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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 春心蕩漾 文 / 天魔聖

    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春心蕩漾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同江湖百曉生和方劍明預料的那樣一般,十日後,新盟的使者由京而來,抵達點蒼山。

    使者共有五位,一個是軒轅世家的二少主軒轅義,一個是正天教的少教主獨孤雄天,一個是代表了夏侯世家的司馬宸宇,一個是代表了其他各方勢力的司徒寒松,最後一個,竟然是代表了獨孤九天本人的獨孤晨飛。

    最後一個,雖然不是使者,但她卻是方劍明認為最重要的人,她就是東方天驕。

    東方天驕身穿一件鮮紅的衣裙,顯得更為高挑,不但如此,她還特地的打扮了一番,美得叫人無法直視。她的心情,只從她的穿著和打扮來看,就已經知道她現在就像是一隻快活的小鳥。

    點蒼上下向她報以極大的友好。不管他的父親曾經做過多麼對不起人的事,這都與她無關,如果仇恨非要延續到下一代,這個世上便沒有真正的和平。

    四位使者,尤其是獨孤晨飛,受到了很高的尊重,因為點蒼上下認為,沒有他的存在,獨孤九天可能壓根兒就沒想過要講和。他雖然是獨孤九天的兒子,但沒有一個人會把他與獨孤九天相提並論。

    不少人甚至還懷疑,這麼一個英俊、和善,語氣總能讓你感到很舒服的年輕人,怎麼會是獨孤九天那樣一代梟雄的兒子呢?是不是老天搞錯了。

    三天匆匆一晃而過。

    第一天,方劍明單獨賠東方天驕遊玩了不少地方。第二天,則是由龍碧芸諸女陪著東方天驕,而方劍明卻是陪著獨孤晨飛遊玩了一整天。第三天,他們走到了一塊,山中留下了他們一次次的笑聲。三天下來,他們絕口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談得只是友情和美景。

    就在這三天裡,其他四人,也受到了不一樣的招待。

    司馬宸宇由他的弟弟覺顛作陪,兩人早出晚歸,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

    獨孤雄天和軒轅義呢,則由孟德、孔海山、曹繼雲等人招待,獨孤雄天和軒轅義想下棋,他們就陪著下,獨孤雄天和軒轅義想出去走走,他們也樂意奉陪。

    無論獨孤雄天和軒轅義想做什麼,他們都會盡力去配合,務必使得二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至於司徒寒松,乖乖,可了不得。方青雲、方青風、代紅豹、皮大裘、鐵金剛、北霸天、牛保山等人,像是成了他的保鏢似的,他走到哪,便跟到哪,美其名曰:使者利益至上。便是上茅廁,茅廁外也會站著兩三個人,那感覺,就像是有人要刺殺司徒寒松,而他們是為了保護司徒寒松的人身安全,不得不如此謹慎。

    司徒寒松對此只能苦笑,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當年以血手門的天尊身份,既然能夠厚著臉皮,裝瘋賣傻的騙過群雄,今日的這點小小「麻煩」,他又豈會放在心上。

    三日之後,會談終於開始。在一間大廳中,一面坐了獨孤晨飛、司馬宸宇、獨孤雄天、軒轅義、司徒寒松。另一面,坐了方劍明、覺顛、張大干、孔海山、江湖百曉生。

    閒話說了幾句,獨孤晨飛便打開了窗戶,言辭誠懇的說起講和一事。方劍明也不謙虛,同樣用心誠的態度與之交涉。

    半個時辰之後,方劍明與獨孤晨飛終於達成了一致,講和初步成功。

    新盟與點蒼派可以結盟,盟主的人選,雙方可以採用以武會友的方式來決定,或比五場,或比七場,但不能超過九場。落敗的一方,雖然要奉另一方的首領為盟主,但盟主只要行事不公,做出有違道義的事,落敗的一方,隨時可以不聽盟主的號令。

    談到會盟的地點時,卻糾纏了半天,爭的最凶的是司徒寒松與江湖百曉生。江湖百曉生的口才本來就很好,但司徒寒松此時像是變成了一個能言善辯的言語大師,寸步不讓,據理力爭。

    結果,江湖百曉生敗給了司徒寒松,因為司徒寒松給出的最後一個理由是:講和是我方率先提起的,地點得由我方定。天下的人都在看著,點蒼若不點頭,便說明點蒼心不誠。

    這雖然有些詭辯的成分,但江湖百曉生反駁不出來,只得承認失敗。不過,他也將會盟的地點要到了距離點蒼更近的地方,由京師範圍內轉到了河南一處名叫「馬尾坡」的地方。

    聽到「馬尾坡」的時候,孔海山的臉色不禁變了一變,但他見江湖百曉生只要到了這個地方,心知對方若肯換地方的話,只能在京師範圍內,因此,也沒有多言。

    第二天,雙方達成一致,均是十分滿意,至少表面上是非常滿意。

    吃過了約定酒,歡樂了一晚上。獨孤晨飛、司馬宸宇、獨孤雄天、軒轅義、司徒寒松於次日午時啟程離開點蒼,回京師向獨孤九天報喜去了。至於東方天驕,還要在點蒼派多住一段日子。

