寂,再沒有人會懷疑這鐵皮是劍,那是一把危險無比殺人的劍。

    黑蛇並沒有因為同伴的死亡感到憤慨,他只是露出無比驚恐的表情,手中握著出鞘的軟劍,但那並不是為了攻擊,而僅僅是驚嚇著想要逃跑而已。然而在阿飛面前無論是攻擊還是逃避都是沒有意義的,因為他手中的劍彷彿可以突破時間和空間的束縛,讓人避無可避。

    所以毫無意外,黑蛇也死了,與白蛇如出一轍,被一個默默無名的少年一劍刺穿了喉嚨,江湖人不怕死,但求死得慷慨激昂,在一場震驚武林的決鬥中敗在絕強者手中,即使死去也能永垂青史。

    所以死在默默無聞的少年之手,這樣憋屈的死法是武林中人最難接受的,或許下了黃泉碧血雙蛇也無法瞑目,但若他們地下有知大概不必如此,因為阿飛這個名字,在未來的十多年中這個名字將震懾整個武林,能夠喪命在這極致的劍下從某種意義而言也是非常榮耀的事情。

    連殺兩人的阿飛神色絲毫不變,彷彿只是隨手劈了幾叢雜草。他從美琴手中接過了錢袋,卻只是從中取了五枚金幣,將剩下的扔還給美琴。

    「這袋金幣是我說好的報酬。」

    「但我也說了,他們的腦袋只值五十兩。」說完阿飛走向客棧的夥計,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將五枚金幣一分不留塞在了他顫抖的手中,「這些金幣能買多少酒?都給我端上來。」

    不知是因為阿飛腰中的劍,還是那五枚金幣的緣故,這次的酒上地格外的快。用金幣來買雜酒實在誇張了一些,不多時美琴面前的八仙桌上已經七七八八擺滿了酒罈。

    「我請你喝酒。」

    李尋歡笑了,因為少年實在可愛,「你買他們腦袋就是為了請我喝酒?」

    「他們該死,就算不給錢我也是會殺的。」

    這邊的談話平凡而淡然,另一邊撿回了黃布包袱的諸葛雷卻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將包裹主動交到了李尋歡面前。

    「諸葛鏢頭,你這是何意?」

    「這是我們鏢局無意得到的金絲甲,如今借花獻佛,請您務必賞臉收下。」

    這是唱的哪一出當然很讓人不明白,雖然不知包裹有何名貴,但之前碧血雙蛇報出了名號諸葛雷依然猶豫再三,一番威脅才交出,如今卻毫無道理雙手奉上。

    「這是你們鏢局的東西,你就不怕你們查總鏢頭追究?」

    「探花郎您說笑了,這金絲甲雖是名貴寶物,但若是能結交小李探花您這樣的朋友,我們總鏢頭想必定然也是會同意的。」

    諸葛雷的聲音一落,整個客棧都為之一窒,並非因為金絲甲,而是那『小李探花』這宛如有著魔力的四個字。探花是讀書人的功名,中得探花多少也是朝廷命官,不過武林人對朝廷命官多少不會感冒,若是換做旁人,就是來了個朝中一品大員又如何?

    但是小李探花不同,因為在江湖上他是一個神話,一個從沒有任何人能夠打破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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