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煙花季雨打桃花朵朵開 第180章 卡爾——二世祖的悲催 文 / 王迪
第180章卡爾——二世祖的悲催
（好吧，習慣性的先吐個槽，關於題目。首先這很像西幻的某個配角出場的章節有木有，其次，讓大家想到了《大草原上de小老鼠》裡那只總是被壞蛋肥貓比西欺負的同夥瘦貓沒有？好了，吐槽完畢。下面要說正事了，因為是小說的關係本章對於實際情況有所改動，比如在本章中，環球影業的所有權還在萊默爾家族手裡，大小布萊爾的生存區間，也被整整後移了將近一個世紀。小說就是小說，對好萊塢，對世界電影史有研究的讀者請不要較真。）
二月洛杉磯的早晨，是即便混合汽車尾氣的帶著淡淡冷意的清爽。著著林詩詩給他織的那件紫色斜領毛衣，坐在套房外的大約一百五十米左右的陽台上喝著應當是最地道的藍山咖啡的王七步一邊瀏覽著昨晚洛克?威爾就提到過的行程表，一邊在晨暉的映襯下把自己融入洛杉磯的這個普通早晨。安詳而靜謐，王七步也是只有在這樣一個時候，才會不自覺的散發出他成熟靈魂的獨特魅力。
「洛克那個傢伙打電話說他半個小時之後到酒店，我們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麼？」一把從王七步面前的桌子上拿過一隻牛角包塞進嘴裡的岳曉晨在嚥下之後就道。至於王七步手裡的行程單，則是seven的工作人員在昨天午夜就趕出來送到酒店方面，所以才會和早餐一起送到王七步面前的。畢竟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恐怕就連最低級的商業間諜都提不起什麼興趣。要再次聲明的是這裡畢竟是美國而不是中華，如果是中華的話，那麼只要是有關王七步的，其實便都是秘密的（呃，說到這裡想起一個很有愛的端子；小明（又是小明？）和小剛都對某個國家領導人不滿，就相約去到世界上最大的廣場罵街。小明高喊，xxx，我草尼瑪！之後小剛也高喊，xxx丫就是一大j8！然後在我***幹警的英勇神威之下，二人馬上被抓。審判的時候小明只是在派出所被教育了一下就給放了。而小剛則是被宣判死刑。小剛得知這一審判結果後不服，覺得為什麼小明罵的明明比自己都狠，卻只是被教育了一下，而自己卻要被判處死刑。相關人員就給小剛解釋；小明的行為只是在公共場合行為不檢，而你的行為確實在洩露***。槍斃不冤的。）。
「上午我們要去見環球影業的老闆，談一談合作的可能。畢竟人家在好萊塢的牌子很大，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不找條地頭蛇恐怕也會舉步維艱。考慮到美國人並沒有這個禮節的關係，所以我們大半要自己搞定午飯。下午seven認認們，晚上則要去參加一個集合了整個洛杉磯名流的酒會。呃，關於酒會你也別的我們怎麼這麼巧就趕上了，實際上這幫傢伙隔三差五酒會搞一個類似規模的酒會出來。由頭可以是某家公司添加合夥人，也可以是某個作家新書大賣的慶功會，還有可能是其中某個名流的老爸死了。總之這差不多是常態化了的東西。」安然的喝著咖啡的王七步就道。而這個時候的洛杉磯正處於一個工人已經去工廠上班，白領們還在家裡蹲坑，學生們還沒或者剛剛睡醒的時間，所以倒也正迎合著王七步的這份安然。用詩人的寫法就是，他，安然了整個城市。
「去環球影業？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洛克那個傢伙就是從那裡跳巢出來的。我想這就不是這幫藍眼睛妖孽（貌似縱橫某神寫過這幾個字，是誰來的呢？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呢？算了，方正早晚要爆掉他的。）十分沒有修養、禮貌的不清我們吃午餐的問題，而是根本就不會見我們了吧？」對王七步目前尚在雛形中的商業帝國多少都有一點瞭解的呃岳曉晨就道。事實上這並不是單純的調侃，在他的理解中情況就是，也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哎！其實作為一個沒有出過國的中華人，你會有這種想法我一點都不會感覺到意外。畢竟多少年來關於背叛東家的事兒，國人總干卻也總是在唾棄的。這事兒往遠了說都能追溯到孔先生那去；為人謀，而不忠乎？這麼說起來的話我們中華人的禮教還真不是領先這群番邦蠻子一星半點。所以，在國內跳槽這種事兒放在過去別說別人如何唾棄，首先他自己都會受到所謂良心的譴責。可美國卻不是這樣的，其實美國的商業文化跟榕樹的生長模式是挺像的。獨木成林，如果你仔細翻看美國商業的發展歷史你就會發現一個行業內的代表企業很多都是脫胎於其中每一家的。一家大公司，上到合夥人，下到一般工人辭職後單干而後發展成了能夠跟之前那家公司旗鼓相當大公司的案例在這片土地上實在是太多了。說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也好，還是美國人都已經養成了從長遠的角度看問題的眼光也好，反正，你擔心的情況是不會出現的了。」放下已經空了的杯子，王七步就道。倒是沒有包含多少民族情緒，只是那種看的平淡中帶著些許笑料的輕鬆。是的，就是輕鬆。而輕鬆的根源呢，也許那便是絕對的自信了吧。
