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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煙花季 雨打桃花朵朵開 第二零九章 諷刺 文 / 王迪

    面對對方比較不錯的態度,王七步流露出友善的笑意,就道「秦警官你好,這裡發生的情況簡單來說就是地上應該已經死了的那個人逆行轉彎,並要求我同樣逆行將車子倒回去。很明顯我並沒有這麼做,於是這個人就提著刀衝下車奔著我砍來了。然後我在正當防衛的時候抓住了對方的手,在這個過程中刀子就先是向他的下-體割去,然後又是往上一挑就出現了現在這一情況了。」雖然作為對方態度良好的回饋,王七步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的保持了淡淡的笑意與和善。但是卻忘了,這個時候在敘述這件血腥的殺人事件時還用上這個音容的話,就著實詭異了些。看的秦成和張威連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傢伙到底什麼來路?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打下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那,你是承認這個人是你殺的嘍。」張威躍躍欲試到。其實這個時候的張威是非常興奮的,至於興奮的原因,說然說出來有些荒誕,甚至有些可笑。但是是事情況還真就是這個樣子的。這個少年要倒霉了。為什麼呢,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嘛。不管怎麼說很多人都是有這種就是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一旦發現有比自己出色的人就會廂房設防的針對那個人的特點的。而此刻張威之於王七步,使用的就是這樣一個心態。你不是長得帥嗎?在監獄裡甚至是地獄里長得帥就就等於菊花不保,菊花挨爆。你不是有車嗎?如果不是這輛車你也不至於淪落到如今這個境地。相當清楚是因為什麼,總之張威覺得自己甚至都要笑出來了。

    「小同志,注意聽清楚我的話哦,我幾時說我殺了他了。明明是我在自衛過程中對方不小心造成了自己的死亡。你這種武斷的處理案件的方式確實要改一改啊。」王七步倒也是來了惡劣趣味,語重心長的對張威說道。

    「你」張威敢要叫囂,甚至都打算動手,確實被秦成厲聲喝住「你閉嘴,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然後試著聯繫死者家屬。」事實上秦成已經是貫徹了自己先前定下的基調,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謹慎、謹慎、再謹慎了。畢竟不說別的,就說在對上張威的時候人家身上以及表現出來的那個氣度,就值得秦成這樣做了。這點從他說的是死者而不是被害人就可以看得出來。

    縱然心裡有千般不願,但是迫於秦成的壓力張威還是非常不情願的,但確實乖乖的走到一邊打電話叫救護車去了。估計一會兒他還會去法拉利裡面找找能夠證明死者身份的東西,然後再聯繫他的家人。

    「這位同學,嗯,不管情況是不是你說的那樣。但是現在發生了命案,所以我是一定要帶你回警察局接受調查的。當然,你可以先給自己的家人打個電話,你看怎麼樣?」不得不說秦成已經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的。這個條件也是放的相當的寬。沒說拘留你,只說調查,沒說直接帶走,而是讓你打一個求救電話,甚至都可以再說點那些個如應對辦法之類的不讓說的內容。可以看得出來,秦成也只是想要通過自己最大的坦誠讓事態一直處於可控的範圍之內。在燕京這塊地方當了快二十年警察的他什麼沒有見過?所以哪怕是再處理如此棘手事件的時候,秦成也是顯得張弛有度,總的來說他倒也是人精。

    於是王七步就笑了,也不管在腳下幾米遠就有一個剛剛死掉,這會兒還熱乎著的屍體的情況下是一件多麼詭異的事情。笑過後他道「秦警官,我只是你已經是進了最大努力的。謝謝,但是真的不用。坦白說我是不可能跟你們走的。或者說如果我跟你們走了,你們的麻煩也就會變得更大。你現在在這裡等一下也好,等下國安的同志就來了。到時候你直接把現場移交給他們就可以了。」王七步的話從來都是如此,即便不是妥帖的,但也是非常的詳實,不虛,他很清楚的告訴了秦成應該做什麼,甚至就連怎麼做,如果秦成需要的話他都會不吝告知對方。

    秦成在聽了王七步的話之後明顯陷入到了猶豫之中,雖然經過他自己的壓制,但是被人剝奪了權力這種複雜的情感還是時候都在激盪著他的內心,他在猶豫,在思考,在想著是不是也要意氣用事一回兒。總之在王七步說完這句話之後很短的一個時間裡,他想了太多太多或者非常重要或者又無關緊要的事情。直到王七步伸手入口袋,拿出那個封皮上鑲嵌著精美到誇張國徽的工作證明遞到了秦成的手上。

