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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價寶寶之老公太霸道 第54章 文 / 江小湖

    第54章

    權東瀛站了起來,走到權佑宸面前

    「啪!」狠狠的一個耳光,毫不留情甩在他的臉上,他的臉歪到一邊,嘴角慢慢有血溢出來,權東瀛也是武術高手,日本、韓國、美國各國的教練長期貼身教他武術,自然,他的力氣大得很。

    「我再三警告過你,要和奈兒公主保持良好的關係,而你竟然將她一個人撇在井籐的宴會上,和其他女人先走了!你是在挑戰我最後的耐性嗎?」

    「沒有,父親。」一股血腥從喉嚨裡盤旋,屈辱和不甘一併湧上心頭,他曾經說過,那一次是權東瀛最後一次對他動手,但是如今,他的母親成了他的籌碼。

    「既然你真的放不下那個女孩,我也不管你那麼多了,你可以把她當做一般女人玩一玩,也可以一直做地下情婦。但是,你的皇子妃只能是金奈兒公主,其他任何女人都休想取代這個位置,否則,她們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弄掉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父親。」權佑宸抬起頭說道,權東瀛與他的視線交匯,他的身子嚇得抖了一下,他怎麼從兒子看似謙遜的眼睛裡讀到了騰騰的殺氣,如果不是夏郁被他控制著,他這個君上恐怕早就被這皇子趕盡殺絕了吧。

    所以……

    他要盡快控制住他,以及全局。

    當初皇子殿下權佑宸生下來的時候,宮廷命理師就說過,皇子的命與君上的命犯沖,兩人都是老虎。命理師的這段話就像一根針擱在權東瀛的心裡,讓他日日夜夜不得安寧。於是,在權佑宸很小的時候他就開始用一切能控制他意念的方法來訓練他,以希望改變命理師的預言。

    但是,現在看來,命理師的話是正確的,一山不容二虎啊,他的兒子一直與他作對,幾乎就沒有順服過。

    「下去吧,奈兒正在你的房間等著你,今晚,你一定要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否則,你明天見到的,是你母親的屍體,哦,不,我不會殺死她,我會讓你看了她的照片,然後崩潰。所以,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了。出去吧……」

    權佑宸移動腳步,走出君上政務室的門,臉上的麻痛還沒有消失,他希望這種疼痛的感覺永遠也不要消失,那麼將來等到他有機會,他就不會顧念一點點父子之情,將權東瀛狠狠地,徹底地推向地獄,讓他永遠也不得超生。

    「殿下……您,沒事吧。」一直忠心耿耿守候在門外的越澤走了上來,他剛才在門外都聽到了君上的巴掌聲。看到權佑宸的嘴角那絲血跡,他的心裡湧起一股無限的悲痛,他的殿下,他最重視的人,不能這麼受虐待了。

    「沒事,去找貝拉吧,你要好好愛她。」權佑宸的眼裡是一抹抹深深的痛楚,此刻的他,好孤獨好寂寞,好想有一個懷抱讓他可以躺一躺,這種脆弱是從來也不曾有過的。

    越澤看著他慢慢走遠的身影,他的背影那麼蕭瑟,那麼冰冷,那麼倔傲管家也走了過來,示意越澤聽權佑宸的話,越澤悲痛地離去了。

    管家傲天永遠也不能忘記那一幕,一個孩子被打得奄奄一息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渾身瑟瑟發抖,眼神滿是恐懼,不管誰靠近都往後退。只因為他親眼看到她的母親在他的父親面前被其他男人欺負,他不顧一切地跑過去,用稚嫩的拳頭捶打那些男人,用他尚稚嫩的身軀為母親戰鬥。

    結果被暴力又變態的君上狠狠地打了一頓,然後趕了出去,權佑宸在外面使勁拍打著門,但是,他只能聽到母親傳來的慘烈的叫聲。

    「媽媽……媽媽……」他躲在角落裡,臉上流著淚,無意識地喊著媽媽,「媽媽……媽媽,我好痛……媽媽……」

    那時候,很長一段時間,近乎凝固的空氣裡,充滿了死亡和恐懼的氣息,權佑宸再也不哭也不再笑,更不會鬧了。然而,心裡的傷痕還沒有癒合,他便又被君上送到了小島上接受各種非人的訓練,正是在那裡,他變成了一個近乎是從冰窖裡出來的人,對所有人冰冷,對所有人殘酷,對所有人保持距離。

    那個叫做蘇與墨的女孩子,是殿下這輩子第一個願意溫存對待的人,也是除了母親夏郁,殿下第一個在乎的女人,如果,她能和殿下在一起,撫慰他那顆冰冷而堅硬的心,該有多好。

    可是,唉……傲天搖了搖頭,還有那個詭異又充滿了詛咒的紋身圖案。

    權佑宸走進皇子殿,下人為他打開他寢宮的大門,他渾身帶著冰冷地走了進去。金奈兒果然已經聽從權東瀛的吩咐躺到了權佑宸的床上。

    他的拳頭緊握,額頭上的青筋暴露出來。

    他的床,絕對不許任何女人接近,除了幫蘇與墨擦藥那一次,還沒有任何女人靠近過他的床,而不知道他這個禁忌的金奈兒,早已將自己裹緊他的被單內,他的心裡湧起一股怒火。

    他,要將金奈兒從他的床上丟下去,他絕對不允許他的世界盃玷污了,蘇與墨,永遠只有蘇與墨才能到他的心裡來,他的房間也只有她一個女人能進入。

    「殿下……」管家傲天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搖了搖頭。「殿下,請忍一忍吧,請忍一忍吧,事情會很快過去的,我的殿下。」