「你就這麼肯定？這麼說你對於環球影業現在掌舵人已經很瞭解是嗎？」因為年齡的關係，岳曉晨說這話的時候還帶上了些許自然而然的驕傲、得意，以及點點的邀功、獻寶的意思。
「呵呵，在洛杉磯的力量幫我調查了一下小卡爾是吧。我只能說感謝你的有心了，但是我想你那份兒資料上有的，我的腦袋裡也都是應該有的。嗯，或者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我只可能比那份資料知道的還要多。」這份少男人的心態把王七步給逗笑了，王七步就根本都沒與意外表情的對岳曉晨帶著笑意的說道。
「小子，最近沒人告訴你你很囂張嗎？」王七步的態度讓岳曉晨立刻就不爽了，一半是因為獻寶計劃的失敗，一半則是因為王七步的樣子是真的很囂張。
「卡爾?萊默爾，嗯，標準的稱呼是應該是在他的名字之前加一個小字的，因為他爸爸老卡爾?萊默爾才是環球影業的創始人。在行業中開山鼻祖式的存在總是更加讓人崇敬，也是更加能夠掩飾哪怕實力出眾的二世祖的光輝的。就像你知道窩闊台是誰嗎？」王七步就問。
「有點耳熟，但是具體是幹嘛的就不記得了。」思索了一下，卻還是一時間難以想起的這個人物背景的岳曉晨老實道。
「成吉思汗的兒子，元朝的太宗。在為十三年的他雖然冷血了一點、混蛋了一點（別跟我掰扯元朝皇帝統治者還有沒有人性這個問題，事實上如果讓我拿著一把無限子彈的大狙穿越回元朝的話，那麼我就算拼著中國的版圖縮水也要把成吉思汗這種殺人狂全家做掉，一個不留！），但是在他的治下，當時中華那麼大的疆土還是能夠保持基本穩定的。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這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看看，就連你這種對歷史多少還有點瞭解的傢伙一時都想不起他來，這就是所謂二世主的悲哀了。事實上小卡爾?萊默爾是比他的父親更加有野心的，他不僅要守土，還是想要開疆的。小卡爾?萊默爾抱負很大，他不但勸說父親開始大肆收購和建造電影院，還都是在全美寸土寸金的各大城市的繁華區。還進軍大製作電影，玩了命的往一部電影裡砸錢。環球影業的最近幾部電影除了《未來水世界》那部大爛片之外，其他的口碑確實還不錯，但是那個蛋疼的票房。哎，總之，現在的環球已經越來越不像是在拍電影了，更像是小卡爾這敗家孩子的越來越瘋狂的加注賭博。我想就算是萊默爾家族家大業大，但如果再這樣折騰兩到三年的話，銀行是絕對會找上門來催貸的。而且我想卡爾也是知道這點的，這也就是他會答應見我們的最大原因，這貨都快窮瘋了。」王七步說完便站起身來向屋子裡走去，因為嘴賤可是不會影響修為的。六感早已遠超普通人，微微領先岳曉晨一點的他已經感覺到了走廊外的腳步聲，如果他的記憶系統沒有出錯的，那是趕來接他的洛克?威爾。
……
在被護欄圍起來的噴群之上，是一個鏤空的微縮地球。而那刻鏤空的微縮地球周圍又環繞universalpicture字樣，如果是喜歡電影、喜歡好萊塢的人單單是聽到這樣的描述就是能馬上到這個描述所代表的意義的。環球影業。這個在一九一二年正式建立，在好萊塢八大公司中資歷排行第二，並在公司創始階段成為好萊塢實力最強的電影公司。
環球影業在建立的將近一百年的歲月中，製作發行了無數的經典電影；揭露二戰期間德國屠殺猶太人的《辛德勒名單》、喚醒幾代人心中記憶的芭比娃娃電影系列、經典恐怖電影《漢尼拔》系列以及《拜見岳父大人》這種純粹的美國本土倫理喜劇。此外還有《速度與激情》、《憨豆特工》，總之環球的神話就是靠著這一部又一部的經典堆砌起來的。而此刻的王七步，就坐到了環球影業總裁卡爾?萊默爾的會客室裡等待。從他走進這間裝飾奢華的房間已經過了十分鐘的時間了，洛克?威爾有些尷尬的作陪，一名應該是卡爾?萊默爾秘書的金髮美女則是先替她的老闆找了一個在王七步看來有些拙劣的借口後就一直站在王七步的身邊，一副等待吩咐的樣子。
看了一眼手腕那塊剛才名匠作坊裡加工完成的首款帶日曆的超薄銀色百達翡麗，王七步轉頭就給了那名站在那裡的金髮美女一個讓她失神的笑容，而後用再正宗沒有的曼哈頓腔調說道「瑞拉，能麻煩你幫我通知一下你那個正在忙著和第二任妻子打離婚官司，同時又在與詹姆斯議員妻子偷情的蠢貨老闆，如果他不在五分鐘之內出現，我就會離開這個消息嗎？」
