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煙花季 雨打桃花朵朵開 第一三一章 譫壇寺一號的會議(上半場) 文 / 王迪
（章節名字並不是錯別字，我寫書的原則是度娘都不會透露的事情我就絕不透露。所以，換個同音字好了。）
燕京，老城區，譫壇寺一號內正在召開總參謀部一次副總長級別的非作戰會議。會議由中華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副部長戴望春主持，與會成員除了總參謀部下屬的特總兵總隊總隊長、中華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總長助理王七步之外，還彙集了總參軍務部、政治部、訓練部，中警局等多位部門首腦。至於這次會議的討論內容則是總參和總裝連帶總後已經吵了很多年，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從建國之前就已經開始吵的裝備問題。
坦白說，這個問題基本上就是一個無解的怪圈。基於歷史等諸多原因，全軍上下所有的關於裝備的訴求都是會反應到總參而不是總裝上去的，所以只能是由總參出面再要求總裝。尤其是近年來總參更是增加了像特總兵總隊這樣的實際戰鬥序列，自身更是有了對武器裝備的訴求而且還更為強烈。而總裝呢，有心無力是一個方面，更多的時候則是不滿於總參的永不滿足。這倒是不是總裝的同志都過於消。總參方面那種經常性的無視客觀條件，像在百貨商店裡的小朋友那樣看到玩具專櫃裡什麼好，也不管多貴就問媽媽所要那樣，看到別國先進設備就催促總裝生產出來加入服役的任性在這個龐大的爭吵中也是要富有很大程度的責任的。
總軍訓部長楊傑往煙灰缸裡彈了彈煙灰，魁梧的身材忽略了斑白的髮髻，又調整了一下坐姿後說道「實戰演戲總要搞下去，尤其是新裝備的試驗性演習，總不能因為新型裝備造價高害怕消耗就不演了。如果戰爭真的打響，難道要讓我的兵使用他們之前都沒見過的武器上戰場嗎？我可以負責任的說，總裝個別領導同志的看法完全是不負責任的行為。」由軍人召開且全是軍人參與的會議是要比之政-府府門的會議少了很多雲霧繚繞，多了很多直白犀利的。這個受教育、文化程度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因為軍人就該是這個樣子的。甚至比平常人多念的那幾年書還沒辦法抹去軍人骨子裡的驕傲。至於口中所說的個別領導同志則是他面前桌子上放著的總裝備部給總裝備回執上末頁負責領導的簽名。而這份回執的大概意思就是包含了削減新型高消耗武器演習的建議。
「老楊你消消氣，要拍桌子也別拍咱們家的。等散會之後跟我一起上總裝拍他們的去。」說這話的是坐在圓形桌子，楊傑的左側的總參四部老大裴百爭，事實上作為國家戰爭用電子信息部門的負責人，對於這份回執上的部分內容最不爽的還真是他。由於西方在高新領域的全面封鎖，整個九十年代中華的電子戰爭配備比之民用的真心高不到哪裡去。所以換一個角度來說總參四部也是最需要升級補給的部門。
「咳咳。」雖然非常體諒這兩位部下的心情，自己也非常想加入聲討總裝的行列，但是因為職責所繫，戴望春還是出聲說上一兩句話的，不然萬一這倆位真過去鬧了，他這個做上司的又怎麼可能沒有責任？姿態性的清了清嗓子，他道「好了，好了，按照以往的慣例這事兒多半是要送交常委會討論的。你們也就不要跟著置氣了。畢竟總裝的同志也是必定有他們的難處的。再說和平年代軍費適當縮水不也是給人民群眾減輕負擔的好事兒嗎？我們各個部門日子過的緊吧一點就緊吧一點吧。」
「不管怎麼說，警衛局一線同志的紡綸復合超高分子聚乙烯纖維防彈衣已經拖了很久了。數量又不多，一千五百套而已。別的我不管，但是這次總裝那邊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事兒給我解決了。首長，這個事情你得給我做主。」對各自面前的那份回執有意見的顯然不止之前開火的那兩人，也許是因為性格的關係從會議開始就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中警局長曹青就道。在座的每個人都是理解的他的感受的，畢竟自己手下士兵的安危差不多是中華每個部隊首長最關心的事情了。
「對，首長。雖然不是說我的事兒就可以拖，但是我認為防彈衣的事兒必須再爭取一下。不是去年就研究出來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信兒！」剛剛被戴望春按下的楊傑就道。旗幟鮮明的挺了曹青一把。
「這個我倒是聽那邊的一個處長提過，說是造價的問題。說是他們那邊投入保障性研發的資金有限。」用任誰都能聽出來揶揄的語氣，管理保障部的負責任李萬全就道。
於是，一通罵娘的聲音在中華軍事上僅次於最高級別的會議上響起。是的，就罵娘，即便是風平儒雅的將領也僅僅是在說「他-媽-的」的時候相對儒雅了一點而已。
「這個錢我們總參出了。」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裡，已經年近六旬的戴望春老爺子就道「待會我就去賬務那查查總部賬上有多少錢，不夠我們就捐工資。你們沒有意見吧？」
那麼，戴副總長的話也就成了會議開到現在唯一通過的提案。
多少露出了些許笑容的戴老爺子示意大家把舉起的手放下，然後轉頭對就坐在自己的身邊的王雲山道「雲山啊，你的特總兵總隊建立時間最短，花錢的地方也最多。我知道你的性格，很多時候寧願跟地方部隊協調調度也都不會向部裡開口，這次你申請的特種裝備總裝那邊給的回復也很敷衍，我看你也不要指望了。這樣，你把你需要的軍資清單給我，我再給你想想辦法。」
……
（好吧，昨天其實就想萬更滴，但是因為一些臨時的變故給打亂了。幸虧沒在早上那章就說出來，不然又要一秒鐘變忽悠傷你們心了。今天起萬字更新，萬字以外的才算爆發。求收場、求紅票。真的，跟我之前斷更那麼久的理由差不多。這兩項關係到這本書的命運，小悠拜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