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煙花季 雨打桃花朵朵開 第一六六章 暮光(三) 文 / 王迪
其實歷史上發生的很多大事兒都不是經過探討、研究、多少人挖空心思的深思熟慮誕生的。比如秦朝有個叫陳勝的逆襲流**絲就因為遲到一跺腳就反了;隋末也有一個叫程咬金的胖子因為一陣風就當了皇帝;到了明末更瞎,統兵大將吳三桂就為了一個妓-女便引清兵入關,情願當千古漢奸。當然,他最後的結局也證明了當漢奸通常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好吧,扯遠了,說回這個暮色正濃的夜晚,說回暮光。
「建國已經快五十年了,但是我們卻還是被美帝限制的死死的。當然,這是他們的聰明。新興的世界霸主限制當年的世界霸主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他們放過荷蘭,放過英國,放過德國,放過澳大利亞,甚至連蘇聯都要放過,卻唯獨死死的盯著中華。當然,這雖然跟中華的現行政策有一定的關係,但是我們也不能忘記就在剛剛過去的八十年代我們不也是堅持過同盟國政策嗎?可是結果怎麼樣呢?還不是被照樣被限制。所以,太平洋那邊的鷹之國度是真的懼怕紅色中華。這樣的封鎖也絕對不是能夠通過政治或者外交打通的。至於武力,艦船噸位在那呢,現在也不是會背語錄就能讓世界和平的年代,所以,一個世界性的走私網絡也就是成了我們現在唯一能夠盡量爭取的事情。」撥弄著浮在水面上的未沉的茶葉,王七步娓娓的這樣說道。
「好吧。但我還是那句話。你說的構想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的。不說別的了,單說走私嘛,軍隊裡又不是沒有。小到普通貨船的普通海員,大到軍隊性質的任務走私。小到針頭線腦、地方工藝品,大到飛機大炮軍事武器,我們哪樣沒有走私過?只不是因為規模不大,所以美歐各國才會睜一隻閉一隻眼,當然,在這些走私中他們也是得到了一些實惠的。可是你要的是健全的,網絡化的長期通道。這樣的話對方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放任的了。配合間諜衛星,一個航母艦隊,在太平洋上抓我們的走私船再容易不過了。一旦被盯上基本沒跑,而且那可就是世界震驚的國際事件。一次兩次還好,但是如果常態化的話,那不客氣說,我們的國家都會有大麻煩的。」因為王七步的想法太多餘空想和瘋狂,所以他想要在短時間內說服周奇也確實是他不太可能的事情。這一來一回的談話將場面的氣氛弄的有些僵。坐在一邊的曹彥想做些努力使氣氛變得柔和些,但卻終是不知該如何開口,遂也是很沉默的僵在那裡,只是埋頭喝茶。
「所以我說這就需要一整套完備的高科技設備和完備的間諜系統了。首先,其實你忽略了我們其實還是有優勢的事實。一個其他任何強國也沒辦法比擬的優勢。」王七步依舊淡然。他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知道這麼幹的話未來的挑戰會有多大。
「你想說我們沒有反對嗎?這個冷笑話已經不好笑了。」周奇撇嘴道。
「好吧,你猜對了。你可千萬別小看這個東西。這可是我們這個小組能夠成立的重要基礎。」王七步倒是毫不避諱,接著,他繼續道「而且我認為你或許還小看了暮光這個小組了。你也小看了一個政府部門隱秘成立的隱秘小組的能量。」
「政府的隱秘小組?我們這個國家還少嗎?你師傅的國安下屬了多上這樣的組織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周奇說著也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反正他已經是抱定主意,如果王七步不能說服他,那麼他是絕對不會陪他一起瘋,還有那個什麼暮光小組,讓它見鬼去吧。
「不一定的。國安下屬的那些小組大都是特務混戰時期的畸形產物。早晚是要廢止的。真正重要的那幾個部門也都牢牢掌握在局長,其實也就是最高元首的手裡。在政治上已經達到了那樣的高度,你還能指望它在日常事物中發揮多大的作用?」王七步反問。國安就內部結果他再瞭解不過了。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他也是說的底氣十足。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又怎麼能夠這個什麼暮光小組擁有超越那些部門的行動力呢?我想你也比誰都清楚這個國家可是一個無政治、不國事的國度。說實話吧,你根本保證不來這個小組一系列順暢的運作。對了,你今年上高一第二學期了吧。上學期的期末考試考的怎麼樣?」事實上洪門的領袖也是著腹黑嘴賤的一面的。就像現在,周奇就覺得自己應該用最犀利的語言刺破他這個神奇小老弟的狂想。
「我能保證。而且第一的成績我也已經保持了很多年了。」每天都在和他那一眾最賤絕對不輸周奇的保鏢做著垃圾話練習的王七步還真不是這兩句話就能影響情緒的。
「你拿什麼保證?」周奇眉毛一挑問道,其實這才是今天談話最核心的問題。周奇心裡非常清楚成了一個這樣的小組是需要國家的最高層應允,不,應該是是定力支持的。因為這其中都不用有個什麼閃失都是牽扯到太多的國家核心利益了。所以,他必須知道王七步面前的桌子上到底有多少籌碼。
「周哥,你現在可能還沒有弄清楚一個問題;我王七步的保證,就已經是最好的保證了。」這個時候的王七步自信無比「我是共和國總理的孫子、國之利劍特總部隊總隊長的兒子、是國家-安-全局長唐峰的徒弟。這些無論我做什麼都會支持我的人難道不是最好的保證嗎?對了,都忘記說我自己還是整個東南亞經濟局面的實際操縱者了。如果你絕對這些因素加在一起還不能保證一個小組的存在的話,那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於是,洪門領袖周奇終於開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