「……」因為第一次接觸王七步，還不適應這個傢伙言談方式的瑞拉不出意外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只是在王七步那銳利卻溫情的明明是很矛盾，但卻偏偏不會給人這樣感覺的眼光註釋下，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好的。我這就去通知他。」轉身出去時心臟還跳的厲害的瑞拉已經完全將卡爾?萊默爾晾先王七步一個小時的吩咐忘得乾淨，不大了就換一份工作，哼，這個同樣是從紐約來到洛杉磯的姑娘覺得自己戀愛了。
「king，卡爾的性格就是這個樣子的。對不起，來之前我應該是先跟你溝通這些的，這是我的失誤。」瑞拉出去之後，洛克?威爾就內疚的向王七步解釋。筆記自己這個合夥人在中華的強大背景他是知道，受不了美國商人的這些不夠禮貌的待遇也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王七步確實擺手笑道「這跟你沒有關係。就像我剛才和那位迷人的秘書說的那樣，卡爾?萊默爾看來其要比我之前想的還要愚蠢。呵呵，你也完全可以不用這麼緊張。現在該緊張的應該是他才是。你不是認為我剛才說的他和議員妻子搞外遇的事情只是單純的美國幽默吧？那可是真的！」
「真的，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看來果然是這麼認為的洛克?威爾就驚訝的說道，只是隨即又是失笑，看來自己確實還是習慣性的把王七步當作一個普通的人啊。這倒也不怪他，畢竟中華對他來說的遙遠並沒有因為他去過兩次，以及結實了王七步這樣一個合夥人該發生改變。並不是地域上的，更多的是思維上的。
……
就在瑞拉出去的滴三分五十三秒，一個讓王七步來形容就是道貌岸然的老外走進了會客室的大門，名貴的皮鞋，凌亂卻又想掩飾的步子，多少都會讓王七步絕對有些好笑。
「哇哦哇哦哇哦。洛克！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出以客人的身份出現在這間屋子裡，要知道我可是還一直留著你的辦公室呢。」做作的卻又是美國交談標誌性的一陣虛詞之後，選擇性無視掉王七步卡爾?萊默爾洛克?威爾這樣說道。而王七步呢，則是根本沒有一點站起來的意思。這個發現讓卡爾?萊默爾一下子就鬱悶了起來。
「你好，卡爾，請允許我為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seven的總裁，我的合夥人king。」並沒有跟卡爾?萊默爾在誇張的寒暄上互動的洛克?威爾就道。屁股決定思維這句話可不止局限在中華，這個場面就證明了它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哦。」同樣是做作的一聲表示恍然的虛詞，卡爾?萊默爾才像是剛剛看到穩穩坐在沙發的王七步一樣的都用比平常慢了很多的速度像王七步那邊走去，除了繼續演唱「哦」的尾音之外也沒有再說什麼。當然，他是不願意說的。畢竟不管是在東方社會還是西方社會站著跟一個坐著的人講話，都多少帶了些匯報的意思。所以，看著明明有站起來的趨勢，但卻就是遲遲不肯站起來的王七步，卡爾?萊默爾心中的鬱悶也就可想而知了。他能吐血嗎？不能的話他就只能把血往肚子裡嚥了。
眼看著卡爾?萊默爾難受樣子的、具有惡劣趣味的王七步此時已經在心裡笑翻了，小樣，讓你跟我玩這一套。靠，論萬人、論拿捏，你們這群傢伙就算再修煉一千年都不是中華人的對手。而就在卡爾?萊默爾已經難受到了極點，雙方的首次會面就要以失敗收尾的時間節點的前零點幾秒，王七步站了起來，上前一步握住緩步走過來的卡爾?萊默爾的手，然後不乏正式的說道「您好，萊默爾先生。我就是seven的總裁王七步，很感謝貴公司幫助我們培養了洛克這樣的優秀人才。那麼，見到你很高興！」
強忍就要噴出來的鮮血，絕對已經憋出內傷的卡爾?萊默爾在聽到王七步這樣雖然挑不出毛病，但不管怎麼都會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的問候之後，卻只能忍下一切，甚至更多的是處於慣性的說道「卡爾?萊默爾，king先生，見到你我同樣很高興。」
王七步心下就笑，這廝可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卡文的狀態悲催的跨天了，已經出離了憤怒的小悠先送上第一章五千字。下一章的五千字將在零點之前送到。看在小悠這麼拼的份上，收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