    傲天像爸爸一樣安撫著權佑宸那顆被火焰燒灼地又痛苦又炙熱的心。

    權佑宸的身體,因為傲天的話,顫抖了一下,然後一股頹喪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他回看了管家一眼,很久很久,拳頭鬆了下來。

    是的,忍,現在必須要忍,否則不但母親會受到不知什麼樣的非人折磨,連與墨也是要受到牽連的。

    「傲天,你下去吧,我不打她了。」權佑宸淡淡地說道,傲天這才關上門,走了出去。

    殿下……

    金奈兒聽從權東瀛的話,用宮廷女人泡澡的方式,好好沐浴了一回,身上有著玫瑰花瓣的天然香味。然後渾身赤裸的躺在了權佑宸的被子裡,這被子裡裡,有他的味道,那麼令人沉迷,令人沉淪,她恨不得自己變成這被子上的一塊布料,那麼就可以每晚都和他貼在一起了。

    她今年十七歲,還是處子呢,連吻也沒有接過,現在的她雙頰通紅,渾身都因為羞澀而發燙著,她知道自己有著令男人垂涎的身材,在h國,她是有名的童顏巨乳。

    這一回,他應該不會拒絕自己了吧。如果,今晚懷上他的孩子,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權佑宸淡淡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但是,冷酷的皇子殿下權佑宸對這具令人垂涎的身體卻毫無興趣,他的腦海中只有蘇與墨那張粉紅嫩白的臉,她為他哭泣,為她包紮,她給他從來也沒有過的溫暖。

    墨墨,他的身體和心理都只能裝得下墨墨。

    他不理會床上那雙期待而炙熱的眼睛,逕直走到了一邊的吧檯旁,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飲起來,烈酒灌下去,原本受過巴掌的臉便更加痛了。

    痛是好的,痛提醒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將來,所有的,他的,他想要的,他都要將之牢牢地抓在手裡。

    他好冰好冷,只稍微看了他一眼,但是這一眼已足夠讓她回味好久。他好像傳說中的撒旦一樣站在那邊,渾身散發著來自地獄的氣息,彷彿任何人也不能靠近,否則便是死。

    但是他又那麼高貴和優雅,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裝,筆挺的身材俊美的臉龐,那麼虛幻的冷酷和帥,就像從畫裡走出來的男人一樣,他不用說話,只那麼站著,便覺得他的身上都是優雅的細胞,一言一行,都散發著尊貴的皇子的氣息。

    那酒在他的手裡也變成了優雅的液體,不是令人麻醉的酒精,而是令人陶醉的毒藥。

    是的,對於她金奈兒,權佑宸是毒藥,不苦,好甜好甜的毒藥。

    「殿下,我……我好喜歡你,接受我吧,好嗎?」

    見他長久地沉默,不說話,金奈兒終於忍不住先說話了。

    她怯怯地,然後又鼓起了足夠的勇氣,將近乎透明的絲質被單裹在身上,近乎卑躬屈膝地走到權佑宸面前,仰起頭,乞求著說道。

    「……」權佑宸一個冷哼,轉過身去,不理會她,繼續喝酒,他在酒裡可以看到蘇與墨那張臉,好像就在眼前一樣。

    「今日,你必須讓奈兒公主懷上你的孩子,否則你再也見不到你的母親了。」

    母親、墨墨、墨墨、母親……

    他的心裡彷彿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在流竄著,母親,不能再受苦了,可是墨墨,墨墨,他的愛。

    「殿下,我陪你喝。」在權佑宸面前,金奈兒已經完全沒了公主的架子,她像權佑宸的婢女一般,為他倒酒,但是又不敢靠近他,她愛慘了他的冷酷,卻又怕被他的冷酷所傷。

    權佑宸放下酒杯,一把將金奈兒推開,幾步走過去,躺倒了床上,朝她招了招手,「你過來!」他的樣子和語氣彷彿,彷彿在召喚一個妓女一般。

    她,還未經世事呢?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並不懂,他,就要她主動嗎?

    屈辱的眼淚湧上她眼眶,但是,她愛他,那又有什麼辦法呢?即使變成他眼裡的妓女,她會忍受,兵器人甘之如飴。

    她緩緩除去身上的絲被,她的身材是真正的童顏巨乳,她的臉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的臉,但是身材已經豐滿到令人稱奇,腰又細又長,權佑宸閉上眼睛,不看他,對於他來說,她此刻就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充氣娃娃。

    她爬上床,跪倒在他的雙腿間,她的手怯怯的摩挲上他的胸膛,一顆一顆將他衣服的扣子解開,當衣服敞開的時候,她的腿一軟,差點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肌肉好堅硬,他咖啡色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上散發著性感迷人的光澤,這是會令所有女性傾倒的身材,真的……好迷人呢。

    金奈兒俯下身,嘴唇朝他的唇上貼去。

    「啊……咳咳咳……殿下……」就在她要碰到他的唇的時候,權佑宸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扣住她的喉管。

    「殿下……咳咳……殿下……」金奈兒已經喘不過氣來了,但是權佑宸卻像失去失控了一般,要將她掐死。

    「殿……」金奈兒的眼珠漸漸放大,手腳的掙扎也沒有先前有力量了。

    權佑宸見狀,這才鬆了手,金奈兒像是死了一回一樣,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並且猛烈地咳嗽。

    「本殿下不許人碰我的嘴巴,你記住了!」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警告命令的語氣說道。

    「只有她才能碰嗎?只有她嗎?那個在宴會上被你抱走的女孩,被你像命一樣保護著的女孩,我看她,也不過是一個下賤的胚子罷了,她……」金奈兒只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踐踏了,踐踏地如此徹底,她站了起來,將自己壓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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