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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小狐狸惡鬥腹黑男 第10章 大灰狼救小紅帽 文 / 江小湖

    第10章大灰狼救小紅帽

    「當然啊,你想想看,跟你約會我需要付出時間、精神各個方面的代價,收取一定的報酬是正常的啦,你說對不對?」虞心兒拿出錢包,又將今天得到的錢數了一邊,眼睛裡散發出熠熠的光輝來。

    有人民幣的感覺,真踏實。

    「……說得有道理。」

    「那歡迎下次再約。」

    「如果,我想和你接吻呢?」蒼巖手握方向盤,注視著前方,問道。

    虞心兒一聽,警覺心立即大起,將錢包放入書包內,抱在胸前:「你想幹什麼?我才不要和你接吻!快點讓我下車,我告訴你哦,你不要亂來,你知道吧,那個……那個費洛南啊,他是我的哥哥,你敢欺侮我,他不會放過你的,他很可怕的。」

    虞心兒情急之中提到了費洛南的名字,監聽器那邊的費洛南聽了,皺了皺眉,這個謊話精,上次說是未婚夫,這回又說是哥哥。

    「費洛南啊,那個人我才不會放在眼裡呢,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想跟你接吻,要不十萬塊錢吻一次,好不好?」

    「十……十萬塊哦。」虞心兒一聽這個數字,吞了吞口水,吻一次,十萬塊,好像也不是特別吃虧吧,況且這車上就兩個人,就算被吻了,別人也看不見,最多她不承認有吻過就是了呀。

    一聽她聽到十萬塊聲音就變了,費洛南的胸口突然覺得有點悶,過了會,那邊又傳來虞心兒的聲音。

    「十萬塊,是美金還是人民幣呀?」

    「美金吧。」好實際的小姑娘。

    美金?虞心兒的演進裡冒出好多個$$$$$,十萬美金一個吻,豬才會拒絕類,哈哈,沒有想到她的嘴唇那麼值錢。菏澤,菏澤的手術費一下子就有了十萬美金,哈哈。她想著笑出了聲音。

    蒼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聽到是美金,不用樂成這樣吧。

    「咳……我想好了,既然我都和你一起約會吃路邊攤了,再問一下可是可以滴,不過呢,要先付定金才可以。」虞心兒咳嗽一聲,收回傻笑,一本正經地說道。

    「先付定金?!」蒼巖只覺得汗流浹背。

    「嗯,我也不佔你便宜,先付一半定金,吻完再付另一半。」虞心兒以一種買賣公平,童叟無欺的口吻說道,說完還伸出了她萬惡的小手,蒼巖只覺得坐在自己旁邊的是舊社會裡的肉票子。

    蒼巖給她開了一張五萬美金的支票,「可以交貨了嗎?」

    虞心兒吞了吞口水,閉上眼睛,把自己的唇湊了上去,心裡默默念著,「沒關係,沒關係,他是一隻豬,他是一隻豬,虞心兒被豬吻了,於心而被豬吻了……」

    蒼巖看著她,她那樣子活像一隻待宰的小白兔,長長眼睫毛微微顫抖著,鮮嫩欲滴的小紅唇就在眼睛散發著無聲的誘惑。

    她整個人就是一顆剛採摘下來的水靈草莓,擺在了桌子上。

    如果這個時候拒絕,就不是男人。

    蒼巖想著,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嘴唇就覆了上去。

    「不要臉的臭乞丐!」聽了她用嫻熟的口吻和蒼巖交易,並約好先付定金的話,費洛南再一次摘下監聽器,這丫頭表面看起來溫順乖巧,實則十足的狐狸個性,現在更好了,貪財不要臉的本性全部出來了。

    兩片唇隔著不到半厘米的距離,蒼巖突然停住了,虞心兒感覺到他的靠近,眼睛緊閉了一下,甚至她瘦瘦小小的身子也在顫抖著。她還是怕的呀,她在為了什麼而努力承受著。難道真的是因為錢嗎?蒼巖感覺,並不是的。