    接過那份工作證,秦成的手和心裡明顯同時的一沉。類似的東西他可是見過的,在一個警校的老同學,如今已經是國安某處主任那裡。那個同學當時還跟秦成說了幾點分辨證件真假的注意事項,如今經過秦成一一對比後都不怎麼意外卻是非常震驚的發現這個證件居然是真的。多少有些顫抖的打開工作證,那一串並不算長的名頭差點沒讓中年警官秦成暈了過去。中華暮光小組組長,解放軍少將。王七步。至於照片那就太好認了,在還沒有ps的當時電腦修片的難度太大,再說王七步那個英俊的長相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被拷貝出來的。那麼,對方也就確鑿是如此的顯赫,如此的高不可及,張威之前的舉動是多麼的愚蠢,甚至就連他自己。他自己都在思索著自己剛剛有什麼不敬的地方沒有。幸好沒有啊。

    「秦叔兒,救護車馬上就來。至於被害人的身份證明現在已經找到了榮思成,二十二歲,從局裡的同志傳來會的資料看被害人應該是是麒麟公司的董事長榮萬秋的獨子。」在秦成良久的思索還沒有完結的當口,張威已經跑過來邀功道。事實上他今天的辦事效率確實比之前的快了很多。用人逢喜事精神爽來形容或許不夠恰當,但事實卻也就是這麼一個情況。尤其是在知道了死者是麒麟公司的太子爺的時候,張威更是心花怒放,因為這也就標誌著那個敢於跟自己囂張的高富帥死定了。

    然而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緩過神來秦成竟然是掄圓了「啪啪」就給了張威兩個大嘴巴,直接給張威打的整個人都撲在了榮思成的屍體上,四分之一的臉更是杵到了榮思成滾燙的胸腔裡。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目前情況的張威先是驚嚇的慘叫,而後更是直接哭了出來,指著秦成說了些誰也聽不太懂但卻應該是類似「你等著,我回去找我爸」之類的頗有喜感的話。不過他確實是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領路人為什麼要抽自己的耳光,而且還他-媽-的這麼重。

    秦成心中在感慨著張威的不爭氣的同時更是想著,告訴你爸?你知道了還不一定怎麼謝謝我呢。你知道你這個不長眼睛的東西剛剛得罪了誰嗎?這個誰就是這樣砍了你爸也不見得就會有什麼脾氣。但是這話畢竟是不能宣之於口的,只是道「什麼被害人,你調查了嗎就敢說被害人?滾,你現在已經被暫時停職了。」

    王七步當然能夠看出秦成其實實在救張威,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笑笑。就像他之前的任何一個笑容一樣。讓你看不出他的最實際情緒。或者說那個鐘萬事不需愁的笑容本來就是表現了他最真實的心情的。畢竟這種小事兒還值不當讓他憂心考慮。不過他剛剛可是聽到了麒麟集團的名字了,那麼他也就隱約想起這個剛剛被自己幹掉的傢伙是誰了。就是那個後市被八卦媒體渲染成的燕京四少。雖然上輩子他在聽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已經笑過一次了,但是這輩子他還是又笑了出來。就這樣的貨色還敢稱什麼四少,而且還冠以燕京的標籤。王七步百分百之百篤定這一定是這麼幾個人得罪了媒體,才會被媒體惡整的。不,這已經是非常明顯的黑了。要說燕京確實是存在過四少的,但那還是在前朝。比如曹彥崇拜的袁克義,袁少。哪個才是真正灑脫的大少,那份反對父親復辟的灑脫,王七步自認為自己是學不來的。如果換了別人或許會因為得罪了麒麟公司的老闆而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吧,但是對於王七步來說會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不要說對方區區一個商人,日本的王子不照樣被自己給做了。日本方面現在屁放了一個沒有?雖然有武歸在中間極力調和,但只要王七步還在燕京那就是國家領導人級別的保護這點是誰都沒能否認的。想動他,除非先宣戰然後再打到燕京來。當然,那是不可能的。作為軍人,王七步的信仰是只要敢拿著武器踏上中華的領土,那麼就必須要有有來無回的覺悟。這並不是他在空喊口號,事實上以王七步現在在軍界的影響力是非常有說這個話的資本的。只要他這麼想,他就非常有可能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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