    歡樂的時光總容易過去,不知不覺,東方天驕已在點蒼派住了半個多月。此時已是六月中旬。

    這一日,烈陽高照,將點蒼的雪山照得如同銀龍一般。山腰一片蒼翠,滿處杜鵑盛開,像是人間天堂。

    忽地,一陣陣悅耳的笑聲響起在山林中,不多時,只見一個貌比杜鵑的女子順著山中小道跑出,發出格格的嬌笑聲。

    她一邊跑一邊笑,還不時的回頭,像是在看什麼好玩的東西。

    一會兒,只見一隻長得甚是奇怪的異獸載著一人跑了出來。那異獸長約七尺,肩高約三尺,頭長得像馬,角長得像鹿,尾巴長得像驢,蹄長得像牛,活脫脫的一個「四不像」。

    你還別說,這異獸的俗名就叫「四不像」。整個點蒼山,除了鹿、野羊、山驢、野豬、雉雞等等這些動物外,「四不像」也有一些,只是不容易被人看到而已。

    坐在「四不像」身上的那人,卻是一個男子,儘管「四不像」已經跑得夠快了,但還是追不上那個女子。

    那男子忽地大笑一聲,從「四不像」背上一躍而起,瞬時落到了那個女子的身前,張開雙臂,笑嘻嘻地道:「天驕妹妹,這下你可讓我趕上了吧?」

    那個女子跑得飛快,觸不及防,一下子撞到了男子的懷中。

    只聽她嬌滴滴的「嚶嚀」一聲,整個人軟化在那男子的堅實胸膛中。那男子雙臂一樓,早把女子抱住了。

    兩人溫存了片刻,那女子仰起頭來,雙頰緋紅,嬌聲道:「你身邊已經有了五個妻子,你還會在乎我嗎?」

    那男子道:「天驕妹妹,我們還有沒出世,就已經定下了婚約。無論海枯石爛,你在我的心裡,都佔著一片地方。我不可能,也給不了你全部,但我心裡的那一片地方,只為你開放而存在。」

    那女子白了他一眼,嬌笑道:「哎喲喲,你現在娶了妻子,果然與從前不一樣,這樣的話,你沒少跟龍姐姐她們說吧。」

    那男子面上微微一紅,像是被那女子說中了似的。驀地,那女子低著螓首,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一下,慌得那男子一個勁的道:「天驕妹妹,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說錯了話?你要是覺得我說錯了話,你打我便是。」

    那女子哭得更大聲,那男子無法,只得將那女子緊緊地抱在懷中,生怕她會就此離開似的。

    過了一會,只聽「噗嗤」一聲,那女子破涕為笑,揚起臉來,梨花帶雨一般道:「我想哭就哭,關你什麼事?」

    那男子一怔,伸手為她抹去淚水,然後刮了一下她的瓊鼻,道:「你幾時變得也會捉弄人啦?」

    那女子面孔通紅,呼吸急促,一目不瞬的望著那男子。

    那男子剛要說些什麼,那女子突然將身一跳,像一隻八爪魚一般,整個人纏在他的身上,呻吟似的道:「方哥哥,我……我要……」

    那男子雖然已經成婚,妻子也個個美若天仙,但被這仍是處子之身的女子一緊緊摟住,**當前,不覺也感覺面紅耳赤起來,道:「天驕妹妹,你……你別這樣,我……我們這麼做,於……於禮不合……」

    那女子將他纏得更緊,在他耳邊嬌聲罵道:「傻瓜,到時候你不會向我爹爹提親嗎?」

    那男子道:「可是……」

    可是什麼?沒了下文,因為他的嘴已被那女子燙呼呼的柔唇堵住了,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那女子對於此道分明就是一個生手,但她熱烈如火,那男子雖是此種老手,但卻欲迎還拒。不多時,那女子嬌喘吁吁,顯是春心大動,正當情濃,沉迷其間。

    那男子處於一種奇特的心理,也開始迎合起來,動作熟練而又充滿了征服力。

    忽聽那女子「啊」的一聲嬌叫,被那男子抱了起來,朝路邊的樹叢大步走去。

    這時,不遠處的那只「四不像」彷彿知道了這對男女要幹些什麼,低低的叫了一聲,將身一轉,小跑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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