    感覺到閃光燈想過之後,他突然放開了她。

    「咦,你……你不吻了?不吻定金不能退哦。」虞心兒將支票緊緊抓在手裡,她以為他反悔了,要將支票拿回去,才沒有那麼便宜的事,到嘴的鴨子飛了,會鬱悶死去。

    靠,這男人不能說話不算話呀。

    「不吻了,定金也不拿回來了。走吧,你該回家了。」蒼巖溫柔地替她繫好安全帶,發動車子。

    嗯?有這麼好的事情,莫非有什麼圈套。在江湖中摸爬滾打了好多年的虞心兒不相信天上會有餡餅掉下來,「你給我五萬美金,一定還有其他事情要我辦吧。」

    「沒有了。「說著,就到了費家別墅門口。

    「沒有了?」是他瘋了?還是她中獎了,他們彼此一無所知,他竟然給她五萬塊?

    「明天你可能會看到一些新聞,現在,去睡覺吧。」

    蒼巖在虞心兒疑惑的目光中離開了。

    「小乞丐!」剛轉過身,一個霸道的聲音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費洛南雙手抱胸,站在大門口。

    見到這個霸道無理的男人,虞心兒立即警鈴大作。

    「你想幹什麼?」

    「今晚不准進屋,你睡草坪裡去。」

    費洛南睥睨了她一眼,眼睛不經意掃過她的唇,說道。

    「憑什麼?」他又要虐待她了嗎?

    「憑本少爺是你的主人,你是本少爺的小奴隸。」

    「可是睡在外面,晚上會很冷的。」

    「這不關本少爺的事,總之,今晚決不許你進屋!罰你睡草坪。」費洛南轉身,一把拉開門,走了進去,然後準備關上。

    虞心兒見狀,連忙寄了過去,雙手死死掰住門邊,「媽媽知道了,會責罵你的。」

    「媽媽去外婆家裡了,爸爸在飛機場,今晚整棟別墅裡,只有我一個人。」也就是說,虞心兒今晚別想找費凝珠做靠山,今晚費洛南是唯一的霸王。

    「啊……」完蛋了,那她非被虐待不可了。

    「洛南哥哥,拜託啦,拜託讓我進去嘛,冷的時候好難受的,拜託啦。」

    費洛南雙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睥睨了虞心兒一眼,驕傲的嘴唇溢出幾個字——

    「不要臉的臭乞丐!」

    「你說什麼?」這男人真賤,都開口求他了,他還拽的跟二五八萬麻將排似的,像麻將是吧,小心本小姐把你糊了!

    「十萬美金一個吻。」

    「你……你怎麼知道?」糟了,他不會是想把她的錢搶走吧,想到這裡虞心兒將書包抱緊了一些。

    「小奴隸,買你一夜陪男人上床的話,要多少錢?」費洛南伸手,將她的下巴抬起頭,看著她的嘴唇。

    「呸!」虞心兒呆了一下之後,朝費洛南一口唾沫吐過去。

    「……」費洛南愣了,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吐唾沫,他一輩子沒遇到過這麼下流的招數,「髒死了,髒死了!」他大少爺有嚴重的潔癖。

    虞心兒趕緊從他手裡逃開了,邊跑邊罵道:

    「費洛南,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把老娘惹火了,老娘……把你送去做牛郎!讓一千個一百個老女人圍著你,讓口吐白沫而死,哼,我虞心兒可不是好欺負的!」

    「你……」費洛南看著自己滿是唾沫星子的襯衫,一張俊臉糾結地像麻花。一怒之下就非常事態的追了出去,「小奴隸,你給我站住,跪下!」

    「我才不要類,你的嘴巴太臭了,快點去消毒!」

    兩個人圍著別墅外邊的大草坪,你追我趕起來,虞心兒抱著書包邊跑邊罵,費洛南邊噁心身上的唾沫,邊追,兩個人連著跑了好幾圈,虞心兒從小跑多了,比費洛南想像中持久一些。

    「你給我站住!在跑本少爺馬上把你趕出去!」

    「你趕吧!你趕吧!有本事追上我啊。哈哈……」虞心兒是短跑冠軍,是不會那麼快被追上的,「來呀來呀,你來呀,#¥¥%¥」邊跑還回過頭來做鬼臉。

    「彭!」虞心兒愣了,頭頂傳來一陣麻痛,伸手一摸,——是血。

    她機械地轉過頭,然後——「啪」的一聲,四腳朝天倒在地上。

    費洛南竟然拿大石頭砸她,砸中了她的後腦勺。

    這個男人——太……沒品。

    費洛南走了過去,看著癱在地上,張大嘴巴,翻著白眼的女人——他手中還拿著另外一塊石頭:

    「叫你不用跑了,還跑,以為本少爺不打女人麼?」伸出腳踢了她的小腿幾下,她悶哼了兩聲。

    「壞……壞……壞……」虞心兒張嘴半天吐不出一個蛋字。

    「還敢頂嘴!」費洛南舉起手中的石頭,作勢再砸過去。

    虞心兒立即閉上嘴巴,兩眼一閉,意思是她求饒了。

    「哼!」費洛南將石頭扔了,拍了拍手,轉身離開,褲腳卻被拉住了。

    「救……救……救我……」流血類,流血會死人的,她不要死在這草坪上,她死了菏澤怎麼辦?

    她可憐兮兮的模樣讓費洛南的心軟了一下,不過,馬上又將那一點點憐憫之情壓了下去,他要將這個丫頭趕出去,絕對不能婦人之仁,否則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阿是!」他大吼一聲,忽略了虞心兒眼中流露出來的渴望。

    「是!大少爺。」阿是像上了發條的機器貓,立正站直。

    「把明天的報紙標題弄得誇張一些,色情一些,我要那個小乞丐在最快的速度內離開這裡!」他一把將襯衫脫了,扔在地上,恨恨地上了樓。

    「那……那小小姐呢?」

    「讓她睡在地上。」才不管這個野蠻的小奴隸。

    「她受傷了,在流血,大少爺。」

    「不管她!」她太欠管教了。

    「哦,好,好吧。」阿是臨走前,將費洛南扔在地上的外套撿了起來,蓋在虞心兒的身上。

    大少爺可真狠心,怎麼捨得把小小姐這麼可愛又淑女的女孩子扔在院子裡不管呢。

    費洛南先將價值不菲的襯衫脫了,然後命傭人拿去燒掉,接著慢悠悠地在泡了個澡,穿上深色睡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倒了杯酒,邊喝酒邊翻看雜誌。看了會雜誌,覺得沒什麼深度,又打開了電視機,一個又一個台按過去,現在的電視製作怎麼都那麼粗糙,幼稚。

    「各位觀眾,本台剛剛發出的消息,半個小時之內,將有一股寒潮經過本市,請市民們做好防凍防寒措施,尤其不要讓小孩子深夜在房子外面逗留,去年寒潮來的時候,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貪玩躲在自家花園裡,結果她的父母第二天醒來,發現女孩子已經被凍死了……」

    虞心兒的後腦勺腫了個大包,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爬不起來。

    肥(費)豬頭你丫的忒狠了,老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越是不想和老娘訂婚,老娘越要纏著你!氣死你!干死你!拔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再把骨頭讓狗啃!

    哎喲喲喲,好疼好暈啊。

    虞心兒試了好幾次,連翻身都不行,稍微一轉動,頭就昏沉的厲害。

    她還感覺到後腦勺還在流血。

    這時,溫度又突然降低了,雖然身上有阿是留下的肥豬頭的外套,但瑟瑟的寒風還是讓她感覺到了冷,她的一截白腿漏在空氣中,渾身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嗚嗚嗚嗚……」怎麼辦,凝珠媽媽不在家,沒有人能幫她了啦,阿是那個橋頭草,在媽媽面前一個樣,在肥豬頭面前又一個樣。她一定會凍死的,她凍死了肥豬頭一定會很開心的,她不想看到肥豬頭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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